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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众友贺寿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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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刀又看了看锦盒内的《大正藏经》激动地道:“此物若是薄礼,那天下再也没有比此物更重要的了。”群雄之中有多数人不愿此物就这样消失江湖。这时,只见人群中斗胆站出二人来,彪悍凶煞,一身蒙古装束,他们便是霍卡达,蒙都,上前向铁刀,柳苏琦作揖道:“在下‘漠北双英’霍卡达,蒙都见过铁老庄主,柳姑娘。”
  铁刀,柳苏琦施礼。霍卡达说道:“二位!《大正藏经》乃是武学至尊宝典,武林人人都想视为己有,只是无缘一见,而今宝芨重现江湖,何不让其光大武林,固我山河?二位竟以此书疑似非福即祸,一同随铁老英雄归隐,不觉的可惜吗?”
  铁柳二人诧了诧,蒙都接着说道:“虽说江湖武林天下太平,但防犯之心不可无,因为江湖武林不比世间,它随时可以风云再起,所以在下建议,此芨暂时不归隐,待找一个德武兼备之人保管一阵子,若江湖五十年后仍然平静,到那时再归隐不迟。”
  铁柳二人‘这’一声,扫了扫群雄,见大家意见不一,有人赞同,有人反对,铁柳二人不知如何是好?
  铁刀说道:“此书主人乃是柳扶风柳大侠,宝物存否,既然大家意见不一,那就有柳大侠决定,柳姑娘乃是柳大侠爱女,柳大侠因伤未来,就请柳姑娘代为决定,不知柳姑娘和各位英雄有没有意见?”大家喧哗一片,仍就各持己见。
  柳苏琦说道:“庄主!各位英雄,家父之意当然是希望此宝芨能够造福江湖,但是江湖是个鳄鱼潭,每天都有流血发生,虽然这几十年来风平浪静,但这只是暂时的,毕竟我们处在动荡不休,人吃人的江湖,为此,在下不希望此书落于坏人之手,掀起江湖大波,危机武林。所以,在下还是尊重家父的想法,请各位原谅。”
  霍卡达道:“宝典乃是武林镇门之宝,铁老盟主武德全能,才智过人,且又是武林盟主,放于他身上,有谁不放心,有何人敢动?”
  一江湖人道:“今日乃是盟主金盆洗手归隐大喜的日子,此后他就不问江湖之事了。”
  霍卡达道:“这没关系,我们只是请铁盟主代为保管就是了。”
  又一江湖人道:“铁盟主今日归隐封刀,应该让他老人家享享天伦之乐了,怎好意思再麻烦人家。再说了,此芨流于何处,何处必然生事,流血成河。”
  蒙都道:“狂刀山刀乃是武林至尊,铁老盟主宝刀未老,且膝下子女个个乃当今豪杰,名震武林,问武林有谁敢与之为敌?不只如此,铁老英雄身旁的‘绝代奇侠’剑神剑法凌厉,凶猛,快狠已极,称誉江湖。除铁老英雄外,江湖上有谁敢与其比划一二?”
  霍卡达道:“既然大家不愿意麻烦铁老盟主,那就有剑神代为保管,相信大家不会有意见的吧?”
  华山派掌门别客气上前说道:“柳大侠之意是希望武林宝典归隐江湖,以免后患。倘若如此,其不是有违柳大侠之意。如此不仁,非江湖君子所为。况且,此书虽是世间少有,难能所得,但它实在是可以动乱天下,倒转乾坤,留着不如放弃。在下之意,倒不如一把火焚烧了,以免遭惹是非,让人眼红。”
  霍卡达,蒙都一惊,火了,道:“什么,烧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世间奇书,千年难得,昔日少年盟主刘笑天乃是历经千辛万苦,才练出此书,多么不易。你一句烧了,简直是说屁话!”大家都深知霍卡达,蒙都乃关外有名的大老粗,蒙北勇夫,为此,别客气也不与争论,没多说什么了。
  铁刀道:“少年盟主刘笑天少年奇才,未出江湖便统领武林,一生正义,敬忠保国,阻捷外族入侵,一生贯学天下武学精华,造就武学之尊。最后,捍卫国家尊严,保国救民,手举天下武学奇刀武林至尊宝刀力挽狂澜,数次打退金兵入侵,保我大宋半壁江山,垂死雁门关,名垂青史,流芳百世。再后来,听说刘笑天遗留下来的至尊宝刀和《大正藏经》不知去向?而今,事过百年,为何宝芨流落柳家,待会儿还请柳姑娘给大家细表一番。不论如何,总之,刘笑天临死之前,是希望宝刀和宝芨能够造福江湖,存与否,你来说说看。”
  这时,人群中走出来一位老态龙钟的花甲婆婆,说道:“论古今武林大英雄,我‘括苍老祖’笑惊鸿独佩少年盟主刘笑天,而今英雄去矣,遗物尚存,毕生心血是存是弃,在下之见,江湖乃是非之地,好东西也是坏东西,为了江湖武林,还是让铁老英雄如愿归隐。剑神乃当世豪杰,又是铁老盟主的心腹,可以暂时有他代为保管,不知剑神意下如何?”随后又问了问铁道,道:“铁老庄主之意怎样?”
  铁刀道:“正合在下之意!”转过去,问剑神,道:“剑神?你的意思呢?”
  此时,多数人把目光投到剑神身上,希望他担当大任。剑神为难地点了点头道:“承蒙庄主,老祖,柳姑娘与各位英雄对在下信任,剑神力当全力以赴,维护武林正道。日后,还望大家鼎立相助,共同造就一个没有腥风血雨的江湖,光大武林。”群雄齐掌共贺,施礼致敬。
  群胸之中,有几个穿着打扮与众人不同之人处于偏角,一直没有说话,大家一眼看出他们是官府中人。还且,官职不小,威风凛凛,好不气派。他们分别是:兵部尚书刘末英,八府巡按张怀民,靖州督师东门飘月,玉门关守关大将高惊天,御林军禁军教头蓝化云,‘女诸葛’安泰公主护院南观音。
  铁刀见下,忙地过去,作拳说道:“在下小寿何劳诸位大人不远千里迢迢赶赴狂刀山庄为在下贺寿,真是愧不敢当。对了!方才江湖琐事,怠慢了诸位大人,还望多多原谅。”
  兵部尚书刘末英说道:“铁老英雄客气了。这些年来,江湖武林在铁老英雄的领导下,天下太平,国太民安,皇上很是欣慰,感谢铁老英雄为国为民所做出的努力,功不可没。为此,本府等奉皇上圣谕旨,特来为铁老英雄贺寿,恭祝铁老英雄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铁刀感动地道:“在下一介武夫,怎敢劳动皇上和诸位大人,真是不敢当啊。诸位大人驾临寒舍,在下已增辉不少,怎敢劳驾皇上惦记,实在折煞在下了。在下唯有一死,也报答不完皇上的恩典。”
  刘末英呵呵笑道:“铁老英雄!今日乃是阁下高寿大喜的日子,不要说些不吉利的话,老英雄碧血肝胆,为国为民,我等理当聊表心意。铁老英雄,本府虽官职尚书,可本府家境清贫,唯有送这幅唐代大书法家欧阳询的《市井槐阴说》于老英雄聊表心意,还望老英雄笑纳。”刘末英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立轴书法给铁刀及众人欣赏,大家看后,无不称赞。
  铁刀更是惊奇,道:“素闻刘尚书清正廉明,爱民如子,视书画如自己性命,这幅《市井槐阴说》乃欧体上品,堪称‘天下绝品行书’。如此重礼,在下实在不敢接受,还望大人收回。诸位大人今日驾临小庄,已经蓬壁生辉,怎敢——”
  刘末英说道:“莫非阁下小视本府礼不够重,还是——”
  铁刀道:“岂敢岂敢,是太重了!只是君子不夺人所好,何况在下乃一介武夫,识字本就不多,又不懂书法意境,这么好的东西大人送于在下,岂不是——”
  刘末英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铁老英雄今日封刀归隐乃是喜事,什么重轻的。可惜老英雄不能重返仕途,为朝廷效力,实在遗憾。但是人各有志,况且,铁老英雄为国为民,贡献了大半生,也应该在余暇享受一下人间的天伦,闲时可学书习画,陶冶情操,那本府这《市井槐阴说》可就是欧体的最佳摹本了。”
  这时张怀民,东门飘月,高惊天,蓝化云,南观音一一劝说铁刀收下《市井槐阴说》书法后,各自也向铁刀赠礼,聊表心意。铁刀以及子女们甚谢不已,感激不尽。
  刘末英道;“铁老英雄,除了我们这些寿礼之外,还有一件礼物可是有特别人送的特别的礼物,这件礼物也只有铁老英雄有资格获得。”
  铁刀及众人一凛,道;“是吗?什么礼物?是谁送的?”
  刘末英道:“这件礼物乃是当今皇上苦习五年的柳体书法而特地铁老英雄大寿亲书御匾:武——林——至——尊。”刘末英说完,就见群雄随他手指眼视而望。
  ‘哗’地一声,群雄列队在中央划开一条道儿来,举目而看,当见前后八名宋兵抬着一块宽大的御赐金匾‘武林至尊’缓缓走来。匾上绸缎护边,红面金漆,很是醒目。大家无不争先恐后观看,心想这皇上可给足了狂刀山庄的面子。
  铁刀慌忙率众子女下跪,谢恩道:“小民深感惶恐。谢皇上恩典,祝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刘末英道:“铁老英雄不必客气了,皇上之意是想你在晚年好好享受天伦,争取活到一百岁。”
  铁刀道:“托皇上洪福,在下一定争取活到一百岁,希望在有生之年把余下时光贡献朝廷,为皇上效全马之劳,赴汤蹈火,死而后已。”
  刘末英扶起铁刀,道:“皇上深知铁老英雄爱国之心。好了好了,什么也不用说了,还是快接匾吧。”
  铁刀立即吩咐子女们收下金匾,随机招呼刘末英诸朝廷官员入坐。
  第四章受人之托
  其子铁正明过来,对铁刀道:“爹!时辰已到,封刀大会开始了,过了时辰就不吉利了。”
  铁刀点了点头。走向中央,举目扫向周围众人,抱拳作揖放开嗓子说道:“各位大人,各位武林英雄,在下携全家感谢各位不辞辛苦,千里迢迢驾临狂刀山庄为在下贺寿,同时并为在下封刀归隐,金盆洗手做个见证。从即日起,江湖上一切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我铁刀不在过问,有道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旧人换新人’,武林没有永远的第一,也没有永远的至尊,仁者无敌,知足长乐才是在下的江湖。在下归隐之后,大家要以和为归,希望各位象支持在下一样一往地支持在下子女们,共同努力,造福江湖,匡扶武林正义。”
  这时,有人问道:“铁老盟主!不知你归隐之后,这武林盟主之位传于哪位英雄?铁老英雄心里可有合适人选?”
  铁刀道:“有!他就是剑神。剑神无论才智,武功,品德与在下不差上下。为此,在下觉得他是后继之选,不知众位英雄可有意见?”择选剑神为下任盟主,群雄心底早有七八分的底,时下也就没什么非议了。到是令群雄感到惊奇与敬佩的是,铁刀将盟主之位传奴不传子,不由得让群雄对与铁刀又生起几分尊敬:铁刀果然是铁刀!
  霍在这时,有一位蓝衣人出列拱手道:“铁老盟主,请恕在下直言,令郎令爱以及您的门下弟子个个文武全才,名震江湖,老盟主为何不将盟主之位传于他们?”
  铁刀道:“犬子们虽略有下成,但江湖阅历远不及剑神,若遇武林大事,也远不及剑神稳重,果断,不是在下不传位于他们,而是他们还不够资格呀,还需要锻炼锻炼。况且,武林盟主是大家择选出来的,这个盟主是大家的,在下只能提议,最后推谁择谁,全有众为英雄定夺。”
  大家各自思虑,商议一会儿,随际一声声哗然响起:“铁老盟主是不会看错人的,剑神武功天下,一定能领导我们光大武林,再创一个新江湖……”声如雷,有似大潮澎湃,势吞山河。
  剑神一阵一阵激动不已,平时很少说话的他此时此刻除了感动,双手连连作揖施礼道:“多谢,多谢!谢谢庄主对在下的厚爱,谢谢众位英雄对在的信任。”大家本以为荣升盟主宝座的剑神定会有长言叙表,不料一向少言词的他今日大喜之时,除了甚情感激之外,多一句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早已感动的他眼润盈茔,激动的说不出来了。
  大家深知剑神不善于言词,字字紧扣,也就作罢了。
  此刻,铁刀说道:“如果大家都没有意见,那在下可就要将这号令天下的武林金龙宝旗传于剑神了。”
  铁刀见群雄无人言语,便乐呵呵地对剑神道:“无风浪不成江湖,无恩怨不出豪杰,剑神,以后这江湖武林就靠你了。”铁刀说着,将金龙宝旗交于剑神手上,剑神恭敬地接过圣旗,一句话也没有说。但大家通过他那激动的眼神,已经明白,真是无声胜有声。
  其实,剑神幼时是个能说会道的人,只因在一次家族诛灭之中,父母双亡,诛连九族,若不是铁刀和伍玄衣仗义相救,恐怕剑神早已命丧黄泉。剑神受不了这个沉痛的打击,从此变得沉默不语,面色冷清,整天抱着一把长剑吵着嚷着要报仇,可苦无绝技,几次复仇都没成功。后来,伍玄衣见他可怜,并收为弟子,潜心教他武技,剑神不负重望,没多长时间,大有进步。可是好景不长,伍玄衣徇情自尽,剑神几乎崩溃,精神错乱,若不是铁刀及时相救,剑神必然残废。之后在铁刀的经心照料和指教下,剑神凭以伍玄衣的独门绝技,大改铁刀刀发变为剑法,自创一脉,出剑无影,出神入化,‘剑神‘之名因此而闻名江湖。剑神技高天下,报了血海深仇之后,为报铁刀救命之恩,心甘情愿地为铁刀做牛做马,当了一名铁刀的随从。但铁刀从来没把剑神当奴仆,视为兄弟。
  至于剑神姓甚名谁?江湖上无人知晓,铁刀也不知。铁刀问过剑神,剑神受过太大打击之后,竟也忘了自己的姓名。
  剑神有铁刀手中接过金龙圣旗之后,蓦地,群雄当即屈膝行礼道:“参见盟主!”
  铁刀欣慰地办完了这件事儿,又说道,“来人!把金盆端来,本庄主行洗手礼。”
  “慢!”忽然,一个洪亮的声音道,“江湖传闻铁老庄主武功天下,刀法天下,闯荡江湖六十余年,从来没人接过三刀,在下今日斗胆肯请老庄主赐教。”铁刀及群雄见这人相貌堂堂,五十左右,中等个头,国字方脸,两目炯炯有神,一身白裳,手执铁扇,凛然而立,英姿飒爽,气概不凡,落落大方。此人复姓司马,上扫下雪,乃青城派掌门金玄子大弟子,人称‘蜀中白面秀才’,又叫‘白面书生’。
  铁刀上下打量司马扫雪一番后,谦让地道:“江湖朋友厚爱,在下实在不敢当,敬请英雄莫放在心上,雕虫小技,何足挂齿。”
  司马扫雪道:“铁老庄主名闻天下,在下幼时就听说老庄主一刀倾江湖,无人敢接三刀,实在令在下敬佩。数年来在下勤学武功,总想有朝一日能得到老庄主的赐教,只因种种因素,在下一直未了心愿,不免让在下大失所望。今日老庄主大喜之日,在下本不该如此,可是,数年心愿,数年的期盼,数年的等待,肯请老庄主在归隐之时指教一二,在下死而无憾。”
  铁正明道:“司马大侠,家父年势已高,力不从心,如阁下想领教我们铁家刀法,在下这里向大侠赐教了。”说完,摆了个‘风起云涌’的刀势。
  司马扫雪作揖道:“对不起!二少庄主,在下只想与庄主请教,不愿与阁下相峙。”
  铁正明道:“莫非阁下藐视在下刀法?或许瞧不起在下?”
  司马扫雪致谦道:“二少庄主说哪里话,狂刀山庄武林独尊,老庄主功高天下,在下相信虎父无犬子。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替故人了结夙愿。”
  铁刀问道:“不知英雄所说故人是谁?”
  司马扫雪道:“钓鱼城龙三太子龙青云,江湖上人称‘龙王三太子”。
  语甫,大家立时忆起那段往事来:昔日,大雪纷飞,千里冰封,山舞银蛇。龙青云与冥都十殿阎君大战鬼城。十殿阎君乃同胞兄弟,膝下子女个个文武全才,孝敬父母,对父母之语言听计从,只有七殿阎君寇学鬼之女寇华月不顾寇龙二家世仇,父母反对,坚决与龙青云来往。于是。二家世仇越结越深,不断发生争斗。只到有一日,十殿阎君发下战书,只要龙青云打败他们,七殿阎君便同意把女儿嫁给他。龙青云对寇华月至真至情,不顾性命安危,单枪匹马去鬼城会十殿阎君,血战厮杀,斗得昏天黑暗,地动山摇。结果,十殿阎君大败而归。
  本来这件事儿以龙青云胜战而告终,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七殿阎君不甘心龙家枪法天下第一,寇氏枪法天下第二之辱,而与龙家结下世仇,代代相残,流血过多耿耿于怀。大喜之日,寇学鬼突然反悔,挟持女儿远走高飞,并留下信签:若能想娶我女儿,就先打败铁刀。铁刀此时已名震江湖,龙青云岂是敌手?他知道这是寇学鬼的一句戏言,但是,龙青云还是去狂刀山庄会铁刀。不巧,这期间,伍玄衣徇情之时,铁刀却不在西川在江东。当下,龙青云好不怠慢地远赴江东。哪知,铁刀办完伍玄衣事后,立即上终南山参加全真教掌教接任大典。龙青云与铁刀阴错阳差地终就没有会上面,最后死在太湖一艘舫船上。
  龙青云在临死之时,留下遗嘱,希望在他死后,敬请好友司马扫雪代替他完成一生未了夙愿,以表达他对寇华月至诚至真的爱。当司马扫雪得知此事后,不禁为知交好友痛失伤悲,更为二人真情感动得泪洒如雨,于是立即答应了下来。
  再后来,司马扫雪上鬼城找寇华月,将龙青云死讯告知。不料,消息竟然走漏,钓鱼城将军快情逊消息灵通,立将龙青云死讯禀报大将军龙海山。龙海山手握重兵,痛失爱子,恼羞成怒,兵伐冥都,火烧鬼城,大举进攻冥山,将寇家杀得一个不留。
  司马扫雪见鬼城刹间人死如山,血流成河,一片废墟,深为自己守口不严而自责不已。同时遵照龙青云遗愿,司马扫雪将寇华月和龙青云合葬在一起。又一对生死恋人,终于活着没在一起,死后能够同穴,做一对隐魂夫妻,也算是上天的怜爱吧。。
  司马扫雪被龙寇二人真情深深打动,最后在他二人的墓碑上什么也没写,只留下四个字:真爱永存!
  原本此事至此告终,但司马扫雪乘铁刀封刀之时,斗胆挑战,完成龙青云心愿,对于即将封刀的铁刀来说左右为难了,今天这个日子里,实在不适宜动刀动枪的。但为了替龙青云了却心愿他怎忍心拒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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