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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国华虽然有一张看上去十分睿智的脸,但身体里装的只是一具充满仇恨、有点小聪明的年轻灵魂。
手中最大底牌被人看破,他慌了,渐渐变得浮躁起来。
经过简单思考他下定了决心,一秒后,那双冒着黑气的手已经紧紧捏住陆婉莹的脖子。
突如其来的一幕让人猝不及防,好在黑衣人训练有素,迅速拦住去路。
“你想干什么?”
“不想让她死就给我让开!”艾国华暴露出本性。
黑衣人很为难,纷纷将目光投向吕敖,似乎在等待他的指令。
“看我干嘛?我只是个无官无职的小喽啰。”吕敖一脸尴尬。
“听不懂人话吗?”艾国华表现的极不耐烦,手上的力度不由加大几分。
被如此大力的捏住脖子,陆婉莹露出痛苦的表情,仿佛下一秒就要死了一样。
“住手!”会议室外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只见一名年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了过来,黄坤鹏正跟在他身后。
男子十分魁梧,身在在一米九以上,一张国字脸显得异常冷静,散发着一股英雄气概,看上去颇有天地主角的味道。
“艾主任,没想到内奸居然是你!”国字脸男子冷冷说道。
“少废话,赶紧让开,不然我弄死她。”艾国华狰狞着脸,手臂上的黑气又浓郁了几分。
“老艾,你这是干什么?”黄坤鹏一脸呆滞的看着眼前的老搭档,完全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我数三下,赶紧让开!”艾国华继续叫嚣着。
“不用这么麻烦,你现在赶紧弄死她。”吕敖的声音在会议室内响起。
被捏住脖子的陆婉莹艰难的移动眼珠子看向吕老板,瞳孔中带着不可思议和愤怒。
这该死的滚蛋还真是可恶!竟然演都不演一下。
似乎被吕老板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方式吓到,艾国华不由愣了愣,掐住陆婉莹的手不由松了几分。
“小吕,你……”黄坤鹏也慌了,如果陆婉莹真的死了,别说院长,怕是小组长都当不成。
国字脸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仿佛在这世界上不会有任何事情能影响他的心境。
“弄死她啊!”吕敖咧着嘴继续说道。
“跟我比狠是不是?”艾国华冷哼一声,顿时身上气势大盛,捏住陆婉莹的脖子将她提到半空中。
“呜……”妹子痛苦无比,看上去真的要死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国字脸动了。只见他大手一挥,命令道:“让他走。”
收到指令的黑衣人迅速撤离,让出一条通道。
艾国华嘴角闪过一丝得意,朝吕敖竖起中指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小喽啰终究是小喽啰。”
看着他猖狂到极点的背影,吕敖无奈的笑了笑,“艾主任,我送送你吧!”
“站住!”国字脸意味深长的瞄了他一眼,从嘴里吐出几个字:“现在没你事了。”
额……吕敖有点尴尬,这是过河过到一半就要拆桥吗?
行!我看你们玩。
回头朝正一脸不平的三女笑了笑说道:“我们走吧!正好回去做晚饭。”
“嗯!”
站在疯人院主楼前,看着再次在院子里对峙起来的两方,吕老板很明智的止步停在原地,笑道:“看来还需要等一会,正好可以欣赏一下这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是不是好戏还未曾可知,不过从陆婉莹生不如死的表情来看,艾国华对于国字脸的出尔反尔很生气。
“让他们滚开。”
“放了她你就可以走。”国字脸承诺道。
“呵呵!当我三岁小孩吗?”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明白,只要他敢放了陆婉莹,瞬间就会拍成肉饼。
“我肖定生说话算话,只要放了她,我在一个小时之内绝对不会追捕你。”国字脸释放出浓郁的英雄气概,看上去像是个一言九鼎的人物。
不过他低估了艾国华对于人性黑暗的认知,也不知道这具身体里装的其实是另一个堕落到极致的灵魂。
果然,回馈眼前这个英雄脑子的是一道不屑的眼神,还有陆婉莹痛苦的声音。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再说一遍,让你的狗滚开!”
“狗”字一出,数十道愤怒的目光投向他,如果眼神能够杀人,艾主任怕是早已死了数十次。
国字脸眉头紧皱,似乎生气了。
“你很好!”
话音一落,他动了。
如同魅影一般的身法,四分之三秒后已经出现在艾国华身后,蒲扇大的巴掌带着血红的光芒朝他后脑勺拍去。
无声无息,但众人却清晰的看到那道令人讨厌的身影被击中的画面。
“好!”黄坤鹏大声叫好,双手已经提在胸口,显然是要鼓掌喝彩。
然而一道阴邪的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双手在还差零点零一公分碰撞时硬生生的停在胸前。
“桀桀桀!看来你也巴不得这个女人早点死啊!”
什么情况?
黄坤鹏猛的睁大了眼,只见恍惚中被国字脸一巴掌拍死的艾国华不知何时离开了原地,正一脸狰狞的笑着。
不好!陆婉莹要死了!
在四分之一秒内,被大佬训斥办事不利,打入冷宫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他慌了!
国字脸肖定生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那可是他的杀手锏,竟然被地灵境界的艾国华躲过了?
开什么玩笑?天灵境界的强者都很难躲开这一招的,他怎么可能?
难道……
“你不是艾国华!”
“桀桀桀!你要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艾国华阴沉着脸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如果没有奇迹发生,陆婉莹这个娇滴滴的傲娇小娘们将会在一秒后变成一具歪脖子女尸。
“哎!贱人就是矫情。”吕敖深深叹了一口气,缓缓收回了手指头。
“砰”的一声,艾国华眼前一闪,被他捏在手里的女人不知何时倒在了地上。
不对啊!我还没有把她捏死,也没有松手啊!
为什么突然就倒地了呢?
下一秒,剧烈的疼痛感传入心间,他低头朝手臂看去,右手手臂不知何时已经不见,只剩半截的胳膊血流如注,仿佛要将他身上的血放干。
这一刻,他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