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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杀意已浓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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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难过肉身,杀了雄心,锈了长刀。
  他说,当疼痛超越了思想和灵魂,它便可以控制一个人的疯狂。
  他哭着,他醉了,他睡了,他醒了。
  唯有酒可醉一人心,可安万古愁。
  醉不了不过千秋,醉的下心怀宇宙。
  可亚索的心很小,仅能装得下一个人。
  当疼痛的余热划过刀尖的缺口,剑客便失去了心,胸中那团火热只有复仇。
  “皇帝在哪?辛吉德在哪?”他问。
  夜已深,那种冰冷隔着窗透了进来,实在让人难以就寝。
  斯维因起身开门。
  亚索满身酒气的站着,低着头,散着发,拖着刀。雪,落了一身。
  “时机未到,你需要忍耐。”
  “不说,你会死。”他说。
  还是太冲动,做事不顾后果,只为心中一怒,不可成大事。斯维因知道此时的亚索杀意已决,拦是拦不住的,只能由他去了。
  一切精心的策划和完美的准备,都被眼前的这颗不定时的炸弹摧毁。他也想过换掉亚索,他身边也不是无人可用,比亚索强的不少。但那都是他的储备力量,都是他稳坐王座的奠基石,他不可能牺牲他们。
  亚索的出现。他看到了希望,可这不是一个勇义的市井屠夫,他很莽撞,也很冲动。他本想困住他磨一磨他的野性,却发现根本无法驯服这只食物链顶端的猎豹。他是一把好刀,但绝不是一个可靠地棋子,不可能任他摆布。
  计划赶不上变化,一切都已稳操胜券,只是时间稍微有些提前,善后可能稍微麻烦。但这些都不是问题。
  若是成了,大权可得。若是败了,这一切呕心沥血烟消云散。
  他还能全身而退。大不了从头来过。
  听天由命吧。斯维因叹了口气。抖了抖右臂,臂弯里的乌鸦明会,振翅而飞朝着西南边的阴暗处疾去。
  晦涩的魔法再现,巨大的羽翼撑起,斯维因带着亚索冲天而起,朝着皇宫的方向疾驰。
  耳旁寒风凛冽。
  斯维因很喜欢这种俯视全城的感觉,如王座高高在上,可俯视群臣,君临天下。
  他的野心,他的气魄,他的隐忍,他的睿智。这一切的一切,昭示着他必然成功。
  他想问亚索,若是成了,他会不会留下。他希望他留下,就像当初没有杀他。他很惜才,他甚至想过找机会除掉瑞文,然后撮合他和卡特琳娜,将他牢牢地困在自己的手里,成为自己手里的宝剑。
  但这是一只渴望辽阔草原的野马,哪怕心死了,都不可让别人亵玩。所以他只能远观,或是毁了他。
  得不到的就只能亲手扼杀。
  所以整个诺克萨斯,唯有斯维因一人能称得起枭雄二字。
  皇宫近在眼前,斯维因在椽柱的阴影里落地。他指了指最里边的那座殿堂,“那是皇帝的寝殿。”
  话还未说完,亚索便走了出去。
  他走的很快,刀拖在地上摩擦着火花。
  守卫只是听到声音,还未看见他,便陷入永恒的黑暗。
  斯维因紧随其后,邪恶的魔法释放,尸体瞬间消失,连骨头都不剩。
  亚索走进大殿前的广场,顷刻间便再次向前,悄无声息,但里面的人都死了。
  一刀一个,毫不留情。
  胜在刀快,人也快。杀人根本不花力气。
  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所过处腥风血雨。
  直到进入第三个大殿,亚索遇到了可以一战的对手,一个约德尔人。
  亚索进去时他正慢悠悠的喝着酒,“你好啊。”他朝亚索打招呼,“你身上的味道好像腐臭的尸体一样难闻,不过我想斯嘎尔会喜欢的”他边说边抚摸着那只瑟缩在墙角的蜥蜴。
  亚索一心速战速决,提刀便上,剑气疯狂暴涨,摩擦空气,漆黑的大殿里鲜红无比。
  约德尔人名为克烈,身材小自然身手矫健,踏上蜥蜴的背,抓起地上的似马鞭又似长枪的武器,朝着亚索挥来。
  长剑横扫,风之壁障竖起,挡掉攻击。
  人紧随其后,冲过风暴,速度更快!快到了极致,剑客不会给敌人出第二刀的机会。
  可眼前的约德尔人真的很强,一身狂暴的力量随意挥霍却没有尽头。更是不在意身上的伤口,越战越勇,像是海潮一浪高过一浪。
  “没错,就应该这么打!萨嘎尔,冲啊!”他兴奋地吼叫着,澎湃的战意让每一次攻击都带上了愤怒。
  “先杀坐骑。”斯维因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亚索刺出的长刀,调转方向,锋利的剑气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扎进萨嘎尔的后背。
  这个胆小的蜥蜴痛苦的哀嚎,翻滚着将克烈摔倒地上,以极快的速度逃离了大殿。没了坐骑的约德尔人,只能束手就擒。
  亚索看都不看,丢下克烈朝着前方疾去。他没有心情浪费时间。
  “今晚的事你若是说出去,那就只能死!”斯维因迈进大殿看着角落里的克烈,脸色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克烈拔开酒壶上的塞子,轻轻蕴了口酒,满不在乎的喝着,“你们诺克萨斯人真的奇怪,我才不会管呢,我只喜欢掠夺,和征服。你们死多少人我都无所谓,只要给我机会去掠夺,美酒,金钱,奴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亚索已经杀疯,拖在地上的长刀在雪地上留下鲜红的印痕。
  拾步在寝殿前的台阶上走着,刀碰到玉石发出清脆的声音。青里泛白的长衫,雪水混着血水滴答淋漓。午夜里像只魔鬼。
  门口守卫提枪上前阻拦,“寝宫重地,速速离去。”
  刀光微闪,两人倒在雪地里。
  开门查看的宦官吓得双腿打颤。
  “狗皇帝在不在。”亚索停下脚步,漠然开口问着。
  看着亚索手里血染的长剑,宦官早已吓懵,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朝里指了指。
  长刀一挥,宦官捂着脖子倒下。
  亚索迈步进殿。
  王座上那人正在和宫女调教,阴冷的声音从暗处传了过来,“你就是皇帝?”。
  宫女惊呼起身,王座上的胖子怒气不打一处来,“大胆,狗奴才!见到孤还不下跪!来人,来人。将他拉出去砍了!”他指着亚索大声谩骂。
  只是殿外除了风声还是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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