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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小镇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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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镇朝身旁的店小二望去,后者一脸的懊恼,随手拿起地上的野草折下含在嘴里,自言自语道“距离上次毒发已经过了数月了,难道已经解除了?”
  元镇有些诧异,他根本就没听明白小二说的啥,什么毒药?
  他也学着店小二蹲在地上将身旁的的野草折下含在嘴里,看着小镇的废墟,元镇特别的难受,这几日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蹲了一会儿后,店小二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站起身来朝镇外走去。元镇下意识的问道,“小哥,你去哪儿?”
  店小二没好气道,“天大地大,我那儿都能去,就此别过吧”店小二朝少年做了个挥手的动作,头也不回的走了。
  元镇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话到了嘴边竟然说不出口了,他只好学着大人的模样,左手包着右拳向远行的小二施礼,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少年呢喃道,
  “再见”
  随后抬起头望向天际的大日,思绪却回到了记忆中的阁楼。
  年少的他曾与父亲有过一次很有意思的对话,他曾问父亲到底何为长大,是不是个头长得和父亲一般高时才算长大,父亲摸了摸胡须,哈哈大笑道,“镇儿,只说对了一半,长大并不只是长个头,就像那次在巷尾,看着同行的小孩子被人欺负,你还能挺身而出的站出来,这看父亲看来,你就是长大了,已经开始学会去承担属于哥哥的责任了,你要知道,愿意以弱者为边界,这就是强者的底线,当我们身后无人时,就需要自己站出来撑起属于自己的那片天,当行走在漫长的黑夜,而无人与我同行时,亦需坚持自己的道路走下去,终是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人生亦是如此。”
  “那父亲,为什么每次跟玩的很要好的同伴分开时,我会很舍不得。”
  父亲摸了摸少年的头说道,“每个人的道路都是不同,有的波澜壮阔,有的平淡如水,有你争我夺的尔虞我诈,也有古道热肠的西风瘦马,都需自己去细细的体会,但任何一次分别都要好好的说上一声再见,因为你不知道下一次见面又是何时,亦或者再也不见。”
  “父亲,我不太明白”记忆中的少年挠了挠头。
  “哈哈,待到某日你能想明白时,你便是已经长大了”少年看向父亲。画面永远定格在记忆中。那不算高大的身影,此时回想起却显得那么的伟岸。
  告别了店小二,元镇向小镇的废墟中走去,他心底还是坚信老人在某处等着他,数日前来的时候,这里还是那副江南小镇的模样,古朴的大街烟雨朦胧,只是多了些奇怪的行人和摆摊的陌生老者,这段时间来,他们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就一直待在客栈中,没有好好的在这个镇子上转转,没想到才几日功夫,这里已成了一片废墟,元镇顺着记忆中找寻着小镇客栈的位置,这里也是铺满了残破瓦砾,客栈已经失去了踪影,已经没有了来时的热闹,只留下一地的冷清,元镇蹲在废墟之上,包着双腿抽泣了起来,直到天际昏黄了,也没有抬起头来。
  “父亲母亲,我是不是长大了?”
  少年默默的闻着自己,四处空旷无人回答。
  在整个废墟上流连徘徊了许久,少年不得不接受权叔已经离开的噩耗。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元镇在废墟旁立了一个不大的土堆上面碑刻
  “吾师张权之墓,弟子镇拜上”
  元镇坐在土堆旁,面前升起了篝火,微弱的火光在空旷的废墟上,显得特别的刺眼,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衣服早在之前的躲避乱石头中,撕毁的不像样,露出了里面寒光阵阵的鳞光甲,若没有这件甲胃的庇佑,恐怕很难再乱石飞散中活下来,而那用于行走的神行符文,也变成了普通的符纸,即使在怎么启动咒语,也不会有丝毫的反应,他将符纸从鞋子里取出,扔进了火堆之中,看着它化为灰烬。
  似乎想起了什么,他从怀里拿出那块权叔留下的令牌,借助着火光仔细的观察了起来,曾经听权叔说过,他的叔祖在古邱国境的一个高阶修炼大宗里身居高位,似乎就跟这块刻有“长生”字样的令牌有关,那个在外修炼许久没有回来的叔祖,曾给其家族内遗留下一块令牌,凭借令牌,无论资质如何都将能叩开仙门。
  就在元镇思索时,几道身影出现在废墟上。一共五人为首的是位留着胡子的光头男子,他看见少年后哈哈大笑,
  “得来全不费工夫,小鬼你挺能跑呀。那老鬼呢叫他滚出来受死。”
  元镇下意识后退道,“你们是?”
  随后便看见男子衣服上锈有苍玄国某个部门内,特有的标志。
  他顿时火冒三丈咬牙道,“你们是刑部的人,我父亲便是被你们害死的”说罢元镇抓起一块石头,朝那为首的男子撞去,正欲把石头砸在那人身上。
  还未走近,就被那人大手掐住脖子,就像一只巨大的铁钳般,那人将元镇举起来,后者的脸顿时憋的通红。
  男子眯着眼睛对他说道,“小鬼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那晚要不是跟在你身边的老头阻拦,此时的你早就在黄泉路上找你的爹娘了。
  “哈哈,”
  身旁的四人也在畅快的笑着,另外一个男子还在跳骂着,是元镇害他们足足追了上千公里,现在要他好好的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
  元镇憋得通红的脸庞,显现出了一股滔天的恨意,他朝男子的脸上吐了口唾沫后咬牙切齿的说道,“呸!巨奸篡国,杀我族人,灭我满门,我恨不得吃尔等的肉,喝尔等的血,睡尔等的皮”
  “咳咳,”
  元镇艰难的咳嗽了下,说完这些埋藏在心底的话,他感觉到特别的畅快。
  男子似乎受到了侮辱,抬起右手就要往元镇的天灵盖上拍去,后面一位穿着夜行衣的人出言提醒道,“大哥别杀,大人要的是活口。”
  “啪”清脆的响声在这废墟上回荡,男子似乎有顾忌,但又忍不下这口气,一巴掌打在了元镇的脸上,打的他嘴角猩红,随后像扔货品一般将元镇扔在了地上,将元镇揣进怀里的令牌也摔了出来。
  “小杂种,要不是邢台大人指名道姓的要抓活口,我非得将你剁成肉块,拿去喂野狗!”留着胡须的男子,将脸上的唾沫擦干净,眼神冰冷的看着元镇。
  身旁的人环视了下四周开口道“大哥,那老头好像已经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这里,这是小杂种给那老鬼立的坟。”
  男子淡然道,“我还没有瞎,虽然不知道此地发生了什么,想来这如此难缠的老东西都在此地丢了性命,大家小心点。”
  又有一个男子哈哈大笑道,“我等快些回去,将这个杂种交给刑台大人,出来这么久了,邢台大人赏赐给我等的婢女,我还没有好好的瞧瞧呢!”此言又引起了数人的哄堂大笑。
  有男子走到元镇身旁,正准备将元镇捆绑起来,正好发现了那块刻有“长生”字样的令牌,男子道了句什么玩意儿,就将其无视,还用脚在令牌上肆意的践踏。
  咻
  一道破空的声音响起,随后那踩踏令牌的男子,右脚被一道夺目的光线砍下,鲜血直流,他抱着脚在地上嚎叫了起来,鲜血染红了地面。
  “啊,我的脚!”男子疼的地上打滚,四处张望也没有发现敌人的身影。
  反倒是被扔在地上的元镇,不断的拍手掌狠狠道,“活该,砍得好。”
  为首的胡须男子没有理会元镇,他查看了四周后沉声道“是哪位前辈,还请出来一见。”
  “哼,”就在数人找寻声音的源头时,一位身着紫色服饰的青年男子,出现在元镇的身旁。人影一出现,来自苍玄刑部的几人皆是阵阵的后退。
  “小子,你是什么人,不想活了吗?敢对我们动手”胡须男子身后的人对青年说道。
  胡须男子猛然回头,随后一巴掌甩在那人脸上大怒道,“闭嘴!”
  男子眼看大哥打自己一巴掌,也没有懊恼,迅速的闭上了嘴,站在胡须男子的身后,他太熟悉这个大哥了,他们风里雨里刀口舔血了这么多年,若不是踢到了铁板大哥他怎么会如此。
  只见为首的胡须男子对紫衣男子态度谦卑,神态恭敬道,“拜见前辈”
  随后严厉的对身后的人说道,“还不过来拜见前辈。”
  “拜见前辈”几人不情不愿的参拜紫衣男子,那断腿的男子此时也忍住了哀嚎,只是一只手拿着被砍断的腿,一脸怨毒的盯着男子,那副神情恨不得将男子生吞活剐。
  紫衣男子耸了耸肩膀,从元镇的身旁捡起了那块刻有“长生”字样的令牌,来到胡须男子的面前,将令牌在后者的脸上反复擦拭,这就好像将男子的脸当做那擦拭物品的抹布一般,紫衣男子也不说话,就这样拿着令牌在胡须男子的脸上反复的抹擦,边擦拭紫衣男子边查看令牌上的灰尘,待到上面的灰尘擦拭干净了后,他用令牌在后者的脸上拍打了起来。
  啪啪声不绝于耳,几下后胡须男子的脸庞就被抽的红肿了起来,即使是如此,胡须男子也不敢有任何的举动,更不敢将不满表现在脸上,倒是他身后的同伴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的模样,每当后面的伙伴就要暴起反抗时,胡须男子的一只手掌在背后往下押了押,打着某种手势。
  许是觉得差不多了,紫衣男子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走到元镇的身边,将他扶起后,并将那块擦拭的很干净的令牌递给了元镇,元镇下意识的拿在手里,正想说些什么,紫衣男子摇了摇头,示意少年没事。然后对着几人说了句,“滚”
  胡须男子像是如获重释般,跟紫衣男子拱了拱手,示意两个人带上断腿男子就离开了,走时还不忘带上被紫衣男子砍断的那条腿。
  四处静的让人觉得可怕,直到黑暗淹没了几人的身影。
  紫衣男子示意元镇坐下来,元镇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坐在篝火旁奇怪的看着眼前的男子,明明年岁不大,眼神中却透露出些许沧桑的感觉,难不成真是一个返老还童的大神通修士,那他究竟是为何而来,还这么凑巧的救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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