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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寿诞英雄会途中 客栈遇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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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最高威望的贤者宫雪寒,号称北贤,每五年一次借自己生日寿诞举办一次天下英雄的聚会。
  因其北贤宫雪寒名望极高,天下英雄无不尊敬,就连王尊也极其尊重。
  宫雪寒的师傅极北老仙曾助赵王先祖平定天下,以一人之力除掉围困赵王先祖的四条恶蛟。这四条恶蛟当时把赵王先祖十几万大军困于桥山,十几万大军不敌四条恶蛟,眼看着恶蛟逐一吞噬大军,极北老仙杀了恶蛟,救出赵王先祖。
  赵王先祖征服天下后,本愿与极北老仙共掌天下,老仙无意于世间王位,赵王先祖盟誓,桥山以北三百里为自由之地,王庭不可干涉半点。而老仙为使赵王先祖放心自己真的无意占有江山,也答应赵王先祖,桥山以北三百里绝不自立国门,不建一军,不干涉王庭丝毫。
  桥山以北本是极寒之地,一年有一半时间处于冰封之中,人烟极其稀少,以捕猎为生。
  极北仙人后不知去向,桥山以北由其最得意的弟子北贤宫雪寒掌管,依然是遵从极北老仙定下的规矩。
  每五年一次的寿诞英雄会是桥山最热闹之时,各方英雄相聚,又无王庭干涉,是难得的自由之时。
  王庭每次也派人参加,除了送去厚礼,也暗中观察江湖人动向,但是去时只以江湖规矩,不打王庭旗号。
  金羽鸿和宁儿公主,带上白氏三姐妹、孙鸣凤及其他的三个副将飞天虎葛布拉、玄灵画手易春寒、鬼头鸠蛮,外加十几个人的运输礼物和物质的人马,一起代表王庭去往极北桥山。
  赵宁儿显得兴奋异常:“淡渊哥哥,我一直想看看天下英雄都是什么模样,现在长大了,父王终于同意我去了,是不是天下英雄都如淡渊哥哥这样的?”
  金羽鸿面露羞涩:“公主殿下,我与天下英雄比,半点也不如他们,天下卧虎藏龙之人众多,我算不得英雄。”
  “不可能,淡渊哥哥是东圣的传人,现在还是本公主佳婿,这不是英雄是什么?”
  孙鸣凤一脸欢喜:“公主殿下与淡王婿都是英雄,只不过公主殿下可曾知道,去参加宫雪寒的英雄会,不能以王族身份,只可以个人名义。沿途去参加的各路英雄众多,这一月里,王尊也不得干涉去往桥山的各路江湖人,哪怕是持械打斗、伤人致死,官家也不能干涉,过后也不得追查。唉,换做平时,连私带兵器都得遭到抓捕,所以这一月的路上也是极其危险的。”
  赵宁儿一脸懵懂:“啊,这样啊,我还以为我这公主去了很是威风呢,那我不就是变成普通人了,这样也好,太有趣了,至于危险嘛,我才不怕呢,有淡渊哥哥在,谁敢动我们?”
  孙鸣凤打马走上前来,又说道:“公主放心,我们自然是以命保护公主殿下。”
  白三妹白晨晨问道:“孙大人,以你这样说来,这一月岂不是可以随意杀人?那人还能好活吗?”
  孙鸣凤对这白氏三姐妹也是恭恭敬敬,一点没有一等战将的威风,想来是公主的人,不敢轻易得罪,孙鸣凤耐心解释说:“晨晨说得对,可以说是这样,但是这一月并没有谁会乱杀人,竟比平时还太平安全得多。”
  白二姐白沐沐问:“这是为何?”
  “虽然这一月发生的事情官家不管,过后也不追究,但是众多英雄在此时出来,谁要是为非作歹,总会有人出面来除掉为非作歹的人,也好趁机扬名。如果出现聚众对抗王庭官家,北贤宫雪寒自会出来干涉,也不用我们动手。”
  赵宁儿问:“宫雪寒这样厉害吗?难道桥山不怕被围攻。”
  孙鸣凤说:“一来北贤德高望重,受众多英雄追捧,但凡有人想打桥山的主意,必被众多英雄联手除掉。二来桥山中高人不知有多少,无人敢挑战桥山。”
  “这样说来,我这个公主还不如宫雪寒威风,想不到他倒是能被天下英雄保护起来。”
  孙鸣凤说:“宫雪寒再德高望重,也无法与公主殿下相提并论,天下英雄表面上保护的是桥山,实则是保护那片自由之地的难得。天下都是王尊的,现在管制也极其严厉,难得有那样一片自由之地让英雄藏身,谁要想破坏,当然就不会被天下英雄所允许了。”
  一行人便衣前进,与众多赶往极北桥山的队伍一样,没有半点官家气势,只从一行人衣着光鲜富贵上可以得知是高门出来的。
  雪虽然停了,大地还在白雪覆盖之下,越往北走,越是白雪皑皑,寒风凛冽。才一天,赵宁儿就借故天太寒冷,非得让早早就休息,而她与金羽鸿的马车中还有碳火烤着,可想骑马前行的人有多冷。
  去往极北桥山的沿途人烟极其稀少,客栈也是按天路程才有那么几家,天寒地冻,谁也不敢晚上赶路。
  因有公主同行,孙鸣凤显得十分殷勤,每次住店前,都让飞天虎葛布拉、玄灵画手易春寒、鬼头鸠蛮三人严加在公主屋外看守。孙鸣凤一进门,客栈老板自然都认识,因孙鸣凤长期在外抓捕通缉要犯,这次带着一队人往极北桥山走,知道有王族人去祝寿,做客栈生意的当然不敢怠慢,说是过后不计较,官家要寻个理由为难做生意的,那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这一月,往桥山的各个客栈都人满为患,老板也趁此大赚一笔,平时这条路上人少,大家也都理解客栈一年就靠这个时候赚钱,价格贵、东西少也不计较。
  前两日,孙鸣凤都是让客栈老板把饭菜送到赵宁儿房间,有白氏三姐妹服侍着,第三天,赵宁儿见客栈中十分热闹,非得在楼上靠窗的位置吃饭,好听听这些人都谈论什么。
  孙鸣凤不敢阻拦,只好跟着把窗边的位置都占了,好护卫赵宁儿安全。
  刚做定,就听楼下有一人大声说道:“孙鸣凤那条狗真不是个东西,听人说,飘风剑邵星月和狼牙刀肖道成被杀的时候,孙鸣凤那狗东西就在现场,动手的英雄真该连着把孙鸣凤也杀了才解气。”
  “是啊,那狗东西害了多少人?”
  金羽鸿探头看去,起头说的是一个中年人,衣着上看没什么出奇,留着一戳山羊胡子,两眼深陷,颧骨突出,脸如皮包骨。金羽鸿与赵宁儿、白氏三姐妹都以纱半遮面,旁人不知这几人是谁。
  听到有人骂孙鸣凤,赵宁儿开心的笑起来,小声说道:“孙大人,可不能生气哦,不能坏了我们去祝寿的规矩。”
  孙鸣凤点头微笑。
  却见飞天虎葛布拉早已站在那个极瘦的人身后,手按在腰中刀柄上,看着带头骂孙鸣凤的人。葛布拉出来时用狐皮围着眼睛以下半张脸御寒,旁人以为他是看热闹的。葛布拉把手往瘦的人肩上一搭:“这么说,你又是哪路东西呢?”
  葛布拉此话一出,现场马上安静了,知道为孙鸣凤叫屈的人定是官家中人。瘦子并不慌乱,也不看葛布拉,脸上的皮上提两下,额头抬一抬:“飞天虎葛布拉,你身上这跟狗同样的味道,我早已闻见,怎么?要摆官家架子吗?众英雄在这里见证,要比试,我也不怕你,你要做何打算?”
  瘦子的话刚完,葛布拉说:“那就对不起了。”搭在瘦子肩上的手变成利爪扣向瘦子脖子。
  手离脖子这样近,又是在人身后,众人都替瘦子捏一把汗,没想瘦子也不躲,下手对着葛布拉就是一掌,葛布拉反身越过桌子,跳到瘦子对面。
  瘦子依然没动,接着骂道:“既然做了狗,就该找个角落躲起来,我这人最讨厌狗了,你这条狗到时躲得快。”
  金羽鸿、赵宁儿楼上的所有人都看得聚精会神,金羽鸿想:这瘦子确实有些过分了,虽然这些官家人时常拿百姓耍威风,但也不该当着这么多人反复的骂,这瘦子会是哪路人呢?竟然有这般身手,面对葛布拉的攻击,身子都没挪动过。
  旁边有人叫好,不只是为瘦子叫好,还是嫌不够热闹。
  客栈老板见没有伤着人,忙出来大声说道:“都是英雄好汉,天寒地冻的,喝喝酒暖和,别伤和气。”
  葛布拉怀里掏出一块金币弹给客栈老板:“不会扰了你生意,打坏东西算我的。”
  老板得了金子,转身不见人影。
  葛布拉弹出金币的手,顺势抓向瘦子,瘦子脑袋往旁边一歪,躲过去,脚蹬地上,人连带着做着的长条木一起后退两步远,葛布拉的腰中大刀已经拔出来,砍向瘦子。
  瘦子手提长木条起来,被葛布拉一刀削成两段,葛布拉再要砍过去,瘦子已经以半块木板打向葛布拉腰上,葛布拉没有完全躲过,挨得看似也不严重。
  瘦子已经翻身站到桌子对面,隔着桌子对葛布拉说道:“你这样的人,要杀了你都是扰了大家喝酒的兴趣,知趣的还是回去躲起来吧。”
  因管理严厉,平时也没有高手露脸的机会,五年才有这一次聚会,相互之间认识的不多,现场显然没有人知道这瘦子名号,无人叫他的名号喝彩。
  金羽鸿看刚才这几招,如果继续下去,葛布拉肯定吃亏,到时孙鸣凤面子下不来,必然要大动肝火,出面围攻这个瘦子,要是那样,必然有伤亡,但是自己也不好出手制止。
  葛布拉几招都落了下风,此时更显得心急,但是出招时已经显得更加小心。手中刀在掌心一转,人与刀合一,直奔瘦子面部杀去,瘦子伸手一拨,葛布拉招式已经变幻,脚尖勾向瘦子腹部,瘦子后面还有一张桌子,退也不好退,被葛布拉一脚踹在腹部,虽没有什么伤害,葛布拉总算扳回些颜面。
  赵宁儿看到这里,小声对金羽鸿说:“葛布拉还不错,这招式变得真快。”
  金羽鸿点点头,想这飞天虎也不是白叫的。
  葛布拉再要出手时,一个老者拄拐说道:“瘦猴子,别打了,你这张嘴巴就是不好,人家也没拿官家身份压人,骂一两句也就是过瘾了,要一味的揪着骂,显得也是没有气量,来到这条路上的,不管哪里来的,总归都是去为北贤老人家祝寿,要比试可以,确不能拿什么身份骂别人,大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拄拐的老人精神烁烁,看他那条铁拐杖,足有几十斤重,众人皆知不能小觑。
  葛布拉学着老人的叫法:“瘦猴子,咋们还没完。”说罢又是旋风一般抓向瘦子。
  瘦子伸出二指来反向葛布拉手腕插去,葛布拉身体反抽回来,另一手一刀平削过去,只听当的一声,老人的铁拐杖挡住了葛布拉的刀,葛布拉刚要对老人动手,老人把铁拐对着刀一送,葛布拉被弹会两步,背顶在桌子上。
  这力度非同小可,能把葛布拉硬生生顶回去,只听老人说道:“你也不对,这瘦猴子虽然嘴巴讨厌,过了这几招,人家也没动腰间武器,你连连使刀,显得已经是输了,既然输了,还打做什么呢?”
  瘦猴子马上接话说道:“铁杖子果然公道,不愧是隐世高人。”
  有人立马惊呼道:“呀,这就是铁杖子,这把年纪,身手这样了得。”
  有人对着老人施礼:“铁杖子,久仰久仰啊。”
  也有人打趣道:“铁杖子,你还没死啊。”
  一直站在一旁的玄灵画手易春寒怕葛布拉被这两人一唱一和吃亏,不由得站到葛布拉身后。
  孙鸣凤依然微笑看着下面,鬼头鸠蛮在他身边也文丝不动。
  葛布拉丝毫不担心,对铁杖子说道:“既然你这五年才能见一回人的铁杖子要主持公道,说个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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