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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失落的样子。
厉霆渊心中是窃喜的。
至少，这证明在她的心里，对他的感情仍是存在。
厉绵绵悻悻地坐到一旁。
厉霆渊命令：“坐我身边。”
有些不情愿，可还是坐到了他身边。
熟悉的味道让她安心，也让她难过的心情得以平复。
厉绵绵看着药丸，偏头看向厉霆渊。
“这是什么？”
厉霆渊挑眉，“毒药。”
“啊？”
本能地回头再次盯紧了这颗黑不溜秋的药丸。
厉绵绵黝黑的瞳仁提溜一转，又隐约泛上红光。
他是发现什么端倪，要杀了自己？
想到这个，厉绵绵本以为自己会想在那之前杀了这一屋子的人。
可是奇怪的是，自己心中没有戾气，也无法对他燃起杀意。
有的是莫名的失落和难过。
仅仅只是想到这些，眼泪又下来了。
厉绵绵委屈道：“哥哥是希望绵绵吃下它？”
厉霆渊沉默，打量她许久，才开口。
“如果你说了谎话，吃了它你会死。如果你说的是实话，不仅不会死，还可以恢复味觉。”
“......”
叱影站在旁边听着，目瞪狗呆。
这话就算是三岁的小孩子都不会信的好吧！！！
然而，意外的是，厉绵绵真信了。
对，打心底的那种，对他所说的话无条件的相信。
她仍是死死地盯着药丸，声音少了些底气。
“绵绵......没，没有撒谎。”
厉霆渊看着她的侧脸，“沈蔓织不是你杀的？”
“......”这次，她没有回答。
厉霆渊再次试探：“你一直说的那个人，根本不存在。”
如此笃定的语气，仿佛一切他都已经知晓。
厉绵绵心里有些烦躁，脑中也有些模糊的画面闪现。
可是看不清，又再次消失。
“......”
厉绵绵还是没有开口，她偏头，对上了厉霆渊的目光。
那双眸子里，沉浸了太多的感情。
交织在一切，混沌在一团，已经分不清有些什么样的情绪。
空气也随着两人的沉默而静止。
时间滴答流逝。
厉庭渊幽幽叹气，抬手，习惯性摸了摸她的头发。
厉绵绵没有躲开，相反，她很喜欢被他触摸的感觉。
“厉绵绵，你可以对我说真话，我不会怪你。”
厉绵绵犹豫了。
她心里思虑着......
她不能说，她的秘密，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吧。
况且，本身厉霆渊就是冲着她兵人的名号而去的。
兵人，作为兵器的人。
如果知道一切，他也许会利用自己的。
许久，她下定了决心。
“绵绵没有撒谎。”
就是没有撒谎！
厉绵绵在心底自我安慰道。
那个人不是绵绵，是另一个绵绵，是埋在心里不能控制的绵绵。
这么催眠着自己过后，她毫不犹豫地拿起药丸吞下。
看着她的动作，厉霆渊眸光暗下。
心里有些堵得慌。
她是不相信自己的话了？还是她宁愿死都不告诉自己真相。
此时，厉绵绵闭上眼，一遍一遍在脑海中催眠自己……
不会死的不会死的，那个人不是绵绵是另一个绵绵。。
也许自我催眠生效了，许久过去，她睁眼，发现自己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