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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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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他妈错了,我们都在过什么!”
  陶罐的声音触地破碎声后,接着大怒的语气。
  “真理,什么他妈是真理;你说给我听听,搞得一堆思想拉帮结派;都他娘得到的是什么?你他妈有坐下来仔细想想,来到这世上是怎么一回事?都他娘被这世上给封闭了?梦想、成就、德行;都他妈扯蛋。生来就是一堆跳不框架的人,还指望有什么超脱的能力。老庄、黄老、将军府、高山争的是什么?来告诉我?”
  藤椅上的男人受到他甚至无理地宣泄,不知作何表现更不谈作答。这位男人不言语也不阻断他怒火持续。“一口气,都是那么一口气;来了就得需要这一口气,不想那么走了,更得撑着喘这口气。”
  对上愤怒的这位,藤椅上男子的表现是无从安抚;那么站在房间打转的这位需要藤椅上的这位来配合他更好的发泄,但是这位看上来毫无默契可言;他怕是已经感知到了,他不是在配合他,他对他的宣泄点根本不关心。所以要说话了。
  “你就不能安静点,事情发生了还能怎么办;赶紧想办法解决才是。”
  第一句还是老样子的情节,安抚异动的人安静下来,这才能好好听他的话。接着讲。
  “你也就摔摔几个陶罐那点儿出息,端架上的【钵盂】【百寿瓶】试试去,啊~”
  这家伙的怒火被压了一点又给激起,而后又自个儿给压了回去;这就算是藤椅上的人说话魅力吧。又接着讲来。
  “廾牙,你这脾气就得改改了;现在正是上山砍柴的日子,这届新人就比上代强,后院的木头你随便挑;够你劈上一个月的……”
  打断了,这家伙打断了。
  “别绕弯子了,现在这任务还有谁能接?”
  “谁也接不了,他的任务当然得他自己来。”
  安静下来这家伙纳了闷儿了。“你这几个意思?”
  这位悠闲自得地靠上椅背,舒坦地样子惬意地笑;安宁的这位顺势就领会到了这位的肢体表达,极为爽朗的笑了。
  当晚临山,梆子与宁安的对话继续着。
  宁安问着。“你跟弟妹到底算啥关系啊?”
  “你打听这干啥?”
  “你个家伙,我还不了解你;老刘头那几个根本就猜不了你这心思,他们非常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他们看到的都是你表演出来的。要是我说啊,你老是这么看上来简单却又神秘;按理说一辈子就孤身一人了,可廖柠还给你生了个女儿,你不是反感她嘛?你不会中了招吧?”
  “我说你这家伙,多少年没见了;能聊点别的不?”
  “好好好,聊点别的;你那女儿在哪啊?”
  “我说你~”
  “别说,那小姑娘的眼神儿跟你还挺像的……”梆子正想拦着他,宁安拧上了接着说。“诶诶,别啊;那小姑娘不是说怕凌月,你不也一样;这不正好了。”
  梆子明显有火了,声儿大了。
  “我说你怎么还那臭毛病,你不是想听吗?”
  “对咯,来来来;给咱们杨师傅斟上茶。有大好的夜色,有茶有故事,这多好。”
  “少得意忘形了。那是十几年前,水牢那事一年多前;凌月出了皖南与我在渝北见面,许下了我们的承诺;就是那传统的礼节从简而已,我们有了夫妻之名。”
  宁安张嘴便问。“谁是证婚人?”
  “瘸老头!”
  张大了嘴,宁安可吃惊了。“我说……我说你们可真会玩啊,瘸老头不是……哎……算我多嘴。”
  梆子一斜眼看他,解释了。“你的脑子可不是这样。瘸老头是度人没错,度人亦有引人之说,何来度矣。”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拐着弯的意思曲解。”宁安不入梆子的套。
  “是纠正,哪来的曲解啊!是瘸老头没错,但礼制上凌月一直披着红盖头,瘸老头说他那双眼看多了世故,别冒充了彩头;他没见过凌月。”
  “我倒是想知道,那晚都发生了什么?”宁安这家伙眼露邪意,全浮于表。
  梆子没回答,很平常的表情;宁安开始拿不定准头了。“凌月也跟你生了个娃儿?”
  还是未见梆子首肯,喝口茶后。“我只告诉你十几年前,我和凌月都瞒着上面临时出差,我想证明我是爱她的,她同样给了我最好的回应;但是……”
  “但是你感觉不透她的内心。”宁安插上这句,梆子却点头应答;像是气温突然下降,气氛些许阴冷了。
  “谁都是一个个体。梆子,这点自不用我多说。都是一个个体,个体内心的心灵独具一格。我们每个人来到世上,从出生一刻开始就是一个新的个体;而我们只是借助了父母的营造降生,完成一代一代的延续。”
  “我说你……感触良多啊;怎么的,要写个诗词吗?”
  宁安还在自己的意境中,一手捻着茶杯轻缓地晃悠,微仰着头看着夜色,犹入无人之地,渐入佳境。
  “鸣盈山向风逐日,霄落云霞晚相随;等等……鹞雉不入萧冧涧,妄睹庙堂引灯人。”
  灵感而来,状态极佳。诗文刚抒发,落声之时掌声雷动;虽只有梆子一人作伴,宁安极悦。
  同时间段,老刘头带着四娃再回山顶独户。
  本想采得些晚露【晚上的露水】给六子奉上,山上出现了三位的客人;四娃便节省时间打上一碗井水给六子送去。
  背景直接闪现到屋内,烧得正旺的炉子边围着五人;老刘头四娃坐在上位两旁各一人,并未见过;转到正客座方,这人已经出现多次,将军府西南部首领田煜。
  有一点信息基本确认,老刘头四娃没有预先邀请他;从这个座位次序来看,与女清旧址土司一人面对地质局局长的情形相似,更是拷问了。。
  田煜不再摩擦着双手,双脚也离火炉远了一点点;他已经得到了适度的缓和,挪了挪身子。
  “屋子外面,山坡边都是我给你们布置的;本来大人的安排都是虚冢,那儿可确确实实躺着你们的兄弟了,这儿都是有原因的,陈六就算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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