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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他从长安来 / 第九章:大名湖畔的杜鹃花

第九章:大名湖畔的杜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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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人,东西,我红衣门全都要了!”
  本来对着苏浪笑嘻嘻的红衣女子,听到金刀人的话,扭过头去,面色瞬间寒如冰雪,言出身动,抖袖射出两道红绫,奇快无比,破风直朝金刀人打去,金刀人挥身转如陀螺,刀光耀如闪电连连,把红绫劈成片片碎布,漫天而落,恰似春花飞红飘舞。
  红绫寸寸而碎,黑衣金刀向女子旋来,女子却不慌不忙,左手手掌翻动,排出六根殷红如血的长针,低喝一句“杜鹃啼血!”身子跃空而起,飞到半空,右手如拈花,抽针而射,咻!风声刺耳,苏浪只见红针射向金刀人,划出红色残影,紧接着,又是咻咻两声射出,犹带风声唳泣,紧随先前一针。
  金刀来势一顿,黑衣人怒吼一声“屠苍!”,瞬间竖刀祭起一个金色气罩,形如一口巨钟,将全身罩住,当!第一支红针射到,竟如射在洪钟上一般,发出震耳轰鸣。
  当当!霎时,两根红针同声而至,打在金色巨钟上,应声而落,而巨钟竟开始出现倒倒裂缝,随即碎裂消失,黑衣人喷出血雾,金刀脱手而掉,向后倒飞出去,撞碎屋门摔落在地,红衣女子落地甩手又是一支殷红飞针射出,速度依旧目不能捕,眨眼间,射穿黑人眉心,只留下一个血孔,溢出鲜血细流,黑衣人头一歪,睁眼气绝,死不瞑目!
  被称作杜鹃花的红衣女子转过身来看正在目瞪口呆的苏浪,已没有方才杀伐果断的狠辣,脸上又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开口道:“怎么,弟弟不记得大明湖畔的杜鹃花了么?”
  这一问,苏浪瞬间懵得不能再懵了,莫说认识,自己连见都没见过这女子,谁知道你什么杜鹃牡丹喇叭花,一时哑口无言。
  杜鹃花见苏浪呆愣不言语,竟然故作凄凄模样,声夹哭腔,说道:“人都说世间男子欢情薄,我本不信,今日却是晓得了,弟弟去岁金秋月圆时,与奴家在大名湖畔种种犹如在昨日里,不料今日来寻,在此意外相逢,弟弟已是一副不识得姐姐的陌生绝情模样,真叫人家心头针刺,好不伤心,呜呜呜。”
  我呜你姥姥的黑芝麻,老子真的不认识你呀大婶!
  苏浪真是欲哭无泪,他已明白过来,定是苏铁寒的宝贝儿子,那苏浪儿干的好事,这杜鹃花准是将自己当成苏浪儿了,瓢了个瓢的,恼极竟想骂一句那肉球常说的话,若是自己这个便宜义弟在此,真恨不得一刀宰了喂狗,心中真是又恼又无奈。
  想是这么想,可眼下这大麻烦才最要紧,又不能跟这杜鹃花解释,莫说能不能解释过去还是个问题,单是这杜鹃花方才那狠辣模样和恐怖实力,自己就不能去触霉头,谁叫自己如今瘫软无力,正是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徒叫奈何!
  “我本欲赶往沧州,正好会路过大名湖,到时再去拜寻姐姐,重续欢情,却不想在此遇上了姐姐,倒是天大的幸事。”
  苏浪把话说出口的时候,自己都暗骂自己不要脸,一边说一边歪着嘴。
  杜鹃花闻言脸色转喜,不去管院中一角还呆在原地的老乌龟和肉球,径直奔前而来,一把抱住苏浪,飞身上马,笑道:“弟弟果然记挂往日欢情,既然如此,姐姐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完成去岁未了的双修神功,正好为弟弟疗伤。”言罢拍马,马是白日里苏浪骑的那匹白马,苏浪的行囊都还挂在马背上,白马奔蹄冲出山寨。
  肉球见势就要去追,被老乌龟稳稳拉住,急声说:“瓢了个瓢的,爷爷,再不追,这女妖精就跑啦!”被老乌龟怒目一瞪,说:“想死尽管去,这妖女是红衣门索命勾魂的妖精!”肉球听此哪敢再要去追,悻悻转身,红衣门的手段他虽没有尝过,但听过的可不少。
  月明如玉盘,洒作水泄,白马带着两人奔出山寨,马背上的苏浪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先不论方才杜鹃花说的什么狗屁双修神功他不知道是啥,单说如今在马背上被杜鹃抱在怀中颠荡,峰动浪涌,阵阵芳香入鼻。苏浪毕竟还未经人事,经不住这番斡旋,顿时面红耳赤,鼻中腥痒直欲流血,奈何又提不起半点力气,欲逃不能,只能这般一路颠簸煎熬,暗下决心,只待内力内力恢复再想脱身之法。
  好在颠簸并未持续多久,白马奔入白马镇,急蹄顿止,停在一座小楼前,杜鹃花把缰绳一抛,抱着苏浪,足点马背飞身,纵上楼台栏杆,再次借力,破开楼窗,飞入屋内,将苏浪抛到软锦床榻上,啪啪啪!拍响三声掌声,屋中顿时灯火通明,三道红影闪身出来,跪地不敢抬头,口称“主人!”
  杜鹃挥袖声寒,命令道:“速去向左护法禀报,血莲令已到手。”跪地的三人应声而起,咻咻咻三下,破窗飞出去,消失于月色中,杜鹃这时才转身过来,笑嘻嘻地说:“弟弟稍等,姐姐先去沐浴,马上就来。”闪身走进屏风后,不一会儿,屏风后传来淅淅水声,苏浪隔着屏风看去,只见影影绰绰,杜鹃花竟然真的在洗澡!
  苏浪心急如蚁爬,刚才这一切都看在眼中,他哪里还不明白,这杜鹃既然是红衣门的人,竟然会屈尊接近不入流宗门血剑门的少门主苏浪儿,其中必定有鬼,只怕她口中那什么双修神功是一门取人精魄,吸人功力的邪功,自己万万不能如此束手待毙。
  可该怎么办才好呢,一时乱麻缠心,毫无对策,突然,摸到腰间的两块血莲令,这时也有了些许力气,计上心头,把两块铁牌藏到后背,装作一副若无其事。
  这时,杜鹃花已从屏风后走出来,上身只穿一袭抹胸,肩、脖净是明晃晃的一片雪白,还未擦的颗颗水珠,顺着肌肤滚动,朱唇轻启:“弟弟想必已等不急了,现在,我们就开始共修神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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