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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醉何如:暮然得洛 / 千机失主

千机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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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洛觉得在水下已经游了很久,她的水性不好,这么久实在是快到她的极限了。她捏了捏祈暮的手心,祈暮转头看她,她眨了眨眼睛表示询问祈暮还要多久。
  祈暮歪着头,发带调皮地绕在他一侧的脸颊上,俊美的眉眼弯弯,也眨了一下眼睛,表示还早。
  景洛气闷,奋力向前游。心想,怎么办呢?快没气了。
  景洛脑袋逐渐缺氧,偏头看祈暮,眼睛聚焦得很慢,目光在他如画的脸上一寸寸逡巡,水下的这张脸更显清华,雅致无双。目光转了一圈,停留在他淡色的唇上,在她的印象中,很柔软。
  景洛盯了一阵,脑中出现眩晕症状,动作也慢了下来,强烈的求生欲和其他什么东西让她鬼使神差地扯过祈暮的衣襟,精确无比地吻了上去。
  祈暮也不惊异景洛突然间的动作,眸中星光微闪,顺从地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颌,轻轻抬了抬,寻找更契合的角度。
  景洛汲取到了温暖的气息,舒服地微眯着眼,探出舌尖更加欢快地吮吸那张柔软的唇,对方亦是伸出舌尖与她温存,将他口中的温热的气息毫不吝啬地缓缓渡给她。一串串晶莹的气泡从两人的厮磨得艳红的难舍难分的唇隙间溢出。
  祈暮松开捏着她下颌的手,任她像只小兽般亲吻掠夺,紧搂住她的腰,迅速向上浮去,片刻后,二人缓缓浮出水面。
  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景洛别过头靠在祈暮胸口猛烈地喘着气,祈暮搂着她同样轻喘了几口气,秋日的风透着丝丝寒意,可两人现在浑身都是滚烫的。景洛耳侧贴着祈暮的胸口,他的心跳比平时快了些,平稳持续着震动着她的耳膜。
  须臾,景洛平复下来,抬起头轻轻推开祈暮向岸边游去,眼看还有一段距离,有人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耳畔低低笑道:“过河拆桥啊?”
  景洛反驳,“现在还在河里,没过呢。”
  祈暮扳过她的身子,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吻住她嫣红的唇,分离还没片刻的四唇又紧紧贴在一起,只是贴着,分享着彼此唇上的热度。景洛见他只是这般,便先耐不住了,檀口轻张,将他的唇轻轻舔舐了一圈,可还是不见他有什么反应,气恼地咬住他的下唇,恶劣地咬出了血,祈暮轻哼了一声,景洛挑了挑眉,用舌尖温柔地舔过那细小的伤口。然后,景洛刚想退开,祈暮猛的含住她诱人的红唇,勾住她还未伸回的粉色舌尖,大力吸裹,狠狠地辗转反侧,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景洛吃痛,含糊地呻吟,却并不挣扎,素手圈住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同样狠狠地吻吮厮磨,一点也不示弱。
  待两人唇舌分开,喘息比之刚才出水之时更浓。
  祈暮带着她飞身上岸,将她横抱在怀中走向引江镇的方向,用内力将二人身上衣物烘干,声线低沉醇厚道:“夫人好生热情。”
  景洛没好气地顶道:“还是夫君勾引有方。”
  祈暮眉眼带笑,坦然受之,谦虚道:“应该的。”
  景洛瞪他一眼,可一番折腾下来,景洛浑身无力,憋气得久了眼角微微发红,唇瓣也是红肿娇艳,所以这一瞪毫无杀伤力,只有妩媚楚楚之姿。
  祈暮眸光流转,低头浅浅一笑,温声道:“睡吧。”
  景洛疲惫地闭上眼睛,窝在他怀里安稳地沉沉睡去。
  引江镇一废墟内。
  千雅蹲在角落,烦躁着搔头,眼中血丝浮现,把拳头握了又握,跳起来就往外走,边走边重复道:“不行,我得自己去寻少主……不行,我得自己去寻……”
  千颂也猛地起身,“我和你一起。”
  离笙拦住疾行的二人,“再等。”
  “再等,再等!”千雅吼道,“七个时辰了,再等下去我就要疯了!”
  千颂左手握住剑鞘,“让开。”
  离笙依然面无表情,掷地有声道:“再等!”
  千雅冷笑,扭头看向一旁一声不吭的端庄女子,“仪月,你也要再等?”
  仪月抬眸看了她一眼,“你能比祈暮能耐?”
  离笙立刻出剑,“仪月姑娘,直呼当朝摄政王名讳,是为大不敬。”
  仪月盈盈一笑,很没诚意道:“抱歉,是能比祈王殿下能耐?”
  千颂挑开离笙的剑,冷道:“离笙,别太过分。”
  离笙的剑归鞘,负手道:“祈王有令,等。我先去周围查看,诸位先冷静冷静吧。”
  离笙走后,千雅和千颂稍稍冷静了下来,虽明白就算自己去寻,也是无头苍蝇地乱撞,但就是因为这样,才更烦躁,恨自己无能为力,心头憋着无以言喻的火气,快把人烧光了。
  千雅在一小片空地上踱来踱去,看着依旧冷静端庄的仪月,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走向她,“以前不是一向信不过祈王吗,怎么这次让你等你就乖乖等着?哦……是我忘了,今时不同往日,仪月姑娘可是祈王的心腹啊!”
  仪月转身看向千雅,“还有其他的办法?”
  千雅冷着脸道:“就算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也没办法像某人一样冷静,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
  仪月眸光含怒,道:“别在我这儿撒气。”
  千颂有些讶异,这两人以前很要好的,怎么近来暗里别扭,明里不相往来,现在又吵起来?皱眉道:“别吵了,先过了这一关再说。”
  千雅挑眉道:“千颂你别管,仪月姑娘又怎屑于和我这种下等人吵?”
  仪月怒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千雅侧身,斜眼看着仪月,“这可是未来的薛夫人,马上就要成为元帅夫人,怎么会甘于做一个属下?”
  镇海关一战后,真正的仪月便到了关隘处理战后事宜,一天黄昏后,薛玉衡偶遇治疗士兵的仪月,两人一同去查看镇海关的战后防守,薛玉衡对仪月表明了心意,仪月看到了树枝后的千雅,只回了薛玉衡一句“将军战事未平,何以为家。”
  仪月没想到她会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来,瞪大眼睛看着她,道:“我没答应他。”
  千雅好笑,道:“是没答应,但也没回绝,谁知道你想利用他做什么?你这几年一直在朝中,在阁内笼络人心,越发不把少主放在眼里,曲旭刺杀之事,你害得少主重伤,少主昏迷两月,千机阁人被派出洛都,你更是俯首听命于祈王,助他瓦解少主的势力。你敢说你忠心不二吗?”
  仪月脸色有些发白,深吸一口气,咬牙道:“是她自己不争气,为了祈暮向慧能大师求药,为祈暮自毁功力。一面要做天宸帝王,一面又放不下祈暮。劝过她多少次了就是不听,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她就是不下手,不撞南墙不回头,撞了南墙还继续撞,死不悔改。”
  千颂上前一步揪着仪月的衣襟,怒道:“闭嘴,你是什么身份,也敢欺上。”
  仪月狞笑道:“你们是忠心不二,可有什么用?你们帮不了她。或许……我还能帮她。”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废墟中三人闻言都愣了一下,转身循声望去立刻跪下。
  景洛被祈暮横抱在怀中,微微皱眉看着她们三人,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离笙为二人撑着伞。
  祈暮低头,安慰地用脸颊蹭了蹭她的额头,果然,景洛皱着的眉头慢慢松开,抬头对他一笑,祈暮目光更是柔和宠溺。
  千雅和千颂心中狂喜,而仪月暗暗撇过头,心中明明是高兴的,可看见她那个样子忍不住眼中隐隐含怒。
  祈暮将景洛放下,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三人,道:“难成大器。”
  景洛瞥了他一眼,道:“这是我的属下。”
  祈暮笑道:“所以更加难成大器。”
  景洛也不反驳,摸着下巴沉吟,“的确,所以我打算放她们自由。”话落,她转过身,不带什么情绪地道:“自今日起,千机阁主不再是景洛,千机阁是散是合,由各堂堂主自行决定,这次镇海关一战你们皆有战功,想要什么,论功行赏吧。”
  三人异口同声地急道:“少主,不可。”
  景洛不再说话,拉着祈暮离开这片废墟。
  祈暮嘴角微微弯起,配合着景洛的脚步走着,对离笙漫不经心地吩咐道:“去把迟邪府收拾干净,顺便准备一份回礼给元婴殿下。”
  离笙跪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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