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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三国之赤刃 / 第五章 几人征战几人回

第五章 几人征战几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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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营之中不是尔等胡闹之地,来人,将两人拿下听候发落。”
  “是!”
  就这样,一场闹剧就此草草收场。结果就是方尘的屁股疼了好几天……是被打的,别误会。
  从光和七年二月开始,由张角三兄弟为主导,开展的黄巾之乱,在一个月内,全国七州二十八郡都发生战事,黄巾军势如破竹,州郡失守、吏士逃亡,震动京都。
  汉灵帝见太平道如此厉害,慌忙于3月戊申日以何进为大将军,率左右羽林五营士屯于都亭,整点武器,镇守京师;又自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京都关口,设置都尉驻防;下诏各地严防,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皇甫嵩上谏要求解除党禁,拿出皇宫钱财及西园良马赠给军士,提升士气,而吕彊又对灵帝上言:“党锢久积,若与黄巾合谋,悔之无救。”汉灵帝接纳提案,在壬子日大赦党人,发还各徙徒,要求各公卿捐出马、弩,推举众将领的子孙及民间有深明战略的人到公车署接受面试。
  而另一方面又发精兵镇压各地乱事:卢植领副将宗员率北军五校士负责北方战线,与张角主力周旋;皇甫嵩及朱儁各领一军,控制五校、三河骑士及刚募来的精兵勇士共四万多人,讨伐颍川一带的黄巾军,朱儁又上表招募下邳的孙坚为佐军司马,带同乡里少年及募得各商旅和淮水、泗水精兵,共千多人出发与朱儁军连军。庚子日,张曼成攻杀南阳郡守褚贡,响应张角。
  汉军在首战并未得利,于4月,朱儁军就被黄巾波才所败而撤退,皇甫嵩唯有与他一起进驻长社防守,被波才率大军围城,汉军人少,士气低落。又汝南黄巾军在邵陵打败太守赵谦,广阳黄巾军杀死幽州刺史郭勋及太守刘卫,黄巾军并未因汉室的动作而有败退的迹象。
  方尘所在的军队仅仅经过一个月的训练便被早早地拉了出来与在幽州活动的黄巾军开始对肛,而刘备自己招募的青壮也被刘备拉了出去。
  仅仅一个月,方尘所在的部曲便减员一半,两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方尘已经记不清自己削了多少个人的脑袋,由于上次帮军候出头,回到营地后,便被军候提拔成他的亲兵。
  开始方尘是拒绝的,想他堂堂一个后世特殊兵精英,给别人作亲兵,哼,不可能的。但听到亲兵的待遇后,他便欣然接受了。
  此时,方尘等人在一处山原与一伙黄巾军对峙着,只见汉军步兵六千,两翼骑兵各是一千,总共八千红衣黑甲大军,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黄巾军的大军随之而动,漫漫黄色如同遍野银杏,看阵势仿佛与汉军大体相同,但人数上却死死压着汉军。只见黄巾军步兵接近五万,骑兵达到八千骑。汉军红衣黑甲手执长戟长枪,而黄巾军大多身着皮甲,大部分手执木矛还有一些手上拿的还是农具。
  突然,汉军鼓声号角大作,汉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汉军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黄巾军亦是开始向前冲前,恍如黄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终于两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长剑与大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山原都被这种原始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那风中猎猎招展的‘汉’字纛旗,已然残破褴褛,似乎顷刻间就会坠落。山原上更是死尸伏地,血流不止,浓浓的血腥味与汗气味相互夹杂着,充斥在空气中,刺鼻难闻。
  战争,却依然持续。嘹亮的嘶喊惨叫,动人心弦。汉军兵士健硕的身影,如波浪般起伏,他们口中,发出了震动天地的喊声,黄巾军兵士也在喊着,这种喊声,互相传染,互相激励,消褪了心中许多莫名的恐惧。空中箭矢狂飞,拖着长声的箭雨如蝗虫过境般纷纷划破晴空,只见不断地兵士中箭倒地,有人不知被从哪刺来的长矛穿过胸口不甘地倒下。
  方尘此时双眼赤红,他一刀削掉了眼前黄巾军的脑袋后,又向另一个黄巾军冲去。这个战场犹如狡肉器一般,每一秒都会有人死去,化作这片山原的养料。
  两军从中午打到傍晚,最终黄巾军丢下近两万具尸体向南逃去,汉军也是损失惨重,八千人仅剩四千,伤亡过半。
  此时方尘犹如烂泥一般倒在地上,现在他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看着天空被太阳余辉染成红色,方尘想了许多,他回想看这一个月的经历,最后,他下了个决定:早日结束这乱世。
  当战场收拾完后,众人各自回营,以前热闹的营地此时安静的可怕,方尘看着营中死气沉沉的,也不好说什么,上一刻还在说笑的袍泽下一刻便消失在人海之中,有的被削去了头颅,有的被拦腰斩断,还有的在乱军之中被踩成了肉泥。
  方尘走进了军候的军帐,只见他正一个人喝着闷酒,方尘行礼道:“军候,伤亡已经查清了,”军候:“讲。”方尘沉声回道:“如今我们仅剩七十六人,轻伤十八人,还有十人重伤,恐怕重伤的兄弟……”方尘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两人都心里清楚,那重伤的十人已经不可能活下来了。
  军候听完只是“嗯”的一声算作回应,便不再作声,只是在不停的灌酒,方尘看到后也默默无声立在一边。此时帐外,月亮已经高高挂起,银色的月光撒满这片土地,似乎想洗尽这里的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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