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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那一首《清明上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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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心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傻,无论是生在前世还是今生,但又能怎样呢?前世为孤儿,今生也为孤儿,无心只能无奈,只能感谢那一场盛大华丽的流星雨把自己带到异世。
  无心不相信自己是穿越重生,他更宁愿自己是轮回时没有喝孟婆汤。
  “大概孟婆忘记给我喝孟婆汤了。”这其中的苦和乐无人能尝受。
  站在桥上看烟来和走在街上看烟来的感觉是不同的,因为心境是不同的。
  桥上,看的只有烟来,没有自己,是一种脱俗之感;而街上,即看到了烟来,也看到了自己,是一种入凡之感。虽然无心有时候会感觉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或感觉不应属于这个世界。
  确实,无心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走到烟来的街上,是来到昔日大唐的长安城吗?
  长安有亭台轩榭、巍峨唐楼,而烟来有烟雨楼阁、雾波船舫;长安有朱雀大街,而烟来也有两条纵横大道,为天明夜晓;长安有洛水三千,烟来也有一条烟来之水。但是,相比长安城的雄壮,烟来却有长安没有的柔美朦胧之感。
  烟来有许多楼,无论是酒楼还是宴楼亦或者其它楼,但其中最出名的独有摘星楼。无心一行人参加的文会就举办在摘星楼。
  摘星楼大门口。
  无心望着面前的九层楼阁,心有所触。楼有九层,每层高十余尺,共计百余尺。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无心轻轻的念出一句诗。
  无心一行人进了摘星楼。
  文会在摘星楼三层。
  进了楼,无心牵着小玖找到一个角落位置就坐下了,而齐子兴去跟其他人客套去了。
  文会邀请的人大多是大家子弟或者是一些有才华的读书人,而像无心这种穿着洗的泛白的衣服的人根本没有,虽然无心的衣服本来就是白的。
  无心边喝着茶边听着他们谈话。
  “哈哈,子兴兄,今天真是英姿飒爽啊。”有一蓝衣男子从座位上站起来向齐子兴敬酒。
  “你是张天元?”齐子兴疑问,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哎呀呀!子兴兄怎么能忘记我呢?我是上次和你一起去春雨楼的小张啊!”张天元提醒。
  齐子兴听到这脸突然一红,看了身后的小妹,赶紧否认:“你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你!文会有邀请你吗?”
  “哎!齐子兴!你怎么忘记小张了,我们上个月还一起去月楼呢!”又有一些人从座位上站起来。
  紧接着几人吵了起来。
  无心有点疑惑他们为什么会吵起来?也疑惑春雨楼、月楼是什么楼。于是就走过去问齐子兴他妹。
  “子衿啊,月楼、春雨楼是什么楼啊?不就是去个什么楼吗?几个人就吵起来。”
  齐子衿听到无心的话脸一红,转过头不说话了,而无心一阵尴尬。
  昆长臻看到了有点好笑,回来一声:“阿心啊!你怎么连这都不知道?你是刚来烟来吗?”
  “呃,今天刚到烟来。”
  “哦~~~,告诉你啊,春雨楼、月楼就是青楼啊~~~!而子兴他爹管他很严的,叫子衿看着他!”昆长臻故意拉长声音。
  “噗——”无心突然一口茶喷出来,直接喷到昆长臻脸上。昆长臻脸色不好了。
  “对不起啊!我早该知道的!”无心笑起来,拿起一张纸就往昆长臻脸上擦,“哈哈,没想到子兴还有这种癖好!”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昆长臻的口气变得更不好了。
  “哈哈,哈哈。”无心傻笑。
  “别吵了,别吵了!余情姑娘出来了。”突然一道声音响起,整个文会都安静下来。
  在远处,在四楼的楼梯口站着一个白衣子,女子盘着长发,戴着面纱,怀里抱着一把琴,清丽淡雅,静静的站在那里,如同出水芙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文会上很安静,许多人都紧紧的顶的那女子,好似那女子会跑掉似的。
  无心对这种女子不以为然,但是这女子确实生的漂亮,五年间,无心离开大荒,离开白漓,离开若池,到了青丘,又到了昆梧,遇到了许多人,其中当然也有女人。
  “那女子,文会有邀请她吗?”无心问了问身旁的齐子衿。
  “没有,但是听他们说,谁能夺的文会头名,就可以听她弹一首曲子。”子衿回答。
  “哦!那她不就是一个卖唱的?”说出这句话,无心有点后悔。
  “噗呲!”齐子衿突然笑出声来。
  “哎!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呢,还好你声音小。”昆长臻突然出声提醒,我这个昆梧皇子都不敢说她什么,你在小子真厉害。
  “干嘛?她背景是很大吗,告诉你,我无心行走江湖多少年,可从来没怕过谁,如果有人挡我道,那就一剑解决,一剑不行那就两剑!”无心很嚣张,但确实如此,他的剑道已破入第五境——奥之境,可媲美三元天之境强者,若为三元海之境,可一剑杀之,而在场的最高也就几个三元初期海之境而已,而且无心不只会剑,还会其他它。
  “兄弟你可真嚣张,太嚣张会被打的。”昆长臻汗颜。无心只修炼了道,未尝修炼修为境界,所以其他人看他就像没有修为的人,但就是这些人因为这样子就死在了无心的剑下。
  “小女子来迟,各位莫怪,那现在文会开始吧!”那个叫余情的女子做了一个揖,大家也回过神来。
  “那文会就开始吧,老规矩,谁写的诗好,谁就是头名,谁第一个来?”
  “好,那我就第一个来,抛砖引玉,各位献丑了。”一男子从座位上站起,“今天为七夕节,那我就做一首七夕诗。”
  “好!吕方快点,别磨蹭。”
  “好,容我想一想。”吕方从桌上拿一杯酒大饮,想了一会,“想到了。”
  “白酒烧情情未了,
  天上有雀雀徘徊。
  当年相见见时恼,
  今日红灯恨长照。”
  话毕,一阵喧闹。
  “哈哈,吕兄的诗不错啊!,但是我的诗会更好。”一男子站起。
  “那你念念。”吕方不服气。
  “哈哈,我念了!”
  “一步三悔过,
  三步九错过,
  谁曾没有过?
  悔过错过不算过。”
  “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好多了。”
  “噗——”无心又喷出一口茶,“这文会是谁举办的啊?”
  “你怎么又喷了?是子兴。”昆长臻甩了甩衣袖。
  “他邀请的都是什么鬼啊?”
  “慎言!”
  “好好好!”
  无心无语,静静的喝着茶,看着那群傻子卖傻。
  茶喝了一杯又一杯,那些人也念了一首又一首的诗。
  “阿心啊!要不你也来一首诗?”突然,齐子兴转头问了无心,文会也顿时安静下来,个个看着角落的位置。
  “我不会写诗!”无心没有想就回答,他不愿意与这些傻子谈什么傻诗。
  “就写一首,你自己说要参加的!”
  “你叫我参加的。”无心强调。
  “那你帮我写一首。”
  “好!”无心没有再推迟。
  “长守枯枝花不开,
  相与谁言人不来。
  无心似有她人怪,
  泪淡眉梢谁在呆?”
  “好了!”
  “果然,没有看错你,阿心真是才气惊人啊!”齐子兴大赞。
  “哈哈,不错不错。子兴兄,不知这位仁兄是谁,可否与我引见一番,他日我们好共同探讨诗词问题。”有一男子站起。
  “呵呵,你想多了!”齐子兴给他一个斜眼。
  “余情姑娘,我斟酌再三,觉得今日文会头名应该为无心。”齐子兴突然朝无心笑了笑。
  “齐子兴!我这诗可是帮你写的!”无心觉得齐子兴不厚道,敢坑自己。
  “可是我说过谁写的诗好,谁就夺得头名啊!”齐子兴邪笑,“大家认不认为无心兄的诗最好?”
  “都认为,无心兄的诗我们真是难以望背。”有人起哄。
  “对啊对啊,无心兄的诗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
  这时余情姑娘拱了拱手:“既然大家都认为无心公子理应夺得头名,那小女子就为无心公子弹一首曲子。”说完,看向无心
  “无心啊,快跟着余情姑娘,等会你们要去四楼。”齐子兴又来起哄。
  无心转过头对齐子衿小声说:“叫你哥最近小心点。”
  听到这句话,齐子衿有点懵。
  “既然大家都认为我理应夺得头名,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无心笑了笑,向其他人抱了抱拳,“但是呢,我想,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把这次的机会分享给大家,不知姑娘可否现场弹奏一曲,不必上第四楼了。”无心看向余情姑娘。
  “哎,阿心,你怎么能这样!怎么好的机会诶!”齐子兴不高兴了。
  “机会可以给你啊!”无心说了一声。
  齐子兴看了妹妹一眼:“不用不用,你是头名,随你怎么玩。”
  “那小女子就现场弹奏一曲。”余情姑娘轻轻弯了弯身子,将琴架好就开始弹奏起来。
  曲子还可以,但是现场很多人却陶醉在其中,无心只能说一堆没有见过世面的,这琴技如果放到前世根本不算什么。
  现场只有几个人醒着。
  无心无聊,开始喝起茶来,而小玖早就睡着了,累了一天了。
  茶喝了几杯,琴曲也停了下来,陶醉的人儿也醒了。
  “哈哈,余情姑娘的琴技真高超啊!”一些人开始恭维起来。
  无心感觉他们很好笑:“不知姑娘可不可以把琴借我一下?”
  “可以,公子请。”
  “阿心,你会弹琴啊?”齐子兴突然来了兴趣。
  无心没有回答,只是把琴架好就开始弹起来。
  文会很安静,只留下琴声。
  无心有弹过琴,但是境界不高,只有第二境——势之境。
  曲终人醒。
  人们还回味在琴曲中。
  余情姑娘已经醒了,正看着无心。
  “这首琴曲为《清明上河图》,我未曾弹过完整的曲子,刚才我弹的是删减过的,还有,你弹的曲子不怎么好听。”无心说这句话时,大家已经醒了。
  “喂,阿心,你怎么能…”齐子兴话没说完,无心就放下琴抱着小玖向着楼梯走了。
  “你可以去一个叫做居的杂货店找我。”无心说完就下了楼。
  无心这句话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无心走了,文会也结束了,人也走光了,只留下人们对无心的好奇。
  街上,齐子兴等人走在街上。
  “你觉的他怎么样?”
  “奇怪。”
  “天宇出了一个剑道天才,单挑三皇院同龄人无敌手,他的名字叫做长相无泪。”
  “他们应该认识。”
  “可能。”
  摘星楼顶楼。
  一女子站在楼台。
  “竟然说我是个卖唱的,还说我弹琴不好听。”
  女子为刚才文会上的余情姑娘。
  “春。去查一查一个叫无心的人,还有一个叫居的杂货店。”
  “是,楼主”一青衣女子回答。
  “等下,把一楼的对联换了。”
  “不知楼主换成什么?”。
  “换成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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