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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爱情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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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那棵大树,若飞在日记里称作胧龠。树冠覆盖着四五公里的草地,主杆的半径有二十几米,上面布满了苔藓类植物,侧枝向外伸展,然后努力往上生长,在长的过程中,又盘旋着长,形成一个个窝,树枝的顶端是翠绿色,几乎透明,没有苔藓,其余的枝杆全部寄养着苔藓类植物,它们也在选择共同发展的道路。树叶有芭蕉叶那么大,但叶的前端被分成五个部分,像动物的爪,边沿还留一个小把,活像飞禽的利爪,不过要大很多。树叶在螺旋的部位多,直杆的地方少。叶柄短,但粗壮。这样的树很多,不过都不长在一块,它们互不打扰,各自一禺。每棵树就自然成了一个社会或团体,因为它的周围是人和动物们生活的家园。向度和若飞也和动物们在一起玩开了。最让向度奇怪的是他几乎没有看到过这些可爱的小东西或宝贝。大一点的动物都是软体的,它们没有脚,行走靠身子下面的半圈褶皱,身上有很多纹理,有直纹的、有水波纹、有浪花纹、有麻花纹。它们的身子好象被一大片肥肉包着,胸前有一段光滑的部分一直向下到肚底,也有横纹,排列均匀,胸的两旁象没有系扣子的带花边的衣服。它们的头有很大差别,有的像羊,没有角;有的像牛,没有角;有的像鸟,没有细长的喙;有的像猫,没有了毛发;有的像狸,同样没有长长的毛。它们坐在地上有一米多高。它们的体重同样和人一样,不必担心。还有长翅膀的大型禽类,它们的羽毛消失了,都像蝙蝠那样,也像人类刻画的翼龙,你看不到它们狰狞的面目,没有牙齿,很慈祥,很温顺。它们的喙平而短,爪不再锋利。有的腿很长,喜欢站着;有的腿短点,喜欢蹲着地。那些虫类的爬行小可爱们,都长着娃娃似的脸,如果抱一个在怀里就像是自己的孩子。是人在虫变,还是虫在变人,真叫人叹为观止,顿生怜爱。年轻人和它们玩的时候,都喜欢把自己的细菌分些给它们,所以那里的所有动物也和人一样,寄生着好朋友——发光细菌。自然它们的身上也呈现绿色、蓝色或紫色。动物们和人在一起分享着和平共处带来的无限惬意。这里的温度几乎恒定,不冷不热,只要天气热一点,人和动物都停止活动,年轻人聚在一块彼此欣赏对方的作品。向度首先看到若飞的身上,那些细菌开始有序的排列起来,走成五线谱的样子,上面还有代表音符的小东西在跨越线谱的格子,整体在向一个方向流动,隔一手那么长,就自然断开,后面的继续跟着,一段一段在身体的上下、左右穿梭流淌着。到了下面再返上来,到了细的地方,图案也变小变细变长。当然向度也看到自己的图案是以祥云为主,一朵朵祥云互相追着,流动着,并且闪着更浓的绿光,真叫向度迷醉,他又要发泄激情,被若飞狠狠瞪了一眼,才收回喜悦。看吧!这才是真正流动的霓虹灯,还变幻着各种美妙的图形。浪花追着闪电,枫叶追着小鱼,手印追着鼠标;大象追着熊猫、熊猫追着蚂蚁,图形是镂空的;三角形领着五角星、五角星领着一颗心,图形是空心儿的;日文跟着韩文,韩文跟着甲骨文,是动漫的;金字塔拖着长城,长城拖着火箭,是神奇的;凯旋门撵着天安门,天安门撵着南天门,是大器的;百合花牵着九月菊,九月菊牵着荷花,是圣洁的;玫瑰花拉着芍药花,芍药花拉着牡丹花,是典雅的;唢呐吹着京胡,京胡听着古筝,是知音的;阿拉伯数字推着英文字母,英文字母顶着QQ表情,是联盟的;法郎咬着英镑,英镑衔着美元,是多元的……图由心生,形领心情。人菌共鸣,勾画精灵。那些灵动的图形就象一个个活泼的绿精灵,流淌在周身,给皮肤一个短暂的休息机会,又在流动的过程中带来一丝的凉意。人菌的和谐达到高度的统一,谁不为之感叹!这是演出,又是白描,是一种回忆,又是一个约会。每天人们都在彼此欣赏对方的画面,都在交流一个思维、一段经历。他们都安安静静地观看,要花费很多时间,他们想打捞一些记忆,所以认真地传达着属于他们过去的信息。而那些站在树边的成年人在等什么呢?向度带着疑问近看了他们,发现有的人身上的光开始发蓝,很多人加入这个阵列,蓝光闪过不久,从远处飘来一群同样闪着蓝光的人们,与此同时也有一群人飘然而去,来的人群在树的周围盘旋了一会,有的又飞走了,有的就开始降落,落地后才看清那是一群姑娘,她们在找如意的郎君。原来那些蓝光是一种性成熟的信号,可以吸引对方来完成配偶。如意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是筛选具有遗传能力的佳偶,为了确保下一代的高质量种群,她们即使放弃,也不随随便便下赌注,在生命的意义里没有失败,所以有的人就飞走,到别的地方约定终生去了。只见那些配好对的才子佳人,蓝颜知音,绵绵情义相亵,面面爱情相逼。四目擦出灿烂的火花,双眼表达海誓山盟的书信,一切用眼告白过后,成双结对的婚礼就完成了。简单又不失浪漫,真诚又暗藏激情。只见他们牵手来到草地上,躺在草上,每人的双手牢牢拉住对方的双脚,形成一个圆圈,背部都朝里,然后把圆圈立起来,在草地上转起来,开始有些慢,后来就快了,然后停了,又开始滚动。这是怎样一幅幅画面,每个呼啦圈都在草地上流动、滚淌,像看一种艺术体操表演,生动又不失创意。没有别的道具,群体表演的是标准新娘和新郎。滚完了就开始跳,借阻圆圈的弹性,又弹出美丽的舞蹈。他们弹着弹着来到树下,找准目标,狠狠地一弹,就上了大树的旋窝里,窝里的叶子正好为他们建了个巢穴,他们已经面对面站在一块,这时看到他们的背部全是细菌,而前身一点也没有了。原来他们是在赶着细菌往后背走,停的时候是为了观看细菌撤离的情况。只见他们面面相对,紧紧相拥在一起,一会他们就变成一个发绿光的光团,大概有一米高,闪着绿色的光芒,静静地团在属于他们爱的巢穴里。这才是相爱一场,天翻地覆,永不分离,他们已经融为一体,何谈分离。你说是万年好合更为真实,因为他们已经抉择,就选择了牺牲自己来孕育新的生命。他们的生命可以循环在每个周期里,节约了时间,又不浪费太多的能量。因为他们的后代有的已破光团而出,有独生的,有孪生的,有多胞胎的,没有一个固定的模式,父母的生命质量决定了孩子的数量,他们没有父母的呵护,没有父母的养育,就仅靠父母留给他们的细菌获取生长的能源,他们要在树上长成青年才落地。这棵与人息息相关的大树,利用它得天独厚的条件为那里的人类创设了自然的家和园。人和自然的关系是那么的融洽,和美。树上一窝一窝的孩子,一窝一窝的孕子光团,是谁在选择谁都是经典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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