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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沂蒙诡事 / 第十七章 响马

第十七章 响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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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完张道陵的讲述,心里更是疑惑不解,张道龄讲了一大堆,根本就是避重就轻。鬼不语怎么又会死灰复燃?那张道宗为何会加入鬼不语?水猴子难道这怪物和鬼不语有关?这些事情到现在还是一团迷雾。
  张道陵说鬼不语也许当时留有余孽,为了保存实力才蛰伏了在民间,现在看来应该是有什么阴谋才死灰复燃的。
  那张道宗为何会加入鬼不语,水猴子到底和鬼不语有什么关系,这些事情张道龄全都避而不谈,只是含糊地敷衍了几句。
  我转而问起当年张道陵那檀木葫芦里的丹药到底是什么来历,到底隐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可是他始终不肯透露半点信息。
  既然师父不肯说,我这做徒弟的也没有办法,只好就此打住,但是心里却一直放不下这些事情。
  那老道士,从此也就是我的师父了。当时张道宗为了骗取村民手里的古董玉器,曾经在河里放了水猴子,之后有没有带走我们不得而知。
  师父当时担心水猴子还在河里,以后难免会再出来害人性命,于是他带着我在新堰河边呆了整整两年,令人庆幸的是在那段时间里,水猴子再也没有出来过。
  既然新堰河已经太平无事了,师父就带着我离开了新乡,一走就是十几年。在这十几年间,我和师父走遍了大江南北,师父看上去若不禁风,其实身怀绝技,虽说不是斩妖除魔,但也勘破了无数诡异离奇的事情。
  人生有些时候注定了分离,那年日本人侵略胶东半岛,我和师父在日军飞机的轰炸中失散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时间如梭,一晃眼,几十年过去了。
  干瘪老头讲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荷叶已经服侍姥姥睡下了,我和胖子却听得津津有味,意犹未尽。
  我打趣道:“老头,你这个故事讲得真不错啊,张天师的后人,你别说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胖了点头哈腰地说:“我就知道,咱师父不是普通人,一身的仙风道骨!”
  我不屑地说:“马屁精,他的话半真半假,真有那本事,他还能带着我们整日招摇撞骗。跳大神,看风水,哭丧,殓尸,哪样和天师能沾上边?”
  干瘪老头怒道:“你个兔崽子懂什么!要不是当年响马洗劫新乡,抄了咱家,我那些家伙事儿一个都不少。
  话说回来,你那会才十来岁,整天都在外瞎跑,知道个屁啊!”
  干瘪老头所说的响马事件发生在十多年前,响马一词本来就出自山东,据说山东的土匪在马脖子上挂满了铃铛,马跑起来,铃铛很响,故山东的土匪被称为响马。
  沂蒙地区亦属于山东,历史上多次农民大起义,也有人把响马称为英雄好汉的代名词。其实,许多响马队伍不是土匪,而是农民起义军。比如历史上的梁山水浒一百零八好汉,劫富济贫,深受百姓的称赞。
  十几年前沂蒙地区的响马可不是什么善茬,简直是匪患成灾,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当时名头最响的是一个叫李大胡子的响马,留着长长的胡子,硬说自己是关公转世,手上的大刀不知道杀了多少人。
  我记得十来岁那天很晚才回家,一进屋里就发现一片狼藉,锅碗瓢盆都被砸得稀巴烂。
  干瘪老头倚靠在门后,鼻子都被打肿了,有气无力地说:“响马到咱家,非要说我跳大神,看风水赚了不少黑心钱,于是在屋里四处翻找,结果一个子都没找到,气急败坏的响马头子李大胡子打了我一顿,最后走的时候说我胡子竟敢比他的长,然后一刀削掉了我大半截胡子...”
  我现在想起干瘪老头地半截胡子还忍不住想笑。干瘪老头抽了口旱烟,缓缓地说:“其实当年他们确实在家里搜到了东西,道士袍子,罗盘,桃木剑等等,都被他们掠去了。”
  我恍然大悟地说:“难怪我只记小时候你穿过道袍,长大以后,我以为你良心发现了,不想再招摇撞骗了呢,想不到原来是这么回事!”
  干瘪老头缓缓地说:“时代不同了,哪有妖精了,我这个道士也就没多大用处,只有混吃等死的份了!”
  我又提起了新堰河的事情,那么多年都风平浪静,为什么我和胖子就会那么巧合的遇见水猴子呢?会不会当初张道宗根本没有把新堰河里的水猴子带出来?
  干瘪老头说当年他和师父确实是呆在新堰河整整两年,并未发现河里的水猴子作怪。在和师父云游四方的十几年间,他并没有再回过新堰河,当然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生什么离奇的事。
  与张道陵失散以后,干瘪老头就一个人回到了新乡,从此以后就住在了新堰河岸边。要说离奇的事情,除了二十年前的那晚干瘪老头收养我以外,其余的日子里一如既往的平常。
  我思忖片刻,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干瘪老头和胖子。如果水猴子一直都躲在新堰河,它怎么可能那么安分守己,一定会用尽各种方法害人性命。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一定是有人能控制它,或者隔三差五地提供食物,这样才确保了水猴子能够长久的待在水里。
  可现在水猴子又出来作怪,那就出现了两种可能性:一,控制水猴子的人可能已经撤离了,二,水猴子的食物,也就是血液,不太容易获取。现在不像以前,兵荒马乱的,现在一旦有人失踪了,就会有人立即报案调查,所以获取血液的风险太高了。
  干瘪老头点点头,接着说控制水猴子的人可能就是他师父说的邪教鬼不语,除了他们应该不会有人还能有这本事。
  几十年都过去了,新堰河里早就没有什么古董玉器了,他们这样做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胖子不管那么多,拍着胸脯说:“管他鬼不语是什么东西,差点害死我妹妹,胖爷我跟他们没完,师父,您老人家是天师府的传人,道法高明,又有我和何漂这两条左膀右臂,咱们一定能铲平鬼不语这个邪教!”
  干瘪老头苦笑道:“小胖,你忘了我讲过师父当年在胶东半岛的事情吗?那是他第一次和鬼不语交手,当年天师府死伤过半,张道宗也趁乱逃走,你以为鬼不语就这么容易铲平?”
  我白了胖子一眼,然后不紧不慢地说:“老头,铲平邪教这事咱先不提。可是救护百姓,斩妖除魔也是你们天师府的祖训了,你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水猴子在新堰河祸害咱十里八乡的老百姓,你说,对吧?”
  干瘪老头缓缓地说:“那是自然了,总归我也是张道陵的徒弟,应该遵循他的遗志。”
  我刚想要说些什么,只听见床上柳叶微弱地声音:“哥,哥,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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