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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武尊之凤歌 / 15 : 险胜

15 : 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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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仙儿视若无睹,松开徐凤眠,迎了上去,冷冷喝道:“闪开。”
  三个劲装大汉,见她高视阔步而来,把三人当作空气,手不拔剑,只是负在背后,看起来毫无迎敌的准备,不禁暗暗赞道:这女娃儿好大的胆气!听得她喝叱之声,都不禁向一侧退让。
  但,这只不过是陡然间意识反应,一退即上,三柄单刀,齐齐推出,唯恐聂仙儿闯了过去。
  聂仙儿心知今日之局,势难善罢,早已动了杀机,双手挥动着两把金针,激射而出。
  聂仙儿动作如风,借三人中针之际,指点脚踢,击中了三人穴道,三人兵刃脱手,跌倒路旁,聂仙儿回头一笑,说道:“凤弟,快过来。咱们赶路要紧。”
  徐凤眠看她眨眼之间便快刀斩乱麻,击中三名大汉,心中大是敬佩,暗道:不知要到何时,我才能练成姐姐这般矫捷的身手。
  天际,蓦然泛起一片晚霞。
  徐凤眠在聂仙儿扶持之下,足不点地,奔行在满铺白雪的山道上。
  不知奔行了多少路程,天上已升起一轮明月。
  冷厉的夜风中,裴祯和寇洵,都跑得不住举手,拭着脸上蚁行似的汗水。
  山路回转,景物一变,淙淙泉水声划破深夜的静寂,眼前是一道宽阔的山峡,苍松耸立,寒风减威,峡中气候温和了不少。一道小溪,蜿蜒在松石间。
  一株高大的苍松下,响起了一声低沉的佛号,缓步走出一个身着月白色僧袍的大和尚,右手横提禅杖,左手当胸而立,欠身说道:“来的女施主,可是聂雪茹吗?”
  聂仙儿道:“那是家母名讳,大师父有何见教?”
  大和尚微微一笑,说道:“贫僧甚少涉足江湖,不识姑娘。还望原谅贫僧不知之罪。”
  聂仙儿暗道:闽滇双贾,身列武林名宿,决计是不会说谎欺骗我,这大和尚忽然出现在这荒山深夜之中,只怕也是为那“禁宫之钥”而来,便说道:“这点小事不足介怀,大师深夜拦道,敢问是何用心?”
  那大和尚又喧了一声佛号,道:“贫僧法号觉笙,乃是嵩山少林本院。奉命而来,有要事求见令堂。”
  聂仙儿道:“家母已仙去,大师父有何事见教,对我说便是!”
  觉笙大师道:“阿弥陀佛,贫僧来的可真不巧了……”抬起头来,望了聂仙儿一眼,接着道:“令堂生前保管‘禁宫之钥’的事,女施主该是知道了?”
  聂仙儿道:“不知道。”
  觉笙大师呆了一呆,道:“那‘禁宫之钥’与本寺关系甚大,女施主如若存心隐藏,只怕是有害无益。”
  聂仙儿道:“少林寺被武林尊为泰山北斗,大师父可是要仗势欺人吗?”
  觉笙大师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暗道:这女娃儿说的不错,我在少林寺中,名列“达摩院”八大高手之一,岂能和一个女孩子家动手?何况那“禁宫之钥”是否在她手中,还难确认,无凭无据,岂可胡乱加罪……
  这么想上一想,觉笙顿觉理屈语塞,沉吟良久,答不上话来。
  良久之后,觉笙大师才缓缓说道:“老衲这把年纪,若是以武功强逼你交出‘禁宫之钥’,确实有些仗势欺人之嫌,但那‘禁宫之钥’,却又是本派势必取得之物,贫僧等奉命而来,如果单听女施主几句话就自行而退,何以向掌门方丈复命。”
  聂仙儿道:“那你要怎样呢?”
  觉笙大师道:“令堂仙逝一事,江湖从未传闻,贫僧甚望能一晤令堂……”
  聂仙儿怒道:“难道我还能咒我娘死去不成?”
  觉笙道:“令堂纵然真的仙逝,也望能一睹遗容。”
  聂仙儿道:“亡母已入殓,男女有别,不便答应。”
  觉笙大师长叹一口气,道:“少林寺戒规森严,女施主纵然讲的句句真话,贫僧也难做主……”
  聂仙儿接道:“该将如何?”
  觉笙大师道:“要有劳女施主随贫僧同赴嵩山一行。”
  聂仙儿道:“我如果不去呢?”
  觉笙大师缓缓退后两步,一横手中禅杖,道:“那,就只有请女施主凭仗武功,胜过贫僧手中禅仗,如若贫僧技不如人,甘愿回寺去,领受责罚。”
  聂仙儿估计情势,已难善罢,一抖手中软剑,道:“大师父名刹高僧,说的话可不能不算数。”
  觉笙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女施主如若胜过贫僧,贫僧绝对不再为难。”
  聂仙儿道:“恭敬不如从命,请大师父接招了。”起手一剑“斗柄犯月”,直刺过去。
  她急欲脱身赶路,出手剑势,十分凌厉。
  觉笙大师禅杖斜撩,封开长剑,却不肯挥杖还攻。
  聂仙儿知他存心先让几招,以衬身份,暗道:少林正大门派,果是有别江湖宵小之辈。心头念转,手中剑势却连施奇招,连环三剑。
  觉笙大师挥舞禅杖,封开连环三剑,心头暗生惊骇,暗忖道:聂家剑能在江湖上独树一帜,果然并非虚言,这女娃儿年岁不大,却似乎已得真传,不可轻敌,施开禅杖,反击过去。
  他两臂膂力惊人,鸭蛋粗细的禅杖,挥舞开来,带起一阵呼呼的风声。
  徐凤眠有生以来,从未见过此等剧烈的阵仗,心中大为惊愕,忧虑横生,很是担心聂仙儿的安危。
  只见两人搏斗之势,愈来愈是惊心动魄,聂仙儿剑转如风,但却始终在那大和尚纵横的杖影包围之下。
  徐凤眠只看得眼花缭乱,只见一片杖影中,飞旋着一片银芒,已经分不清楚两条人影。
  突然间响起了一阵娇喝,徐凤眠心头一震,暗道:完了!闭上眼不敢再瞧,在他的想象之中,一定是聂仙儿伤在了那老和尚的禅杖之下。
  这时,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说道:“大师父,承让了。”
  徐凤眠急忙睁开眼望去,只见两人都好好的站在月光下,已停手休战,心中好生奇怪,无法分辨出谁胜谁败。
  觉笙大师收了禅杖,闪开一步,说道:“聂家剑盛名不虚,女施主请吧!”
  聂仙儿欠身一礼,牵着徐凤眠大步而去。
  裴祯、寇洵紧随聂仙儿身后,勿匆走过。
  觉笙大师果真言而有信,肃然而立,目送几人离开,不再阻拦。
  徐凤眠奔走一阵,低声问道:“姐姐打赢了吗?”
  聂仙儿道:“那和尚武功高强,姐姐走运,险胜了他一招。”
  徐凤眠笑道:“我一直在担心姐姐打不过他,没想到姐姐却赢了他。”
  聂仙儿道:“他虽败了一招,并未受伤,如果他不肯认输,尽可挥杖再战,他功力深厚,久战下去,胜负只怕就难预料了。”
  几人又走了一阵,出了峡谷,明月西斜,已经过了子夜,聂仙儿仰望明月,不禁一叹,暗暗忖道:追踪强敌,不知多少数量,像这般冲杀下去,不知要打到何时才能停手……
  心念转动之间,突闻大笑声传来,谷口外山壁之下,突然站起七八个人。
  原来,这些人一声不响地坐在山壁暗影之下,不出声息,聂仙儿虽有极好的眼力,但因未曾留心,竟未察觉。
  徐凤眠见敌人众多,暗想道:聂姐姐本来可以越峰渡涧而逃,只因带了我一起走,诸多不便,我如果不再连累她,她或许可以摆脱强敌的追踪、围堵,当下便说道:“姐姐,你们走吧,不用管我了。”
  聂仙儿黯然说道:“你可是害怕了吗?”
  徐凤眠道:“我不是害怕,只是觉着累赘了姐姐。”
  聂仙儿笑道:“凤弟不要多心,是姐姐拖累了你。”左手一伸,抱起徐凤眠,右手挥动长剑,向前冲去。
  裴祯、寇洵一齐挥动兵刃,分列聂仙儿两翼,向前冲杀。
  聂仙儿剑风如轮,招招辛辣,当时一交接,已有两人伤在剑下。
  徐凤眠依偎在聂仙儿的怀中,鼻息间甜香幽幽,目光中却是剑气纵横,刀影如雪。
  激斗中,突然听出聂仙儿一声娇叱,长剑疾挥,惨叫声中,又一人中剑倒下。
  几个拦路大汉,眼看聂仙儿勇猛无敌,心中大是惊骇,虽想到这里,他被聂仙儿一指点中了穴道,此后就晕迷不醒。
  回头望去,聂仙儿已沉沉睡去。
  原来,聂仙儿睡眠不足,又消耗过度,早已困倦,但她又担心徐凤眠闭穴过久,虽经解活了穴道,不知能否醒来,她强忍着困倦等待,直到徐凤眠行血流畅,睁开了双眼,她才微微一笑,闭目睡去。
  寇洵虽也困倦难支,但他心中一直惦记着裴祯的安危,如此一件沉重的事,使他一直不能睡的十分酣熟。
  徐凤眠刚刚走近裴祯身侧,寇洵突然警觉,沉喝一声:“什么人?”右手疾快抓出,同时挺身而起,睁开双目。
  他虽然已看出来人是徐凤眠,但因右手探出奇快,竟是收招不及。
  徐凤眠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身不由主,一个筋斗栽了过去。
  寇洵收招不及,但救人却是从容有余,左手一挥,挡住了徐凤眠撞向岩石的身体,歉然说道:“公子吓着了吗?”
  徐凤眠举起衣袖,拂拭一下脸上的汗水,说道:“我很好。”
  寇洵道:“唉!如若惊着公子,定然难逃姑娘一顿严责:”
  徐凤眠回顾了裴祯一眼,道:“这位裴叔叔伤的很重吗?”
  寇洵道:“断了一条膀子,若不是姑娘身怀灵丹,替他闭穴止血,单是疼也得把他疼晕了过去。”
  徐凤眠怜悯道:“身受断臂重伤,不能及时疗养,露宿这荒山穷谷,受风吹日晒之苦,当真是人间惨事。”
  寇洵微微一叹,道:“公子出身富贵,哪知江湖上的生活,别说断去一臂,就是断了双腿,有时间也得凭仗着双手赶路。”
  徐凤眠叹道:“哎!那可真是可怜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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