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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太子回京 / 第六回 陆仁贾县衙门状告田二 牛二爷村外破庙收新被

第六回 陆仁贾县衙门状告田二 牛二爷村外破庙收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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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二爷抬头一看,认得此人正是连云城内数一数二的大老爷,金莲大少奶奶的丈夫,陆仁贾。陆仁贾兄弟三人,陆仁义,陆仁炳,家家都是家财万贯,但唯独有一表弟外人丁,家里穷困潦倒,怎么呢,原本外人丁家里和哥几个也差不多,但是好赌!家财万贯都扔进了赌场里面。
  陆仁贾外面行商回来,正在后花园赏花,正看见墙头上趴着一个人。便一声历喝:“你是谁?”
  田二爷一惊,抬头一看正是陆仁贾,身子一惊,咣当一声就掉到了地上,要是掉在外面还好,巧不巧的正掉在了花园里面。
  “来人啊。”陆仁贾话音刚落,几个家丁园仆便冲了进来,一把便按住了田老二。
  “这人是谁?”陆仁家转身先问旁边刚刚进来的管家。
  “回老爷,这是一个水铺的掌柜。”管家轻声回老爷到。
  “你是干嘛的?”田老二被众人压在地上,陆仁贾笑了笑,蹲下身来,用随身的扇子把挑了挑田老二的下巴。
  “我,我是来找大少奶奶下棋的。”田老二很实诚,这就把情况给交代了。
  陆仁贾一听,脸都绿了,心说你要是来偷东西的,我就放你走了,怎么以为我不在家,就翻墙头来找我媳妇下棋?鬼信啊!
  “来啊,来啊,押到县衙门。”啪扇子,陆仁贾就敲在了田二爷的脸上,一道鲜红的血印从脑门直印到下巴,鼻子梁都塌了。
  当夜,管家带着些银子把田二爷押倒了县衙门,连云城的县太爷不是什么好人,自然上梁不正下梁歪,看到银子了,也不管什么罪名,两三个衙役就把田二爷关进了牢里。
  当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陆仁贾家的大管家来到县衙门状告水铺掌柜入室行窃,怎么说是入室行窃呢?要是按田老二说的找大奶奶下棋,那怎么说的出口啊,不是抹黑陆家么,因此也就只能状告田老二行窃。
  不过这一罪名也够田老二吃一壶的,三班衙役转入屏风,县太爷升堂坐审,当然坐审前收了管家的银子了。
  “田老二,你去陆家干什么了?”县太爷坐在大堂之上问道。
  “我,我,我找大少奶奶下棋。”田老二也是执着,不过人家说的是真的,并没有说假。
  旁边大管家气的直哆嗦,怎么呢,我大门大户家的少奶奶会找你这糟老头子下棋?再说了下棋有天黑爬墙头的?
  “来人啊,给我打。”县太爷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忍住了把令箭扔下堂来。旁边几个官差衙役得令将田老二押下去,劈了啪啦三十大板。
  本来田老二年龄就不小了,这三十大板下去,一般人都很难承受,更别说他了,原本还在高喊冤枉啊,冤枉啊,打完就剩一口气了,嗯嗯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县太爷上面问“你是去偷东西的么?”
  下面田老二“嗯~~”怎么呢,不是答应,他早就听不清县老爷说啥了自己搁那哀嚎呢。县太爷也不管这个,“嗯,招了就好,押回去,收监。”
  这田老二就被押到了牢里,家里小九也只能是上下使银子看看能不能先弄出来,实在不行,在里面别受罪也行啊。
  但是,田老二家里哪有多少资产啊,谁也不愿意得罪陆仁贾,小九的银子根本花不出去,只能是干着急罢了。
  且说这田老二被押到牢里,心里那个冤屈啊,嘴里一直念叨着“我是找大少奶奶下棋的……”他在这里一直念一直念,就有风声传到了陆仁贾的耳朵里。
  大管家从小就在陆家长大,凡事都为主子分忧,这管家就找到了陆仁贾说这事怎么办呢,这对您,对大少奶奶都有不好的影响。
  不过不管怎样,这些人都不相信田老二说,因为在他们眼中大少奶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人见过大少奶奶出门,为什么呢?因为大少奶奶都是夜间活动,从来不走门,人家是个妖精啊。
  “嗯,那就这样吧,让他说不出来话不就得了,这事你安排一下吧。”虽说这大家大户,悄无声息的搞掉一个普通人很容易,但是,得饶人处且饶人,陆家并没有想要让田老二消失,只要让他说不出来话就行了。
  “行了,老爷您放心,这事就交给我了。”大管家倒着退出了陆仁贾的房间,话说这大管家花了银子去城里神医圣手家里买了哑药。
  来到牢里,又花了点银子,把药搀在田老二的饭菜里面,这算是田老二再也说不出去这事了。也应了罗汉爷那句话,你早晚说不出话来。
  且不说这田老二失了声后如何如何,我们且说这牛二爷一周之内如何化的万两白银重修关帝桥。
  那日牛二爷离开了连云城,回到了白云观内,叫来东门庆。“徒儿,我平时对你如何?”
  “师父待我有天高地厚之恩。”
  “好,那为师借你一样东西。”说罢,牛二爷一转身,只见东门庆身上的道袍化作一道白光,直奔牛二爷而来,牛二爷一看,大小正合适。
  便径直来到大堂当中,白云观内五六间房子,最中间这间大堂摆放着各位神像。
  白云观乃是道家的观庙,最当中摆着的乃是太上老君的神像。仙风道骨,身下脚踩白云朵朵,手里拿着一根浮尘,慈眉善目。
  “老爷子嘿~我又来看你来了,吃酒吃肉。”牛二爷从怀里拿出一壶酒,一根鸡腿。轻轻的一捏太上老君的嘴,原本的泥胎塑像变软了,牛二爷把酒喂进去,把肉也喂进去。不一会吐出来一根鸡骨头。
  “老头,你看你吃了我的酒,吃了我的肉,你这浮尘,借我使使哈。”说完,牛二爷轻轻的将太上老君的手掰开,一根泥塑的浮尘闪闪发光,泥胎脱落,露出一根浮尘金光灿灿!牛二爷拿在手里道声谢了哈,转身边走。
  只留下东门庆穿着一条内裤,站在院子里。本来罗汉爷没来的时候,白云观有着金莲的接济,还挺赋予,打罗汉爷来了之后,每天吃香的,喝辣的。不多时,把观内能当的就都当了,如今东门庆就只剩下这一身衣服,平时换洗的时候,就躺在被窝里,让小徒弟拿出去洗洗,等干了,在穿上下床。
  东门庆一想,得,反正也习惯了,就穿着内裤回到自己房间,撩开被子,躺了进去,等师父回来。
  话说这牛二爷穿着东门庆的道袍,拿着太上老君的浮尘,就离开了白云观,奔哪儿呢,连云城八十里外卧龙镇!要说这以牛二爷的本事,化作一道白光,转身便到,但是牛二爷偏不,也不骑马,也不坐车,走着去!
  牛二爷出门的时候,天色就已经不早了,按现在来说有下午五六点钟的样子。一路上晃晃哟哟,晃晃哟哟,漫无目的的东瞅瞅西看看,也不急着赶路,走了几个钟头,天就黑了。
  一路上荒无人烟,也没个客栈住脚,牛二爷打眼一看,远处视线的尽头,也有一个村子,搁这路边上只有一个破落的老庙。
  “得,哪歇着不是歇着。”牛二爷也没有打算去前面得村庄,便吱呀一声打开了庙门。
  进入破庙,破庙里面只有一间茅草屋,一个院子,院子里面杂草长得十分得茂盛。牛二爷打开茅草屋得门,里面供着几个神像,神像下面有一床被子,虽然老庙破烂不堪,但是这床被子却是崭新的。
  牛二爷从怀里掏出一壶酒,一只烧鸡,吃完,裹上被子,躺在神像下面就睡了过去。转眼就到了半夜,夜里有些寒冷,牛二爷又裹了裹被子。
  正当牛二爷睡着的时候,这被子却一点点的变大,先是四角,然后中间也慢慢的向四周延申,一点点的,眼看牛二爷就只剩了两只眼睛漏在外面。
  但是,就这两个眼睛的地方,不管这被子怎么合,就是合不上。合上一点,马上就又开了!就这样开开合合一整晚,到了第二天一早牛二爷醒来,伸手一抓,抓住被子一角,用力一甩。
  噗通一声,被子摔倒了地上,就变成了一个人!一个八九岁的孩子。孩子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磕头如同捣蒜一般“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行行,得得得,日后有用得到你的地方。”牛二爷拿起孩子一卷,就又变成了一张被子,牛二爷夹在怀里。
  向前去,又前行了四五十里路,来到了卧龙镇外一个小村,村叫四方庄!路经四方庄内,庄门口有一个小酒馆,门口有一小帘子,牛二爷伸手掀开“小二。”
  “哎,来了,您吃点什么。”打厨房里出来一个伙计,二十岁上下,长得还挺清秀。
  “有酒有肉的尽管上就好。”牛二爷,自个在旁边拿了一个盘子,捏了点花生米,打怀里又掏出一壶酒,自己先吃着喝着,小伙计下去准备酒菜。
  不多时小伙计端上来酒菜,牛二爷刚刚喝了一点酒,抹了抹嘴,“正式开吃。”不一会风卷残云,桌子上就只剩下一些残羹冷炙。
  小伙计撤下去杯盘,牛二爷起身便要走。
  “哎,爷,您钱还没结呢。”转眼看着牛二爷要走,小伙计赶紧拦了下来。
  “钱?牛爷爷我没钱!但是我这里有个宝贝你要不要。”牛二爷把右手放进左手得袖子里,彷佛要拿出什么好东西似的。
  “你先拿出来看看。”小伙计一听宝贝,眼前金光一闪,眼巴巴得看着牛二爷右手,想看看能拿出来什么宝贝。
  只见牛二爷右手猛得抽出来,小伙计再一看时,牛二爷手里拿着一个八卦镜。八卦镜顿时金光大作,炫彩夺目。
  “哎哎哎~”小伙计看着这八卦镜。大叫一声,连忙四处乱串,但是就跟被人逮着了似的,往左往右,往南往北,能串的距离越来越小,慢慢的最后只能原地不动,再后来,小伙计的身形逐渐缩小,白光一现就被吸进了八卦镜内。
  牛二爷转身撩开门帘,进入里院,院子不大,但是院子里面有一颗陈年古树,足有三丈还粗,原本不大的院子光是这棵古树就占了足足一半!但是古树枯朽,枝丫全无,只剩一颗躯干树立。
  牛二爷轻轻一挑浮尘,一道金光划过,只见从树根底部慢慢的显出一个人形,不多时,人形逐渐凝实,正是先前伺候牛二爷的小伙计。牛二爷向前一步,扶起小伙计的头部,双手搓了搓,轻轻的在小伙计的脑门上一拍。
  “咳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头昏脑涨的。”小伙计醒过来,揉了揉脑袋,有些疑惑的看着牛二爷。
  “没事,先前你被妖怪迷惑,险些失了性命,要不是你家这颗祖传老树,恐怕你早就命入黄泉。”
  “啊!怎么可能,前几天还很茂盛,怎么突然就……”转过头来,看到自己院子里的老树,这颗老树九代相传,足有几百年的年纪,一直非常茂盛,怎么突然间就只剩下一副躯干?小伙计有些不可思议。
  “傻孩子,这棵树是为了救你啊!日后好生对它。”牛二爷又抬起头,浮尘一挑,渐渐的老树生出新的纸条和芽叶。
  “愚树拜谢上仙恩公。”一位年轻但是没有朝气的虚影在老树的前面显现出来,向牛二深施一礼。
  “免了,你此生本应就此结束,但念你救主有功,便寿与主长,来世你们还有一场修行。”说罢,牛二爷身形一闪,便离开了此处。
  一路无话,牛二爷终究是来到了卧龙镇,距离一周只剩下五天,牛二爷赶到卧龙镇时正是中午,城门之内和连云城内大相径庭,大大小小的商贩也是很多。话说这牛二爷要去哪化这一万两纹银呢?
  卧龙镇内有一大户,陈家,家产数不胜数,他敢说第二,卧龙镇内没人能排的上第二,但是唯独有一点,陈老爷自诩商人,从不施舍,在他眼里,一切都是行商,没有利益的事情一概不做。
  倒不是说陈老爷唯利是图,只不过有些古板罢了,而且人家的家业也都是一点点打拼出来的,从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因此从不施舍也并不是什么错事!而牛二爷就打算来陈家,讨这万两白银去修关帝桥!
  牛二爷走街串巷,右手里拿着一个浮尘,左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个幌子,上书阴阳八卦四字,慢慢悠悠就走到了陈府的门口“都说善财难舍,今天你是舍也舍得,不舍,嘿嘿也得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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