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请你替一下她

　　杜子陵问：“强哥，你不会要借钱开房吧？”
　　赵强：“我赵强再穷，也不至于连泡妹子的钱都没有，你放心，我不借钱。”
　　杜子陵：“你想让我假扮劫匪，好让你英雄救美？那得加钱。”
　　赵强：“你小子大脑里怎么净是些龌蹉想法，我和唐华之间是纯爱，犯不着用这种下作手段。”
　　杜子陵：“你到底想让我帮什么？“
　　赵强：“唐华不是在外面带了个初三的家教么，刚好也是今晚上课，时间冲突了，所以我想请你替一下她。”
　　杜子陵故意开玩笑说：“替她和你吃饭、看电影都没问题，不过后面就免了，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滚滚滚！我就问你，这个忙你帮不帮吧？不帮，断交，以后别再让我替你在女生中间说好话。”
　　杜子陵为难地说：“强哥，不是我不想帮，人家请的是唐华，我一个男生去了，家长会怎么想？”
　　“那个学生太笨，唐华怎么也教不会，已经被折磨得怀疑人生了。家长不生气最好，要真是生了气，唐华正好辞掉。”
　　“那好吧，为了成全你俩这对奸夫**，我就走上一趟。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教砸了，我可不负责。”
　　“你说我俩奸夫**？”赵强奸笑道，“有人想当奸夫，还没有**看得上呢？”
　　这货又在虐单身狗了，杜子陵气得直翻白眼。
　　赵强又说：“晚上七点到九点，华府小区3号楼A座702，骑自行车大概20分钟，别迟到了。”
　　杜子陵问：“华府小区！那不是咱市有名的高档小区吗？听说里面住的人非富即贵。”
　　赵强说：“这家是挺有钱的，市场价是50块一个小时，这家给100块一个小时，就是学生太难教了。”
　　“多难教？打骂老师，还是搞恶作剧整老师？”
　　“那倒不至于。一个女孩子，看着挺斯文的，就是你说什么她都不听，跟个木头人似得，能把你活活气死，唐华每次做完家教回来，都要向我抱怨老半天。”
　　“好，我知道了。”
　　“谢了，哥们，改天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后，杜子陵问小薇：“如果我对初三学生使用预言，能达到什么效果？”
　　小薇说：“您现在的教育预言等级是一级，如果对初三学生使用，您讲给她的知识，她大约能理解90%。”
　　“也就是说，如果我把知识都教给了她，她能考90分。”
　　“差不多是这个水平，上下浮动不超过5%。”
　　杜子陵又问：“如果是教育二级呢？”
　　“教育二级，能够理解95%，教育三级，能够理解99%。”
　　“也即是说，如果我的教育预言等级是三级，能够教出一名学霸来？”
　　“是的。但需要您把所有知识都详细教一遍，如果您达到更高的教育等级，随便点拨几句，他们就能考高分。”
　　杜子陵信心满怀，自言自语道：“木头人？看哥们儿教出个学霸来吓死你们。”
　　他回到宿舍，打了几把游戏，写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地衣服，去食堂吃完饭，骑车来到华府小区时，已经是6:55。
　　小区的安保措施很严，陌生面孔没有证件进不去，他只好让保安给雇主打电话。
　　“喂？”
　　电话里传出一个成熟女性的声音。
　　杜子陵忙说：“您好，我是唐华的同学，她今天身体不舒服，我来替她做家教。”
　　女性似乎有些不悦，淡淡说了声：“进来吧。”
　　杜子陵进入小区，乘坐电梯来到雇主家，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小男孩，大约十岁，胖嘟嘟的十分可爱。小男孩给他扔了一双拖鞋，他换好之后进入客厅，看见沙发上坐着两人，一名中年男子，一名中年美妇。
　　中年男子大约四十岁，面相威严，一身的官气，正在收看新闻联播，中年美妇的年龄应该和他差不多，但是皮肤保养得很好，再加上气质出众，看上去也就三十岁出头。
　　杜子陵站了大约有三分钟，中年美妇才扭过头来看他。
　　“小华身体不舒服？”
　　“是的。”杜子陵点了点头。
　　“她怎么不事先通知我们，好让我们取消今天的课程？”
　　看来中年美妇对于家教老师突然换人很不满意，唐华没来，就把火气全部撒在了自己头上。
　　杜子陵心里苦笑一声，随便找了个理由：“她不想耽误了孩子的学习。”
　　中年美妇提高了音调，口气也变得严厉起来：“小华教了我家孩子半年，都没有找对教育方法，突然让你来教，不是耽误我家孩子是什么？”
　　杜子陵沉默不语。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是自己这边理亏，家长不高兴也属正常。
　　中年男子开口了。
　　“人家好歹也是江南大学的学生，水平还是有的，再说就教一天，能耽误到哪里去？”
　　他的城府比中年美妇深，并没有直接表现出不满，但还是隐隐约约有这种意思。
　　中年美妇指着茶几上的两张卷子，说：“这是前两次月底考试的数学卷子，你把上面的错题给孩子讲一讲，她明天上午考期中数学。”
　　杜子陵拿起卷子一看，一个32分，一个31分，到处都是红叉叉，看上去尤为刺眼。怪不得她说话很冲，谁家孩子考这点分数，家长心里都不会好受。
　　“孩子在哪里？”他问。
　　“我姐姐在楼上的书房，我带你去。”小胖孩说。
　　这是一栋复合式房间，分为上下两层，大约两百平米。杜子陵估算了一下，这套房子的价值至少也有一千万。
　　他在小胖孩的带领下，来到二楼，推开书房的门，一个女生就坐在书桌前。她的相貌随母亲，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有些呆滞，缺乏少女应有的活泼与灵气。
　　“你们谈吧。”小男孩吐了下舌头，出了书房，把门关上。
　　“你好，我是唐老师的同学，今天替她来给你上课。”。
　　杜子陵首先自我介绍。
　　女生扭头看了他一眼，机械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