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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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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帝都大学,李艳和刘队一起去了张教授的办公室,可是张教授也不在,然后打听才知道,学校这边上前已经暂停了张教授的教堂工作,只保留了他教授的职位,看来学生自杀的事情,对张教授的影响不小,就像刚才朱婷所说的那样,如果张教授真被证实师道有问题,他的教职恐怕不保,将来怕也没法在大学任职了。
  但张教授的带学生的工作虽然被暂停了,可是张教授手上毕竟还有项目,那些科研的工作不能停,所以这时张教授还在实验室。
  此时刘队和李艳又赶去了张教授的实验室。
  因为张教授的项目是和外部的民企合作,他的实验室也不在学校里,而是在校外合作的公司里。
  等刘队和李艳赶来公司,这会张教授正在开会,而会议室里在坐的人当中,杨舒俊也在场。
  张教授之所以要把杨舒俊留下来,就是为了这个项目正常运动,原本这个项目被是张的学生蒋晓军在负责,但是因为蒋的死亡,这个项目瞬间没有了主心骨。最后张教授才不得不把自己的以前的得意门生请了过来。
  开会完毕之后,刘队和李艳终于见到了张吾常教授。
  “你好,我是刑警队的刘队长!”
  “喔!”
  一见面刘队先自我介绍,张教授感觉有些惊讶,他的表情瞬间愣了一下。
  然后才反应过来,道:“你请事情吗!”
  “我们想重新了解一下有关于你的学生蒋晓军的事情!”
  张教授这时回头看了看杨舒俊,而杨的注意力却在李艳身上。
  毕竟杨和李艳已经六七年没有见过面,当时李艳的离开也很突然,杨曾经还试图寻找过李艳,可是一直没李艳的消息。
  此时杨再见到李艳,心中依旧起了一阵波澜。
  “阿俊,你先去办公室吧!”张教授提醒道。
  杨舒俊愣怔了一会,仿佛没有听到张教授的话。
  这时却弄得李在一阵尴尬。
  “阿俊!”张教授再提醒了一句,杨舒俊回过神来,然后才走出了开议室。
  紧接着,张教授坐下来神色凝重的对刘队道:“刘队长,蒋晓军的事情,不是已经有结果了吗,怎么还要了解情况!”
  刘队直截了当道:“最近我们发现这个案有些疑点,所以现在要扩大调查!”
  “扩大调查!”张教授不解。
  “具体情况我不方便透露!”刘队接着道:“我有几个问题请张教授回答一下。”
  “喔!”张教授表情有些僵硬。
  “我想知道,蒋晓军生前的私生活,他都接触什么人,有没有比较要好的朋友,或许是女朋友!”
  张教授听罢想了想:“这些事情我真不知道,蒋晓军平常也不会和我聊研究之外的东西,关于他的私生活,我觉得你还是去找,他以前在物理系的同学比较好,不过就我知道的情况,他的同学在分散在各个企业,或者已经出国了,不太好找!”
  “我从资料上看到,你曾经建议让蒋晓军休学,这是怎么回事!”刘队紧接着问道。
  “哎!”
  张教授仿佛回忆起了伤心事,突然叹了一口气道:“因为,他已经有些不太正常!”
  “什么?”刘队不解道:“什么不太正常!”
  张教授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他的脑子不太正常!”
  “你怎么知道?”刘队问。
  “自从他开始研究所谓的意识场之后,他的精神就已经不正常了。”
  “什么意识场?”
  张教授解释道:“蒋晓军认为我们的世界中,存在着意识场这种东西,有通俗的话来说,就是鬼,所以我觉得蒋晓军的想法,已经超出了物理学范围,于是我才让他休学一段时间。”
  “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所以你认为他精神有问题!”
  “他不只是相信而已,蒋晓军甚至设计了一系列实验就为了证明他的所谓意识理论。”张教授道:“他搞得这一套东西,已经是伪科学。”
  ········
  从会议室出来,杨舒俊早已经在外边等着李艳了。
  此时,刘队看到杨舒俊,便给了李艳和他单独聊天的机会。
  刘队一个人先上了车,在一旁等待。
  这时,杨舒俊终于忍不住想过来拥抱一下李艳。
  可是李艳还是拒绝了,她对杨舒俊道:“对不起,现在我正在办案!”
  只是短短一句,就让杨舒俊心里凉了半截,他不知道李艳是怎么了,以前就算他们暂时,也没有出现任何问题,而且还是李艳突然消失,虽然两人商量过一起出国事情,李艳拒绝了但她也并没有对杨舒俊立马表现出冷漠来。
  反而在那段最后的时光,她们更加如胶似漆。
  可是事隔七年之后,她们的关系也不至于冷漠到这个程度。
  何况杨舒俊还从朱婷那里了解到,其实这些年李艳一直没有谈过恋爱。
  而杨舒俊也一直都是单身,现在两人再次相逢,不应该是这种情况才对。
  此时看见李艳对自己的态度,杨舒俊只能先按捺自己澎湃的心绪。
  “艳,你怎么了?”杨舒俊仿佛质问又像是在关心的问道:“我们难道就不能再回到过去吗!”
  李艳只是暗自低头,然后默然道:“我现在只想当个好警察,不想谈个人的事情!”
  “什么······当个好警察,和我们的关系有冲突吗!”杨舒俊不解道。
  “你有自己事业而且已经很成功,那我也有自己事业,可是我却才刚刚起步,所以我不想因为其它事情分心······就这样!”
  说完,李艳便步履匆匆的走了。
  回到警局,其它组员们也都回来了。
  那组去寻找昨晚上那个小偷的人,虽然找到了苏琴,却并没有从她哪里得到什么线索。
  另外几组的队员觉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
  原来那几个帝都物理系自杀的学生都和蒋晓军研究比较感兴趣。
  他们甚至还一同搞一个研究小组,常常一起去外边开研讨会。
  大概就像是那种兴趣小组之类的活动,估计是为了联系感情,大家又是同行,所以偶尔出去野餐什么的。
  至于,蒋的什么研究让大家都这么感兴趣,就不太清楚了。
  刘队听到这消息,立马想起了张教授说的情况,也就是蒋在自杀前一直潜心研究的所谓意识场的理论。
  紧接着另一个警员补足道:“还有一件事情,比较奇怪,我们走访了蒋晓军组织的所谓研究小组,曾经去过的地方,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山区,听当地人说,当时看到一蒋晓军和其它一些人在山里做法式!”
  “做法式!”大家都被对这个消息有些吃惊。
  “不知道那个老乡口中说得做法式是什么意思,我想应该是当地人没文化把他们在野外做实验的场景当成了做法式!”
  刘队听罢知道这一定就是张教授所说,蒋精神不正常的地方。
  没想到原来蒋还把其它人拉近了自己的研究中来。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原来蒋晓军和其它自杀的人之间,还有这样的联系,虽然目前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一起做了什么,但这是之前没有的线索。
  从这些线索分析,蒋反而成了案件了关键人物,他和其它自杀的联系,远远超过大家的想象。
  敏捷的嗅觉让刘队意识到,必需加大对蒋晓军的调查,从他身上或许就能解开高校自杀案的谜团。
  ·······
  另一边,此时的张大保正走进一家餐厅,而在一间包房内,宋一航正和几个男子坐在桌上玩牌,他们不都钱却玩起了交换女友的游戏,谁要是输了牌,谁的女友就交给另其它人。
  这几位都是常出来浪的花花公子,身边女友一群,这是他们互相之间的一种乐趣。
  把女人当成了牌桌上的赌注,不过那些女人们也乐意,毕竟跟谁也是跟,反而这几位都是帝都头面人物的公子,以这样的方式还能让她们认识更多达官贵人,开拓交际圈,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此时宋一航正赢得兴起,今天一上午他已经把其它几位身边的女人都赢过来了。
  “哈哈哈!”宋一航大笑道:“老子今天走桃花运!”
  随着宋一航出尽最后一张牌,今天他可谓大获全胜。
  可正在他兴头上,突然从外面闯进几个打手来。
  “卧草!”宋一航大叫一声,像只老鼠一样,四处逃窜。
  紧接着,轮到张大保出场了。
  他三下五除二将这班人打跑了,而宋一航这时才认出来张大保来。
  因为常去警局,张大保已经和宋一航见过面。
  他也知道张大保是刑警队重案一组的队员,宋一航见着张大保就想见到了救星一样,一副小老弟的样子迎了上来道:“张大哥,还好有你在,要不然今天又得遭人暗算。”
  “宋大少爷,你可真行,每回都能被人家盯上,这回又是怎么回事!”
  宋一航抓抓脑袋道:“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和人起矛盾呀!”
  “我看你现在非常危险,最好不要再出门了,这样家伙估计想要你命!”张大保吓唬道。
  “什么······怎么······怎么可能!”宋一航脸色惊惧。
  此时,张大保心中暗暗得意,我还治不了你小子,不出的手段还真吓不住你。
  原来刚才那些打手全是张大保故意安排来演戏的人。
  张大保知道市长家这公子,是个惹事生非的刺头,不先让他消停一点,指不定什么事情他还能惹出麻烦来。
  “张哥,你说的是真事吗!”宋一航虽然爱惹事,但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他又是最怂包的那个。
  此刻听到张大保一本正经的对他说,有人想要你的命,这小子就快要吓尿了。
  “我可是刑警重案的王牌警员!”张大保开始得瑟道:“你觉得我的消息不准备吗!”
  “可是我就要不能了,我也没有得罪谁呀,到底那个王八蛋要我的命!”宋一航骂道。
  张大保紧接着把宋一航拉到一边装作神秘兮兮道:“要不这样,你现在二十四小时,被我们监控,用你做诱饵,把那人想要你命的人引出来!”
  宋一航这个胆小鬼一听这话,他哪里肯定被人当成诱饵。
  此刻他已经吓得双脚发软道:“哥,还有其它更稳妥的方法吗?”
  “你稳妥对吧!”张大保问道。
  “对,越稳妥越好!”
  “哪你就待在家里,一直不要出门,等我们把那个幕后黑手抓获了,你再出门!”
  “啊!”宋一航脸瞬间就塌了下来:“哥,那你们要多久才抓得到人呀!”
  “快的十天半月,慢的好几年,几十年才查出个真相的案子,也有不少!”
  “那我这案子要查多久呀!”
  “依我看,那个要对付你的人,势力肯定不了,想想你是什么人,他连你都敢动,那不是一般!”张大保继续编道:“要把隐藏这么深,势力还这么大的人抓起来,我看没那么容易,说不定最后就算查到了,可以也只能不了了之。”
  “啊,怎么会这样呢,查到也不了了之!”宋一航不解道:“哥,这事你一定要帮我追查到底。”
  “我只是一个刑警队的小警员,像你这么大的案子,我能做什么呢?!”张大保吓唬道:“要查到了一个什么你我都惹不起的人物,那咱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宋一般听罢,都吓得不敢出声了。
  “哥,那可怎么办!”宋一航道:“我这事,都不敢跟父母讲,他们要是知道我惹出大麻烦,恐怕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张大保眼看把宋一航吓得也差不多了,于是道:“要不你先回家,在家里躲躲,随便好好想想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等你想到了再来找我!”
  说完大保就要把宋一航载回家。
  可是宋一航突然说道:“哥,我看还是去你那里算了,回家也没意思,我就跟在你身边,做你的下手,那就万无一失了。”
  张大保一听,好家伙,自己想方设法让这货待在家,不要出来惹事,结果他竟然要当跟在自己身边。
  “我是警察,又不是你的那些狐朋狗友,我哪有时间跟你闹着玩。”
  “哥,我老实跟你说吧,其实我已经在我爸那里说了,我让他把我安排到你们警局去。”
  张大保听罢,顿时一惊。
  “什么······你爸把你安排到我们警察!”
  “不错!”
  “可······可······你又不是警察,你到我们警局做什么!”
  “我做什么都行,反正待在警局比待在什么地方都安全!”
  “呵呵!”张大保冷笑道:“你做什么都行,我看你是做什么都不行才对。”
  “哥,你都小看我了!”宋一航有些不服气道:“论身手我可不如你,当是要和那些下三烂的人混得熟模熟样,我可比你强。”
  “你当然比我强了,你整天和那样的人混在一起,好事不干,就学那些坏事情。”
  “哥,这你就不懂了,我这是体会底层人民的生活!”宋一航还很得意:“你别看那些人下三烂,但哪个人不想过好日子呀,这不是被生活给逼的吗,反而有些人看起来一副人模人样,可是做过的坏事比那些人还要坏。”
  “哎呀,这么听起来,你小子还是个心系天下苍生的正派人式。”张大保惊讶道:“怎么就没看到你做过什么关心底层人民的好事来。”
  “那是我没权利!”宋一航接着道:“我要是做到了市长这个位置,到时候我就让那些底层人民,人人有房住,有钱花,他们孩子都能享受好的教育。”
  “人才!”张大保一副拍马屁的样子道:“你是个人才,为什么你爸就不知道呢!”
  “哥,你就别在我面前,给我倒彩了。”宋一航道:“我哪是什么人才,我姐样的人,才是人才,从小成绩优秀,现在就是国际知名大学里的尖子生,我哪一点都比不上他,所以我父母老早就放弃我了,要不是我是咱们宋家的一脉单传,我估计我父母能把我送给街边乞丐不可。”
  “我听出来了,你就是这么从小自暴自弃中生长的人才!”张大保不免挖苦。
  “不过,我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宋一航突然又回过神来道:“自由自在,做个普通人不好吗,我觉得自己挺快乐!”
  “你到是快乐了,别人都遭殃了,尤其是你父母!”
  “呵呵!”宋一航满不在乎道:“他们要是是一个完美的儿子,可是我不是他们手中的玩具,我可做不起完美的乖小孩!”
  “我怎么听着,你好像还没有过青春期,叛逆期还没有过是吗!”
  “有可能吧,反正这些年我想清楚了,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其它一概不管!”
  张大保听这话怎么如此耳熟,这不是自己对刘队的说得话吗。
  只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其它一概不管。
  这小子还有几分刘队身上的那股犟脾气,可惜他不是刘队,要是他有刘队的本事,在外人看来,那么他身上的这股叛逆就不是叛逆,而是一种令人敬佩的坚持了。
  “你小子可以呀,有咱们刘队长的风范!”
  “刘队长!”宋一航立马打起了精神:“哥,你说得就是号称警界神探的刘队长!”
  “怎么你也知道我们刘队的名气了。”
  “那可不!”宋一航一脸崇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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