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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先得罪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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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辈这次出来就为了历练闯荡,成家之事,言之尚早...。”虞义杰被聂小伯的话题给懵了一下,为什么突然会谈到这个?
  “没事,我就问问...。”聂小伯听后,也是继续喝了一口茶,结束了这个话题。
  “那你有没有兴趣跟我走商?无论是殇龙帝国还是亚龙陆其他帝国,甚至是其他大陆,我都走过,以外出历练来说,是个不错的选择吧?”聂小伯跟虞义杰谈起这事,他倒深思了一会,走南闯北到时符合历练的想法,也更有可能完成爷爷说的三年之愿,不过就这样决定了之后的事情,他倒是不太愿意,走商,自己也能干,未必要靠别人。
  “谢过伯叔,走商之事,我也有所考虑,不过目前来说,晚辈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望体谅。”虞义杰说完,捧起茶碗就一饮而尽,意在畅快,既然如此,聂小伯也不勉强,从口袋里拿出一块令牌,就递给虞义杰。
  “这是殇龙帝国商金局,各大金银坊,当铺等正统交易行发行通用的交易令牌,存取免费,其他功能你可以慢慢体会,这原本是我在这交易用的,现在就给杰老弟先用着吧。”
  “这...!谢过伯叔!”虞义杰一听,大喜!他肯定是知道有这东西的,但以他的身份,目前很难拿到,于是客气滴地接过,珍惜地抚摸着这块玉石令牌,只见上面粗糙地刻了一只雏鸡,不用说,这是最低级的交易令牌。
  虽然低级,但是安全,很多商人外出行走,都不带高级令牌,低级令牌可以存一笔小钱,以备日常使用,就算被随,也毫不心疼。
  “这里面只有三十金,杰老弟省着点花。”聂小伯看他的穷样,无奈地笑了一声。
  “这里面有钱?!”虞义杰一听,呆了一下,随即把令牌放回了原位。
  “令牌是伯叔好意,但这钱我可要不得。”虞义杰这话,倒让聂小伯有点惊艳,两人推托一番,最后还是强硬让虞义杰收下了这笔钱,毕竟聂小伯是过来人,现在这点钱不算什么,就当给他的见面礼。
  之后的谈话,聂小伯让虞义杰了解了那位招贤士来茶馆的规律,大后天,说不定能碰上他。虞义杰感叹他的情报能力,谢过之后,便离开茶馆,回了家里。刚没走多久,另一个人便风风火火跑到了聂小伯的旁边,熟练地用手一把捆住了聂小伯的脖子。
  “死老爸你到底想让我等多久啊!竟然还在喝茶,是不是忘了你女儿在那边等你算账咧!”一个清脆洪亮的嗓音镇住了茶馆的所有人,连茶馆小二都禁不住停下了动作,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了聂小伯这边。
  “乖女,别...,老爸要死了。”聂小伯忍住快要窒息的感觉,轻轻拍了拍脖子上的手,那人才不情愿地松开了手臂。
  只见聂小伯身后的一位少女,年十六七,一身服饰雍容华贵,配上那出水芙蓉般的脸庞,一眼看去,真是说得上美若天仙,只可惜静若处子,动如汉子,就算动作再优雅,也掩盖不住其霸气侧漏的做法,聂小仟,便是聂小伯千金的大名。
  遇上虞义杰,是聂小伯意外的插曲,但也是聂小伯看到的一点希望,这个女儿,就得找个能压住她的男人,若没看错,虞义杰这小子可行,人品好,功夫也不差,但刚见面,还可以考量考量,于是就有了娶妻的那个问题,村子的人,是觉得总比外人来的自在。
  “老爸快点!那边事情还多着呢!”聂小仟催促道,聂小伯只好急忙落下茶钱便匆匆离去,可惜了那壶新茶...。
  虞义杰回家路上,正想着多了这三十金,该怎么个用法,路过熬家,沉重清脆的打铁声吸引了他,于是便凑过去看了一下,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铸炼台上,炉火正旺,打铁的人汗如雨下,挥锤锻造,气息不乱,力量沉稳,百炼一折,速度奇快,不一会儿,一块通透红润散发着纯粹光芒的铁块便锻造完毕,令虞义杰好生佩服,但最令他佩服的是,这打铁的人,竟然不是熬烈大叔,而是熬幼,这...。
  门口的缝隙,熬幼也注意到了他,只是挥手一笑,继续工作。虞义杰被熬幼的技术震撼到了,这般年龄就有这样的铸炼技术,那应该是锻炼了很久才能练成...,熬幼这孩子,什么道?
  尽管有疑惑,但也不能打扰别人工作,虞义杰也是回了自己屋里,再将院子折腾一下,想弄出个花来。
  天衡山的招贤士,会在大后天莅临一碗茶馆,但到时候具体要怎么做,一切还不清楚,只能见步行步。明天,虞义杰觉得不妨去森林看看。
  从小至今,他最喜欢的地方就是森林,地球虽然是少灵之星,但森林里还是多少有点灵气存在,外曾祖父的森林别墅,就是他最喜欢的家。因为他在地球出生,才会得了这吸灵症,就像一个人缺氧之后,会大量需求氧气一样,多年的少灵状态,让原本微不足道的吸灵症变异成了难以控制的异症,只要发病,虞义杰就会不可控制地无差别向四周吸取天地灵气,在地球,会失灵而死,而在这里,则会爆体而亡,幸好如今有功法控制,他才可以到处走动。
  每天晚上,虞义杰都需要静静运功,滋润一下那变异的体质,让每个细胞都得到灵气,让其安稳,不过在奇门城里,他还不敢放开来做,这种体质对他来说,保密是最安全的,毕竟就算爷爷,也不知道这体质是否有被记载,若是被有识之人知道,生命安危就由不得他了。不过这奇门城里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修道的人多,每晚修炼的人不在少数,各个地方都有聚灵的现象,倒可以掩盖一下这吸灵症的存在。
  傍晚,虞义杰收拾过院子,想在院子里那颗树干有几个人粗的大树上多搭一间树屋,顺便做个观星台,于是趁着晚饭之际,打算去购点木料。在路过酒庄的时候,他发现一堆人围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发生?鉴于八卦,虞义杰也凑了上去。
  “你这小婊子,这鞋子你赔得起吗?!”只听一格声音在大声叫骂,似乎还在对谁拳脚相向,但被打者一声不吭,虞义杰一时在人群中也看不到发生了什么事。
  “对...,对不起...,莫天少爷。”直到被打那人说话,虞义杰也终于扒开人群来到了里面,一看,被打的人竟然是熬幼,站在她面前有好几个人,年纪大概十七八岁,除了领头的一身光亮,其余几个都是随从。
  “你们干什么呐!”虞义杰愤怒的直接大喝一声,大步越出,冲上去拦在了熬幼面前,轻轻地抱起了受伤的熬幼,目光凶狠地盯着那个莫少爷和几个随从,地上的那个碎酒坛,让虞义杰知晓了事情因果。
  “碎了一壶酒,湿了你的鞋,就能打人了?!”虞义杰看着熬幼身上的淤伤,大声指责道。
  “你是谁?想要给她出头是吧?哪来的乡巴佬,还敢跟我少爷叫板?”这个莫少爷的随从,狗仗人势,霸气得不得了,虞义杰没说话,抱着熬幼就要走,几条狗腿子一看,马上就拦住了他的去路。虞义杰去路被拦,异常不爽,但这时,他看见熬烈带着杀气从山上的街道冲了下来,众人一看不对劲,马上让开了一条道。
  “那个天杀的敢打我女儿!”刚想说话,熬烈红着血眼就冲了进来,看到了虞义杰怀里的熬幼,以及莫家的大少爷莫天,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姓熬打铁的,你喝酒是不是喝糊涂了,连我都敢骂?不想在这奇门城混了是不是...?!”莫天看见熬烈的到来,毫无畏惧,反而像是当下人一般看待,这倒令虞义杰为之一惊。
  “莫...,莫天少爷。”熬烈大叔忍住了怒气,向着莫天低头招呼道,这莫天到底是什么人?熬烈一个大汉子都不得不忍气吞声的。
  “你说,这怎么办?”莫天指了指碎酒坛,再指了指自己湿掉的鞋跟,熬烈一看,心里便知怎一回事。
  “我赔...。”熬烈无奈地低下了头,紧绷的肌肉也已松开,愤怒的气息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懦弱。虞义杰看着,也不用知道他们有着怎么样的关系,这就是简单的社会强弱之分,弱者于强者,贱如虫虱,微不足道,就连尊严,也难以保有。
  “你赔?你可赔得起?你欠我家的旧账还没还清呐!”莫天狂妄地喊道,熬烈不敢抬头。
  不过,这一切都是在惧怕的前提下才会存在的,虞义杰年少轻狂,不畏强权,也不怕死亡,要说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现在是孤身一人。人有了想要保护的东西,反而会变得懦弱,这话确实是对了一半,而另一半,是教人如何去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事物,就算不择手段...。
  爱女心切,这父亲的心,熬烈有,若不是这莫天是个能摆弄他命运的人,他早就决定了莫天的命运。虞义杰想了想,虽然有点无奈,但也能理解熬烈大叔的忍忍,不过,他可忍不了。
  “鞋钱,要赔多少?”虞义杰把熬幼抱给熬烈,便走到了莫天跟前,双手盘胸,一脸不屑地问道。
  “不多,八十银刚好。”莫天看到有虞义杰帮熬烈出头,甚是挑衅,倒想好好看看虞义杰是个什么东西。
  “好说,折到你打伤人的医药费上,算你五十银。”虞义杰面无表情地伸出手说道,这是跟莫天要钱的节奏。
  “好家伙,敢反过来跟我要钱?胆子够肥的啊?!我欣赏你!”莫天说吧,毫不客气,直接一个拳头挥了过来,直向着虞义杰的脸上砸去。
  “不要!”熬幼尖叫着想要阻止,但人已经中招,扑通一下摔了个狗吃屎,可这吃屎的人,却不是虞义杰,他依然伸着手,动都没动,看那倒在地上的人,反而却是这个莫天。这倒让众人看了个傻眼,这到底是谁打的谁啊?谁都没有看到虞义杰出手,动手的是莫天,但倒的也是他。
  “莫天少爷,你这是怎么了~?”虞义杰不耐烦地蹲下,看着倒在地上还在缓神的莫天嘲讽道,四个随从一脸茫然,呆了一下才想起扶起莫天。
  “再敢惹他俩父女,下次我就把这五十银,折到你的命上面...。”虞义杰凑到莫天耳边,冷冷地说道,随后,招呼着熬烈父女回家,留下坐在地上一脸茫然的莫天和几个狗腿子,还有一堆围观吃瓜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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