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国府内阁 领政立法

　　为了推行新政，国君大胆启用新人，另起炉灶；以开国府内阁领政并制定新法推行新政。
　　话说自从江城子离开金嫂店家后一直没有回去过，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忙于制定新法；黑枣姑娘也在他离开客栈数日后话别了金嫂。去寻了江城子，可是偌大的都城她形影单只；只能只身打听着国府的位置。
　　常言道：“为众人抱火者，不可使其扼于风雪，为自由开路者，不可使其困顿于荆棘。”
　　次日，江城子前往国君帐内向他暂别。
　　“奉常侍，麻烦您向君上通报一声，江城子有事禀报！”江城子小声对甘茂说道。
　　“昨儿个晚上，君上一直呆在帐内书房批阅奏折条陈彻夜未眠，刚刚才躺下休息；江天师您可来的真不是时候。”甘茂回应道。
　　这时从账内书房传来国君的声音：
　　“谁啊！在帐外嚷嚷着？”
　　甘茂：“回君上的话，是刚命的天师江城子；君上。”
　　国君：“请他进来。”
　　“臣叩见君上！启禀君上，臣刚入关奉国府之命去黑林沟体察乡土时，认识一名黑枣的姑娘；也就是她救了卑臣一条命；她现在在城外一家客栈住着，我想把她接来；世人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燕雀都能反哺；更何况人呢！”
　　“所以，卑臣特向君上暂别。”江城子说道。
　　“哦！还有这等事；嗯！那快去快回，本公等着你回来重开国府，推行新政。”
　　江城子话别国君后引数名仆人直奔金嫂洒家客栈。只见香云客栈宾朋满座；店小二；掌柜忙的不亦乐乎。
　　宾客：“小二，来一笼粢醍酒；两碗小菜。”
　　“客官，来喽，这是您的粢醍酒，还有您叫的两碗小菜。客官请慢用！”店小二忙活着。
　　江城子直走到前台掌柜：
　　“掌柜的，请问金嫂在店里吗？帮我请她出来，说是要紧之事相告。”
　　掌柜：“你是哪位？我们家主子谁想见就见啊！
　　只见站在一边的仆人金刚怒目，说着便一手揪着掌柜的胸前衣襟:“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国君新命的法师江大人！还不快点叫你们店家出来见江大人。”
　　江城子：“蛮子！你！.........”
　　稍倾，只闻其声：“哎呦！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那当初失魂落魄，衣衫褴褛跟乞丐似地江城子啊！”“怎么！今天打太阳从西边出来啊！听说你被国君奉为法师，不得了，敢在这香云客栈撒野！”
　　江城子：“金嫂店家别来无恙啊！这些天可安好啊？我是来接黑枣姑娘的。敢问店家她现在在哪里？”
　　金嫂：“你还好意思回来，你还欠我的房酒钱！要不是黑枣姑娘在这里帮忙招唤客人以换银两！我早就把她轰出去了。”
　　“黑枣啊，她人早就不在洒家客栈了；在你离开客栈数日后便和我话别了，说是去找你！”金嫂补充道。
　　江城子：“黑枣姑娘去找我了吗？我的天啊！我太大意了。”
　　“多谢金嫂店家，来日再报答您的昔日的恩惠吧！”
　　“江城子，告辞啦！”
　　说罢！便出门寻找黑枣。
　　在偌大的都城了找一个人如同大海捞针，连续几天找遍全城都未打听到黑枣的下落。
　　这真是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啊！
　　仆人蛮子说道：“大人，别着急，或许黑枣姑娘已经找了客栈，暂且住下了！”
　　“但愿如此吧！”江城子回应道。
　　自从孟常氏被国君左迁为太庙令以后，孟常氏时常到国师白兰氏白国师官邸发牢骚：
　　“这国君怎么让我去做太庙令，去管宗正礼仪之闲职。”
　　“国师！听说最近国君要重开国府，让寅虎国士子江城子开府领政；这分明是另搞一套！架空于您呐！是不是我们应该趁他们还没有形成气候，设计把他们一举歼灭！”太庙令继续抱怨道。
　　“孟常氏啊！孟常氏！你什么时候才能进步啊！你跟了老夫这些年这点你都看不出来啊！国君是想把一个个世族元老搬开啊，好为这些士子们施展拳脚，展其骥足啊！你看就连他大哥上将军羊疾也被任为太子太傅。你还抱怨？”身穿白色锦衣袍服国师白兰氏。
　　“现在羊国正是用人之际，倘若你把他们除掉这势必会引起国君的警觉，那么我们是明着和羊赫对着干！”
　　“咱们先不着急露脸明面，先让这些士子们走走先。常言道‘新盖的茅厕，三天香。’我看他们能折腾几天；我就不相信他们不会露出破绽；到那个时候，别说是我们，那些其他公族也不会容下他们！”国师接着说道。
　　“那这？.........明天的开国府之时还要不要去？”太庙令。
　　“当然要去，不去是你孟常氏蠢！”国师怒骂。
　　元朔二年，金秋十月，羊国境内到处洋溢着收获的气氛，天下士子不入关终于被羊公一手求贤令打破，士子们入关求职成了羊国近百年来的大事件。
　　而在一切准备妥当情况下，江城子奉国君之命开重开国府，以推行新法。
　　次日清晨，高阳密照；整个国府旗鼓宣天，热闹非凡。国君身穿黛色锦衣袍服，左手手持镇国宝剑亘古剑，头戴黑色顶冠皮弁；矗立中廷。国师白兰氏、天师江城子、上卿公明、央都令司马迁、太子太傅羊疾、卫尉子南等众文臣武将都一一随国君列位。
　　国君：“这今天天气艳阳高照，你们都精神抖擞啊！”
　　“今天是我们羊国自立国以来最受天下瞩目的日子；也就是不久前在这里举行了国府问政；各位士子们为羊国之复兴方略慷慨陈词，建言献策；经过两天的廷试终得大才良臣；本公深感欣慰。”
　　“奉常侍，再把当初本公向列国颁发的求贤令向大臣们宣读一次！”
　　奉常侍：”诺！奉天承运，国君书命，本公初登君位；躬问反省，诚惶诚恐。今戊戌、明梁平川一战令本公如梦初醒——羊国先祖简公、仲悼子、哀公同室操戈，骨肉相残；羊国内乱不止！后出炀公、景公无所作为；羊国国势每况愈下！先君在位二十年有余，年年征战，军民疲弊；国府空虚！公夙兴以求，日夜以思；甚是忧虑，如涉渊水，未知所济；思贤如渴，急需人才；故四海求贤，广纳贤良！愿与君共享羊国，钦此！“
　　“是啊，自从本公奉先君之遗命继位国君，一直为如何复兴羊国日夜以思，如涉渊水，未知所济，思贤如渴。”
　　“今日良辰吉日，济济多士，秉文之德；以开国府，领政。”
　　太庙令孟常氏：“君上，吉时已到，是否可以开始？”
　　“可以开始！宣读本公之诏命。”国君回应道。
　　太庙令：“良辰吉时，奉天承运，国君书命，本公奉命于危难之间，初临君位；躬问反省，诚惶诚恐；夙兴以求，日夜以思；甚是忧虑，如涉渊水，未知所济；思贤如渴，今终得大才者天师江城子，上卿公明；命列位大才重开国府领政立法；命卫尉子南护法卫队，以监国人，世族公族。钦此。”
　　“向国府天师江城子和上卿公明行大礼！”
　　文臣武将：“恭贺君上终得大才天师，上卿；以开国府！”
　　“天师啊！你向大伙说说你的第一个方略，以安民心，以防市井流言。”
　　“回君上，臣早已准备妥当。”
　　“这第一呢，‘尊君攘夷’，废除分封，推行郡县制度；让所以羊国境内臣民，郡国子弟上下一心，效忠朝廷，国君。”
　　“攘夷，就是防范东北戊戌异族之患，大家都知道每每到了秋天，戊戌异族就袭击我羊国之边境，抢掠我百姓千余户，牲畜粮食更是不计其数；到了春天袭扰边民使其不敢耕战。自立国以来诸位先祖均对北方强敌采取绥靖之策，这才使其得寸进尺。”
　　国君：“天师所言极是，这北方戊戌异族之患迟早要剪除的，但不是这时候；要及早制定防范之策。”
　　“这要废除先祖一贯以来实行的分封制度，推行郡县制会牵扯的诸多利益啊，这之间的利害关系盘根错枝，本公不得不谨慎。这些寡人会和天师、公明先生，太子太傅等大臣私下商议。”
　　江城子：‘臣，遵命！’
　　子夜更子；国君引奉常侍甘茂、太尉孙茂前往国府探问天师江城子、上卿公明，卫尉子南。
　　只见国府依掌灯盏盏，灯火通明；天师江城子、公明先生依然伏案批阅从各地上报的条陈。
　　“国君到”奉常侍宣。
　　“甘茂，切莫声张！”
　　卫尉：“末将，叩见君上！”
　　江城子、公明：“臣不知君上驾临，还望恕罪！”
　　“寡人今天晚上来是想听听你们关于‘尊君攘夷’，废分封，行郡县的详细国策。今天晚上你们畅所欲言。让寡人听听你们的立法制定怎么样。”
　　“你们的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国君慰问。
　　“回君上，卑臣已经写好一部分了，您看！这，这，还有这！”
　　“在羊国西南靠近巴蜀国的黑林沟设立陇南郡，并任命郡守行政；这羊国西部戈壁滩置陇西郡；秦川以北设立秦川北郡，秦川以南划为秦川南郡归中央直辖；这羊国南部和辰龙国接壤的骊山、贡水划归为骊山北郡；郡守可任命骠仁为太守；而邑城、葭木沟皆为嫩水、沱河南郡，这直接面对东方寅虎国。总共六郡十二县五十六个村郭。”
　　“所以，防范北方戊戌异族主要的郡县是秦川南、北以及嫩水、沱河南郡这三郡，主要的防御力量应该取自上述三郡；军队轻装简从，因地制宜，就地取材，奔腾于嫩水、沱河之滨，这样可以解决因粮草补给不足以致军队战斗力疲敝诟病。”回君上。
　　“好啊！江城子，你这真的是高招。好！要是办成喽，本公要重重的赏你！”
　　“谢君上！”江城子。
　　这‘尊君攘夷’，废除分封，推行郡县制度是羊国几百年前所未有之策；但却从此形成地方拱卫中央的局面；这有利于进一步加强中央集权制，扩大君主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