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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春猎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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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炎初习功法,自是每日勤加修炼,打坐运功加深对体内寒气的控制,闲暇之时,也缠着家中长辈教授楚家功法。楚家众人皆是自幼练武,教授起楚炎也是得心应手,诸葛敬也在炼丹之余,时常对楚家众人加以指点,众人皆是收获颇深。几日下来,王府之内练武气氛倒是更胜往昔。
  如此几日下来,春猎之期将至,防卫之责自然是落在镇武王头上。太子遇刺之事令朝野上下人心惶惶,加之本次春猎规模胜于从前,更是事务繁多,无论参与人员身份甄别、春猎外围防卫,以及突发情况应对,都需楚家父子一一过问,甚是操劳。
  诸葛敬丹药炼成,便交予楚炎,嘱托相关事宜:“此丹乃我门中秘方,除固基増元之外,对你经脉也有益处。你今夜睡前服下一粒,此后每半月服得一粒,为师所留之数够你服用三年。三年之期,以你资质,若未偷懒,当可将开篇心法融会贯通,此时这丹药对你便起不到什么作用了,你需尽快前往我山门中修习后续功法。”
  “徒儿定不负师父重望,勤加修习,早日将开篇心法融会贯通,赴往门中侍奉师父左右。”楚炎如是答道。
  几日相处,诸葛敬对徒儿性情颇为满意,听闻楚炎此言,点了点头说道:“为师此番来这剑陵城中本欲寻你师叔风无邪,虽寻之不得,却与你结下师徒之缘,倒也不虚此行。然门中事物繁多,为师离开已久,却也到了回去之时,你在家中修行之时,切不可忘记为师嘱托,贪功冒进,危及性命。你家中从前也曾称霸武林,家传绝学精妙之处不在本门之下,你祖父一身修为也在为师之上,修炼之中若遇到些许晦涩之处,可询问你祖父见解,采两家之长。”
  楚炎听闻师父离开,虽早知如此,心中仍是颇为不舍,念及门中尚有事物需师父主持,却也不敢多加挽留,只是失落之情却压抑不住,不禁有些黯然。
  诸葛敬见其如此,心中一暖,宽慰道:“你我师徒之缘未尽,日后相处之日尚久,徒儿不必为此忧心。为师与你祖父有事商议,然后便自行离去,你也不必相送。”言毕便去往楚傲天房中密谈。
  楚炎本就重情,怎能不面送师父离去?便唤得双亲于祖父门前等候。良久之后,方见二老从房内走出,只见楚傲天神色忧虑,却也不知二人此前商讨何事。诸葛敬见众人于门前等候,施手笑道:“众人不必相送,老夫径自去也。”楚炎闻言鼻头一酸,在众人之前却不便多加言语,只得抱住师父,眼泪夺眶而出。
  诸葛敬拍了拍徒儿后背,淡然一笑:“男儿有泪不轻弹,炎儿不必如此。”楚震云牵过一匹骏马,赠予诸葛敬赶路时用。却被其所辞,只听诸葛敬笑道:“老夫早已不用坐骑多年,跋山涉水只凭自身腿脚。”言毕,便告别众人,大步流星离开王府,众人不免唏嘘不已。
  傍晚时分,众人用餐完毕,楚炎独自回到房中,盘坐于床上,拿出师父所赐丹药,刚一打开瓶塞,便闻得一阵芳香扑鼻而来,只觉心旷神怡,于瓶中倒出一粒丹药置于手心,便急忙将瓶口塞住,贴身放好。然后方张开手心,欲将丹药服下。只见此粒丹药只有黄豆般大小,乌黑发亮,却隐有晶莹之感,楚炎手一翻,将丹药倒入口中,随后便按师父所授,运起功来。丹药入体之后,楚炎便觉药力瞬间被自己身体吸收,经脉之间似受到药力保护,运功时的痛苦也照之前减缓许多。运行五个周天之后,便收功睡下了。
  第二日楚炎醒来,先是运功五个周天,方才下床。日间却不再修习《寒玄经》,只是寻找府中长辈,求教自家功法。楚震云因春猎之事事务繁忙,时常不在家中。楚炎每日只能寻到三叔震霖教授功法,“楚家六绝”之中,他本就对《碎星指》最感兴趣,楚震霖倒是教导此项绝学最佳人选。如此日复一日,楚炎所学,除天义门《寒玄经》开篇心法之外,楚家绝学《碎星指》倒是也略有成效。
  几日过去,眼看第二日便到了春猎之期,参与名单,自然早早便定了下来。经过刺杀之事,楚傲天自是不放心让楚炎独自待在家中,加上此次春猎许多与楚炎年纪相仿的孩童也会随家中长辈见见世面,楚傲天便让孙儿也参与此次春猎,将其带在身边。只是楚炎此前所骑矮脚马已送予牧一航,一时间难得寻到同样品种的马匹,只得于马场之中挑得一匹马驹作为楚炎坐骑。
  第二日一大早,楚炎如同往日一般运功完毕,便换好一身量体定制的猎装,背起弓箭,随着家中长辈赶赴宫门外,等候圣驾一同前往皇家猎场。
  没多久,便见到牧子歌一行人骑马行至众人面前,王府诸人依礼下马与太子请安,牧子歌也不拘礼,下马与众人见礼。楚炎早已从家人口中听闻牧子歌为救自己受了伤,心中一直惦念,急忙走到牧子歌身边,问道:“炎儿多谢子歌叔叔救命之恩,子歌叔叔伤势可好些了。”未待牧子歌答话,便听楚震云训斥道:“炎儿!此地非同家中可比,不可对太子殿下如此无礼!”只因此时宫门之外已汇集百官,无论两家关系有多密切,也不可在众臣面前有损太子威严。
  牧子歌脸色仍旧有些苍白,显然是伤势尚未痊愈,听到震云训斥楚炎无礼,倒是不以为意,开口笑道:“炎儿年纪尚轻,童言无忌,如此说话证明与我亲近,何必训斥于他?倒是震云你如炎儿这般年纪之时,见我父皇不也是这般,老王爷可未曾如你这般拘谨。”
  楚震云闻言赧然,又想起幼时情形,观及牧子歌因楚炎之故,仍旧伤势未愈,一时心中百感杂陈。楚炎平日素来害怕父亲威严,此时见父亲在子歌面前吃瘪,不禁好笑,背对父亲做了个鬼脸。
  牧子歌见楚炎一身猎装,颇为威风,称赞道:“炎儿不愧是将门之后,小小年纪便如此威风,日后当建功立业,为我大俞栋梁之才,方不辱门风,也不枉子歌叔叔对你如此关爱。”
  楚炎点头答应,一双眼睛却不住地往子歌身后瞟去。
  牧子歌见状知其孩童心事,不禁笑道:“昨日父皇思念你一航哥哥,唤他在宫中住了一夜,一会便会随圣驾一同来此,等他来了,子歌叔叔便带你去寻他可好?”楚炎闻言欣然应允。
  此时宫中响起一阵鼓点,便见皇帝未乘轿辇,如群臣一般身着戎装,骑着一匹骏马,在一众禁军簇拥之中向宫外行来。群臣皆跪拜山呼万岁,得许免礼平身之后,齐齐翻身上马,准备启程前往皇家猎场。楚傲天此行有护佑圣驾职责,急忙策马向前赶去,牧子歌与楚家其余几人知会一声,便带着楚炎行至部队前方,与楚傲天一同来到圣驾两旁。
  话说皇帝见牧子歌带着一孩童来到自己身后,不禁仔细端详一番,见此孩童眉目之间与楚震云颇有相似之处,便知其身份,见其一身短装威风凛凛,心中甚是喜爱,开口问道:“此行途中无须往日那些繁文缛节,不必见礼,你这孩童可是镇武王府长孙?”楚炎听得陛下问话,毅然答道:“回禀陛下,家父楚震云,正是镇武王世子。”言谈举止不似往日羞涩,尽显大家风范。皇帝见状更喜,复言:“来,到朕身边来,告诉朕,你叫什么名字?”
  未待楚炎回答,一旁牧一航却替其答道:“回皇爷爷,他叫楚炎,是孙儿好友,孙儿今日所骑之马便是楚炎弟弟所赠。”
  皇帝闻言开怀大笑:“一航这孩子昨夜与我吹嘘一夜,说是交了好友,还得了匹宝驹,甚是喜爱。看你这孩童自己所骑尚是寻常马驹,能将自己心爱之物送予一航,可见你二人交情甚好。牧楚两家世代交好,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楚傲天听皇帝说出两家世代交好之言,却是不敢轻易答复,口中说道:“镇武王府蒙皇恩浩荡,定世代为我大俞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皇帝闻言更喜,看向楚炎:“待此次春猎结束,朕定为炎儿重新寻得合适良驹,镇武王府的孩子,坐骑怎能如此随意?”楚炎闻言,说道:“谢陛下隆恩。”。
  “楚爱卿,你我二人幼时便一同学习骑射之术,今日较量一番,倒叫你看看朕这马上功夫可有荒废?”老皇帝今日意兴大发,未待楚傲天言语,便甩开身旁侍卫,策马向前飞驰,楚傲天怕陛下有失,也急忙扬鞭追赶。牧子歌见状一笑,知有老王爷跟随,倒不须他担忧圣驾安危。便率着大部队如常行进。
  楚炎此次初次参与春猎,一路风光倒令他目不暇接,牧子航却是轻车熟路,一路与楚炎讲解风光,二人自有乐趣,也不觉途中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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