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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纷纷露出鄙视的眼神，仿佛多看一眼都是对眼睛的玷污。
而男人们，看向沉斐然的眼神却包含了兽性的精光。
沉斐然只觉四肢被冻住了一般，冷意渗入心底。
虽然这种在现代开放的风俗下被称作行为艺术，但在家风严谨传统的叶家，简直是耻辱。
沉斐然从不以这些照片为耻，但当照片被大庭广众的公布出来，还是在叶家的家宴上，她只觉得羞耻，气愤，绝望……
种种复杂情绪在心口郁结。
想到楚云杰也在人群之中，看到了这些照片，沉斐然就更觉难堪。
“怪不得只听说过叶老爷子的孙女才貌双全，没听到过关于这个外孙女的半点儿消息，原来是这丫头自己不争气啊。”
“可不是吗，听说家教也不怎么样，那丫头的生父是谁到现在都是个谜。”
“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真不知道叶家这样的名门望族是怎么养出这样不知廉耻的母女的。”
不堪入耳的言论清晰无比的钻入沉斐然的耳中。
听到最后一句，一直杵在原地动也不动的沉斐然，突然走了过来。
“你说什么？”
沉斐然在刚才说“不知廉耻的母女”的女人面前站定，直直看过去。
完全不复刚才向众人打招呼的温婉乖巧的模样，褐色眸子里的冷意令人心生不安。
“我……”
被冰冷目光盯着的女人显然有些心虚，但仗着人多，也对沉斐然在叶家不受宠的事情十拿九稳，便壮着胆子回道：
”我说你不知廉耻！”
沉斐然没有说话，沉默的将她看着。
目光愈加森冷。
那女人连带身边八卦的其他人，全部感觉到一股寒意。
这种冷意让人心生恐慌，一时间，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
“啪！”
响亮的一声打破寂静，众人被从沉斐然的动作惊住了。
“你……你竟然敢打我？！”
刚才口出羞辱之言的女人此刻捂着脸，眼睛里一片不可置信。
“你这嘴不会说人话，得提个醒。”
沉斐然冷冷道。
“啊！”女人疯了一样大叫：“你个贱人！臭不要脸！我打死你！”
边嚷边往沉斐然身上扑过去，长指甲直接抓向沉斐然的头发。
而周围人见状连忙散开，唯恐伤到自己。
沉斐然将众人的反应收于眼底，嘴角浮上一丝冷笑。
随即闪开，面前被扇巴掌的女人已经失控，被抓住绝对落一身狼狈。
已经够狼狈了，沉斐然绝不会再给自己丢人。
“臭不要脸！”女人见自己扑了空，更是气极。嘴里怒骂：“真是老鼠闺女会打洞！”
“啪！”
这一声比刚才更响亮。
而骂骂咧咧的女人直接被扇的偏过头去。嘴巴疼说不出话来。
“不会说话的嘴，留着没用。”
沉斐然面无表情。
连续两巴掌震惊了现场的所有人。
这还是刚才动都不敢动的沉斐然吗？明明她刚刚看起来胆小的话都不敢说。
而隐在角落里的郁凌寒，冷眼瞧着这出闹剧，一直面色阴沉，直到女孩儿出手打人，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