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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腿无力，靠着面前的桌子才能勉强的站起来。
而手臂也颤抖的厉害，胡言乱语的说了一句：“就算我们之间没有情分，能不能看着我和你的那一晚……”
“反悔当初不要补偿了？现在跑过来想要负责了是吗？”
陆北城什么动作都没有，而望着她的眼神里跳动着冰凉的火焰。
面对他的质问，苏木棉别开了身，眼泪差点在他面前脱出。
可他就是不肯罢休，强迫她听他接下来的话一样，盯着她慌乱无比的眼睛，语气如冰一般，刺的人骨疼，字字刻薄：“你听好了，就算当初你想要，我也不会给，你有多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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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抿紧了嘴唇，面色苍白憔悴。
只是微微的动了下嘴唇，什么都没有说。
苏木棉站了好一会儿，抬手将桌面上刚才推给他的文件，又原原本本的收了回来。
她停顿了片刻，依旧安静。
最后，扬长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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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离开后，他满脑子都是从前的画面。
更是他说完那些话时，她苍白如纸的脸。
盯着她没落下的文件封面，表情瞬间僵硬了起来。
站起身，将她赶工出来的企划书一张一张的扔进了粉碎机里。
关上了电脑，拎着外套穿了起来。
陆北城又从桌子上拿了车钥匙，同样离开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