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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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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久良久,屋内的油灯倏忽一颤,爆出了一个火花。
  骆歧猛然回神,暗道:“我杀了这么多人,究竟应不应该?”
  低头看着小花圆睁的双眼,丢下长刀,缓慢抚闭。
  念头一转,忖道:“我若不杀,这村中的百姓便都如小花一般,迟早会被王家残害殆尽。这王家,该杀。”
  “恶仆虽拿工钱替主子卖命,却借主子淫威,行恶事,欺压百姓,也该杀。”
  “这婢女丫鬟们受王家公子奸淫,不觉耻辱,反觉是幸,更挑拨王家公子陷害良家弱女,更该杀!”
  思思想想,终于打定了心念。
  “反正我也修炼不了真气,反正也没办法返回原来的世界。与其庸庸一生,不若苦练武艺,做一个行侠仗义,杀奸除恶的江湖侠士。但见恶人,一刀杀之,也算不枉了来此一遭。”
  王宅后院之中有铁锹等物,骆歧在村外的冰雪之中挖掘了一个深坑,用棉被将小花的尸身包裹,缓慢放入坑中。
  填上冻土,陪着新坟坐了一夜。
  次日清晨,来到王家,看着满地血冰,骆歧微微蹙眉。
  王家家主掷来那一刀绝非普通百姓所能为之,想来应有武艺在身。
  骆歧无法学习雪山剑法等武艺,只得退而求其次,学习俗世武功。
  一番找寻,终在王家家主的卧房之中发现了一本残破的古籍,薄薄三页纸,已都泛黄。
  第一页上,写着的是一式刀法。
  只有一刀,只有一式,熟能生巧,一刀杀敌。
  第二页上写着一路步法,左右飘忽,前后来去,闪转腾挪,前后三十余步。
  第三页上写着借力之法,借外人之力,行己之道。可飘身而退、可一跃两丈、可借力打力。
  骆歧心头一喜,却见三种法门无一有名。他也不多计较,捡起了跌落在地的长刀,学着那一式刀法,猛地一刀斩出。
  刀虽锋利,斩出的速度却不很快。骆歧知是自己未得熟稔之故,也不着急,收刀留待后学。
  再看那步法,前踏三步后退一步,左闪一圈,右避两尺,好似游鱼在水,果真叫人无可琢磨。
  最后一页上记载的借力打力之法,却是运用筋骨血肉之技,无可言明,只得意会。更无敌人在旁,也无法演练一二。
  骆歧熟记这三法,将古籍丢入了火盆之中,焚烧了去。
  却见盛放古籍的木盒下放着一枚漆黑的指环,上刻一个九字,刻痕之中灌有鲜血,已凝结泛黑,不借着天光并看不真切。
  指环下放有一张纸笺,上面写道:“九转墨衣使者,今夜来取贵夫妇之命,虽着墨衣,却行侠义事,雍州王风,自思自量。”
  纸笺染血,骆歧只一观,便明前后,低语道:“雍州王风,应是这王家家主了。九转墨衣使者?身着墨衣,行侠义事?应该是这王风夫妇二人行事不善,引得这九转墨衣使者来杀。”
  转念又想:“九转?莫非是陆地仙境?”
  “不可能,若是陆仙来杀人,这王风哪里能逃?王风携子在此隐居,想来那九转墨衣使者并未功成,戒指都被王风取了来,那墨衣使者应已被王风杀死。”
  骆歧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将黑色戒指套在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之上,冷声道:“我杀了王风,也算是替你报了仇。墨衣使者……我承你之道,身着墨衣,行侠义之事。”
  恰见衣橱之中挂着一套通体漆黑的衣衫长裤,后有遮风帽,骆歧探手取来,转身走出了王家家主的卧房。
  厨下正有一大锅热水,骆歧立在厨中,洗漱干净后,换上了墨衣,将长发用黑色布带简单的束在身后,带上了衣衫后的遮风帽子。
  穿衣过罢,来到正堂,取来一坛老酒,仰头喝了一口后,就着满桌冷菜,大口吃喝起来。
  吃饱喝足,用剩下的酒水将长刀擦抹干净,取来扔在正堂木几上的刀鞘,还刀入内,背负身后。
  好一副墨衣侠客之风,骆歧嘴角的冷笑愈发浓了。
  看了看王宅,眼角血芒一闪,甩手打翻了挂在墙上的油灯,在冲天烈火之中,转身向外走去。
  小村一片寂静,众村民无一敢出。骆歧无奈一叹,暗道:“都是一群愚昧之人,甘心被压迫,却不知反抗。”
  忽想:“他们又怎能反抗?若非我无心、无死穴,岂不早在那王家家主的长刀之下死去?”
  脚步踏起,向着南方走去。
  待得天黑,骆歧在一片枯树林中停住了脚步,无心睡眠,便披着风雪演练起那一式刀法。
  愈觉刀凌,愈觉势猛,骆歧心念一动,笑道:“就叫这一刀。”
  刀名‘这一刀’,刀法亦叫‘这一刀’。
  脚步微抬,身随意转,倏忽化作一道黑风,在林木之中穿梭,惊走了夜间觅食的小兽飞鸟。
  骆歧更觉这步法了得,心想:“若在前一世,能得此步法,也就不需要电瓶车了。”
  速度虽不很快,却比常人奔跑要快上许多,骆歧已很知足。
  夤夜演练刀技与步法,直至天明骆歧都无丝毫困意。
  再度踏步南行,匆匆已是半月之后。
  大雪山所辖境地往南,中乃豫州,过了八百里豫州境界,再南便是乌衣帮的管辖范围。
  豫州之中多是普通凡民,他们在为生活而奔走,或做生意,或在田间劳作。
  他们也有成仙修法之梦,却无奈自身条件限制,无有仙根,不能修炼仙门玄功,只得沦为凡民,庸庸一生。
  豫州往西,是西北扶风派与西南百草堂的交界处,为八百里雍州。
  往东,是东北长歌门与东南上清宫的交界处,为八百里扬州。
  此三洲,正是无疆世界之中少有的凡民生活之所,虽也有修行中人往来,却只寥寥,或匆匆而去,不愿多做久留。
  此地正合骆歧之心,一路行,一路看,清晨时分还有些料峭寒风,待得中午,已大露暖春之像。
  他身无钱财,一路上都靠捕猎小兽为食,待入豫州境界,百姓多了,小兽少了,自需要银钱来购买吃喝之物。
  无疆世界的钱财与中国古代大致相同,一两银子可换千文铜钱,一两金子,可换十两银子。
  但在修士之中,金银用处不大,购物交换需用补气丹药。
  补气丹药,便是补充真气之丹药,与人对战之时,一颗入口,可迅速补回消耗的真气。
  静坐修行之时,一颗入口,可加快修行速度。
  丹药也分九品,一品为末,九品为仙。无疆世界之中以百草堂所出丹药为最,故而百草堂也是最富有的门派。
  其余五派也都有炼药之人,如大雪山宗的骆无极,便精通炼药之道。老人家曾以七转之修为,一炉炼出五十余颗疗伤之用的八品次仙药,自此名动天下,身比百草堂堂主樊公,故在大雪山宗位份尊崇。
  但许是运气耗尽,又或是年迈,自那以后,不管骆无极如何施为,终未能再炼出八品次仙药。
  一颗二品补气丹,可换百粒一品补气丹,以此类推,但到七品、八品,却是万价难求,非常理可度之。
  骆歧思索一二,摇头长叹,这仙家之事,对他来说已是遥远的记忆,如今身为凡人,何必多思那许多无意之事?
  正行间,忽闻酒香传来,沁人心脾,闻之便心旷神怡。
  骆歧好酒,在前一世已如此。他每当写作遇到卡文的时候,便饮酒大醉,自然文思似泉涌。
  奈何他不喜套路,文中故事不爽,故此十年来,一无所成,反更落魄。
  循着酒香来到酒肆之中,但见食客满堂,多是身着锦衣的富贵之人。
  骆歧虽无银钱,酒瘾却是难遏,便唤来跑堂的小二,低声道:“你有没有仇家?”
  小二一愣,讪笑道:“客官,这……小的只是个下人,所见所识都是老爷客人,哪有仇家?”
  说着见骆歧面露失落,忙问道:“客官是饮酒还是……”
  骆歧摇头一叹,道:“想喝酒,可没钱,所以想替人了仇,挣些酒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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