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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内仍乱吵吵的,一个十七八岁、高大帅气的青年学生和几个学生打扑克,看见他回来,急忙丢了扑克,问:“二叔,你去哪了?文立叔过来说,明天考试完,咱们一块回家。”他是萧文生同族的侄子萧连树,比他大两岁,和他同年级又同班。
萧文生笑了笑,“出去转转,你怎么不和李红旗他们出去吃饭?”
萧连树笑着说:“你不去,我去干嘛。”看到萧文生风衣上有水泽,急忙关心地问:“你去哪了?”
萧文生刚要说话,五六个喷着酒气的学生进了宿舍,一个高个子、十八九岁、有些醉醺醺的青年问萧文生:“萧文生,你去哪了?刚刚出去吃饭,找不着你。”
与他一块回来的一个十六七岁、高个子、英俊帅气的学生说:“红旗,不是和你说了,文生要看书,你记性呢?”这个学生叫萧文康,他爷爷萧启明和萧文生的爷爷萧启英是亲兄弟,他比萧文生大了一岁,与他也是同级同班。
叫红旗的学生刚要说话,萧连树说:“李红旗,我不是说了吗?二叔去找刘老师问问题了,你他妈喝醉了,早点睡觉。”
李红旗不再说话,上床休息。
萧文生冲萧连树竖竖大拇指,“不早了,咱们休息,明天考完物理,大家都解放了,明年再玩。”
众人都不再说话,洗洗刷刷,上床休息。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张玉来了一高,刚到教学楼下,看到萧文生从教学楼下来,惊讶地问:“萧文生,这么早就交卷了?”
萧文生耸耸肩,笑着说:“我感觉你要来,怕你等急,早点交卷了,反正不是高考,多一分少一分,有什么差别。你今天不去维护世界和平了?”
张玉俏脸一红,“我妈怕我再出事,叫我呆在家里。”
萧文生哈哈大笑说:“吃一垫长一智,孺子可教也。故国神游,有何感想?”
张玉也笑了,“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这一年多,一高几乎没什么变化。”
萧文生摇摇头,“变了很多,至少,轻轻地,你走了,轻轻地,我来了。”
张玉噗嗤乐了,“不清楚你的人,以为你是个多愁善感的诗人呢。”
萧文生笑了笑,“人,原本都是双性的,一个再坚强的男人,也会有流泪的时候,所以有人装逼,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有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面临危机的时候,却能爆发出超乎人类极限的力量,有句话叫母爱无疆。越是乐观的人,越会多愁善感,微笑,仅仅是他们坚硬的铠甲。”
张玉听着他胡扯,又乐了,“你以后学哲学好了,一套一套的。”
他们谈笑着,一位老师下了楼,看见萧文生,高兴地说:“萧文生,好样的,这次物理一半是往年的高考题,你又是满分。”
张玉认识这位老师,是她以前的物理老师刘老师,“刘老师,你好。”
刘老师也认出了她,“张玉,你放假了。萧文生,好好和你师姐学学,将来也和你哥哥一样,考个清华北大,我们脸上也有光。”
萧文生等他走了,无奈地冲张玉耸耸肩,“有个读北大的哥哥,真是倒霉。”
张玉笑着说:“你也够牛的,提前一个小时交卷,又考个满分,萧文飞也没你厉害。走,去我家坐坐。”
萧文生看看时间,“好,我也拜访拜访贵宅,叫贵宅蓬荜生辉。”他们说着,离了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