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外出

　　黑夜，一个阴暗的胡同内，呵斥声、叫骂声、拳脚击打身体的声音不断传来。路过的警察冷冷的看了一眼，“别出人命。”留下了这句话后就如没看见一样离去。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我说，你妹妹也太脆弱了吧？不过是每天友好的交谈而已，这么想不开？不过也好，还有你转来当我们的沙包，你可比她耐打多了。可惜了，那张小脸……每次都露出那么无助的表情再也看不到那么精彩了表情了……”莫枫慢慢的承受着一切，自妹妹去世后就已经失去了所有色彩。他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你们要欺负我们？”“因为你们好欺负啊！打不还手，骂不还手，不过你为什么还特意转过来让我们打？”一个声音响起。“我知道，他在她妹妹跳楼时说要转过来保护她。”另一个声音笑着道，说着还在他身上补了一脚。“哼，废物没有力量还想着保护？笑话。”一个阴冷的声音响起。说着众人肆无忌惮的大笑。“哈哈哈，这废物还想保护别人，别开玩笑了！”
　　深夜，莫枫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别墅。他在思索，当时的他因为妹妹的死而忽视了一切，现在他重新开始思考那些人的话。弱小真的就不能守护重要的人吗？为什么强者总是欺凌弱小？我真的强大起来才能保护自己想要的东西吗？他思索，他不解，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能守护是因为被尊重，而尊重建立在平等上。平等？莫枫仔细想了想，不禁苦笑了起来，看来真的需要力量啊……
　　虽然是在记忆里，但莫枫还是无法改变将来发生的事。放学后，莫枫再次被堵在胡同里。但这次，等所有人都进胡同后，莫枫扔出了几个手雷……
　　走出胡同，“呵呵，被一群蝼蚁逼到这地步……”“你是谁？”莫枫问到，“我是你，一个有力量的你，想要我的力量吗？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无上的强大。”一个光头在这时爬起来，惊恐的道“魔鬼！你是魔鬼！”“砰！”枪声响起，光头的脑袋变成了血花。这时，阴暗的胡同变了，一缕缕血丝涌来，胡同内的一切变成了飞灰。“你，你干了什么？”“干了你想干的事，怎么？想要我的力量吗？”冰冷的声音响起。“想！”这次莫枫认真的回答道。
　　在这之后莫枫休学了一年，他在这半年里努力是自己变强，无论是在哪个方面。学习、军械、身体素质、都是他增强的范围，而近战等等都由另一个自己指导。不分昼夜，本来就天赋惊人的莫枫实力以惊人的速度增长着。在一年里，他打发了几批调查那个胡同里的人为什么失踪的人，同时猎杀了那些人所有的家人，来检验自己。一切都和记忆里一样，没有丝毫的改变。
　　有一天，另一个莫枫对他说道“差不多了，我感觉你可以接受我的力量和我的法了。”但这次莫枫没向过去一样拒绝并且排斥，他认真的说道，“谢谢你，是你让我明确了我的路。这次，我不会拒绝你！以血洗天，以杀震法，也没什么错……”另一个莫枫笑了，他显化在莫枫面前，黑发飘扬，血瞳凌利。“你终于长大了。”莫枫微微一笑，灰色的眸子绽放出异样的神采。“早该如此，只可惜，太晚。”
　　世界虚幻，梦境破灭，在识海深处，灰发的莫枫醒来，灰色的眼中神芒闪烁。梦中数载，只如弹指，现实中不过只过了两天。在他面前，一道黑色的身影显化，血色的眸子中孕含惊天杀气。
　　“你回来了，我也该休息了……”黑色的莫枫淡淡的说道。
　　地下某房间内，莫枫缓缓睁开眼，灰色的眼中尽是死寂，但现在又多了一股一闪而逝的杀意。“你还真干了不少啊……”莫枫了解了自己近日的所做所为，不禁发出感叹。自己体内太极的两种能量都达到了二十五级。圆外蒙着一层杀气，仿佛经历了尸山血海。莫枫在这两日内假扮被紫色能量侵蚀神智，在地下大肆杀戮，靠太极圆的两极漩涡吞噬对方体内的能量。当然大部分是神使的，因为光明力量太少，需要大量补充。这两天地下被抓来的神使已经都被杀光了。他看了眼自己的房间，发现已经被血染红，自己多衣服也成血衣了。
　　“砰！砰！砰！”几声粗鲁的敲门声响起，“里面的，你们老大送来的洗脸用的水。”一个十分傲娇的女声响起。“进来！”莫枫冰冷的声音响起。
　　那个人一脚将门踹开，还没等要说什么，就发现一只有力的大手死死的扼住她的喉咙，她发现体内的能量正不断的消失，身体的挣扎也变弱了。忽然，她被一把扔开，一个嫌弃的声音响起，“弱，体内的能量都这么少。”说着，莫枫将一盆“补品”一饮而尽。
　　紫光喷涌，莫枫开始忍受无比痛苦的折磨，他要以此来磨砺自己的精神力，不然他无法对自己的太极做到如臂指使。每经历一次，能掌握的就多一分，数次过后，他已经可以掌握五成多了。
　　另一个房间，一个男人微笑着听着一个人讲述着一切。“你是说，少爷最近只是夺走了“食物”的能量，并没有杀戮？”古腾微笑道。“是的，他喝了“补品”后打坐了一会儿就好了。”那个男人答道。“哦，看来该换浴池了……”
　　第二天，莫枫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的浴池里被人贴心的放好了“水”，这时另一个莫枫道，“光你用它们磨砺自己就会耗去大部分精力，不如还是我控制身体，你去识海，我讲这些东西都弄到识海让你慢慢磨。”莫枫想了想，同意了。
　　过了几天，一个黑影对古腾道“管家，我们抓的已经都被少爷杀光了，而且现在十八层和十七层已经被杀光了。我们已经“养”不起了。”古腾微笑道“不急，这几天少爷有没有清醒的时候？”“没有，他从一周前就没停下来过。”黑影道。“那就好，该把他放出去了……”古腾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就在莫枫闭关识海的一周后，莫枫再次回到了地表，他被引到了一个荒原，有两伙暗使在厮杀，莫枫一声长哮。冲如入了战场，开始屠杀，血色的眸子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口中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道“接受命运的审批吧……”
　　很快，交战的双方就发现了这个“无法无天”的莫枫，暂时放弃了交战，开始合力除掉莫枫。但莫枫丝毫不惧，拳头所过之处，皆化作飞灰，血肉精华，体内能量都被震散。
　　忽然莫枫停了下来，双手合十，猛的向外一扩。一股黑雾将战场覆盖，包括古腾派来监视的两人，都迷失在内。黑雾内浮现一个巨大的太极，两个本是阴中阳和阳中阴的地方却是两个大漩涡。吞噬一切能量。而现在只有阴极在吞噬，太极缓缓转动，将所有人镇压。
　　这时，四道身影冲向空中的莫枫。这时，一股惊天的杀气爆发，顿时将四个三十级的暗使震的重伤飞退。有两个分别是两支队伍的队长，另两个是古腾派来的人。现在都震惊的看向莫枫。他们都没想到他会怎么强。莫枫用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说道，“杀道——罪。”四缕若有若无的气机分别涌入四人的体内。四人顿时感觉被天地所排斥，似在接受万物的指责。未等四人做什么，莫枫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杀道——罚”太极圆分裂成四把黑色大剑，孕含无上的意志和惊天的杀气，四人顿时感觉自己仿佛在对抗天地众生，所有的意志都被杀气所击破，再不敢生出一丝抵抗的想法。神剑斩落，四人似被天地抹除，连飞灰都不曾留下，只化作了莫枫身后的一丝血色的光芒。黑雾回归丹田，变成了一个暗淡了很多的太极。
　　这就是杀道，势不可挡，摧枯拉朽般斩杀了四个级别高于莫枫五六级的暗使。但却极其耗费精气神，哪怕这之前杀的所有人的精气和刚刚这两队人的精气加在一起都无法抵消刚刚的消耗。莫枫脸色惨白，精神力几乎消耗一空。但他看了看身后的四个小红点，满意的笑了。由于刚刚消耗的都是黑暗神力，所以此时太极圆达到平衡，暂时不用担心。莫枫迷迷糊糊的走了一会，终于倒下了。
　　再次醒来，莫枫已经回到了地下自己的房间。他内视了一下，精神力已经恢复，识海里真正的莫枫还在闭关。体内太极也恢复正常，体内的能量因为沾染了莫枫的“法”，蜕变成了神力，比其他神使的能量等级更高，光明神力并没有因为黑暗神力的境界高而多恢复，整体自主保持平衡。“看来不能继续冒进，该沉淀一下了。”莫枫喃喃道。现在他的两种神力都已经达到了二十八级，黑暗能量的等级本应该是三十四级，被莫枫特意削去。
　　如果黑暗神力境界过高会妨碍光明神力的修炼。这是意志的体现，什么都不能阻止莫枫变强，哪怕是自己！境界高碍事，斩掉！这是杀道的意志，无敌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