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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高高的挂着,阳光温暖着下了一整夜雪的帝都。
“滴答,滴答。”
平常人家的屋檐下,一串串晶莹剔透的冰棱,屋顶融化的雪水顺着冰凌一滴一滴的滴落到院子中。
从平常人家院子里流淌出的雪水流入街道两侧的排水沟,但是因为戒严,街道两侧的排水沟已经在昨晚被一具具不知名的尸体堵住了,没法流淌的雪水漫过排水沟,在青石板的街道上四处蔓延,很多路过的路人看着排水沟里的尸体,心中都有点不满,为什么京兆尹府的巡逻士兵还不来清理尸体啊,不对劲啊,今天不仅仅是没有看到京兆尹府的巡逻对,也没有看到京缔军和御林军的巡逻队。
“哗哗哗!”
一队从未见过的士兵从路人的身旁路过,士兵脚下溅起的雪水溅湿了路人干净的衣服,但是路人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融雪的帝都,风云变幻,皇权销声匿迹,各个皇子、王爷、侯爷、高官的官邸大门开启,“哗哗哗哗!”,一队队士兵从官邸的正大门跑出,踩着流过青石板的雪水,向着城东的春风阁奔去。
……
虽然春风阁外的士兵正在努力的与守卫的锦衣卫激战,京兆尹府的士兵们正在一步一步地攻入春风阁,但是战马上的王鼎还是对士兵们的进攻速度感到不满,他勒住战马,战马前蹄高高的翘起,王鼎大声的发布着激励:“春风阁被贼人占领,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勇士们奋力杀敌!谁先攻入春风阁,赏银万两!”
王鼎开出了任何士兵都无法拒绝的巨额奖赏,万两白银,对于每一个穿着捕快衣服的士兵来说,都是一个天文的数字。
“杀啊!”
巨大的诱惑激励着穿着捕快衣服士兵们的战力,他们有的是真正的京兆尹府在编的捕快,而有的是来自庆王府的私兵,他们清楚他们的对手是真正的锦衣卫,但是他们只是士兵,长官发布命令了,他们就要执行,已经跟锦衣卫交战了,他们不能输,因为输了,他们必定死,而如果能够战胜着群锦衣卫,达成自己长官的目标,那么等待他们的是跟着自己的长官升官发财,所有的京兆尹府的士兵立马占据了上风,而锦衣卫们开始步步地后退。
“哈哈哈!一万两白银,王京尹好大的手笔啊!可是,你们有命拿吗?”
就在京兆尹府的士兵即将踩着满地的锦衣卫的尸体即将进入春风阁时,楼里传来了一阵讽刺,宏时左手掐着王舒松的脖子,右手持剑,一步一步地向京兆尹府的士兵走来。
“少爷!”
真正的京兆尹府的捕快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少爷。
“少爷!放下刀!都放下刀!”
京兆尹府的捕快们纷纷的停下了打斗,而属于庆王府的私兵也放下了刀,他们持着手中的军刀,刀尖对着擒着自家少爷的年轻少年。
看到津王宏时走来,一群迎战受伤的锦衣卫自觉地后退,宏时走到了穿着捕快衣服的士兵面前,他一步一步的靠近捕快们的刀尖,而捕快们一步一步的后退。
“呜呜呜!”
王舒松被宏时掐着脖子,根本说不出话,他看到一群捕快,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法发出求救的声音。
宏时擒着王舒松一步一步的向门外走去,跟他右边的是持着剑的锦衣卫百户周泰,而一脸杀意的野田一郎持着刀,跟在宏时的左边,跟在他们身后的一百几十个整整齐齐的岛国士兵和几十个锦衣卫。
宏时一步一步地踩着满地的鲜血向前,京兆尹府的捕快们并不认识新晋的津王宏时,但是他们认识自己家的少爷,一步一步地向后退,京兆尹府的士兵用血肉取得地战绩正在被宏时一步一步的找回来。
“砰砰砰砰!”
挣扎着的王舒松踢到了一把零落在尸体上军刀,坚硬的军刀与冰冷的地面碰撞,发出砰砰的清脆声。
几个精神处于高度警戒的属于庆王府的私兵受到了惊醒,立马举起了刀,可是他们刚刚举起道,一阵寒光,宏时身后的野田一郎急速地出剑,出鞘的利剑直接的砍下了举刀私兵的头颅。
“咕噜。”
其他的几个穿着捕快衣服的士兵看着同伴头颅的落地,吞了一口唾沫。
看着蠢蠢欲动的捕快们,宏时挥剑,“啊!”,一声惨叫,宏时手中的剑砍下了王舒松的另一只手。
“噗”
鲜血的热气遇到寒冷的空气,立刻化成洁白的蒸气。
看着宏时踏着自己同伴的尸体一步一步地要走出春风阁,属于庆王的士兵开始怂恿:“上!我们好不容易打了进来,不能退出去!”
而属于京兆尹府的真正捕快,却带着杀意的反驳:“那是我们的少爷,没有老爷的命令,你要敢上,我第一个对你出刀!”
“哼!”
看着一群穿着捕快衣服的士兵开始出现内斗,宏时嘴角露出嘲讽的笑,举着流血的王舒松继续一步一步坚毅地向着楼外走去。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楼外战马上的王鼎看着攻进去的士兵一步一步的退出来,心里立马慌乱了,他的时间不多了,所有的人都知道春风阁是庆王爷的势力,现在太子和四皇子殿下的势力绝对正在一步一步的赶来,王鼎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庆王爷要点了自己的春风阁,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在其他势力赶来之前,完成庆王爷的吩咐。
没有人回复战马上的王鼎,但是很快答案就自己出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少年擒着他的独子王舒松已经走出了春风阁,虽然少年满身是血,但是王鼎一眼就认出了那是新晋的津王宏时,原来庆王爷想要烧死的是津王宏时。
恐惧与愤怒,油然而生,但是,已经下水了,唯一的希望就是破釜沉舟,杀了津王宏时,将津王宏时的尸体抛进春风阁的大火之中,火,总能将一切烧得烟飞云散,不过,此时,王鼎迟迟没有下令,因为此时,他的独子王舒松已经跪在了春风阁的门口。
“父亲。”
儿子的一声呼唤,王鼎根本狠不下心来下达进攻的命令,王鼎的犹豫之时,春风阁里的锦衣卫和岛国士兵已经完全的从楼里出来了,他们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