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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剑盟是一个超级宗门,在夜间皇朝内势力极强极广,除却夜姓皇室之外灵剑盟的实力在民间传言当中甚至要超过任何一个单独的大域。
而灵剑盟又由四个剑派分盟组成,分别为乾阳殿、昭明宫、国经学院与千岚派。而乾阳烽火剑便是乾阳殿的镇殿之宝。
宝剑的阶层由不成品,再而到一品到五品。五品之上便是天阶、地阶宝剑,再在此之上才是闻名整个大陆的榜中十剑。而这乾阳烽火剑便是榜中名列第四位的传说宝剑!
乾阳殿的子弟与长老都会在袖口或胸前纹有乾阳烽火剑的刺绣,眼前这位老者俨然便是乾阳殿的人!
“您·····”祝辰意识到老者身份时,一时间竟言语都不顺起来。
他虽幻想过闯荡大陆,成为一代传奇剑豪之类的事情,但面对真正传说中宗门中的人他却依旧不知所措。
老者和蔼笑着抬手示意祝辰安静下来不要张扬。
祝小蝶则昂首看着,水灵眸子之中尽是疑惑。
“小蝶你先回到家里去吧,我与你家少爷有话要讲。”老者拍拍祝小蝶稚嫩肩膀,令她先回祝家去了。
望见祝小蝶一颠一颠地跑进家门后老者才看着祝辰道:“你便是祝家公子祝辰?”
祝辰简短道:“是,老前辈。”
老者笑了笑道:“这么恭敬干什么,我就只是一个糟老头子罢了。”
老者打量了眼祝辰又道:“我看你已经踏入一级剑师的境界,你可是在外地专门习过剑术?十四岁便到达一级剑师,在这里也算小天才了吧。”
祝辰摇摇头:“回老前辈,我只随佣兵们在森林间猎杀过四年妖兽,一身本事不过是些野路子而已,不值一提。”
“哦?”老者反倒来了兴趣,伸手在祝辰全身骨骼筋脉处捏了一遍。
祝辰只觉老者力道奇大,指尖陷进自己筋肉当中简直要把自己捏穿了一般,而且老者不顾自己羞臊,连大腿根部一些隐**位也被老者细细戳了戳。
祝辰脸颊一抖,脸上隐现一阵难以察觉的尴尬潮红。
老者直起身子哼了口气,眼神中神采一掠即逝,随即笑道:“那当真是奇遇了!你真气不过穴、丹田未盈满、筋脉错乱、剑意零散,当真的凭野路子便悟到了剑师境界!”
祝辰不知所措,也不知老前辈这话是在褒自己还是在贬自己。
“小家伙不必担心,我讲你是天赋异禀、悟性惊人,赤溪域这里是困不住你的能耐的。”老者说着伸出手掌,并起中食二指,微胖脸颊动了动便向指上吐了口痰。
老者另一只手掌兀地抓住祝辰胸膛将之逼到了墙角,同时老者嘴角竟浮现出丝丝略有诡异的笑容来。祝辰心下一惊连忙双臂抱住了胸前。
祝辰:“老前辈您要干什么······”
祝辰心里有点慌,这位老前辈方才行为便不怎么检点,这次忽然抓到自己胸前来不知道又想做些什么。自己还是一个十四岁冰清玉洁的少年,可不想在这老头手下失了贞洁······
老者死死抵着祝辰,将落痰的手指忽地摁在了祝辰眉心之间。
祝辰神情一愣,只觉一道白芒在眼前闪过,随即脑海之中竟自行浮现了丝丝缕缕的金光经文。
庞大的文字数量仿佛激流一般涌进祝辰脑海,淹没了他每一根神经。
“小家伙,我来到这里时花光了身上的钱财,祝夫人不吝家境窘困舍予老夫几顿饱餐。冲着这份恩情,我便给你送场造化。这叫做星辰诀,是我乾阳殿至高心法,本来只有内门弟子才有资格修行。我看你天赋也不错便在此给了你吧!”
“记着,日后你若是在剑道上有丝毫成就便来乾阳殿修习,否则若是被我发现你在别处用这星辰诀兴风作浪,我便会赶到你身前废尽你全身功力,叫你生不如死!你也不要见人便宣扬你我之间的事,否则你同样没有好下场!”
老者说完这段话,金光文字的最后一缕便恰好收进祝辰脑中。
祝辰迷蒙之间睁开双眼,脑海中老者的厉喝依旧在不断萦绕、久久不散,而眼前的老者竟已不见了踪影。
祝辰模糊的视野之中便见家门里跑来一位持着长棍的魁梧家丁,那家丁来到自己身前将自己搀扶起来,口中骂骂咧咧地道:“早知道那老家伙也不是什么正经老头,虽然帮过咱们家,但也不能对少爷您下手啊。竟然把您逼在墙角里······那个!还好被我撞见了!”
祝辰被家丁扶着走向祝家,祝辰精神有些萎靡,却依旧对着家丁说到:“不,不是这样的,那老先生只是想给我些东西罢了。”
祝辰的解释不只是为那老者辩解,更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到时候要是有些风言风语传出去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娶老婆。
“好、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怎么四年不见您就变得这么善良了,要是您以前保管让那老头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在墙角的一株青翠杨树树梢,老者静默伫立地望着祝辰走近家中。在老者背后站着一位身背墨剑的胡渣青年。
青年:“这样好吗?星辰诀随便就给了外人,你要是看他天赋确佳就把他收作弟子不就行了?”
老者摇摇头:“家养的乖宝宝成长终究有限,更况且他这家里还有许多未了结的事情。正好这什么尸崇门我俩不需要出手了,就当作对他的试炼吧。”
青年:“他会死的,我看他剑意凌乱,怕是连剑诀都没有接触过,你只给他一本心法,即便他短时间内到达二级剑师也不会是那柳匈的对手。”
老者一捋长须道:“哼,到时候看嘛秦旭,不要这么急着下定论。”
老者说着目光望向了一侧远方的漆黑建筑,眉头一皱口中低语道:“靠,竟然忘了这茬。”
青年并未听见老者低语,他淡然道:“无所谓,一个小镇少年而已。倒是你方才看着像是在轻薄少年,你不去澄清好吗。”
老者:“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青年看着老者边说话边捻了捻方才摁少年胸膛的手心,表情不禁涌上了些许的尴尬。
青年皱眉轻声自言道:“死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