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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谁是英雄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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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上次王治砸祠堂一事后,村内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事。现在王治被亲爹死死地摁在家中,除了按例受罚打扫祠堂外,王治每天被无数训练项目摧残地欲哭无泪,连同媳妇温存的力气都没有。而王振也算悟了,与其教王治个一知半解,不如好好花心思锻造,让他知道天地的宽广,明白自己的渺小,顺便趁自己还有力气,下功夫好好磨一磨这兔崽子的性子。
  四十岁的人竟然能拆祠堂?王振每每想起此事都有吐血的冲动。
  另外一边,张三丰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发疯消失,因此众人纷纷对老神医的医术交口称赞。张老爷子夫妇人前也是这般说辞,人后却是张口不离神仙保佑,要不是不知道神仙的名字,怕都要立牌上香了。
  不过虽说不再发疯,张三丰并未恢复正常神智,因此神异之处还是多多少少显露了出来。
  有一次,村里有人家盖新房,村中的汉子们都去帮忙,结果大家刚要劳动,却发现张三丰一个人抬了所有的梁柱,还是一次性。如此富有冲击性的画面,众人顿时惊掉了下巴,他们认为张三丰乃是传说中巨灵神转世,天生神力,此前对他的嘲笑轻视更是一时间全部消散。自此,谁家有什么特别重的活,都会客客气气地去张老爷子家请张三丰帮忙。不过小家小户都出不起像样的报酬,也就请张三丰吃些好吃的。好在老两口并不在意这些,他们认为张三丰的神力是神仙赐的,不应该拿来牟利,而是应该拿来积德,要不是知晓张三丰嘴馋,连这些吃的他们都一概不收。
  盛夏时节,一位穿着锦袍的中年人走在小村的泥土地上,身后还跟随着两名虎背熊腰的护卫。皓日当空,中年人喘着气,时不时掏出手帕擦着脑门上渗出的汗水,两个护卫则没有那么斯文,直接敞着上衣,卷起袖子就往脸上抹一把。其中一位,忍不住抱怨道:“奶奶的,找个迎亲队竟然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县城里那么多人,员外也不缺这点银子,真是莫名其妙,吴管家你说是不是。”
  被称为管家的中年人,又掏出手帕擦了一把汗,平静道:“我也不知道,谁叫咱们是下人呢,老爷说什么咱们只能做什么,不需要问那么多。还有,到时候在此方村长家里放客气点,可不能坏了老爷的名声。”
  那护卫一听,不由地冷笑,心道:“这员外都过半百的人了,又并非没有子嗣,今回却纳了位十六岁的小妾,怕是背地里都被人戳破脊梁骨了,哪里来的名声。”不过他可不敢图一时嘴快,搞不好回去后还得挨一顿家法,何必自找不痛快。
  找了半天,三人终于打听到村长王振家的方位。他们找到王振直接说明了出身和来意,王振将他们迎进门内并奉上茶水和糕点。
  “县城里的赵员外,我也略有耳闻,不过恕在下多问一句,这城里也有不少人专门干这活计,怎会来我们这乡下找人抬轿迎亲?”王振喝了口茶问道。
  吴管家笑着回答道:“不瞒王村长,我们家老爷实际上是因纳妾跟夫人闹别扭,不敢搞得太明目张胆。另外还有算命先生告诉老爷利在西南,于是便派我们来此方地界找人手。”
  王振听罢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两个理由明显充满了敷衍之意,一定不是真正的理由。可转念一想,左右也就替别人抬抬轿子搬搬东西,去的地方又不远,对村里人来说也算是个不错的干净活计,到时还能多落几两银子喜钱,要知道这位赵员外可是县里有名的富户。
  仔细合计了一下,王振便同吴管家商量起了工钱,而吴管家根本没做还价的事儿,更是直接预付了银票。因为报酬还算丰厚,没多久就招齐了人手。最后由王治领头,也不顾时辰,在吴管家的催促下直接往县城赶去。
  迎亲当天,统一换了喜服的村民们将轿子抬到城外一座小院门口,队伍里张三丰硬是将喜服套在外面,整个人显得很臃肿,让人哭笑不得。炸了一挂鞭后,一位新娘子在老婆子的搀扶下哭哭啼啼地走进轿子里。一路上轿子内的哭声不断,众人也没有多在意,毕竟有哪家女子出嫁的时候不哭的。
  宁静的小道上,二十多人的迎亲队伍响着乱糟糟的敲锣打鼓声。村民们也不明白为何迎亲的一应事宜都由他们包办了,苦力做做没问题,这搞音乐就太难为他们了。好在员外家貌似也不在意,只是那跟在队伍后面的四名护卫,脸色却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王治也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吐槽道:“难怪这家小娘子出嫁哭这么厉害,如此寒碜的迎亲队,得谁谁也受不了。”
  话音刚落,王治突然被身后的张三丰拽着衣领拉后半尺,随后一道寒光从王治眼前划过,森寒的剑刃刺得他眼泪直流。
  “咦?你这狗腿子当真好运气。”
  又是一道寒光直刺王治面门,此时王治终是反应过来,拿起手上的聘礼盒就是一挡。只见插入木盒中的剑身陡然一震,整个木盒竟如蓬絮般四散飞溅,里面的玉器首饰登时碎落一地。
  “来者何人!”回过神来的护卫们纷纷抽出长刀怒视前方,离远点的村民一哄而散躲进了路边的树林里偷看。
  王治对面,身着白衣的青年剑客两击未成,有些羞恼地按下手上的长剑,怒斥道:“哼!替天行道之人。”说完,青年剑客丢下王治,提剑冲向了护卫们。
  剑光吟啸,立时就有两名护卫被刺穿了脖子倒在了血泊之中。甩开剑身上的血迹,青年剑客的脸色这才由阴转晴,换上了一幅风轻云淡的笑容。
  “不好!这小子是个高手,快通知老爷。”
  发觉对面来者不善,剩下的两名护卫纷纷点燃手中的响箭。青年剑客对此却是毫不在意,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挽了几个剑花,思考起自己招式里的得失。没过多久,轰隆隆的马蹄声渐渐靠近,青年剑客目光一凝,两指轻弹手中长剑将之收入剑鞘之中,随后将剑扛在肩上等待着对方人马的到来。
  “何方贼子!敢抢老子的亲!”一位身着新郎服,怒目圆睁的长须男子一马当先出现在众人眼前,接着又陆续赶来了十几名凶神恶煞的护卫。
  枣红马上,意外有些年轻的赵员外破口大骂:“有娘生没娘养的小畜生,见我小妾美貌竟然敢公然抢亲,老子就是将你打杀在此,王法也蹦不了半个不字!”
  青年剑客哑然失笑,道:“我从未见过你小妾,更不知她貌美。”
  “不是劫色?哼!那就是为了钱财了,拦路抢劫,你可知国法森严!”赵员外质问道。
  青年剑客一听,笑声更大:“哈哈哈哈哈,左一句王法,右一句王法,你这抓人父母,逼女子下嫁的恶棍,还敢谈国法!”
  赵员外神色一滞,紧张地说道:“胡说,赵某明媒正娶,何来逼人下嫁之说,你可问那轿中女子我所述真假。”说完,轿中女子一声不吭,连抽泣的声音都小了一些。此时赵员外一抬头,趾高气昂地看着青年剑客。
  青年剑客无视了赵员外的目光,转身对花轿里的人说道:“姑娘放心,软禁你父母的人已被在下斩杀,正是你父母请托在下前来相救,但凡有何冤屈尽可吐露。”
  “哇”的一声,女子大声哭了起来,她哭哭啼啼地说道:“多谢恩公,小女子当牛做马也难报此恩。”
  众人转头看向赵员外,可没想到被戳破谎言的他却显得十分平静,只是淡淡挥手,吐出一个字:“杀!”命令一下,马背上的爪牙们率先冲向了青年剑客。
  青年剑客也不紧张反而来了精神,道:“此番游历,正好拿你们这帮狗腿子试试新招。”说着,长剑出鞘,曲臂一刺,一道剑气割裂了地面也将冲过来的爪牙连人带马一分两半。
  “剑气!”
  护卫们一惊却并未恐慌,只见他们在头领的带领下拉起缰绳调转马头,开始围着青年剑客绕圈子,随后拿出腰间的小弩射向目标。如此训练有素的护卫,让青年剑客的心一沉,兴奋之情立时尽散。还好一波不过十几根的箭雨,以他的身手自是挡得下来。不过守久必失,饶是青年剑客剑法再高也有力竭之时。
  “嘿,我当是哪里来的高手,原来是个刚混江湖的雏儿,倒是我自己吓自己了。”赵员外神色轻蔑地说道,“事先不探查我的底细,能抢人逃跑也不跑,其实去报了官我也不敢把你们怎么样。哎,我懂,剑法初成定要显摆一番,人少了怎么能出名呢,还特意跟这马阵周旋,当真好本事,不愧是大侠,哈哈哈哈!”
  听着赵员外的嘲讽,青年剑客双颊通红,恼羞成怒,剑气怒冲直接震散了一波箭雨。
  “特意跟马阵周旋?”发泄过后的青年剑客陡然醒悟了过来,他看着马背上一动不动的赵员外,当机立断驭起轻功,举起长剑如飞鸟穿林急刺而去。看着一动未动连表情都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赵员外,青年剑客扬起一丝微笑,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感。
  “嘿,真乖。”
  在青年剑客惊异的目光中,赵员外亦是一张幸灾乐祸的脸。他原本空无一物的左手,此时附着一层石甲准确地握住了剑身,隐而不发的剑气更是被石掌渗出的灵力打散,轻松地将青年剑客提至半空。
  “小子,爷爷我再教你一手,那就是无论敌人说什么,你什么都不可以相信。下辈子一定要记住了。”说罢,赵员外左手一松,青年剑客急坠而下。
  “你不能杀我,我爹是。。。”
  话还没说完,赵员外平静地一掌轰在他的脸上,雄浑的掌力让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两圈才重重地砸在地上。惨叫都来不及发出的青年剑客登时一动不动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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