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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把刀:屠魔者6 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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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早上七点钟。
  有些老旧的二手吉普车停在五百米开外的小道上,唐汐楚打开了车门,静静地等着。
  唐卫拎着装了10万块现金的小皮箱,掂了掂手里的重锤,推开车门下了车,慢慢向勾乐桥走去。
  河面微凉的晨风随着日头的慢慢升起,逐渐变成热烘烘的热浪,又跟着喝醉的夕阳,换成了凉飕飕的夜风。
  唐卫攥着重锤的手,松了又握紧,然后再松开再握紧,无数的反复之后只剩下了“咕咕咕咕……”的猫头鹰叫声。
  等了一整天的父子俩最终没能等来绑匪,一直省着电没关机的手机也没有任何来电。
  晚上九点,唐汐楚开车,父子二人离开了勾乐桥。
  而此时的嘎嘚村,在明晃晃的火把照耀下,灯火通明。
  村长刘洪才的傻儿子二蛋被人杀了,扔在半人高的芦苇丛里。
  尸体是村子里的熊孩子跟着狗在芦苇丛瞎跑的时候发现的。熊孩子当场吓得嗷嗷直叫,从芦苇丛一直哇哇怪叫到了村子里,大家这才全围到了这里。
  二蛋的尸体被找到的时候,只剩下了脖子以下的部位。整齐的刀口从喉结处割断了头颅,鲜血染红一大片绿色的芦苇丛。
  有些胆小的人甚至不敢细看,深怕半夜梦见没头的二蛋追着他们要头。
  家家户户围着芦苇丛找了整整一天,方圆百里都找遍了,就是没有找到二蛋的头,也没看到任何刀之类的可以将人脖子砍断的东西。
  嘎嘚村有句老话:横死的人,尸身不能请回庙堂。
  也就是说,人要是死得不明不白,这尸可是不能收的,不然要出大事。
  于是,二蛋的尸体,依然躺在芦苇丛里,没人敢去动。
  现在大伙儿都聚在刘洪才家里,七嘴八舌地讨论着。
  “村长,这,这不好收拾啊。”
  “是啊,这人横死就算了,还尸身不全,这是要出大事儿的要!”
  “这可不能抬回村子里啊,村长,你可不能搞特权啊。”
  刘洪才嗒嗒地抽着旱烟,蹲在地上一言不发地看着这群人。
  “这是我儿子啊呜呜呜,我们老刘家可就这一根儿独苗啊!你们怎么能这么狠心让他在芦苇丛里躺着啊呜呜呜……”二蛋的娘月芹哭天抢地呛声到。
  “这可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这可不能因为死的是你儿子就不顾我们大家死活啊!”一名微胖的老妇气狠狠地说道。
  “就是,谁知道咋死的。”
  嗫嚅的声音不断传来,每个人都战战兢兢地小声议论,不做出头鸟但也不让步。
  “村长,依我看,不如报警吧。”清晰的声音传入大家耳中,惊起了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报个啥警啊就去报!”
  “这可不行!”
  “村长啊,可不能连累了大家。”
  强烈的反对声,立即被爆发了出来。
  “这人突然就死了,别说死的是村长家二蛋,就算是其他人,这可是被人杀了。”冷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骚乱,“不找出凶手,往后谁还敢出门!”
  “这是猪头六家的强子吧!合着你们家没给你买媳妇儿,就不顾大家死活了是吧!”
  黑壮的庄稼汉面目狰狞地挽着裤脚,恶狠狠地瞪了说话的人一眼。
  “就是!别以为出去上大学了就不算村里人了。这要被抓,你们也别想脱干关系!”
  “村长,如果你想大家都不明不白死了的话,就让二蛋躺芦苇丛里吧!”
  强子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深夜的狗叫声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鸡啼,恐惧笼罩了这个小山村。
  三天后,万洲警察局接到了报案,称在嘎嘚村有村民被杀,还制造了无头悬案。
  令人意外的是,案件调查的最后,居然是破获了一起震惊全国的拐卖妇女儿童案。
  协助破获这起大案的警校学生刘子强获得《优秀青年》称号。
  嘎嘚村的刘成武和狗六因三年内参与两起拐卖妇女儿童案,被抓捕归案,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
  在大规模的逐村搜索和严密排查下,眼神呆滞明显惊吓过度的唐汐悦最终被人在勾乐桥附近找到了。
  唐家把唐汐悦接回了央城,请了国外最著名的心理治疗师,还强行对其进行了催眠,试图抹掉她那段不好的记忆。
  “那么,催眠术成功了吗?”张泽仁小心翼翼地问到,似乎还带着点惊慌。
  “也许成功了,也许没成功。”慵懒的声音混着“嘶嘶”的削果皮声。
  “那,你还记得怎么逃出来的吗?”声音有些颤抖,也许是水有点冷。
  “呵……”又是一声轻笑,张泽仁发现唐汐悦真的很喜欢这种带着轻蔑和无畏的笑意。
  “刀砍入头盖骨的感觉,我记不清了。但我还记得鲜血的鲜甜还有,一茬一茬的芦苇丛扯住脚踝的刺痛感。”
  “所以,那是你第一次杀人吗?然后你就成了一个以杀人为乐的魔鬼?!”
  质问的声音徒然拔高音量,握刀的手突然顿了顿。
  “不知不觉就讲了这么多,都有点累了。”声音有点微弱,“阳光真好,真适合发呆。”
  削苹果的声音不再响起,张泽仁却听到了“滴答滴答”的滴水声。
  可能是哪个水龙头漏水了,张泽仁想。
  时间静静地流淌,浴桶里的水一直以一种缓慢却足以让人感受到的速度增加着。
  张泽仁已经冷得有些麻木了,嘴唇发紫,还有些站不稳。
  也许不用水没过他的头,再过一会儿他撑不住躺下去的时候,他就该被淹死了。
  “嘀嘀嘀……嘀嘀嘀……”
  浴桶的水达到三分之二的时候,急促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张泽仁欣喜地想要站起来,结果还是撼动不了那根铁棍。
  一阵一阵的警报声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张泽仁有点疑惑地想努力探头去看看唐汐悦什么情况。
  但是他再怎么努力探头,也只能看到她歪着脑袋,如扇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脸色有点苍白。
  “睡得真死。”张泽仁放弃了探头,慢慢放松。“不过也好,这样警察很快就来了。”
  张泽仁从未像今天这样觉得这难听的警报声如此动听,简直就是天籁!
  不,不是第一次这样觉得!
  呼吸有点急促,张泽仁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有些慌张地又扭头看向唐汐悦的方向。
  她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半个小时候,两辆一闪一闪的警车停在了楼下。
  两名年轻的南警员掏出警棍,敲起了门。。
  “救命啊,警官,救我!”明显中气不足但是难掩欣喜的声音从二楼传来。
  两个警员迅速做出反应,踹开了感应门,循着声音直奔向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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