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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某御坂美琴的灰原哀 / 第三章 “真相”浮现 定居东京 新

第三章 “真相”浮现 定居东京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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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跟在这个老人和茶发女孩的身后,御坂美琴的心里仿佛被投下了一颗巨雷,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平日里的镇静都不知去了哪里,握紧的双手早已冷汗津津,只是超乎常人的计算能力告诉她大街上并不是一个能够谈这种话题的地方,所以她只好强压下心底的惊惶与疑惑,眼神紧紧跟随前面的那抹小小的身影——在她看来,这个小女孩对自己来说或许比这个名叫阿笠博士的老人更有帮助,更何况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试图从那人从容不迫的脚步声中解读出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
  博士家。
  灰原哀坐在沙发上,纤细修长的右腿轻巧的搭在左腿上,白皙的手指灵巧地转着一只刚削好的铅笔,时不时的在放在腿上的杂志上圈圈画画,嘟囔着怎么让大侦探大出血,倒是悠闲得很,丝毫不顾阿笠博士从旁边传来的眼神示意,把二人当作了空气一般。
  “那个,你们好,请问现在可以告诉我这里是哪里了吗?”御坂美琴耐着性子,用上自己平生最温柔的语气像这个看起来很成熟的小女孩询问。然而,人家灰原哀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便坐到沙发上翻阅起了某个狗腿侦探准备好的时尚杂志,把御坂从头到尾的忽略个彻底。
  御坂美琴感觉快压抑不住自己身体里蠢蠢欲动的电流了,头上的呆毛隐隐有几分竖立的趋势,茶发旁的青蓝色一闪而过,头上出现了几个大大的井字。“她还是个孩子,我不生气,我不生气。”在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洗脑,咬着牙又将问题重复了一遍,然而对面的人儿还是不为所动。
  本来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的阿笠博士,是打着看热闹的主意,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但是看到御坂美琴快发彪后还是“善解人意”出来解释一下(绝对不是因为接受到了小哀“什么时候搞定什么时候吃饭”的眼神)。“那个啊,你是叫御坂美琴对吧。”阿笠博士冲美琴友善的一笑,先打开了话题。“你是小澈那孩子的朋友吧,是他把你托付给我们的哦。”
  “小......小澈?”“是啊,小澈那孩子啊,可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科学家了,人又好,长得也帅......”御坂美琴听了他的话成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疑惑过后联想到了某一种不大可能的可能,惊慌之下甚至忽略了自己多年的良好礼仪,出声打断了阿笠博士对某人源源不断的称赞:“不好意思打断一下,”她歉意的笑了一下“请问你说的小澈全名是叫原木澈吗?”“是啊是啊,那孩子还跟我们说......”
  御坂美琴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一圈,深吸几口气,用庞大的计算力分析了一下现在的情形,梳理着自己脑海中所有已知的情报:
  “这里不是学园都市而是东京,这样也可以证明我没有穿越了(某琴:好可惜),至少有机会还能回去,不过依照现在的形势,我还得在这呆一阵子。这个叫阿笠博士的老爷爷认识那家伙,知道我的真实年龄和来处,还知道我是能力者,不过似乎并不在意这件事,不知道我的能力类别和等级,看起来像是好人,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事。那个小女孩身上好像有古怪,不像是一般的小孩子,可能也是和我现在一样,或许她能告诉我......告诉我身体变小的的原因,何况我还需要证明一件事,看来必须得和她谈一下。总之,他们看起来不像是和木原那族同流合污的人,有电磁屏障的保护也对我造成不了什么伤害,应该不用太警惕。”
  御坂美琴在这里思考,一旁的阿笠博士说着说着发现没有声音问问题了,扭头一看发现美琴正蹙着眉,一只手敲打着自己的腿,突然想起来她还没有衣服可以换穿,以为她是在愁自己的住宿问题,“嘛,美琴你不要担心,小澈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衣服哦,小澈是这么细心的孩子,怎么可能把你独自一人扔在这里旅游什么都不给你准备呢,你和小哀在家里等一下,我去车库里拿行李箱。”
  被打断思绪的美琴有一瞬间的茫然,点完头之后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什么,心里吐槽了阿笠博士几万遍。“纳...纳尼,让我和这个冰块单独待在一块儿,难道没看到她刚才无视我吗?!”扶了扶额,认命般的转身望向那个从进门开始便不发一言的身影。
  另一边,灰原哀虽然看起来对这两人的谈话漠不关心,但从进门开始那本杂志就再没翻动过一页暴露了她对美琴的感兴趣:
  “又是一个服用APTX—4869成功的人,听那个原木澈的口气,好像很肯定御坂美琴一定会变小,难道是完整版的药物已经被开发出来了?不可能,如果真的开发出来,组织一定会发现药效会使人变小,那我,我就不可能还活着。能力者?真的是令人在意的身份啊。”
  御坂美琴盯了半天对面的人,对方茶色的刘海因低头的动作遮住了眼睛,也遮住了所有的情绪,手中的笔倒是灵巧地转着,好像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留下。就算能力再高,计算力再强大,御坂美琴也不过就是个16岁(心理上)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种被人再三忽视的气,怒气冲冲的走到茶几前,刚准备开口询问原因,就发现这个小女孩在兀自出神。
  御坂美琴满头黑线,伸出手在她的眼前晃了两下,企图唤醒这个神游太空的人。灰原哀担忧着组织的事,担忧着那个大侦探的安危,担忧着那个可爱的老人,视线里却突然闯进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晃了两下,葱白般的手指根根修长纤细,饶是灰原哀也欣赏了两秒钟,顷刻间就恢复了自己淡漠的眼神,抬眼望向那只手的主人,眼底深深地藏着一抹惊艳。
  灰原哀长得是极美的,这一点她自己也清楚。并非她自恋,而是在美国的几年大学生活中所收到的堆积如山的情书非常清楚的让她认识到了自己这混血儿独有的精致五官与禁欲冷艳脸所拥有的能量有多么恐怖,但在此刻,拥有着别人所不能企及的外貌的灰原哀被另一个小女孩惊艳到:
  茶色的短发柔顺随性的垂下,两撇不同于一般女生的弯眉显出英神采奕奕的茶眸中闪烁着细碎的亮光,因气愤瞪得浑圆,就像一股澄澈见底的池水,纯净无垢。窗外被树叶遮挡后漏进来的几线阳光好巧不巧的照射在她的脸上、身上,示出了她侧脸的立体感,如男生般高挺的鼻梁,又有着一丝女生的柔美秀气,丰润的娇唇与自己的薄凉不同,更显可爱,脸颊两侧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但依稀可以看出瓜子脸的轮廓。这么一张同时拥有女性灵动与男性英气的脸,虽稚嫩但也显现出以后的风华绝代。
  灰原哀愣了一下,迅速的低头遮去不自觉出现的情绪,手上翻杂志的动作也加快了一些,好像想掩盖自己为数不多的失态。
  可是美琴并不知道她刚才创造了一个什么样的奇迹,发现这个看起来跟现在的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女孩竟然看了自己几眼还不说一句话,也不禁有些羞恼委屈,语气里携上了一丝哭腔:“你很讨厌我吗?连名字都不肯说一下啊。”虽然在多天以后美琴一直死不承认这件事,但事实上此刻的她确实是有一点受伤。
  “没有。”清冷的声音飘入耳中,御坂美琴有些惊喜,“灰原哀。”这两句毫无关联的话分别回应了她的两个疑问,听着这人空谷幽兰般的音色,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让人绝望的海域,这两句话和记忆中的那缕微风混杂重合,最终落于一点:“我叫灰原哀。请多指教。”
  “想必对于被送到这里来的原因,你肯定已经有了自己的推测,我也就不再多说。”话落,顿了一下,“你身体变小的原因......”御坂美琴听到了“身体变小”这个词,亮亮的眼睛更加期待的看着她,就像是一只颜色较深的大型金毛犬,灰原哀似乎受不了这么灼热的眼神,微侧了一下头,想笑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不好的的事,刚扬起的细微弧度瞬间压平,嘴唇紧紧的抿着,周围萦绕着孤寂悲哀,
  “应该是有人给你喂了一种名叫APTX—4869的药物,这种药物药性并不稳定,变小的几率极小,大部分服用的人都会......死亡,而且不会查出任何的服药痕迹。但是你的情况好像很奇怪,喂你吃药的人好像很肯定你会变小,这一点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有……”或许是太久没有说过这么长的一段话了,她说完后停了好长一段时间。
  “那么,小哀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呢?难道你也是被人喂药然后和我一样变小的人吗?”灰原哀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本来就低垂的头埋得更深,快被杂志遮住,“本就没打算逃避不是吗,我现在在害怕什么,害怕有一个人说我是杀人凶手?”她自嘲一笑,淡淡的开口:“是也不是,我是吃了那个药,但不是被迫,”抬头直视御坂美琴的茶色瞳孔,“是我自己吃的。我这么了解它,是因为,这种药是我发明的。”“什......什么?!这种伤天害理的药物,怎么会出现呢?你为什么会发明这种东西啊!”
  灰原哀听到这话,心里难免的有些忐忑,更多的罪恶感瞬间淹没了她伤痕累累的心“是吧,你也这样觉得吧,像我这种满手鲜血的杀人犯,活着就是个错误,或许......”“才不是这样!比起发明这种东西,你这种消极的想法才更气人啊喂!给我好好振作起来啊!”“哈?”灰原哀这次是真真正正的愣住了,
  “在我无意识的时候唤醒我的你,即使知道可能被谴责依旧勇敢承了自己曾经犯的错的你,怎么可能是那种草菅人命的人。犯了错不要总是想着一个人承担啊,你也是有可以依靠的人不是吗?”或许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让黑子担心的样子,御坂美琴的情绪格外的激动,声音也控制不住的提升,单膝弯曲半蹲下来,改变了之前背光俯视下去的压迫感,视线和坐在沙发上的小哀齐平,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其严肃认真,包含着许多复杂的情感,不知到底是在说灰原哀还是在说自己。
  纯净的棕茶眸对上深邃的冰蓝眸,就这样默默对视着,场面一度十分和谐,直到某人的回来。
  阿笠博士还没进门就听到了屋内美琴激烈的声音,慌忙的推开门,看到了两个风格迥异却同样精致的小女孩在“含情脉脉”地对视,狠狠地将劝阻的话嚼烂咽下去,试探地出声:“那个,我回来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两人皆是一惊,御坂美琴突然向后一退,腿磕到了桌角,疼的呲牙咧嘴,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脸上突然爆发出红晕,一直蔓延到脖子,连耳垂都染上了点点霞色,眼神慌乱紧张,就像一个干了坏事的小孩子被发现了一样。一旁的灰原哀就要淡定多了,仅仅是增添了两道粉红,稍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表面上的冷静。。
  起身走向厨房,“博士,今晚吃蔬菜沙拉吧。”冷淡的声音从远处飘来,也带走了阿笠博士的魂魄,“啊啊啊,这绝对是报复吧!”“阿拉阿拉,我听得到哦,博士你是对我的决定有什么不满吗?嗯?”“没......没有,我最喜欢吃蔬菜沙拉了。”“是吗,那以后就天天吃了。”“不要啊啊!腐国达!”
  “都是有意思的人啊。”拿着阿笠博士递给她的行李箱,恢复正常的御坂美琴边上楼边微笑着,在进房间的前一刻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转身大喊:“小哀!我叫御坂美琴!以后请多指教!”转身走向房间,也不期待着回应。在按下门把手的时候前一刻,似乎听到了一句干巴巴的话:“知道了。真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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