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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唐家的应对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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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唐家的气氛很是凝重,自早上张杵背着受伤昏迷的肖旸返回唐家大院后。
  唐金财便阴沉着脸不断在唐家院中进进出出,来回走动。府上的丫鬟下人见状走路时都习惯性贴着墙角低着头,做事时也更加小心仔细,深怕在此时触了自家老爷的眉头。
  到了下午,肖旸从昏迷中醒过来,唐金财的脸色才微微好看了些。只是目光深处仍有一份藏不住的忧虑。
  唐家如今有三位护院,只有肖旸算是唐家自己人。今天肖旸去了趟执剑宗,这是唐金财昨晚吩咐的。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肖旸会因此发生意外,回来时已经深受重伤。
  难道执剑宗有了位御气境修士做靠山,就可以为所欲为,甚至是连政道府的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
  唐金财不是修士,也从未踏上过修行的旅程,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自然也不会明白御气境三个字所代表的分量。
  他只知道所有人都应该在政道府的管辖内,都应该按照政道府的规矩办事,所以他才会感到迷茫,这份迷茫逐渐发展成了对未知的恐惧,他发现事情好像已经开始偏离了他的预期,朝着一个不可见的方向奔涌而去。
  直到肖旸醒来过来,唐金财的心中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在听到肖旸醒来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正在唐家院中来回踱步的唐金财火速赶往肖旸的小院,唐金财才刚走到肖旸的院门口,肖旸正好也从房中走了出来。
  肖旸脸色苍白,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见到站在院门处的唐金财正欲行礼,唐金财连忙上前,一把扶住肖旸,关切地说道:“肖护院你深受重伤,怎么不在床上躺着歇息,下来干吗?”
  肖旸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一股虚弱,这让唐金财更加忧心忡忡。
  “家主,我不碍事,眼下还要当务之急要先处理,麻烦家主派人通知其余两位护院去议事大堂,就说是有要事相商。”
  “可是关于肖护院受伤一事?”
  肖旸稍作迟疑,随后点了点头。
  半响后,木少白,唐金财,肖旸齐聚议事大堂,云山姗姗来迟,进入大堂后云山带着歉意,赔笑着解释道,自己方才酒虫上脑出去喝了几杯,随后有说了几句让大家久等,见谅这类客套话。
  唐金财见状,纵使心中由有怨言,嘴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倒是木少白开门见山,快人快语,“云兄弟怕是又去找你哪位老相好了吧。”
  云山讪讪一笑,抱拳拱手以示歉意。
  “见谅,见谅。”
  随后云山注意到了肖旸那张苍白的脸,惊呼道:“肖护院,你这是?”
  “难道是那位御气境老修士对你出手了?”
  肖旸摇摇头,随即开始讲起了早上发生事情的全过程。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肖旸说完,见其余几人神情不一而足,纷纷沉默着不说话。便接着说道:“执剑宗现在的情况与我们的预期多了个变数,第一便是穆榆的城府,能隐忍这么多年却在这时突然出手,必然是有了一定把握,木先生,你可要小心了。”
  对于肖旸突如其来的好意提醒,木少白点了点头,脸上却依然风轻云淡,显然是没有往心里去。
  肖旸见状,他好意提醒也不过是尽份同事之义,若是在多说什么,未免了显得指手画脚。
  过犹不及。
  肖旸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第二个便是执剑宗长老苏正清现在已是气旋境,肖某这一身伤势,便是败她所赐。”
  说这话时,肖旸语气平淡,并无任何怨恨之意。
  “哎,事已至此,我看呐,不如就此罢手。先不提那位隐于幕后的御气境修士,现在光是连一个气旋境的苏正清就不是我们三个对付的了的。”说这话的正是云山。
  几天前最热衷的是他,现在见是不可为,第一个明面上转变态度的同样也是他。
  “云兄弟,比起修士,你倒是更适合做个逐利的商人。”木少白开口讥讽道。
  云山冷哼一声,对木少白的冷言冷语不做理会,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太好,倒不是说两人之间有什么利益矛盾,而是两人的脾气性情不要说大相迥异,简直要算是格格不入。这么些天相处下来,已经到了想看两厌的地步。
  唐金财看在眼里,自然是乐得如此,要是木少白与云山两人相谈甚欢,他反而要担心的每晚睡不着觉了。
  唐金财还在沉默着,这次他破天荒得没有如同往常一样,出来为这次会议做个总结。
  显然如今这个状况也让这位精明的商人无所适从,归根结底,他也不过是个没见过世面真正世面的商人罢了。
  肖旸静静地注视着唐金财,他看出了唐金财心中的犹豫,他很挣扎,想着去赌那万一。只是多年的财主生涯,让他形成了谨小慎微的性格,同样的也磨灭了他心中所有的豪气。
  肖旸想起穆榆早上对他说的话。
  肖二,回去吧,回去之后把这份契约撕了,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有些事情你们唐家还是不要参与的好。
  肖旸眼神有些暗淡,他在这时才意识到唐家即便顶替了原本的执剑宗在小凉山上开宗立派,怕也就是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罢了。
  难道到时只能依仗政道府的秉公办事?真当政道府是谁家开的善堂吗!相比较于唐金财对政道府的一厢情愿,作为修士的肖旸显然知道更多的细节内幕。
  政道府近些年所发政令对各个门派不断打压,但是对各个门派上下的普通百姓却是保护有加,所以唐金财才会形成了这种错误的观念,以为拿到了政道府颁发的门派封令就可以一劳永逸。
  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先不说各门派之间的明争暗斗,这些年里,光是黑衣卫剿灭的不合规的门派就不在少数。
  过了许久,唐金财还是没有要开口的意思,依然一声不响的沉默在自己的座位上。
  倒是木少白在思索了一阵之后,向肖旸问道:“肖兄,早上你上山后可曾见到一位老者?”
  “并未看见。”
  木少白点点头,随即面带微笑,胸有成竹的说道:“如此说来,或许我们还有机会。”
  唐金财猛然间抬起头,眼中带着渴望,就向是溺水的人想要去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木先生请讲,我唐家还有何机会?”
  唐金财站起身来,急切地问道。肖旸和云山纷纷侧目。只是看向木少白的眼神各有不同。
  “那位御气境修士或许并不是执剑宗真正的靠山。”木少白见三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便接着说起自己的猜测,“给位试想,若那位老修士真是执剑宗背后的靠山,那他为什么不直接出来替执剑宗解围呢?难道一位御气境修士的面子我们还能不给?所以我猜测,那位前辈极有可能是执剑宗老一代的旧交,而且极有可能还是一位药师。”
  “这就是你说的机会?若真如你所说,那位老者不仅是一位御气境修士,还是一位更稀罕的药师,怕是那些一等宗门见了,都要奉为上宾,而且作为药师,人脉必定极广,我看呐不如我们还是早日去小凉山赔礼道歉,免得到时候惹火烧身。”
  云山讥讽道,随即又做恍然大悟状,“我倒是忘了,你们的梁子结的可就深了去了,怎么,现在找死还想拉上几个垫背的?”
  木少白被云山讥讽,倒也不恼,见唐金财与肖旸也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面色平静地解释道:“苏正清短短几天之内从沉骨境连破两境迈入气旋,试想一下,若是正常情况,可有可能?”
  肖旸眼睛亮了起来,经木少白这么一提醒,他已经想通了事情的关键。云山和唐金财依然不明所以,满脸疑惑,想不通这两者有何关联。
  “正常手段断无可能,唯一的解释便是苏正清是靠着外力才破的境界。”
  此时,云山终于也反应过来了。木少白所说的外力,便是丹药了,难怪他会说那位老者是个药师。确实也只有一位药师出手,才能让一个二境修士在如此短的时间连破两境。
  只是借助丹药强行破境,后患无穷,不仅会影响修士未来的修行上限,而且还会对修士的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损害使用者的寿命。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有几个修士会用此法。
  若那位御气境修士果真是执剑宗背后的靠山,苏正清绝不会如此急迫地迈入四境,要知道对于修士来说,前面三境底子打的越扎实,对后面的修行裨益越大。
  “你的意思是,那位御气境修士多半是执剑宗上一代甚至是上上代遗留下来的交情,这次出手,多半只是为了了却一桩因果,现在因果已了,那位老人也应该走了,只是离去前为了让执剑宗又自保的能力,强行将苏正清的实力拔高了?”肖旸顺着木少白的思路说道。
  “我认为还是苏正清主动要求的可能性更大,我与她交过手,确实是位性情刚烈的女子。”木少白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肖旸的看法,只是就最后一点仍是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说到底这还不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万一执剑宗幕后果真有人呢,你别忘了,小凉山背后可就是十万大山...”云山心里其实已经认同了木少白的看法,但嘴上仍不服气的争辩道。
  “哦?十万大山怎么了。”木少白戏谑地看着云山。
  云山脸色微微一变,自知失言的他连忙转移话题,“即便如你所说,那位御气境修士与执剑宗已无瓜葛,但你别忘了,那执剑宗目前也还有个气旋境的苏正清呢。”
  “穆榆不是已经替我们解决掉这个麻烦了嘛?”
  “你的意思是答应穆榆的比试?”问这话的却是一直以来未曾开口的唐金财。
  “没错,不过现在肖兄既然身上重伤,若是换我上场,我比肖兄高出一境,想来穆榆是不会答应的。”
  云山脸色一变,这明摆着是冲着他来的。果然,紧接着就听到木少白接着说道。
  “不如就派云山兄弟去吧,想来云山兄弟必不会弱了云琅山的赫赫威名。”
  “好,此事就这么定了。”不等云山开口拒绝,唐金财就直接给此事做了定论,接着对着木少白扶手说道。
  “那就麻烦木先生往小凉山跑一趟,就说我唐家接下来他穆榆的赌约,只是肖护院重伤,他的对手需要换成与肖护院同境的云山云护院。若是他同意了,便由先生与他定下个章程来,我唐家全凭先生做主。”
  “好说。”木少白答应了一声,笑盈盈地走出了大堂。
  在木少白走后,唐金财面容严肃,对着云山沉声说道:“云山,此战关乎到我唐家与云琅山的未来,你许胜不许败。”
  “是。”。
  云山愁容满面,哀叹了一声。
  肖旸脸色平静,仿佛这一切已经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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