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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走丢儿子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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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军一号家属院
  王副军长吃完晚饭,开始读当天的参考消息,当看到台湾企图加入联合国的申请连续十五次被拒绝的消息后,不禁展眉而笑地自语道:“不自量力,看来台独之心不死啊!”
  这时,作战值班室少校军官刘参谋打电话说,上级有份加急密电,让他前往保密室共同批阅。
  在军部保密室内,当W军几位首长,依次看过这份绝密文件后,几乎所有人都不禁大惊失色,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半点血色。
  这是一份有关台海形势的绝密文件,看来台海必有一战!
  王副军长神色匆匆地返回家里,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钟已指向晚上十点。他拿起家里一部红色电话,向W军军首长电话请示之后,又打电话通知了作战值班室的少校刘参谋,让他安排好车,第二天一早,他将亲临海湾训练场视察99旅渡海登陆作战的训练情况。
  打电话安排完这些事之后,王副军长正准备走出书房,这时,端庄的中年妇女苏云轻轻推开书房的门,缓缓地走进来。
  “老王,我给你说件事。”苏云一脸的严肃与庄重,脸上布满层层疑虑的神色。
  王副军长急切地催促道:“什么事?老伴,这么严肃,你能不能放松点说。”
  “你还记得二十五年前,咱们走丢的儿子吗?”
  要是在平时,苏云有意或无意间提起这件事,王副军长不会多想什么,也不会惊奇什么。可是今天,在这个宁静的夜晚,苏云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件事情,突然提起这件事情呢?
  王副军长怎能忘记,二十五年前,苏云带着两岁的儿子文健,租住在营区附近的民房里,刚满两周岁的文健,已能挪着一颤一晃的小脚向前走步,一双清澈如露珠般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王副军长当年是一名基层连队的连长,整天忙着抓连队的军事训练,很少回家看望苏云,照顾儿子文健。谁知,就在一个漆黑的夜晚,文健在门外挪着步子玩耍时,不见了。
  苏云闯进营区告诉王副军长后,王副军长带着连队的部分士兵寻找了一夜,毫无任何线索,只好无果而返。
  如今,突然又往事重提,怎能不让人黯然神伤,痛心疾首呢?
  二十五年,二十五个年年岁岁,二十五个春夏秋冬,如今,他们的儿子文健早该长大成人了吧!
  可今晚,苏云提起他们的文健干什么呢?难道苏云已有了新发现?在哪里碰到和他们的文健长得相像的人,又引起苏云对丢失的儿子的思念?
  一个又一个疑问等着苏云来说明。
  一个又一个疑团等着苏云来解释。
  王副军长不愧是一名军人,一名身经百战的老兵。当年赴云南边境对越南作战的英勇举动,至今,还清晰地铭刻在王副军长的脑际,这说明他还没有老,还没有忘记当年自己顽强战斗的经历。只见他略微思忖片刻,就平静了自己难以名状的心绪。
  王副军长给苏云倒了一杯水,让苏云坐下来慢慢从头说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云没有沾一点水,她把一本军官证递到王副军长的手里。
  “你自己看看再说吧。”
  王副军长凝视着证件上的照片及姓名“郑文康”三个字,不解地问苏云道:
  “这是谁的证件?你从哪里弄来的?你想说这是咱们的儿子?”
  “你先别管我从哪儿弄来的,你看这照片的人多像文健啊!”
  “像确实有点像,但只凭借一张相似的照片,不足以证明一定是咱们的文健吧?”
  “我没说这一定是,但他的长相太像咱们的文健了,二十五年前,小文健走丢时,脖子上还挂着一块翡翠玉石坠,咱们文健的眉宇间还长了一颗豆粒大的黑痣,老王,你仔细看看,这个郑文康也有。”
  王副军长说话了:“仅凭这些,你就断定他就是咱们的儿子?照片上眉宇间长的黑痣你也能看到?”
  “这个郑文康家住哪里,父母姓甚名谁,有没有特别的身世?所有这些你都弄清楚了吗!没有吧!噢,你看看,通过这证件上的家庭地址,他的家应该是山区深处一个穷乡僻壤的山村,当初咱们儿子走丢时,可是在城里的郊区。苏云呀苏云,你是不是想儿子想糊涂了,仅凭这点细枝末节、捕风捉影的事,就说是咱们的儿子,天底下走丢孩子的事数不胜数,长相一摸一样更是不计其数。要不然,那些当演员的,怎么演一个像一个,甚至把已经逝世的人演得绘声绘色,形象逼真,如真人在世。噢,你碰到了,就说是咱们走丢的儿子,别人碰到了,还说是他们走丢的儿子呢?好了,苏云,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明天我还得下部队视察呢。”
  “凭一个做母亲的感觉,我就是觉得他是咱们的儿子,而且今天,我亲眼见到他和他说过话了!”
  正欲走出书房的王副军长听到苏云坚持已见的解释,把刚迈出的脚步又收了回来。
  “你见到他了?”
  苏云点点头,接着说道:“我不但见到他和他说过话,还仔细观察他很久,咱们的文健在一岁时,右耳朵坠曾被邻居家的小花猫咬过,今天,我亲眼看到他的右耳朵坠明显有一个豁口,只是当时他走得急,我没来得及问清楚。老王啊,不是我想儿子想糊涂了,是我凭着一颗做母亲的心,感觉出来的,不是无中生有,捕风捉影。难道这么多年,你就没想起过咱们走丢的儿子吗?要不是当年你在部队忙着搞训练,整天不顾家,咱们的儿子也不会走丢呀!”
  苏云说完,已是潸然泪下,痛不欲生。
  这是母子连心的泪水,也是思儿心切的泪水!
  世上哪有母亲不想念儿子的道理,又哪有儿行千里母不担忧的情怀!
  可怜的文健,如今你在哪里,在他乡生活还好吗?
  一席话,说得王副军长思绪万千,感慨万分!
  的确,这二十多年来,王副军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儿子文健,他幼小时的一言一行,一举手一投足,都曾深深的印在一个做父亲的脑际,挥不去,摆不脱,忘不掉。
  虽然,王副军长不曾象苏云一样对儿子文健的思念情感溢于言表,表露得太直截了当。但在内心深处,又何曾不去回忆,不去想念呢?
  从做丈夫的角度,他是不称职的,既没照顾好妻子,也没尽到丈夫的责任。
  从做父亲的角度,他是不合格的,既没照看好家庭,也没照看好儿子。
  二十五年的风风雨雨,二十五年的艰辛历程,王副军长从一名连长一步步走到副军长的位置,在事业上,他一帆风顺,可谓飞黄腾达,事业有成;可在教夫孺子,家庭经营上,他是失败的。
  但几十年的军旅生涯,摸爬滚打,磨炼了他忍辱负重,隐忍悲痛的处事能力;几十年的部队生活,铁的纪律,铸就了他坚强不屈,不畏艰难险阻的意志。
  他是一个男人,在面对苦难时不能轻易表露内心的软弱与无奈,而苏云是一个女人,女人的心一向都很脆弱,容易触动真情的心弦,所以,苏云哭了,流泪了。
  片刻的冷静,短暂的沉默,稍顷的扪心自问,王副军长的情绪平静了许多,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王副军长问道:“这本军官证你从哪儿弄来的?又在哪儿见到这个郑文康?”
  苏云一五一十地把去医院看望受伤做手术的郝紫娟以及郝紫娟如何被撞车的事情经过,一古脑全告诉了王副军长。
  郝紫娟是王副军长同年兵战友郝磊的女儿,而苏云和郝紫娟的妈妈吴敏又是同学。郝磊在十几年前转业到了公安局,如今已是该市的公安局副局长。苏云不论是代表王副军长去看望他战友的女儿,还是代表自己去看望老同学的女儿,都是理所当然的了。由于近段部队工作繁琐,军事训练抓得紧,王副军长已好长时间没和他这位转业的战友联系,共叙当年同睡一张铺,同吃一桌饭的难忘岁月了!
  “好了,苏云,你也别太难过,这件事我有时间一定会好好调查清楚的。这个郑文康是我的兵,短时间内,他跑不了。你再去看望紫娟时,把这个军官证还给人家吧。最后告诉你呀,这件事,咱们千万要慎重,没绝对可靠的证据,一定不要张扬出去,除咱俩知道外,更不要向第三个人透露半点消息,就连咱们的女儿,你也不要提及半点细枝末节,否则,会给别人的生活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对你我,对咱们这个家庭带来很坏的影响。这一点希望你听我的,好吧!”。
  苏云会意地点点头。
  当晚,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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