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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有一个照妖镜 / 第十五章狮鹫装

第十五章狮鹫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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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手大夫慢慢适应了这个“大不同”的崭新世界。
  来到鹫国白凤城的第十五天,阮家似乎迎来了大日子,阮银河早早起床精心梳洗,秀儿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穿着泡泡袖印花裙子,扎了两个朝天辫。
  秀儿的一对眸子一闪一闪的犹如两颗黑珍珠,小鼻子的下面是一张撅起能挂个油瓶的小嘴,那两条柳叶眉又细又长,洗得干干净净的白皙皮肤衬着那精致的五官。
  阮银河用手指拨弄着秀儿额前柔软微黄头发:“老七,这秀儿头发长得真够快,你别说,她的发稍是自然卷的。”
  血手大夫看家里个个穿得衣冠楚楚连忙说:“那我穿什么呢?”
  “这么隆重的日子,你当然还穿狮鹫套装。”阮银河回头喊道:“天涯,去把你爹军装拿出来。”
  少年天涯从屋里抱出一个琴状破旧匣子,浅黄色匣子到处油漆剥落,打磨光洁的外壳上雕着一匹展翅从天飞扑而落的狮鹫。
  匣子打开,里面是叠放整齐的一件猩红色长袍和一件类似明代黄金锁子甲的甲冑。
  这款锁子甲是传统甲衣款式,有披膊、胸甲、背甲、腿裙组成。背部平铺地构成一个个方块状部件,然后履在一块块甲衬上,为了增加锁子甲过于单调的装饰,肩部还将一些龙鳞状的甲片与带符文锁子甲勾嵌在一起。而保护面部的护甲分两件,除了可以遮蔽面部的宽大兜鏊护项,还有一块整铸的银光闪闪鬼面甲,正面只留两橄榄状窥孔,侧面像鱼鳞甲一样带有柔韧性,用活扣和兜鏊连在一起。
  白凤城的甲胄主承袭自古代甲胄,最具标志性的的就是“朱雀甲“。就是那种兜鏊带有华丽的朱雀抹额,腰间束甲绦则多用富有装饰性的宽幅丝锦帛带为之,上有白凤御风飞翔刺绣,更鲜明的特征就是束甲绦正中佩缀着金属制的狮鹫图案护心镜。束甲绦还与腹部护甲以及鶻尾相互吊挂连接,组成铠甲的一个附加体系,增添了胸腹要害部位的防护能力。
  血手大夫从明代军队里过来,对于这副精美华丽的铠甲震憾不已。制造这种工艺繁琐的铠甲肯定一件十分耗时奢靡之事,大概也只有大将军之类才能享有此等殊荣。
  “这是我的?”他瞪大了眼睛,心绪激动。
  “当然,你可是堂堂狮鹫军团的第七团长。”阮银河除下血手大夫外套,开始细致地替丈夫穿戴铠甲:“老七,你不会休假半个月就乐不思蜀了吧?今天是开集日,你狮鹫军反正要维护渡口治安,顺便让我们母子三人狐假虎威一下。”
  老爷子阮长河从楼上下来,从血手大夫身边路过,他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似乎极度不屑:“像个唱戏的丑旦,还说什么虎威?现在外面的人都叫狮鹫军团作病猫军团……”
  阮银河柳眉一竖:“你能积点口德不?”她瞄了瞄油头粉脸的老父亲,眉头轻锁:“长河同志,老来发青枝了?你今天穿得好骚气。”
  “什么骚气?”阮长河脸一下红了,抬起刷得光亮油滑皮鞋快步往外走:“天涯走啦。”他捂着中分发型不让风吹乱。
  阮天涯快步跟上。
  阮银河直跳脚:“喂,老货,你是不是用我粉底了?”
  “没有……”阮长河语气慌乱,爷孙俩迅速逃离到院中央。
  天空传来巨大轰鸣声,一艘巨大的光彩夺目的萃红色飞行汽车颤颤魏魏掠过树稍向院中空地降落,吓得一片鸡飞狗走。这样鳖脚的降落方式……阮长河苦笑一声,拉着天涯就往树根下跑,暴发户亲家来了。
  想活命,快跑!
  飞行驾照还是买来的暴发户咱们惹不起躲得起。
  这年头,飞行汽车对有钱人家已不是什么稀罕物。听说京城蚌山还开通了几路飞行公交线,供各地游客漫游千年古刹八仙阁。不过像眼前这辆漂亮的飞行跑车出现在空中还是让人惊叹于它的美丽风姿。
  血手大夫见一只羽翼华丽的“大鸟”从天而降心中无比惊骇,他从明朝穿越过来,完全没有“汽车”这一概念。下意识以为这是一种驯养的巨兽坐骑。
  “这个世界,真是太多能人异士了。”他暗叹一声。
  把一台豪华进口玛萨拉蒂电动飞行跑车加装排气管改装成空中咳嗽的拖拉机,这种中二品味只有著名投资商况家祥同志了。
  炫富是一种美德。
  尤其是穷得只剩下钱时。
  把财富当狗粮一般撒出去,这种冤大头傻冒式的炫富是况家祥同志的强项。
  这十年来,他投资了无数个项目均以赔钱告终。他搞的矿场,连丢了七十多台大马力抽水机,也不知是内鬼偷的还是瘾君子作案。矿场附近的居民听说他来了,马上联系工程队,叫来二十台挖掘机。把全部田地推成水产养殖场。
  然后,乡亲们隔三差五拿着几桶死鱼虾到矿场哭得惊天动地,仿佛比窦娥还冤。
  “你的矿场污染了我的养殖场。呜呜,我可怜的鱼虾兄弟死得好惨哪!快快赔钱!你这个无良奸商……”
  他参与的风力发电站被猪队友建在山谷里,白凤城居民嘲笑它现在基本靠铁扇公主拿扇子发电……白凤城人都亲切地称他为“善翁”。
  萃红色飞行跑车上下来一个圆脸男,头发微秃,一看就是精明人,比较倒人胃口的是他有一个十月怀胎似大肚腩,他就是善翁况家祥。
  善翁从炫目的飞行跑车下来,满面春风地过来和阮长河握手。
  “亲家,好久不见了,怪想念的。”
  “很久不见。”阮长河不冷不热看着满口黄牙的亲家,善翁脸色颓废,显然酒色过度,服饰也是花里胡哨的。
  善翁理着板寸头,穿着夏威夷风格红色花纹衫衬,鳝鱼粗的金项链在阳光下尤为瞩目,手腕是限量版的劳力士。
  阮长河一向憎恶暴发户作风,对这个爱炫富的亲家历来没什么好感,目光落在善翁的肚腩上不无讽刺地说:“亲家这老板肚倒是越来越大气了。”
  善翁听出了阮长河那种知识分子的倔傲,也不太在意,反正习惯了,两亲家一年到到头碰面机会屈指可数。自从他和妻子吕慧离异后,他在国外飘泊多年,跟妻儿形同陌路,他没料到自己衣锦还乡并没有获得吕慧的原谅。那一个独自把儿子况叶生抚养长大的弱女子远比他想像中要刚烈。甚至于吊儿郎当外号“况老七”的儿子也没拿正眼瞧过一眼自己。
  善翁一直拿热脸往冷屁股上贴主要看在孙子孙女的份上。阮长河对此却不满意,况老七既是入赘阮家,天涯和秀儿自然姓阮,善翁最多只能捞个“外公”虚名。
  阮银河却希望儿女随夫姓况,主要是顾及当年吕慧收留之恩。两父女针锋相对,吵了几架。最终阮银河在丈夫劝说下作了让步,立下协议,第一个儿子天涯姓阮,终生不入况氏宗祠。若生次子姓况,归况氏宗祠。女儿的话……抓阉决定。
  可惜阮银河二胎生了个女儿。
  善翁今天来,就是为孙女秀儿姓氏抓个阉……这么馊的主意这么儿戏的设定听说出自妻管严况老七那颗脑袋。
  善翁觉得况老七未必是自己亲生儿子,他父子俩从没站在一条战壕上。而且看儿媳妇这架式,压根就想着去凑开集日的热闹,至于秀儿姓甚名谁好像跟她没有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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