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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梨花落尽月归西 / 第一百零四章

第一百零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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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梨赶了许久的路,历尽艰辛,终于到了揽夕城。她拿出一张字条看了看,按落梨莺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几间商铺。花梨走进店内,四处看了看,便走过去朝掌柜的问道:“你这里可有白玉做的镯子?”掌柜的看着她笑了笑,点头道:“哈哈哈,姑娘真是好眼光。这白玉镯乃是稀世珍品,姑娘随我到后院来吧!”掌柜的带着花梨来到后院,推开一扇屋门让她走了进去。几个人早已坐在凳子上等着她了,见她来后,便笑着朝她行了一礼。花梨笑了笑,也回礼道:“各位是?”那几个人相互看了看,反问道:“姑娘可是花梨?”花梨点了点头,笑道:“正是。”“哈哈哈,我等在此恭候姑娘多时了。城主前几日刚送来了信,说是派了个人前来揽夕城负责密探事物,想必就是姑娘了。日后,我等皆听命于姑娘。”花梨笑了片刻,行礼道:“多谢各位鼎力支持,花梨在此感激不尽。”白临峰的乳娘隔三差五的带着他逛园子,而白如心和募月铃仿佛有了某种难言的默契,趁着白临峰到园中玩乐,避人耳目,让白如心慰藉思子之苦。白临峰站在这边的亭子里朝白临峰痴痴的望着,笑着,一会儿摇着头无可奈何,一会儿又为儿子担惊受怕。白临峰十分贪玩,刚攀岩爬树,这会子又玩水嬉闹,乳娘跟在后面一路跑着,不厌其烦的大声喊道:“殿下,您慢点,慢点。”白如心捂着嘴偷偷笑了笑,只要儿子天天如此开心,她就算拼上性命也值了。转眼间,西国的诸位王子渐渐长大,一个个聪颖伶俐,各有所长。在这些儿子里,尤其二王子白承谦和三王子白承君最为出色。白启明欣喜之余,也更加费心栽培两个儿子,盼着他二人快快长大好随他一同征战天下。他低下头想了想,便吩咐道:“来人,去请陈大人来一趟。”内侍行礼告退,不一会儿,陈大人便走了进来,行礼道:“陛下唤微臣前来,所谓何事?”白启明笑了笑,说道:“谦儿和君儿逐渐长大了,是该有位先生传道受业,不知陈大人可愿收下这两个弟子?”陈大人想了会儿,便说道:“两位王子才能出众,聪慧果敢,的确是人中俊杰。不过,陛下为何偏偏看中微臣当两位王子的先生?”白启明起身笑了笑,十分赞赏的说道:“陈大人刚正不阿,不落世俗,放眼整个朝臣,又有谁如陈大人这般敢于直言劝谏?”陈大人笑了会儿,只好说道:“陛下谬赞,既如此,那微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白启明笑道:“有劳陈大人多多费心了。”陈大人笑了笑,行礼告退。他走后,白启明又吩咐道:“叫谦儿和君儿过来。”不一会儿,白承谦和白承君二人便走进殿内行礼道:“儿臣拜见父王。”白启明看着二人笑了笑,说道:“快起来吧!”白承谦想了想,便上前问道:“父王唤我兄弟二人前来所谓何事?”“哈哈哈,我给你们俩找了位先生传道受业,等一会儿你们俩就去思阑院拜见先生。”白承君十分好奇的问道:“父王,这先生是何人?”白启明嘴角微微一笑,故作神秘的说道:“你们俩去了自然明白。”二人相互看了看,只得行礼道:“是,儿臣领旨告退。”到了思阑院,陈大人正坐在椅子上十分严肃的恭迎他们。兄弟二人吓了一跳,赶忙行礼道:“拜见先生。”陈大人轻轻咳了几声,板着脸不苟言笑的说道:“太子殿下,三殿下,快请坐吧。”二人连忙乖乖坐在一旁,翻开各种经书典籍,一丝不苟的专心听讲。陈大人十分严厉,他们稍一走神,便拿着厚厚的戒尺狠狠地抽打手心。白承君对这位先生恨得牙根痒痒,便故意跑回来跟娘亲王玉琴哭闹。王玉琴十分心疼的问道:“君儿,怎么回事?是不是谁欺负你了?”白承君想了想,故意伸出了手,哭道:“娘亲,君儿的手好疼。”王玉琴急忙拉过儿子的手看了看,大惊道:“这是谁打的?下手如此狠。”白承君冷冷哼了几声,咬牙道:“哼,就是那个陈大人。父王命他为我和二哥传道受业,他就凭这个狐假虎威。轻则训斥一顿,重则拿着戒尺狠狠地打。哎哟,娘亲,你救救君儿呀!”王玉琴急忙哄道:“好了君儿,娘亲会替你想办法的。”见儿子回来后,募月铃便赶忙过来拉着儿子坐下。看着他笑了笑,说道:“谦儿,快尝尝娘亲刚做好的点心。”白承谦一脸笑意的走过去坐在娘亲身旁,拿起一块点心吃了几口,顿觉眼前一亮便津津有味的一块又一块的吃着。募月铃问道:“味道如何?”白承谦笑道:“娘亲亲手做的,自然是人间美味。”募月铃笑了会儿,抱着儿子调侃道:“你这孩子呀,小嘴比蜜还甜!”募月铃不经意间碰到了儿子那只被打的手,白承谦实在抑制不住,便叫了几声。募月铃急忙问道:“怎么了,谦儿?”白承谦笑了笑,急忙掩饰道:“没,没什么。”募月铃一脸狐疑的抓着他的手看了下,惊讶了一会,便问道:“是先生打的吗?”白承谦点了点头,红着脸不再说话。募月铃想了想,忙叫紫陌去把伤药取来,亲手给儿子治伤。紫陌拉长了脸,有些不高兴的说道:“哼,这陈大人也太过分了!殿下可是西国的太子呀。”募月铃笑道:“太子又如何?常言道,严师出高徒,能有这么一位先生对谦儿言传身教,我与陛下深感欣慰。”药抹完后,募月铃又看着儿子问道:“谦儿,陈大人对你如此这般严厉,你对他可有怨恨?”白承谦摇了摇头,笑道:“谦儿明白,先生如此做全是为了谦儿好。我白承谦既然是西国的太子,那更应该严于律己。像先生这般忠义之士世所罕见,因而,谦儿不仅为自己有这么一位先生而高兴,更为了西国有这么一位忠臣而庆幸。”“哈哈哈,说的好啊!”白启明一边走了过来,一边十分欣赏的看着白承谦。募月铃和白承谦连忙行礼道:“拜见陛下。”“拜见父王。”白启明走了过来,抱着白承谦笑着夸赞道:“谦儿真棒,唉,父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好小子,不负众望啊!”这日傍晚,王玉琴拗不过白承君的纠缠,便走到通明殿里向白启明说道:“启禀陛下,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白启明笑道:“但说无妨。”王玉琴想了想,便有些恳求的说道:“陛下能否为君儿换一位先生?”白启明十分奇怪的看了看她,问道:“陈大人有何不好?”王玉琴很是委屈,流着眼泪数落道:“唉,陈大人品行恶劣,德行有亏。我的君儿才多大呀,即使有错,好言相劝就可,何必下如此狠手?”白启明瞬间阴沉了脸,不悦道:“堂堂男儿,连这点委屈也受不了,岂不让人笑话?你若有心,不如回去教教君儿如何做人?”望着白启明严肃的面容,王玉琴也有些慌了,她赶忙行礼道:“陛下教训得是,我这就回去好好管教君儿。”王玉琴走后,白启明便急忙叫来了穿扬。穿扬上前行礼道:“陛下有何吩咐?”白启明闭着眼想了想,语重心长的说道:“穿样啊,君儿是个难得的将帅之才,可不能让他娘亲把他给毁了。”穿扬问道:“陛下的意思是……”白启明看着他笑了笑,说道:“明日我将君儿送到兵营,由你亲自调教他。”穿扬会心一笑,忙行礼道:“是,微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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