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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爱在零距离之间 / 1、天使魔鬼

1、天使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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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小的时候听说过一个故事,世界本来是战争不段的,战争起源主要是由于天使和魔鬼发动的,战争持续很久天使和魔鬼都没有分出胜负,所以天使和魔鬼打算以谈判的方式确定谁是这世间的王,就在谈判的时候,魔鬼见到了天使,深深得被她的美貌吸引住了,他爱上了天使。之后魔鬼和天使相爱并且结婚了,天下恢复了太平,在他们死后,分别化做两颗药丸掉下人间,相传吃了这两科药丸的两个人便会相爱。一颗叫天使药丸,一颗叫魔鬼,我想天使药丸是被我吃了,至于魔鬼药丸嘛……可能是被她吃了,她就是吕若兰,故事里我不应该爱上她,但现实是我的确爱上了她。
  说好天使会和魔鬼一起白头偕老,最后我们还是散落在人群里,拾起几片落叶,深夜里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
  我叫北京,北京的北,北京的京,今天刚满十九。从小到大,我有一个梦想,可能和我父母的想法一样,就是能像大中国的北京一样辉煌出名,大有作为,但现在看来,我似乎还是默默无闻。
  在我记忆里,我还是有过辉煌的时候,二零零八年,我还是第一次有人叫着我的名字,叫得酣畅淋漓,叫得撕心裂肺。
  北京………欢迎你!
  以至于后来我觉得我的人生还是有辉煌的时候,对自己的未来是怀抱着希望的。
  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时常幻想着大学会是什么样!包括现在,我就在梦中幻想大学会不会有很多漂亮的学姐,她们逛街重来不穿衣裳,我只需要负责坐在马路边看;能不能天天拿着鼠标,日以续夜地把一款游戏打到国服最强;可不可以吃着土豆片还一边喝着米线汤…
  “北京…”
  一阵惊天动地的声音从窗户外传来,恨不得把玻璃都震碎满地,有时候惬意满满,就是这种声音将我的幻想粉碎。
  听到这粗鲁的声音,我就明白她是谁。她就是隔壁邻居家唯一的女儿吕若兰,我喜欢叫她女男人,因为她做什么都让人觉得彪悍,就连打架,我觉得十个我都不会是她对手,她是我小学时候的生物钟,中学时候的父母口中对比,长大后的魔鬼,成绩优异的她打死也想不到居然和我考了同一个学校还是同一个专业,为此我不知道偷乐了几天,再拿我们跟她对比,完全不可能!现在我恨不得把她撕得一块块喂我家阳台上晒太阳的猫,我的美梦偏偏被她这一叫吓成噩梦醒来。
  “女男人,你是不是要死,大中午能不能让人睡午觉了,你要吓死人啊!”我躺在床上懒洋洋的埋怨。
  “北京你到是下来给我开门。”
  我的卧室在二楼,从床上起来趴在阳台上正好可以俯视到吕若兰。我可不想下去给她开门,这么好的天气,阳光还一丝不苟的照进窗台,偏偏被她一声惨叫吓得魂飞魄散。
  “自己想办法,我要躺尸!”
  “阿姨不在你就欺负我是吧,待会我要告你状。”
  “多大人了,还用这种小把戏忽悠我,要上来自己想办法。”
  她没搭话,我才悠闲的闭上眼睛,以为她进不了门就乖乖的回去了,我开始各种违背道德理论和触犯法律底线的幻想。清静就短暂一刻,没想到卧室的门啪的声被推开。
  “北京,你给我起来。”吕兰直接冲进我的卧室站在我面前,我一睁开眼睛快被她吓半死不活。
  “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
  “翻墙…我家墙会不会被你压垮了,有什么快说。”
  “北京,我划到手了。”吕兰卷起衣袖,她用力看手轴被面,的确划出几道润红的痕迹,感觉血液随时会流出来。
  “划到手往我家跑,吕若兰你病得不轻吧,客厅那个柜子里有酒精和药自己去找。”我躺在床上一动不懂,就像一具尸体。
  “是翻墙的时候弄伤的!”吕若兰委屈的说着,去客厅翻起了柜子里的药水。
  我咪着眼看她出卧室,随后还是不放心的跟上去,倒了半盆温水,润湿了毛巾递给她。
  “咯,用这个先捂一会就不痛了。”
  她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沾了酒精的棉签小心翼翼的去触碰伤口,但由于伤口在手臂背面她显得很吃力,也很滑稽。她接过了我递给毛巾委屈的看着我。
  “算了,还是我给你捂吧!”我又抢过毛巾坐在她旁边,显得粗鲁得贴在她伤口上。然后埋怨的说道:“多大个人了,不要做些小孩子做的事,这次划着手还好,下次别把腿摔瘸了。”
  “你能不能盼望着一点好的,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大中午得吓闹腾。对了,找我又是什么事,可别再用补习功课这种低俗的借口了,都要是大学生的人了。”
  “二十号就要开学了,今天都十六号了,你一点也不着急着准备。”
  “有什么好准备,带上钱…然后,然后就可以了。”我还真想不起去大学要带上什么,可能在我影响里钱就是万能的吧!
  “你是只猪吗,不带通知书、身份证、户口簿…”
  “户口簿?我又不是去民政局报名。”
  “总之就得带上!”
  “行行,温润得差不多了,伤口擦点酒精。”我把毛巾放好拿起了棉签。
  她瞅了我一眼,立刻卷下衣袖。“不擦酒精了,痛得要死。”她起身说着“就是来通告你一声,二十号报名我来叫你,要是你敢一个人跑了我遇见你就打断你的腿,走了。”。
  吕兰走到门口,诡异的向我笑了笑说着“对了,大学是可以谈恋爱的,走了!”
  我分不清她的笑是什么含义,以前她总是警告我要是我谈恋爱就告诉我父母,扣减我那点微薄可怜的生活费,还以我们从小就定了娃娃亲恐吓我,弄得我感觉我的一生都会活在她灰蒙蒙的影子里,后来长大,至于娃娃亲我倒是清楚只是儿时口上的戏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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