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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有一个照妖镜 / 第十章 风来之夜

第十章 风来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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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我这样……牺牲色相……才值500欢乐豆?”
  系统大仙飘过来绕一圈,空无一物的脸皱了皱:“就你这姿色,能给500你就偷笑了……没前没后的……”
  “我是男人要什么前后。”
  “这年代,颜值就是正义,本大仙要是向娱乐圈发展,早就没有鹿喊小姐什么事了。”
  “就你这样子不吓哭小孩子才怪。”
  “你懂什么?娱乐圈本来就不要脸好不好。”
  “说正事,有没有什么法子治一治这小屁孩?”
  系统大仙摇摇头:“实在抱歉,这个神仙也是没办法的。”他叹口气:“养儿方知父母恩……都是这样熬过来的。”
  “你不是万能的神仙吗?”
  系统大仙很不开心:“神仙又不是万金油,别什么事都摊我头上好不好?”
  “那你这个神仙什么都干不了,岂不是神棍?”
  “小子,你要把话说这份上那可没劲了。”系统大仙恼羞成怒:“我们神仙不过是教人向善或向恶,可这小姑娘是一张白纸怎么忽悠得动?”他翘个兰花指,故作神秘地说:“不过,本仙家倒有一个祖传土方子专治各种水土不服,小哥可有意思听听?”
  血手大夫看大仙贼头贼脑这模样心里就犹豫。
  叮,系统提示,扣取欢乐豆800,余额为100。
  “我可没说要……”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许了。”
  “你这是敲诈。”
  “非也,雪中送炭的操作。”
  血手大夫连吐血身亡的力气都没有了。“好吧,把你馊主意说一下。”他无力地说道。
  系统大仙背起双手,像一个世外高人一样用深沉的嗓音说。
  “对付小朋友还得以毒攻毒,她爱吃奶,可以考虑在你那胸部涂上一层指天椒之类的……嘿嘿到时……”
  血手大夫茅塞顿开,一拍大腿:“有道理,大仙就是大仙,果然是诡计多端。”
  “那我先走了。”系统大仙端着铜镜飘走。
  血手大夫眼前一恍惚,好像看到镜中有一个长嘴巴的家伙……他吓一跳,莫非这系统大仙是……?他脑中忽然出现黑将军的形象……
  “大仙,让我看看镜中的你。”
  系统大仙一哆嗦慌忙把铜镜藏:“你看什么看?一介凡人,也不怕惊扰到本仙。”
  血手大夫看大仙不肯露出庐山真面目也是无奈。
  “慢着,你有没有乱收费?”
  “问题费100咨询费200土方药单500合计800。”
  “喂,咨询费是个什么鬼?”
  “新增项目,市场经济嘛,开源节流才是王道。”
  “开你个大头鬼,明明就是讹我好不好?”
  “非也,我是良心店家,丰俭由人,绝不氪金。”
  夜晚时,阮长河和阮天涯在下象棋,阮银河在逗着秀儿玩。
  血手大夫站在一旁看棋局。
  “老七,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下象棋了?”阮银河觉得奇怪,平日老公对这些绕脑子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血手大夫脸红了红:“会一点点。”
  阮长河“哼”了一声,他可是白凤城棋协副会长棋手中翘楚。对于那些臭棋篓子自然不放在眼内。
  “要下一把吗?”老头挑衅地瞄一眼。
  血手大夫回头看阮银河。
  阮银河启齿一笑:“看我干嘛?怼他。”
  血手大夫便欣然上桌。
  两分钟后,少年摇头:“看来老爹这水平,我都能让他一个車。”为了缓解爷爷阮长河那张阴暗黑脸,他转移了话题。
  “爷爷,今天我们学校来了个机器人同学。”
  “哦?”阮长河有些惊讶:“这么快?”
  “她还是我同桌呢?”少年笑:“个个都夸她长得很漂亮。”
  阮银河淡淡地一笑:“那我儿子有艳福了。”
  阮长河皱了皱半白的眉毛:“银河,你不是参与了开发吗?他们推出产品没跟你打招呼吗?”
  “铁娘子有打过招呼,还给了些钱。”秀儿开始嗑睡,阮银河轻拍着她的背:“那些虚名争不争也罢了。十多家公司,三十家风投,大家争着冠名,比赶集还热闹。”
  阮长河脸色很难看:“怎么说也是开发功臣,这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吗?”
  “人家铁娘子也是帮了我们大忙,新学院那块地还得感谢她暗中出力。”
  “哼!荒山野岭搞个地方建个学院算什么。”
  阮银河心里喟叹一声,她这个老父亲,是个自命清高的老学究。他回国创立银河学院,租的是人家工业园。每年光租金就接近四百万。白凤城当年是承诺在城区给他一块建校用地。却迟迟没有审批。
  阮银河早就看出来,那块黄金地皮成了白凤城几大家族虎视眈眈的目标。
  而白凤城市政也把它当成了创收的香饽饽。
  把一块价值高昂的土地给你一个酸学究做一个破学院?那是不可能的,白凤城市政只想以此为借口,一,是把阮长河骗回国发展以振升城市威望,二,是以开办学院为幌子向几大家族坐地起价。阮银河早就看透了这两点。
  阮长河在技术上还是有一套的,但做生意他是一窍不通。好在阮银河比较会笼络人心尚能苦苦支撑着。
  银河学院早就负债累累,能找个偏僻地方盖个学院已算万幸。再说,新校址靠近白凤天池旅游区。阮银河是真心向往那地方高山流水的环境。尽管况天师多次说那块地皮阴气太重,历史上曾是守城大将军况天佑下令诛杀数百吸血鬼的地方。
  她不知怎样向父亲解释这阴暗内幕,只好说:“铁娘子说了,作为交换条件,过段日子学院奠基仪式上,全部股东和投资方都要出席捧场,听说铁孚城城主会到贺,蚌山(鹫国首都)也要下来几位高官。”
  “真的?”阮长河想不到能获得这么级别的捧场,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意。
  阮银河心里却是一片苦涩。这次怕是要来一千三百人左右,衣食住行,表演,司仪,后台,摄影样样都是白花花的钱。老父亲不管财政,又怎能体会到她捉襟见肘的痛苦?
  她现在是真真正正的“赤字夫人”,还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吞的那种。
  “天涯,你新同桌叫什么名字?”她问少年。
  “梦璐。”
  阮长河听到,又是胡子一阵抖动:“这么恶俗?这些商人哪,能有点修养不?老打擦边球。”
  “我倒觉得挺好的,”阮银河也是没有半点正经:“你们这些文化人高高在上,一个机器人也想要人家做烈女。依我看,叫潘金莲挺好的,通俗易懂。”
  阮长河生气了:“你也是两个孩子的妈了,能不能注意点言辞?”
  阮银河把秀儿交给血手大夫,秀儿打个大哈欠,像一只春日暖阳中打肫的猫,嘴又小又巧,可一打哈欠,那张嘴大得无比夸张,好像要吞噬天地。
  血手大夫便觉这妮子好生妙趣。
  “抱着她在屋里多转转。”阮银河说。
  “她好重诶。”血手大夫抱怨说:“像一块秤砣。”
  阮银河笑出弯弯月眉:“咱们这秀儿,不长心眼光长肉。”她手一指老头:“你看,这位老伯就是光长心眼不长肉的代表。”
  “喂,我说阮银河,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儿?”阮长河体形骨瘦如柴心眼是真小气:“我可没招你惹你。”
  阮银河笑得肆无忌惮:“老七,你看看这世界,做一个小孩时能上容天下容地,长大后个个变成这位老伯——眼里容不下一粒沙。”
  “敢情我在这个家就成靶子了?”老人冷笑:“什么事都拿我开火。”
  阮银河说:“谁叫我们是相爱相杀的一家人。”
  “秀儿又想尿了吧?”血手大夫看着秀儿眉眼收缩频率就知道这妮又要下雨了。
  “快快……嘘两下。”
  血手大夫抱着秀儿快步走到门口台阶上,月光皎洁,台阶上是一个长长影子。
  过一会,血手大夫在门外叹息:“又迟了一步,银河,快拿块纸尿布来。”
  “银河”两字一出口,血手大夫心中一凛,乖乖,人家婆娘你叫这么亲热作甚?
  阮银河嘤嘤地小叫一声:“我的小姑奶奶,买纸尿布都快买破产了。”
  “我去拿。”阮天涯抬脚,年轻人手脚快,飞一般拿着纸尿布到门口。
  换尿不湿时,血手大夫忍不住轻轻地拍了一巴掌秀儿的小屁股。秀儿像小老鼠“吱”一声,眼睛睁开又闭上。
  “这女儿,真皮。”血手大夫说。
  阮银河抱着手倚在门上笑:“老七,秀儿这性子倒不知随了谁?是不是抱错人家孩子了。”
  “有一点跟你还挺像的,”血手大夫说:“都是那么漂亮。”
  月光像水银泻地似落在庭院里。
  叮,系统提示获得欢乐豆+1500。
  血手大夫心道,果然不论哪个年代,女人都是这么不经夸。
  “娘,听说明年我们老师都要换成机器人了。”少年说。
  “嗯,测试阶段,可能会换一部份。帮改改作业,铺助教学。”阮银河微笑。
  阮长河在沙发上听到却是吃惊:“这么快?这样审批速度,铁娘子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阮银河见怪不怪:“人家本来就是个人物。”
  老人却突然来了气,把茶几上棋子重重一丢:“人家一个女人都能成气候,有些人却……唉!不下了,睡觉去。”他背着手快步走远。
  叮,系统提示,获得黑心豆+1500。
  血手大夫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惹到那老家伙,怨气冲天。他连机器人是什么概念也搞不清楚。
  阮银河却是愠怒站起来冲老头背影骂:“别拿人撒气呀,有本事你和老七出去单挑呀?”
  血手大夫看到阮银河刁蛮泼辣一面暗暗咋舌,这个家里,这婆娘才是一条真汉子!以后可惹不起。
  “今天我的同桌梦璐闹了个笑话。”阮天涯说。
  “哦?”
  “它和一个男同学猜拳请喝水。结果那男同学输了赖账,它一拳把人家打倒了。”
  “哈哈……真逗,一个机器人喝什么水呢?”阮银河笑得乐不可支,然而笑容慢慢消失了,她脸色严肃地望着天涯:“这事是真的?”
  “真的,那男同学家里还来人了。就是古玩街口卖糖水的老板。”
  阮银河脸色变沉重:“怎么可能出现这种偏差?”她参与了该系列机器人的前期开发,就算以她离开时那个版本来说,虽说远远达不完美作品,至少是不会出现这种低级错误。
  反暴力协议是国际通用协议,每一个对民众公开发售机器人都必须写入并遵循“永不伤害人类”这一反暴力基本守则。
  梦璐如果出手打了人,只有两种可能性,一是系统出现了致命错误,另一种是受到了黑客攻击。
  “有记者来采访吗?”阮银河问。
  阮天涯想了想,点头:“有好几家。”
  阮银河便不再说话,在月光下把未干透的秀发以手作梳交叉撩动着。
  月如水,发如瀑。
  “娘,我先睡了。”天涯起身离去。
  “哦,去吧。”阮银河说,天涯从小懂事文静,倒是和疯颠成性父母不太合群,一般是跟随爷爷多些。
  “天涯。”
  阮云磊回首:“娘,啥事?”
  “明天跟你班主任说一下,不要跟梦璐同桌了。”
  “为啥?”少年天涯有些困惑:“我觉得挺好的,她长得又漂亮又懂礼貌。”
  “长得漂亮的都有毒。”阮银河话一出口就觉不对,忙自圆其说:“当然你娘和你妹例外。”她语气一转:“算了,去睡吧,明天我打电话跟你班主任说。”
  临睡前,阮银河在窗前伫立了一会,看着窗外一片荷塘月色,倚窗而生的竹子在月光喝醉地晃悠着。
  她轻叹一声:“树欲静而风不止,看来有人想对铁娘子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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