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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盖棺钉论 / 第九章肩上有只手 新

第九章肩上有只手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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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觉到,那的的确确是一只手。我不敢动弹心中的恐惧已占据了我的胸腔,我哆嗦着带着哭腔:“铁,铁子叔……手……手”
  “什么?”
  “我肩上有…有一只…手”
  我清晰的听到铁子叔喉咙咽了口口水,他沉默了一会,低声道:“闭上眼睛,千万不要回头”
  我按照铁子叔说的闭上眼,却遏制不住脑子里胡思乱想,我心中越来越害怕了,身体都有些哆嗦了起来,隔着衣服我都感觉到我肩上的一只手的那种冰冷。
  这不像是有血有肉的手,更像是那些七老八十老人那枯瘦如柴皮包骨样的一只手。
  耳边又传来了铁子叔得声音:“咬破食指,向后面拍”
  我很奇怪,从所有怪事开始发生后,铁子叔一直很淡定,而且懂得如何应对这些东西,似乎他对于这种事,很有经验,所以莫名的我对他有种信任感,便毫不犹豫咬破自己的食指,猛的一个反身向后拍了过去。
  我用力过猛,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身后并没有任何东西,但奇怪的是,我肩上的那只手却消失了。
  这时,铁子叔跑了过去将我扶了起来。
  “铁子叔,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是鬼?”我站了起来询问道。
  我们已经被雾笼罩,看不到星光,我只能隐约看到铁子叔听了我这话后,露出了一种痛苦的的表情。
  铁子叔沉默了一会,他缓缓道:“这种鬼打墙,我在二十二年前经历过”
  说完这句话后,铁子叔又低沉说了句:“看来,它又回来了”
  我从铁子叔语气中听出一种心有余悸的庆幸与痛楚。
  “谁回来了?二十二年前发生了什么”我问。
  爷爷口中的二十二年前,长青爷口中的二十而年前,铁子叔口中的二十二年前,它又是谁,似乎这些所有事都在围绕二十二年前打转,那么二十二面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期望从铁子叔嘴里知晓二十二面前的事,可是令我失望的是,铁子叔无论我如何询问,他都不在多说。
  “石头,你也别问,这件事,你爷爷不开口说告诉你,谁也不敢告诉你。”铁子叔这样跟我说。
  我心中失落归失落,我对二十二年前的事越来越好奇,那一年我刚好出生,我爷爷也说,我这一身关乎性命的怪病也是在那一年染上的,但此时此刻,最重要的是如何走出这鬼打墙。
  这时,铁子叔拉住我的手,叫我闭着眼跟着他走。
  我听到河水声,前面就是那条莫名出现的河流,我心中有些紧张起来,但铁子叔依旧没有停下脚步,带着我向前走。
  我心中已经准备好掉进河里的准备,可是走了好几步,那河流声依旧在耳边,但我脚却是实实在在的踩在实地上。
  我有些好奇,想睁开眼去看看,却不料铁子叔似乎能知道我心中所想。
  “千万别睁开眼,无论背后发生什么声音,你都不能回头,不然你会迷失在这鬼打墙中,跟紧我走,我们就能走出去。”
  我心中一秉,守住心神专心跟着铁子叔走。
  “林磊”突然,有人在我背后大喊一声。
  我下意识就要扭头去应答,突然,我发现我的脖子僵硬不能动,似乎有一双手卡住了我的脑袋。这时我也反应了过来,铁子叔跟我交代的话,我吓了一跳心有余悸。
  又走了两步,我身后传来了我爸的声音:“石头,石头,你在哪”
  我一听是我爸的声音,顿时心中大喜,脚步停了下来,我跟铁子叔道:“铁子叔,是我爸,我爸来找我们了”
  说着我就要回过头去喊我爸,猛然被铁子叔捂住了嘴,他沉声对我说:“不要回头,什么都不要听,都是假的。”
  “铁子叔,那是我爸的声音,我听得出,他在找我们”
  “可是我没听到任何人的声音”铁子叔缓缓的说。
  我硬生生的咽了口唾沫,有种背后有双眼睛盯着我的恐惧感。
  我的身后依旧响着我爸的喊叫声,越来越远。我又跟铁子叔走了十来步,身后又传来了爷爷的声音,我没有回头,再后来就是我母亲,以及铁子他们的声音。
  下一刻,一声凄厉的马鸣声在我背后响起,像是动物在死亡的瞬间发出的嘶吼,令人后背发凉,我感觉到铁子叔攥着我得手紧了些,显然他也听到了。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离奇诡异事件,使得我和铁子叔将那匹马给忘了,它还在原地,此时却发出了死亡的嘶鸣。
  我听到了肉体撕扯声,令我头皮发麻,有东西在活生生的吃那匹黑马。
  我和铁子叔不知走了多久,一直走到我腿脚发酸,这时,铁子叔可以睁开眼了。
  我睁开眼一看,四周依旧还有雾气,但很稀薄,抬头看去,隐约已经有月光投射下来,我的脚下是一条田野上羊肠小道,两旁都是小腿高的野草。
  铁子叔松了一口气:“终于走出来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死人坡就在后面不远处,依稀还能看到陈清儿坟头的白灯笼,我以为我们走了很久,没想到才离死人坡两三里左右。
  “走吧,我们赶紧追上去”铁子叔说了句。
  他手上还牵着那条大黑狗,走在我的前头,在前面带路。
  那条此时已经安静下来的大黑狗,在大约走了几十米远时,突然蹿了出去,铁子叔一下子没抓住绳子。
  大黑狗蹿出十来米,对着一处杂草狂吠,且呲着牙,像是那里躲着什么陌生人。
  我和铁子叔赶了过去,今晚每逢有诡异事情发生的时候,这大黑狗就会狂叫,铁子叔说过,这大黑狗又叫阴犬,能看到人看不到的东西。
  铁子叔走在我前面,将我护在身后,来到大黑狗对着叫的地方。
  借着月光,隐约能看到那是一个土堆,但我看到那土堆前倒塌了一块腐朽了的木牌,我心中一惊,这哪是什么土堆,分明是一座常年失修的孤坟。
  铁子叔没有靠近那坟堆,他先抓住了大黑狗的绳子,然后四下里打量,似乎实在回想与确定什么。
  突然,铁子叔脸色大变,连连退后了几步,对我低声说了句:“走”。
  我奇怪,问:“怎么了?”
  铁子叔言简意赅,却令我头脚发冷:“这是陈清儿她娘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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