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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爱你。”
“我比你更爱你。”
———
祈笙一打开门，嘴巴张得大大的。
黄明昊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
——
“祈笙小姐，出去玩吗，介不介意黄某带你。”
祈笙嘴角一咧：“当然不介意。”
—因为圣诞放假...
*
”
想了一会儿，她建议:“我们一起吃火锅吧。”
火锅简单，对于祈笙这种理论美食家来说再方便不过，俩人去超市买了食材。
祈笙每样都觉得好吃，塞了满满一推车，出门的时候还蹭了黄明昊一串糖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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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捏着糖葫芦给黄明昊做示范:“第一步要把多出来的那片糖咬下去。”
她咬了一口，在嘴里嚼得咯吱咯吱直响。
*
“然后就开始吃山楂了。”
她吃了山楂，很满意，糖葫芦就要在冬天吃。
天气越冷越好，冻实了糖才酥，电视剧里的男男女女夏天也吃糖葫芦，简直不可思议。*
黄明昊替她捻掉了嘴角的点糖渣:“小心别被竹签扎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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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糖葫芦她还要吃烤肠，黄明昊把她拉走了:“吃了烤肠你还怎么吃火锅。”
烤肠没吃成，她又要吃薯片，买的是蜂蜜黄油味的，拿了一片塞到黄明昊嘴里:‘尝尝!”*
*
黄明昊教育她:“添加剂太多了，少吃点。
祈笙咬了一口心满意足:“好吃。”
然后看看黄明昊，“吃东西时不说添加剂，这是一种美德。”
*
他们一起来到了浅离堂的阁间。（渐离堂是黄明昊家的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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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离堂的隔间也相当于黄明昊的家了。
黄明昊去厨房拿了个煮菜的电锅，倒了水放了底料进去，祈笙已经把菜洗好了。
黄明昊的菜切得极好，地瓜、土豆、山药，一片一片切得厚薄均匀，祈笙在旁边看得赞叹不已。
*
火锅大概是最方便的食物，只要切了洗了放在锅里一涮就能吃。
黄明昊怕她吃得太急烫到嘴，总是拦着她:“稍稍凉一凉再吃。”
祈笙喜欢在蘸料里放韭菜花，最好配酸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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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火锅收拾了，便没事了，祈笙去半闲楼看书，黄明昊指给她:“大概没什么你爱看的。”
他带祈笙上了二楼，在书架里抽出本递给她，是《呼啸山庄》。
正南的窗是落地的，窗前放着一张小几、几把椅子。
楼里没有暖气，黄明昊开了空调。
他也拿了本书看，祈笙疑心是医书，偷偷看了封面才发现是本诗集。
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落下来，带了点暖，祈笙伸了个懒腰:“要是有只猫，肯定喜欢坐这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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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真的有只猫，后来老死了。
她起初粗粗地翻着，后来倒看进去了，黄明昊给她倒了一杯大麦茶放在几上。
果然有些渴，她喝了水，空气温暖而湿润，困意上来，闭上了眼睛。
再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披了一条毯子，黄明昊还在看书。
天色渐渐暗下来，黄明昊起来开了灯。*
祈笙伸了个懒腰，问他:“诗集好看吗?”
他点头:“我最喜欢这么几句:我亦飘零久，十年来，深恩负尽，死生师友。”
是顾贞观的《金缕曲》，祈笙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