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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卡利姆多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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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寞和路克用始祖龙筋将牛头人双臂和双腿绑紧,又检查了一下猛犸象伤口的包扎情况。再确认猛犸象没有生命危险之后,两人一起坐到牛头人面前。
  “勇士。你是我见过的最勇猛的牛头人,就连那些牦牛人猎手都不及你。”路克首先开口说话。
  牛头人坐在地上,背靠着一块石头,看着苏寞和路克两人,一句话都不说。
  “雷霆崖的哈缪尔还好吗?”苏寞突然问道。
  牛头人依然不言语,但是他的眼神中透出的惊讶却瞒不过苏寞的眼睛。
  见了牛头人的反应,苏寞暗骂一声:“擦,真是这个鬼地方!”
  “雷霆崖是何地?”路克问道。
  苏寞并没有回答路克的疑问,认识继续向牛头人问道:“从你的眼神中我已经看出真相了。勇士,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牛头人看了一眼苏寞,叹口气说道:“卡奥•血蹄!”
  “贝恩•血蹄和你什么关系?”苏寞问。
  “贝恩是我伯父的儿子,而我只是一个被流放的可怜人罢了。”卡奥对苏寞知道雷霆崖的事情也有些惊讶,问道:“你是奎尔萨拉斯的精灵吗?那些高傲的家伙从来认为我们是野蛮和愚昧的象征。想不到你却对我们的事情知道这么多。”
  “我不是奎尔萨拉斯的。”苏寞说。
  “那,难道你是埃雷萨拉斯的?不对啊,那里的家伙是从来不出门一步的。”卡奥疑惑的说。
  “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苏寞叹口气说。
  “我知道,你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路克高声说,“那天可真是惊险。坚硬的冻土层都能被你砸出一个深坑。”
  “呵呵,我说我是神,你们信吗?”
  “信!”路克不假思索的说。
  卡奥•血蹄却摇了摇头,道:“神离我们太远了。或许,你是被一个大法师通过传送阵扔过来的吧。艾泽拉斯有这个本事的人还不在少数,都是一些隐世的变态。”
  “雷霆崖就有不少于两个吧。”苏寞说,“大德鲁伊哈缪尔•符文图腾,还有玛加萨•恐怖图腾这个老萨满。”
  “你知道哈缪尔长者和玛加萨姑姑,却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这很难让人相信。”卡奥动了动麻木的双腿说道:“给我松绑吧,既然你们已经放弃了屠杀库里亚,那也不会对你们出手的。”
  路克在苏寞的示意下解开了对卡奥的束缚,同又将卡奥的伤口重新包扎了一下。
  “你们聊着,我弄一堆火,烤点东西吃。”路克忙碌的收集干燥的柴草,将环境留给了卡奥和苏寞两人。
  “卡奥,说说你为什么会被流放?又为什么和这头猛犸,呃,库里亚结缘的。”苏寞问。
  “库里亚在我初到北风苔原即将冻死的时候用它的身体温暖了我,并且用猛犸乳将我从饿死的边缘拉了回来。”卡奥说起了他和库里亚的故事,“从那之后,我一直跟随者库里亚的猛犸族群。跟着他们一起迁徙,一起躲避偷猎者和其他猛兽的袭击。
  库里亚是猛犸族群的王,每天都会接受族中成年猛犸的挑战。但库里亚从来不惧,每次都是轻松的将对手击败。只是击败,绝不伤及性命。
  有一次,我们被一群鳄鱼人和冰巨魔以及狗头人联合围攻。库里亚为了保护猛犸幼仔误碰了冰巨魔的陷阱,伤了前足。
  虽然偷袭者被打退了,但是那些成年的猛犸却趁此机会向库里亚挑战。面对着一群猛犸的车轮挑战,本就受伤的库里亚不敌,最终败下阵来。
  因此,库里亚被驱逐出了猛犸族群。而我,也被猛犸女王库诺克驱赶。
  我曾全国库里亚和我一起远走,但是库里亚舍不得刚出生的幼崽,一路尾随在猛犸族群。我负责寻找草药来治疗库里亚受伤的腿。直到今天碰到你们。”
  说到这里卡奥停顿住了,看着苏寞,说道:“库里亚和库诺克本事恩爱的夫妻,现在库诺克却抛弃了库里亚。”
  “卡奥,看开点,毕竟猛犸象还是野兽。大不了,等库里亚伤好之后再去找回场子就是了。”苏寞说。
  “找回场子?”
  “嗯,就是在打回去。”
  “我倒是觉得库里亚已经没有打回去的心思了,他只是想亲眼见到幼崽安全的迁徙道族群目的地,度过即将到来的风季。”卡奥说到这,见到路克托着一捆干柴草回来了,说道:“路克,你这里有什么吃的?”
  “有鲨鱼肉,鲸鱼肉,沙丁鱼,金枪鱼……”路克说。
  “给我烤点鲸鱼肉,补补油水。”卡奥说。
  “我还以为牛头人是吃草的呢!”路克嘀嘀咕咕的说到,手上忙活着将各种鱼拿出来。
  “卡奥,你是为什么被流放的?怎么说你也是大酋长的侄子,也算是一个部族的统领吧。”苏寞问。
  卡奥向路克的火堆靠近了一些,尽量让自己觉得暖和,说到:“真想来点酒啊!”
  “这个给你!”路克丢给卡奥一个葫芦。
  卡奥扭开壶嘴灌了一口,长出一口气,大声道:“痛快!上好的大麦啤酒!”
  卡奥摸了摸嘴巴上的沫子,说到:“还不是因为半人马和鹰身人闹的。”
  “说说怎么回事?我可是听说过半人马的,听说他们的繁殖能力超强,极具进攻和破坏性。”路克将另外一个葫芦递给了苏寞,一边翻烤着各种鱼,一边说道。
  “半人马倒没什么。虽然他们人多,唯杀而已。”提起半人马卡奥的语气非常的强烈,随后就又恢复了平静,道:“老子是因为鹰身人才被流放的。”
  “你不会被鹰身人女王收了房了吧!”苏寞想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看的一本小说,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我只喜欢母牛!”卡奥说,“我们从凄凉之地迁徙到莫高雷之后,远离了半人马的侵扰。但是莫高雷却有不少的鹰身人。我奉命带队前去清缴,目的就是消灭莫高雷所有的鹰身人。
  玛加萨姑姑预言说这些鹰身人会给我们带来灾难,命令我对他们赶尽杀绝。而凯恩酋长的命令则是尽量活捉,只将他们驱赶出去。”卡奥说到这里喝了一口酒,顿了顿。
  “然后呢?”
  “我带队清缴了无数个鹰身人营地,待到最后一个鹰身人营地的时候,我发现这个营地与其他的鹰身人有所不同。”卡奥说,“他们有自己的文字,自己的文明,自己的制度。基本上已经脱离了鹰身人原始,野蛮的习性。
  见到我们的军队到来,他们的酋长出来与我进行谈判。期望能够与我们和平相处,只需要划给他们一块安身之地就行。
  我能感受到他们的诚恳,自作主张的答应了下来。当我满心欢喜的前去雷霆崖报告这个消息,我意料中的奖励没有出现。
  以玛加萨为首的高层强烈要求将我驱逐流放,并且派遣了新的军队去将最后的鹰身人清缴。”
  “凯恩和哈缪尔也同意?”苏寞问。
  “酋长和哈缪尔长者顶不住全族的压力,只能将我流放。凯恩酋长将我流放到凄凉之地,怎料玛加萨却半路上将我打晕,当我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倒在了冰天雪地之中。”卡奥气愤的说,“我不甘心!总有一天我会回去,会让他们看看,他们曾经驱逐流放我,是多么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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