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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寻梦辽河 / 第九章 禹王天书

第九章 禹王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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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教授回到了办公桌椅前,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胖子,只见他歪着头正自酣睡,还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看来问题应该不大。我转头看了一眼老教授,他也是一脸疲倦的躺在办公椅上,摘下眼镜,闭目养神。我正要低头看看下面的那些拓片,就听老教授说:“崇琥啊,刚才你也看了那几张照片,给我谈谈你有什么样的想法。”说这他正襟危坐,目光中竟然炯炯有神。我避开了他凌厉的目光,拿起那几张照片说到:“从照片的质感来看,确系老照片无疑,除了第一张那张曾经轰动世界的营川坠龙事件的照片以外,其他的我真的第一次见,您都从哪弄到的这些个老照片。”老教授一时无语,怔了一下说到:“我刚才说过这些都是在半世纪已经早就该焚毁的史料,可惜我也只是保住了这些,大部分的真实史料都已焚毁,我无能啊。今天你说看到的这些,可是用了多少条人命换来的,你知道吗,上面沾满了中国人的热血!”我吃惊不小,遥想起当年炮火连天的年代,这样珍贵的历史资料仅仅你能够保存下来就已经算是奇迹了。老教授低下了头,仿佛想起了很多不堪回首的往事,低沉的说道:”好了,不打扰你了,继续向下看吧。”
  我没有再想其他的,小心翼翼看起了放在办公桌的那几张古朴的拓片,一看之下,更是吃惊不小,这是什么,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文字,不对,准确的说,像是篆书的一种变形的字体。我细细想来,我们平时接触到的古文字也算是不少,什么象形文字,甲骨文,楔形文字,篆书等等,虽是不精也都能够辨识一二。但是今天我所看到的这种古文字却是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我仔细端详着整幅拓片,拓片总体分为两片,看来是从一个碑文上拓下来的,下面的那一部分残缺一块,毕竟日久年深,保存的还算是完整。从拓片的氧化程度而言,确系古物不假,但具体到那个年代,确不是我这种人所能看出来的。老教授轻微的咳嗦了一声,低沉的说到:“崇琥,这张拓片其实你曾经见过,只是忘记了而已,还记得那时上课期间,我给你们说过中国的古代所遗失的八大文字,其中就有这种文字。就连著名的郭沫若老先生曾经历时三年也就识得三字,想起来没有。”我极力的思索着,恍然大悟的说到:“难道这就是那什么,岣嵝碑!”
  老教授微微一笑:“对的,到底是年轻人,记忆力不差,可还记得他的另一个称呼?”我脱口而出:“禹王天书!”
  禹王天书是一种早已失传无法解读的文字孤本。曾有于岳麓山顶的石壁上,镌立着一块高1.84米、宽1.40米的大石碑。碑上镌刻有77字。字体苍劲有力却古朴难辨,笔走龙蛇,恰似蝌蚪游离群聚。传说这是为纪念大禹在岳麓山治水的功德碑,也称禹王碑。相传,大禹来南方治水,以岳麓山为营地,带领南方先民,斩恶龙、斗洪荒,终于将洪荒降伏。南方先民欢欣鼓舞,感激万分,纷纷要求在岳麓山顶上,刻碑立传为大禹治水记功。大禹十分谦虚,不肯答应,但南方先民执意要立,否则就不放他回北方。大禹只得答应,却提出了一个极为怪异的条件:碑文要刻得如天文一般,普通人不能相识。于是,南方先民邀请来当时最好的石匠,由大禹提供摹刻文本,悉数镌刻于山巅之上。
  又有一传说,此几百年之后,晨曦时分,一位云游四海的老道士路经禹王碑处,他在石壁下好奇地驻足观看,面对着碑文,仔细揣摩其中的含义。历经一天,认出了其中的76个字。老道士欣喜异常,他想他即将参透天机,正要辨认最后一字,忽然他感到太崩地裂,有水漫过脚踝,老道自是纳闷,此为岳麓山巅哪里会有流水四溢,忽听得身后水声轰隆,回身一望,洪水滔天。老道吓得面如死灰,自知天机不可泄露,便纳头便拜,大呼:“贫道妄自菲薄,试图参透天机,望上天息怒,不要牵怒于世间万物生灵。”说罢便起身拂袖而去,洪荒之灾瞬息而退,待百姓问时,老道心凉胆颤,不愿多提,只是说了一句:“此乃天书,世人万不可妄自参读,否则洪荒之灾再现于世。”
  有一说法,原碑石于南宋嘉定年间最先发现于衡山岣嵝峰,后来才摩刻于岳麓山头,故又称岣嵝碑。
  后有人认为岣嵝碑为楚庄王所立,为歌颂楚庄王灭庸之功勋,张告天下,以求流芳千古。
  然传说毕竟只是传说,曾有无数仁人志士花费毕生的心血来解读此禹王天书,都不得要领。后世有名人者如明代杨慎、沈镒、杨时桥、郎瑛,等人先后作“岣嵝碑释文”,其内容却不一而同。
  千古奇碑,千奇八怪。
  突然,其中那块残缺的拓片引起了我的注意,残缺部分上面字体笔画的样式我好像在哪见过。我努力的在脑海中思索着,习惯性的将手伸进了口袋中去掏烟,摸来摸去,只掏出了空烟盒,我无奈的想将烟盒扔掉,猛然间发现了附在烟盒上的纸条。对了,刚才不知是谁留给我的纸条,上面的文字笔画也是缺少一块,难道........我不敢向下继续想象,急忙展开手中的纸条于拓片残破的边缘对比,竟然严丝合缝!!
  我发出了一声惊呼,引起了老教授的注意:“你看到了什么?”我拿起了纸条和残缺的拓片,一比对,老教授也吃了一惊,快步走了过来,拿起来仔细的比对了半天,许久都没有说话。我看到他沧老的双手在微微颤抖,眼镜早已是雾蒙蒙的一片。突然大声喊道:“从那里弄来的这张纸条!”我被问的懵了,他见自己失态,慢慢的缓和一下情绪:“对不起,是我太过激动了,说说吧,这张纸条的来历。”我看了一下他那雾气蒙蒙的眼镜,将刚才的在楼道里所发生的事情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重点说到了那个鬼影和这张纸条。
  老教授无力的坐回办公椅上,喃喃的说着什么,听得不太真切,只是能听到两个词语:他们,来了。我问:“老师,您说的什么,什么谁来了?”老教授苦笑的摇了摇头,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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