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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魔法教学与实战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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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六早晨的太阳,并没有因为凌晨的骚乱而迟到。斯嘉丽从床上醒来,十一月的合众国,清晨零下的温度并没有影响到小楼内的温暖,在希斯大学那雄厚的财力保证下,充足的暖气让室内温暖如春。斯嘉丽揉着惺忪的睡眼,拖着拖鞋慢悠悠的晃到了洗手间内,在镜子上看见了自己有些许明显的眼袋,长叹了一口气。对于任何一个女生来说,漂亮的脸蛋永远是最重要的社交利器,即使是有点腼腆的斯嘉丽也不例外。
  “昨晚的茶叶泡的太多了,没想到这个东西的提神效果这么好,唔.....”
  斯嘉丽嘟囔着开始在清洗干净的脸上敷上面膜,周六,没有课程的一天,足够的时间让她做一做皮肤的保养而不需要在意上课是否会迟到。
  她贴着面膜下了楼,顺手打开了电视,走进厨房开始给自己准备早餐。不同于别的学生,斯嘉丽做的一手好菜。在别的学生仅仅是依靠厨房来煮一煮半夜的泡面或是烤面包什么的时候,斯嘉丽已经能灵活的运用烤箱烹制鲜美可口的牛排或是松软香甜的小蛋糕。斯嘉丽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从冰箱里拿出培根和鸡蛋,顺手打开了烤面包机并塞进了两片面包,在呼呼的油烟机声响中,用平底锅融化了一小块黄油,开始着手煎培根和鸡蛋,趁着煎炸的空隙,从中岛的台面下取出了一篮子蔬菜,熟练地切碎放进了一个盆子中。随后加入蛋黄酱和油醋汁搅拌均匀。烤面包机发出“叮”的脆响之后弹起,送出了两块烤的恰到好处的面包。斯嘉丽关掉了炉子着手摆盘,同时按了一下遥控器,将画面从无聊的娱乐节目重播切换到了新闻界面。画面里,人群骚乱的大吼以及记者激愤的声音透过音响穿了出来,但是斯嘉丽好像是没听见一般,将盘子送到餐桌上,同时又热了一杯牛奶。
  “又是哪里在闹罢工么?这些该死的资本家,迟早会拖垮整个国家。”
  斯嘉丽揭下了面膜随手丢进垃圾桶,坐在餐桌前拿起刀叉准备开饭,但是当她仔细听到电视中的记者说话时,彻底的愣在了那里。
  画面中,安大略市的市政厅前聚集了大量的人民,他们高举着“告诉我真相”的牌子,冲击着由警察组成的防线。斯嘉丽皱着眉头听记者说完了事件的起因,喃喃自语着:
  “帮派火拼和瓦斯爆炸?安大略市不是出了名的治安良好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电视中画面一转,看见市长秘书莱姆走了出来,告诉记者马上将举行新闻发布会,关于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给民众一个交代,让群众们保持冷静云云。但是斯嘉丽没听完就再次切换了频道。
  “真是的,为什么到了年底就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
  仿佛是被新闻影响了心情一般,她迅速消灭掉了桌上的食物,收拾干净餐桌和厨房后。换了一身出门的服装,抱起几本参考书与莱维教授给的羊皮纸,塞进书包里准备出门去图书馆。
  一打开门,冬季的寒意直直的扑向了斯嘉丽,她将脸朝着红黑色网格的围巾内缩了一缩,呼出了两口雾气。迈步走出宿舍区。一路上,斯嘉丽听见不少人在谈论着安大略市的事情,但是当听见了“大地被蒸干”、“怪异的黑色物体”、“野兽的吼叫”等等词句之后感觉事情好像和她想象的有点不大一样。但是天生的腼腆让她没有勇气去问身边走过的人具体发生了什么,只好等到图书馆用手机看看具体新闻了。就这么想着她加快了步伐走向了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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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克市的郊区,别馆的早晨是在一众阴影仆役的打扫中开始的,作为地狱的魔王之子,克里斯的生活简直可以称得上奢华。夜色让人们忽略了这个别馆的豪华,但是在清晨的阳光下,这座外型复杂的别馆让人不由得怀疑这种设计是否是人类可以达到的。阳光透过大堂的玻璃照进室内,整个大厅充满的是百年世家透露出来的深厚底蕴。没有亮眼的水晶吊灯,也没有金银的装饰,但是深色的木质家具与油光可鉴的皮质沙发让人从心底里感受到了历史的沉淀。更别说脚下柔软的深棕色地毯,还散发出一种神秘的麝香味。大堂的正对着门方向的墙上挂着一面斑驳的盾徽,上面刻画着一只乌鸦站立在被匕首刺穿的露骨上的图案。边角摆放着四具全身甲,阴影仆役正在大理上面的可能并不存在灰尘,但是,这毕竟是一个魔王之子的居所,容不得半点闪失。
  塞拉在九点准时敲开了克里斯的房门,看着像树袋熊一样抱着被子呼呼大睡的克里斯,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殿下,现在已经九点了,您必须起床了,根据日程,您今天需要给您俱乐部的学生授课。”
  “哈........唔,是塞拉么”克里斯揉着眼睛醒来但是还是没有半点要起床的样子,“我不要起床,除非塞拉你亲我一下。”
  说着撅起双唇并发出了丢人的“mu~”的声音。
  “殿下可以不要胡闹了吗,您的学生还有一小时就会到达别馆了,再不起来,呵呵,您这副形象要是被看见的话,那个风度翩翩的优雅男子的人设可是会轰然崩塌的哟~”
  塞拉翘起一根手指歪着脑袋俏皮地说道。
  “啊,啊,啊!真是可恶啊!赖床计划又失败了!”
  克里斯毫无风度的踹开了轻薄的蚕丝被,一下子从床上弹起,在塞拉的服侍下洗漱完毕换上了正装。在享用完可以称得上的珍馐的早餐之后,克里斯靠着椅子前后晃荡着。
  “塞拉,我们的那个东西造成的影响有评估出来么?”
  “是的,殿下,实验体WF06,简称小可爱,给在安大略市总共造成了165人死亡,它的心灵震慑的影响足够让那次的参战士兵受到不可逆转的心灵创伤,但是是否会被腐化不得而知。同时造成了庇护所,哦,应该说清道夫的两名队员死亡,那位被殿下种下了种子的人的资料在这里。”
  塞拉说着打开了餐厅内的全息投影,在克里斯面前呈现出这个名为阿修罗的男人的所有资料。如果庇护所在这里也会惊恐的发现,那些被列为最高机密的各项资料和任务报告也赫然在列。
  “塞拉,不要叫它小可爱了,再变成孽裔之后它一点也不可爱了。”
  克里斯揉着脑袋,显然对这个称呼很不满意。
  “好的殿下~”塞拉露出了奸计得逞的笑容继续说道:
  “至于庇护所这个组织,卡恩已经获得了关于这个组织的所有资料,您看一下。”
  “唔,超自然现象应对策划小组么,独立于所有联邦的体系之外,只对最高议会负责但是不参与除了超自然事件之外的任何行动么....”
  克里斯的手指划过一张张的图片,最后点着“庇护所”笑了起来:
  “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是庇护人类不受所谓“超自然”现象的危害么,我怎么还是感觉他们像清道夫。不过塞拉,我对那个女人很感兴趣,她身上有来自天界的力量,但是我并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任何的魔力或是信仰的波动,我需要制定一个全面掌控这个组织的计划。”
  克里斯指着投影上裴德拉的档案说道:
  “我觉得,我的学生们,可以成为参与进去的理由,想个办法与庇护所接触,除了那个阿修罗我需要更多的钉子,渗透进这个组织。”
  “好的殿下,我立刻去准备与庇护所接洽的相关事宜。还有,殿下,虽然觉得可能性很小,但是卡恩依旧希望您以后的实验远离我们所在的约克市,以降低被发现的风险,虽然说这些具有特异能力的人类的力量如同虫豸一般,但是,即使是臭虫,数量多了也会造成很大的困扰的。”
  塞拉一边收起投影一边说道:
  “别馆内现在有的战力除去您和我,只有卡恩和它的构装体了,我们没有像在地狱一样可以随手呼唤来无数的元素生物为我们作战。所以这也是我的请求,请您稍微收敛一点实验的动静。”
  “好吧好吧,塞拉,只要我们的战力足够,就可以继续随心所欲的实验的意思是吧!”
  克里斯一拍手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那么,是时候把瓦尔基里计划和侵蚀计划上线了!”
  塞拉看着晃悠晃悠起身准备去地下室的克里斯,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显然这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克里斯根本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不过确实,身为高贵的魔王之子,为什么需要警惕渺小的人类带来的威胁呢?但是塞拉还是出声喊住了正在打开通向地下室的裂隙的克里斯:
  “殿下,您的俱乐部学生们马上就要到咯,今天是授课时间呢~”
  “见鬼!这该死的日程表,我迟早有一天要撕了它!”克里斯愤愤的挥了一下拳头,抹平了裂隙,接过塞拉递来的猩红色风衣披在黑色西装衬衫外,走向了别馆一角的塔楼。
  别馆的门外走来了三女一男学生模样的一组人,他们在别馆的金属制大门外站定,其中一个高挑的女性上前了一步,对着大门说了一句:
  “求知者等待接引马车。”
  随后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花园那密布的林**上传来一阵马蹄声,不一会儿,两匹健壮的黑马拉着一个车厢停在了花园的环岛上。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马匹鼻子中喷出的气息带着丝丝寒意,马蹄也不像正常马匹那样,反而有层层的银色鳞片覆盖其上,马鬃更是笔挺的立着,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金属的光辉。
  车厢的门就这么自动打开,脚踏板垂在了地面上。一行人丝毫不感觉意外的走上了车厢,随后,那门自动收起,骏马再度启动,拉着车厢远去。同时别馆的大门也缓缓关上,仿佛没有人来过一般。
  车厢内,作为一行人中唯一的男性,斯坦撩起了窗帘,借着外面射进来的光线确认了一下手表的时间:
  “唔,九点五十,我们到塔楼的话应该是正好十点。”随后朝着外面看去,欣赏着一路的花园美景。
  “啊,教授别馆的花园不管看几次还是看不腻啊,即使是冬季,这里的鲜花也争相开放,魔法的力量真的伟大呀!”
  坐在斯坦对面的一个娇小的如同洋娃娃一般金发女生捧着脸看着外面的美景赞叹道。
  “瑞贝卡,你该反思一下为什么自己进步如此缓慢了,教授不止一次称赞过你的天赋,但是你在学习魔法上是我们四个人当中最慢的。”早先站出来的高挑黑发美人坐在瑞贝卡旁边,膝盖上放着一本厚重的书籍,也侧过头看着窗外。
  “啊!诺艾尔,我真的有在用工哦!今天我会让你看见我努力的成果的!”瑞贝卡鼓起了小脸,捏住双拳举在胸口不满的抱怨着。
  “好啦好啦,诺艾尔你不要对瑞贝卡这么严格嘛。”坐在诺艾尔对面,梳着栗色侧马尾的女子伸出手摸了摸瑞贝卡的头,然后把瑞贝卡拉近了自己怀里。
  “她现在还是个孩子啊,你对她这么严格,要是她孩子气上来了,就更不好办了。”
  “菲莉你就惯着她吧。”诺艾尔不满的哼了一声继续看着窗外。
  而瑞贝卡朝着诺艾尔做了一个鬼脸之后就坐在了菲莉的腿上,头枕在菲莉饱满的胸部上蹭来蹭去。
  过了好一会儿,马车渐渐减速,最后停在了一座由别馆延伸出来的塔楼前,随着“啪嗒”一声脆响,车厢的门打开了,四人鱼贯而出,走向了塔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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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高兴看见你们我可爱的学生们!”
  在他们走进塔楼的大厅就听见正上方急速接近的声音:
  “但是在这个寒冷的冬天,我根本不想起来给你们上课啊!”
  言毕就看见一个身穿红色大衣的骚包从天而降,落在他们面前摆出了最近正在热映的电影《超级英雄》主演在海报上的pose。但没有发现,由于继续下落而向上翻起的大衣下摆已经盖住了半个头顶。
  “教授,我不得不承认你这个出场方式实在是逊爆了。”诺艾尔对着还在自顾自摆pose的克里斯吐槽了一句便绕过了他走向了大厅内的长桌前放下书坐下了。
  “教授。”瑞贝卡摸了摸克里斯的脑袋撅着小嘴说道:
  “但是《超级英雄》的主角穿的是黑色的披风诶,你穿错衣服了。”随后哒哒哒地跑向了桌子。
  站在瑞贝卡身后的菲莉强忍着笑意:“教授我先准备上课了。”马上也跑开了。只留下斯坦和克里斯大眼瞪小眼。
  “好吧斯坦,我觉得他们根本没法欣赏艺术。”
  克里斯站起身,拍了拍由于单膝跪地摆pose而沾上的灰尘(实际上根本没有),叹了一口气。
  “教授,你还是不要拍裤腿了,又阴影仆役的别馆是不可能有灰尘的啊。”斯坦摊开双手摇了摇头,也绕过了克里斯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了下来。
  “和你们聊艺术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克里斯打了一个响指,因为急速下落而显得有点杂乱无章的头发和衣服瞬间变得整洁,走到长桌前开始了他的授课。
  “好吧,按照惯例,瑞贝卡,我得问你一点基础知识的问题。”克里斯随手拉出了一排书架,取出一本厚厚的书,随手翻了一页提问道:
  “告诉我,人类为什么会魔法。”
  瑞贝卡不情愿的站了起来,扭捏了一下之后回答:
  “但是教授,这个和施法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么。”
  “哦,瑞贝卡,我的学生,每个巫师都得知道自己传承来自何方,你这个问题已经严重伤害了我的自尊。诺艾尔你来回答。”
  “是的教授。”
  诺艾尔站了起来瞥了一眼噘着嘴,将下巴抵在桌面上的瑞贝卡笑了一声:
  “创世之后,人类作为最为具有智慧的造物,却受制于自身的力量孱弱,此时,一些人开始向天空的神明祈祷,他们获得了来自神明的赏赐的神力作为力量,而另一批人向地狱的魔鬼君主们献祭了足够贡品之后,打碎了人类与元素的之间交流的屏障,同时从地狱换取了大量关于魔法的知识,自此,人类之中诞生出了能沟通元素、使用元素魔法的巫师。随着时间的推移,巫师不断改进已有的魔法,同时与魔鬼交易,开发出了更多超脱于元素之外的魔法,但是,人类巫师所能掌握的最强大的魔法依旧是元素魔法。”
  “非常好,满分!”克里斯拍了拍手,随即戳了一下瑞贝卡气鼓鼓的小脸。
  “瑞贝卡,下次我还是会问你这些基础问题的,但是肯定不是这一题嘿嘿嘿。”
  瑞贝卡无力的趴在桌上,对着奸笑着的克里斯怒目而视,但是克里斯仿佛没有看见一般继续他的课程。
  “我的学生们,元素是个很神奇的东西,我们将构成世间一切的东西分为地水风火四大元素,同时还有凌驾于四大基本元素之上的光和暗。这一切都是元素魔法的范围。但是受限于人类肉体的制约,无法调和元素的冲突,大多数人类只能支配一种元素,像瑞贝卡这样子能对两种元素具有无与伦比支配能力的例子实在是太少了。当然,你们伟大的教授,一个高贵的魔鬼,是可以随意支配任何元素的存在!现在鼓掌!”
  “教授,每次都是这句我都快听腻了,能不能换个吹嘘自己的台词?”斯坦一边抛着笔一边对着正在自恋的克里斯吐槽。
  “好啦,教授,今天的课程是什么呢?”菲莉站起身,把话题拉回了正常范围。
  被多重吐槽和提醒淹没的克里斯,悻悻的放下手咳了一声:
  “我们今天主要是针对毁灭闪电和急速冷却两个魔法进行学习,这两个魔法虽然在有对应元素支配的人手上可以增强威力甚至达到免去施法媒介的地步,但是,即使是正常释放这两个魔法也能造成相当可怕的威力,那么就从最基础的施法媒介开始.......”
  一个上午的教学时间一瞬即逝,临近中午时,在塞拉的带领下,师生五人走进别馆的餐厅享用午餐。
  众人坐下一边攀谈着一边用餐。菲莉帮助瑞贝卡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开始了喂食play,而斯坦正在全力对付着他面前的烤猪蹄,诺艾尔放下刀叉,喝了一口果汁转向坐在首席大口吃着鳕鱼的克里斯问道:
  “教授,今天早上的新闻报道的那个事件,和教授有什么关系么?”
  餐桌上的声音一下子没有了,所有人都看向了正在大快朵颐的克里斯。
  “虽然我是个魔鬼,但是我也没有必要整天想着怎么搞破坏啊,这事儿不是我干的,嗯,塞拉给我再来一份鳕鱼。”
  克里斯吃干净了最后一块鳕鱼,放下了刀叉,塞拉就用新的一份鳕鱼替换了克里斯面前的空盘。
  “教授,巫师真的超脱于常人之外么,虽然我们掌握了不少魔法,同时也学习了很多常人难以触及的知识,但是,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我们当中除了斯坦,没有人能击败一个混混。”诺艾尔叹了一口气,仿佛突然没有了信心。
  “那我建议你买一罐防狼喷雾,这玩意儿据说挺好用的.....”
  克里斯吞下了一块鳕鱼,在诺艾尔不满的眼光下没有说下去。
  “好吧,我的学生,巫师为什么超脱于常人之外,是因为巫师掌握了更多的知识,巫师使用魔法了研究这个世界的本质,感受这个世界流动,而魔法带来的破坏力,反而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和刚刚创世时候不同的地方,我们不需要再为自己种族的存续苦恼的时候,探究真理成为了大多数巫师的追求。”
  克里斯喝了一口葡萄酒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
  “至于你所想的,魔法的实战,我觉得很快就会到来了学生们。”
  “教授你的意思是?”菲莉也放下叉子一脸疑惑的看着克里斯。
  “这个联邦有一个组织叫做庇护所,用他们当中集合了大量的所谓“异能者“的存在,致力于构建人类和超自然只见的屏障,保护人类免受超自然现象的威胁,嗯,我打算推荐你们去那里任职。”
  “哇哦,这个主意棒极了!”斯坦丢下了他啃到一半的猪肘子,抬起了半张被油腻盖住的脸。
  “那个组织平时要做些什么呢?”
  “有你所见,就是处理像今天早上新闻说的那种事情,很显然是这些屈服在科学的人类口中所谓的“超自然现象“爆发了,我觉得他们需要一些专业人士来指导,同时也为你们雷击实战经验。”
  “那,瑞贝卡也要去么?”瑞贝卡坐在被垫高的椅子上不安分的晃来晃去,还一边扯着菲莉的衣袖。
  “当然!你可是我寄予厚望的巫师新星。”
  克里斯捏了捏瑞贝卡的小脸,站起身张开双手。
  “我打算下周的这个时间邀请那些庇护所的相关人士来这里用餐,同时向他们介绍你们,我的学生们,准备好实战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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