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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寸山上的星河似一条带子,正南正北地悬在空中。
天幕外面有无数双眼睛盯住了这个不起眼的山头,山上的一个少年长剑飞舞,大刀来回,耍得潇洒随意,却又不失威猛霸道。
李恪面对十个求名之人,耍了一套剑法,败之,留下了一人。
又上来十个人围攻,他耍了一套刀法,纵横捭阖,刀气惊天,哀鸿遍野之中,他留下了两个。
再来十个修士围攻,他退而不进、避而不攻,将一套行走奔跑和凭虚御风的本事使得出神入化,最后围攻之人弃剑投降,他们被李恪转晕了,呕吐不止,有两个女的忍住没吐出来,李恪留下了两个女修士。
李恪现学现卖,将拳法、腿法、棍法、枪法、剑法和刀法玩了一遍,最终留下了七十二名修士。
再有许多玩阵法、玩丹药毒药、玩美人计的修士上来,李恪一时间不好应付,通通打发走了。
他告诉这七十二个修士一句话,叫做“武可以证道!”
尔后在方寸山上教了这七十二个修士三个月,最终挑选留下了三十六名。
正在神教修士们不明所以的时候,李恪带着这三十六名佼佼者从峰顶打到峰脚,又从峰脚打回峰顶。
佛刀和书生怀着惊疑不解的质问而来,也被李恪和这三十六名修士围困起来,他哈哈大笑:“所有的惊疑和质问都不肖解释,我们打一架便明了。只是二位师伯修为浑厚,神通了得,非集精华之力而不可敌之。”
二位闻言,不怒反喜,骤然间兄弟齐心,刀剑相鸣,斗得呼和大作。
李恪长剑翻飞,不断游走,不断提点,声势辉煌,演练讲解,气贯长虹,招法现道、道助神通,神通朗朗。
他喝道:“三千世界,众生黩武……”
场中三十六名修士闻言,心间明了,越发自信随心,不多时越打越猛,攻势凛冽。
书生子见状,再不敢大意,心中既欢喜又惊怒,当即全力使出,风云密布,飞沙走石。
李恪冷哼一声,剑光乍现,剑力悄然而去,直奔书生,书生分心格挡,他与佛刀合力之势稍有松懈。
“管甚谁家兴废谁成败,陋巷箪瓢亦乐哉。贫,气不改;达,志不改。”
李恪提点道:“道心不可乱,精神不可改,横刀向天、仗剑灭佛,于心所善,九死不悔——”
“创!”
他手中长剑一抖,剑势急变,全身道力喷薄,诡异的剑招无畏无惧,贴着三十六名修士的神通间隙,直奔书生和佛刀而去。
“砰!”
佛刀力大无穷,但他从未见过这样精妙绝伦的剑法,只有以力破巧,舍生取义。
可是突然,他心间震颤,暗道要遭,这剑法一分为三,三分为无穷无尽,一剑一天地,天地之中一道俯视众生的洪荒之力有了意志和精神,震得他节节败退。
书生更是惊愕,如此伟力,力中藏力,力中有巧,巧中之剑法精妙简洁,大道隐隐。
他大呵一声,不知如何破解,只得飞身退出,然惊变又起,三十六名修士不管不顾地奔袭而至。
其终于顾不得老三佛刀之窘,单打独斗起来!
“哈哈,合力既分,败势显矣!”
李恪弃书生不顾,手中长剑再变,一招太极剑法使出,天昏地暗,尘世翻滚,佛刀退无可退、避无可避,暗道要遭——
书生见转,飞身来救,但迅即惊恐不堪,急道:“糟了!”
原来李恪这招乃声东击西和引鱼上钩之计谋,不待两人惊愕,李恪长啸一声,朗朗道:“弃!”
一字吐出,所有修士郑出了手中刀兵,如流星激射一般,携万顷之势而去,毁天灭地。
“歘!”
有闪电横空!
“轰隆!”
有惊雷降世!
李恪不待长剑飞远,忽而再令一声:“起!”
所有人马步开列,或掌或拳,三十六道猛力被一道惊世骇俗的力道所牵引,后发先至,助推刀兵而又越过刀兵,电光火石之际,直面书生和佛刀!
一弃一起,这师兄弟二人被震退百十步远,佛刀修为不如书生,再也忍受不住,一口血箭喷出!
书生俯身去扶,却闻佛刀喝道:“哼,老大最偏心,教了师侄这种厉害的剑法,却从不跟师弟们讲!”
书生一阵糊涂,惊疑不定地看着李恪。
李恪转而看向三十六名修士,修士们瞬间会意,齐齐跪倒在地,异口同声道:“我等以下犯上,请举事者责罚!”
佛刀站立起来,长长吐出一口浊气,没有免了修士们的“罪”,反而朝着李恪说道:“你很好,晚上来后山一趟!”
说罢飞身离去。
书生见状,奇怪地盯着李恪看,他的双目之中有火焰在翻滚。
李恪尴尬道:“这……这……还请大师伯教我,三师伯叫我晚上赴约,定要将我抽筋扒皮呀——”
哪知书生哈哈大笑,走过来拍了李恪的肩膀一下,无奈道:“师侄,辛苦你了……”
李恪莫名其妙,在场修士支支吾吾,议论纷纷。
到得月挂中空,正是山野之间最安静的时刻。
李恪披星戴月,忐忑不安地来到后山,后山上有许多女弟子,都是仰慕佛刀和吴回的修士,修士们见得那个青衫磊落的少年缓缓而来,嘻嘻闹闹地说个不停。
“姐姐们,三师伯教我半夜赴约,却不知在哪里见他?”李恪心中怕怕,见礼闻言。
“嘻嘻,听说你最喜欢女修士的佩剑,你看,我的剑可漂亮了,我送给你呀……”
一个胆子大的少女走上前来,要郑剑李恪,李恪不明所以,他什么时候有这样的嗜好?这是谁造的谣?一时间想也想不清楚,便只有宛然拒绝,尴尬地傻笑。
“李恪,你的梦想是什么?”
两个调皮的女子嘻嘻发问,李恪顿觉得耳根子燥热不堪,只当这些调戏之言如耳边风。
“李恪,我有一个秘密,我说给你听呀。”
李恪“身处险地”,一时间心中惊恐,再不敢向前迈出一步,尴尬着慢慢后退——
“哼!孬货!”
一声斥骂从山巅传来,李恪不由一怔。
正惊疑之间,但见得在场女修士于月光之下呵呵直笑,弯腰捧腹,仿佛见了尘世间最好笑的事情。
李恪忽而长叹一声,喃喃道:“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众女子闻言,看他的目光更加热烈起来,或娇羞、或瞩目、或挺起了胸膛。
直到佛刀当面,他才如蒙大赦,急道:“三师伯,你……你想老牛吃嫩草么?”
佛刀气道:“吃什么嫩草,老子要吃你。”
李恪正色道:“师伯,说正经的,你换我过来作甚?”
佛刀道:“这些个女修士轰不走,驱不散,我们都很头疼,教你来拿个主意。”
李恪鄙夷道:“这事得归红衣娘娘管,我管不了。”
佛刀一个突兀,惊愕道:“对呀,老子怎么没想到。”
“哎哟,我说三师伯,你有话就直说,别装模作样的了。”李恪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佛刀嘿嘿一笑,道:“听说你搞出了一套剑法,叫做‘太极剑’,你传给老大老二和老四,为何不传给我呢?”
李恪恍然大悟,道:“你早说呀,哎哟我去……”
他当即把太极剑四十九招演变成刀法,以刀使剑,以剑助刀,精妙绝伦,别有一番滋味。
二人一直纠缠到天亮,佛刀学了七八分,才放了李恪。
李恪去到书生住所,几人再商议一番,总攻选出了一万人马。
三日过后,李恪给这支队伍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巨擘队”,他有花了三月时间,运转兵家智慧,把军队的套路灌输进巨擘队伍之中,且尽以变态的特种兵训练之法传授和折磨这支队伍。
半年以后,这支队伍令行禁止,唯李恪马首是瞻,称他为“队长”。
书生等人老怀大畅,将李恪推到风口浪尖,带着一万人马浩浩荡荡地出了弃民之地。。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将是一场革命……
西极天庭,白帝辗转反侧,推演天机,呐呐道:“朕有一种感觉,凡尘间好像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