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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有一个照妖镜 / 第十二章 奇葩妻儿

第十二章 奇葩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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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一个深夜,阮银河兴奋地把血手大夫摇醒,因为她园子里居然发现有一株蓝色花曼陀罗变种。这让她辗转难眠,然后,她提了一个疯狂建议,沐浴更衣,当着血手大夫的面,啜着半杯二锅头,以宗教徒的肃穆仪式,一脸虔诚地吞服了一小块曼陀罗花。
  过了一壶茶时间,端庄大方的淑女变得满脸潮红,她心跳加速,挥臂顿足,跌入月季花圃,又喊又跳,意识澹妄无度。显然是出现了幻觉。
  她赤着洁白足胫在院子月光下翩翩起舞。
  “老七,你也来喝一杯。”
  阮银河大笑,把半朵曼陀罗撕碎丢入酒杯,捏开血手大夫嘴巴倾倒而入。
  须臾,血手大夫也是面如红霞,上窜下跳,只觉得身如烂泥,意如神仙,几乎能拍拍翅膀飞上天去做个鸟人。
  他意兴阑珊拍着掌吟道。
  “美人不用敛峨眉,我亦多情,无奈酒阑时……哈哈……痛快痛快……”
  阮银河媚眼如丝:“老七啊老七,想不到你还会吟诗……你懂个屁……姐给你来一首……大海啊!全是水,马儿啊!四条腿……”
  两人搂在一起,又亲又摸的,最后两个人抱成一团柔若无骨仆倒在山茶花从上。
  阮天河站在窗台前绝望地仰天长叹口气。
  “疯女儿碰上傻女婿,没救了!”
  他这个奇葩女儿啊,像林黛玉般淑女娇柔的躯壳下藏着一个癫狂无度的巫婆。
  阮银河认为,人生最幸福的莫过于在自己尚有精力时,把心底所有的蠢事尝试做一下,那怕是小猫种鱼这类二货梦想。
  那次意外的变故并没有叫美丽动人的阮银河收敛魔性,反倒有变本加厉的倾向。她在卧室里醒过来,俏脸浮肿得像猪头。阳光明媚,阳台上一对雪白的鸽子在咕叽咕叽低语。随后穿过荷塘逆光飞舞而去。
  她听到了鸽子翅膀扇动的声音。
  “我在梦里看到它了”她神色坚定地说。
  “真美……”她喃喃,出神地看着窗棂灿烂阳光,而后再勾着丈夫的脖子,梦呓地说着话“这种感觉真奇妙……奴家就如赵飞燕,身轻像只鸽子,在刘骜掌上起舞……妙得很……”
  一侧,鼻青脸肿的血手大夫一脸醋意,刘骜谁啊?不认识,拐人老婆的人贩子……
  阮银河一脸花痴样。
  然后,她对着血手大夫耳朵大声嚷道:“今晚,老娘要吃红_烧_乳_鸽!吃饱再大战三百回合。”
  那一刹那,整个卧室噤若寒蝉,前来探望的银河学院一群男女学生面面相觑,手中礼物不知放哪好。然后,是掩不住的哄笑声。
  阮银河捂住猪头尬笑:“咳咳……同学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血手大夫佩服到五体投地,这位神奇的姑娘居然能在女神与女神经之间游刃有余地转换着。
  自从那件糗事后,阮银河和血手大夫多少有些收敛。血手大夫心里很忐忑,他也想不起那个荒唐的夜晚,自己是否已晚节不保。一查系统,竟然多了上万欢乐豆。莫非真的干了点什么……
  “得手了?”系统大仙捧着铜镜过来转悠,他对铜镜像鸦片一样上瘾,嘴巴依然贱。
  “滚,没你想的龌龊。”血手大夫怒。
  “消点费呗。”
  “不消。”
  “给你打个折如何?”
  “不消。”
  “九折。”
  “不消。”
  “八折。”
  “不消。”
  系统大仙恨声道:“七折。”
  “给我升级一下烹饪技能。”
  叮,系统提示,你已消费欢乐豆3500,余额9000。
  血手大夫很满意,果然有钱就是爷。
  阮银河工作很忙,回来得很晚,常常坐在沙发泡着脚疲惫得倒头便睡。血手大夫便把她抱到卧室里去。
  尽管如此,阮银河依然是每天没心没肺笑容满面。
  血手大夫慢慢地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他开始接受电视和电话这两种新事物。
  他像发现新大陆似和秀儿一起蜷在沙发上如痴如醉地沉迷于看天线宝宝。
  阮长河恨不得一头撞墙上。
  “银河,看看老七,这么大一个人看天线宝宝,赶快拉他去看看医生吧。”
  阮银河也笑嘻嘻地坐到电视旁:“我也要看天线宝宝。”
  “好好好……三个天线宝宝你好,三个天线宝宝再见。”阮天河摔门而去。
  血手大夫开始爱死秀儿这个肉肉萌萌的小女孩。这个年纪的孩子,谁看了都忍不住想捏一下她满是胶原蛋白的嫩脸。
  秀儿从小精力旺盛,又活泼又外向,跟一只草丛中蚂蚁都能自来熟。她不怕生人,在庭院里乐此不疲地穿梭,嘴里吚吚呀呀叫着。像一只仓鼠掉进粮库,两个小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到处找人要东西吃。刺泡儿,菇娘果,五色梅的花蜜,莲子……她也落下馋嘴的病根。
  血手大夫有时惊讶于刚学步的秀儿精力为何这样充沛。像啊甘一样可以永不停歇地奔跑,简直让马拉松选手都汗颜。
  原来,生命可以这样美好,生命可以这样热切,生命也可以这样蓬勃。像雨后春笋,哗啦啦冲破泥泞,不管不顾地向阳光扶摇而上。
  那倒是他这个暮气沉沉的“老人”从未目睹过的人生奇迹。
  小秀儿累时,不管三七二十一,脖子一歪,柳眉一挂,倒头呼呼便大睡。那管春夏与秋冬,休说天塌与地裂。只是那樱桃小嘴依然吧吧吱吱咀嚼着食物。
  血手大夫羡慕得要死,他对阮银河说。
  “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拉就拉,这样的人生,痛快!”
  “我不觉得,我总觉得她像一个上足发条的闹钟,在耳边铃铃响个不停,吵死人了。”阮银河倒是不待见闹曲星下凡的女儿,她喜欢儿子天涯这种文静。
  血手大夫撇撇嘴:“生个儿子文静秀气得像个姑娘似,没劲。我喜欢有点淘气有点野蛮充满活力的家伙。譬如,长大后,会和意中人喝酒骂街那种……”
  “哎哟,嘴巴真甜,还会转弯抹角夸老婆。”阮银河把血手大夫推倒在床褥上,凤眼含春:“不如今晚让娘子好好犒劳犒劳你……”
  血手大夫心跳加速,这把有戏了。于是,两人没羞没臊地钻进了被窝。
  两人刚脱个精光,一个小女孩睡眼惺松咕噜着走过来,掀开被角瞧了瞧满园春色,挠了挠头,然后哧哧地爬进去。
  被窝里,传来阮大美人绝望的尖叫声。
  “救命啊!呜呜……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你怎么又来了?能放过我吗?……”
  秀儿那时脱离了学步车,对外面任何事物充满了疯狂热情,生活对这个小生命来说,活着就是一场华丽而惊奇的探险。她像一只准备贮粮过冬的松鼠,拼命地收集一切活的,半死不活的,死的,半活不死的标本。
  血手大夫觉得,女儿生不逢时,要早生几百年年,就凭这股探索家气质,早就没哥伦布达尔文那些家伙什么事了。
  “还哥伦布呢!还达尔文呢!”
  阮银河气呼呼:“明明天生一副敲锣打鼓收破烂的傻样子。”
  面对铺满屋子的五色梅,银杏叶,狗尾草,还有各种小昆虫各种小瓶子。阮大美人连抓狂的力气都没有了。
  “咱们女儿是不是开挂了?老七。”
  要不,一个一点零五岁大的孩子能三更半夜起床跟一盆含羞草念念有词亲切交流五小时?那种亲热劲比起米国总统慰问飞洲难民窟孩孑那种虚伪都不为过。
  “那是可能我们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了热情。”血手大夫解释道。
  他对爱女一脸崇拜到五体投地的死忠粉丝模样,披着睡衣,顶着国宝级黑眼圈蹲在女儿身边:“你睡吧,我来哄她。”
  叮,系统提示获得欢乐豆+1500。
  血手大夫,却一点高兴不起来。
  “拜托,我要的不是欢乐豆,我要的是女人啊!”
  舍命陪女儿这种事阮银河不擅长,她打个呵欠,耳朵一捂,躺在床上,心里悲伤地想。
  “这个女儿不是我亲生的,一定是老七捡回来的……不对,一定是被如来佛祖压在五指山下的孙猴子给放了出来。”
  “这么可爱,这么漂亮的女儿……老娘特么想掐死她……”
  什么女儿是上辈子情人那全是扯蛋,这秀儿明明是上辈子的债主,还是放高利贷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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