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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疯狂的土司 / 第三章 我是王明

第三章 我是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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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想步入自己三合院大门的王明,远远看到十来个身形壮实的大汉从寨子的后山里钻了出来,有的带着弓,有的提着砍刀,有的背着背筐,有说有笑的朝寨里走了过来,快进寨的时候有二个人和大家分开直朝王明走来,这二个就是王杰和他的儿子王阿牛了,王阿牛走在前面,回头大声对父亲王杰说:“阿爸,今天看山里好多脚印,我们的陷井明天一定能抓好多头野猪。”
  “这个难说,这段时间老感觉怪怪的,但又说不出的原因”王杰摸着自己的胡须回答到。
  “我是王明,阿叔,阿牛兄弟你们回来了。”王明有点讨好般的先问候起来。王杰和阿牛突然站住,都看着王明一动不动,然后二人又互相对望了一眼,只好同时回答“回来了,回来了”,说完都朝院子里走去,琪妈也顺着王杰的脚步进了门,阿牛迟顿了一下走在后面,王明一把拉住王阿牛“阿牛我们聊聊”,阿牛更没反应过来,“啊”惊呀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鹅蛋。拉着王阿牛来到一边屋檐下,“阿牛兄弟,在这个寨子里,你是最近我,最能帮助我,也是最信我的人,你能帮我个忙吗”,王阿牛这是他这么大也来第一次听见二少主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且句句直白,不含糊。“二少主,你----你尽管分咐,小人一定给你办好””走,我们在寨子里走走,边走边聊“
  王阿牛本不姓王,他父亲王杰是司使大人的随从,40多年前岩山傈族和怒江对岸的缅族发生大规模冲突,司使大人在一家被烧得不象样的房子里把王杰救出来,带回寨子不知道他叫什么,一直跟随着王明的父亲一起,父亲王猛就给他取名王杰,王猛当上司使大人后还把麦琪许给了王杰,才有了王阿牛,王杰没有文化,因王阿牛长得很结实粗壮,又本份老实,大家从小就叫他阿牛,所以大家只知道他叫王阿牛,也就没有一个真名。王明和王阿牛在寨子的石板路上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问王阿牛,了解了解寨子里的情况,对人情风俗,居民生活,衙署条规,耕种打猎等,只要是阿牛能答上来的,王明都细细的听来。时不时寨子里就会传来歌声,“岩山的山路哟,弯又弯,岩山的树木哟,粗又壮,岩山的溪水哟,清又清啦”遇到情歌,象刚听到的一段可以把人笑死,放牛的阿哥“阿哥想阿妹,心里头醉,阿妹想阿哥,火辣辣的脸哟“立即就有姑娘接上话来”对面的阿哥,想阿妹索,牵上你的牛儿,让我看一看,阿妹看不上呢,可以当座骑哟“只要有歌声传来王明都会停下脚步仔细听,这让王明对整个岩山亲切舒爽了许多。
  岩山地区全是大山,山连山寨连寨,风俗韵味都有不同,唯一不足的就是粮食来源少,田地不多,主要是牛羊和野味,还不至于挨饿,能吃上一碗大白米饭都算奢侈的了,琪妈给王明端来的就全是米饭,虽只有一点干咸菜,可那也只有上层人家才有的。天快黑了,王明和王阿牛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此时的阿牛对二少主的认知完全改变了,能说能笑,知书达理,一改也往的痴呆像,完全换了个人。回到院里的女仆巧妹和阿香正在洗衣服,看到王明进来,都停下手里的活,叫了声“二少主”巧妹和阿香只有十六七岁,黑黝黝的皮肤看起来都很精神,只是很瘦小,看着比琪妈还矮,典型的营养不良,王明和王阿牛有说有笑,听到二人叫他,于是指着阿香说“阿香”指着巧妹说“巧妹”“我是王明”二女孩惊讶不断,连巧妹手里的木盆都掉地上,喷喷叭叭响。
  小院里一共住有5个女仆役,除阿香巧妹,还有余诗玛、苗凤、汤永莲,巧妹阿香余诗玛苗凤都是穷苦人家的女娃,余诗玛苗凤才十二三岁,家里生活不下去了,才被送到了司使大人家,汤永莲年龄比较大,有四十来岁,算是司使大人家的老仆役了。男仆也有三个叫尹全、尹涛、都十五六的小伙子,和管家凌武力一起住在大哥王猛的院子里,为了防大哥王猛乱来,女仆都被父亲安排在王明这里,因王明痴痴呆呆所也放心。
  天色渐渐黑暗下来,王杰点燃了门厅里的火把,各屋子里的油灯也都亮了起来,虽然不是很亮闪,但还可以看得见路和物,对于王明还真是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夜色,望着院子里大家忙碌的身影不知道做啥好,一刻钟左右琪妈送来的晚饭,是碗小米糨糊,还有几块羊肉和一小碟青菜“二少主,该吃晚饭了”说完把饭食放在茶桌上退了出去。王明一边品味着这种独特的晚餐,一边仔细的看着院里的一切,新鲜,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同。
  刚吃完饭,就听见大门口传来一阵宣闹声,尹全尹涛二人拖着余诗玛进了院里,后面跟着的是管家凌武力,背着个手,气势冲冲的,很有威严。阿香和巧妹看到,都吓得敢紧往边上一靠。王明走了出来只见管家用手指着院里的人“都看到了吗,这死丫头敢偷吃司使夫人的糕点,那可是怒江卫刘勇刘大人赏赐的,被发现后还打坏了夫人的茶盏,今天没有打死你就是好的了,要不是税使大人给你说情,呵呵,非烧了你不可“
  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余诗玛,王明心里一热随口说道”凌管家,这么小点事儿,何故把人打成这样,教训一下就好了,有必要如此重罚吗“凌管家抬头看着王明,本无任何礼节,看到四周王杰阿牛麦琪等人都望着自己,只好将手放在胸前微弯腰,叫了声”二少主“然后又看着地上的余诗玛,说道”岩山大寨是整个怒江卫最大的傈傈部落,且能少了规举,这种下人就该严惩,免得让外人说我们寨里人手不干净,扫了司使大人的面子不是“一边说着一边看向王明,那种傲慢得意全表露在了脸上。凌武力,下寨寨主凌武功的堂弟,有背景又是管家,说话做事都强势,对于这个无所事事又有点痴呆的二少主来说更不放在眼里。
  ”凌管家,你的忠心可嘉呀,改日倒要跟阿爸讲讲,你如此对我家尽职尽责,应该好好赏你才是。“
  ”谢二少主了“
  凌武力郁闷了,这是怎么回事,二少主以往对这种事情都只看热闹,从不过问,难道他不痴呆不傻了。
  “今天听人说二少主在寨里走了好久,不知是有何事,尽可分付我们下人去做,好为少主分优。“凌武力试探着说道。
  ”没事,就是喜欢听听我们寨子的阿哥阿妹们唱山歌,你会唱不,要不也来二句我听听“
  ”哦,这老奴可不会,哈哈“凌武力有点难看,二少主有意打趣自己,总感觉那里有些不正常,心里想着还是早点离开吧,在这院里呆着心里都不爽快,急忙又回道”二少主老奴还有事先走了“一招手,和尹全尹涛快步离开。凌武力出了院门表情很不自然,二少主说话不一样了,还会打趣人了,怪了,我得感快跟大夫人汇报去,脚下的步子跨得老大,石梯子二梯一步飞似的就下去了,搞得尹全尹涛二人好生奇怪。
  管家离开后,大家都来到余诗玛身边,将她扶了起来,王明蹲下身看着余诗玛闭着眼,只是大口大口出气,就迅速在她身上摸摸捏捏起来,可把大家惊呆了,都看着王明不敢说话。不一会,王明又搬过余诗玛的头来左看右看,终于放下心来,“还好没有骨伤,都是皮肉伤,马上抬进屋里,阿香去烧热水来给她擦掉血迹,巧妹去打凉水来给他用毛巾敷”。
  众人七手八脚将人抬进了屋里,王杰站在门外看着里边摇了摇头,叹息吧“哎,多好的姑娘呀,打成这样”。
  王阿牛也叹着气,不过眼睛确始终盯着阿香,看着阿香转来转去,着急得跟猴似的,巴不得马上过去帮她打水,那怕是帮上那么一丁点也行。这一切王明一眼就看在了心里,大概也明白了一些,看来王阿牛对阿香有点意思。阿牛二十多,阿香也十六七了,确实有意思。如果王阿牛不是在这个大家庭里,可能早都娶妻生日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穿越来的都西都拿了出来,打开包裹,首先找的就是那块光能手机控制器,拿在手里完好无损,王明笑了,还好没什么意外,包里还有一把手电筒,细长又重实,其实他是电棍,可供危险时急用,有一条30米的急用绳索,瑞士军刀一把、打火机、压缩饼干、急救包等,看来是没有什么大用处了,都装了起来吧,睡觉,这次还是有收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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