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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凡慢慢而动，等到苏素脸上的表情不那么痛苦了之后才缓缓地加快了速度。
苏素使劲掐着黑凡的肩膀，心里在骂那些误导她的不可说小说。
什么疼痛后的酥麻，什么眼前放烟花，什么飘到云端又落下，那些都是骗鬼的。
她什么爽的感觉都没有，就觉得疼，很疼，非常疼！
还有，她的第一次为什么是发生在浴缸里的，要不要这么有个性呀！如果像有些小说里写的那样会流很多血的话，那她和这个男人等下不是要泡在血水里。
想想那个两个人在血水里混战的画面，苏素就觉得有些可怕。
“你在走神吗？”黑凡很熟悉苏素在这种事上的反应，一看她眼神不对劲，就知道她肯定在想七想八了。
他是不是太温柔了一下，否则，她在这个时候还能走神？
黑凡生气了，他没等苏素说话，便把她的手压进了水里，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我……没有……走神……”苏素边发出让人难耐的吟哦边回答黑凡的问话。
刚刚她是走神了，可他一动，就把她的什么想法都赶跑了。那痛得要死的感觉也从那最脆弱的地方向四肢蔓延。
双手被制，也没有什么被单可以让她抓，苏素只能无助地摇晃她的脑袋，想把这疼痛的感觉甩出去。
不知道是这个帅哥挺体恤她，还是他能力不足，他也没有像小说那样一次又一次。等他最后重重地动了几下之后，他便将她紧紧地抱着，在她耳边说道:“素素，我爱你！”
在庆幸终于结束的苏素空了些脑子出来惊讶，她好像没有对他说过自己的名字吧？他怎么知道她叫“苏素”的？难不成这男人把她当成哪个“素素”的替身了？
苏素突然就有些嫉妒那个也叫“素素”的人了。为什么大家都叫“素素”，她就有这么一个帅男人在等着，在对她念念不忘。而她却在结婚前夕被未婚夫给劈腿十几年的好朋友，还被她给捉奸在床了。
苏素突然就觉得兴趣缺缺，提不起劲了。
“累了没有？”黑凡在苏素的耳边轻声问道，他以为苏素现在露出的这副表情是因累狠了。
苏素摇摇头:“累倒不累，就是好痛！”
她那几十g的不可说之文可不是白看的，知道这时候说“累”是对男人最大的称赞。
累其实真的是很累，但她就是不愿如实回答。他把她当“素素”的替身，她才不要说好听话增加他的信心呢。
黑凡看着她，眼睛里闪着不明所以的光芒。
这女人真是会打击他！她说“不累”那不是打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吗？他还不是因为体谅她是第一次，所以才没有任性地将自己的精力全部发泄出来，不然，她哪里还有说话的力气。
“既然不累，那我们继续？”黑凡的手在水里苏素的身上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