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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法师?奥术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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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斯巴尔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光门,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这个老人身穿一套堪称艺术品的重甲,看起来气宇非凡。
  “卡、卡尔大人!”那名年轻的守备队员一下子诚惶诚恐起来,“不知您大驾......”
  “正是为了这个少年。”那个似乎是叫做卡尔的老人微微点了点头,回答道。他的声音虽然苍老,却充满了力量。“你们做得很好,辛苦你们了。”他十分郑重地拍了拍那名队员的肩膀,对这个守备队支部的工作大表赞同。那名队员也仿佛受到了天大的鼓励,连声音都有一些发抖了:“守卫百姓和平乃我等职责!”
  那老头看起来挺有地位啊。看这个守备队员的表现,还有他穿在身上却仿若无物的重甲,卡斯巴尔确信这个老头绝对是在战场上凭着战斗力建下功劳,才有如今的地位的。他心中不免有些激动,但随后又想到自己的世界里那几个贪官污吏,不仅又有几分黯然。卡尔看见这少年面对他却不为所动,不禁暗暗赞赏他心性不凡。到了他这个水平的人,自然而然世上会有那么一丝威势四散出来,一般人大都消受不起,或是对他心悦臣服,或是被他吓破胆子。想要无视他的这股威势,要么是与他等级相差无几的传奇职业者们,要么就是天资不凡之辈。“相信你就是卡斯巴尔·雷汉顿了吧,我叫卡尔,是个法师,同时也修行战士,是这个无冬城的最高武力和长官之一。”
  无冬城?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卡斯巴尔不禁想起了自己常玩的某款中古游戏,里面似乎也有座城叫无冬的——就算自己真的到了那个位面,无冬城的边上有叫做鲁姆的镇子吗?
  这时,恰逢几个行脚商人从旁路过。“你听说了吗?西港又被袭击了,死了一大半的人呢!”“西港真是多灾多难,这下不知道多久才能再恢复过来了。”“是啊,西港离亡者之泽太近了,一不小心就遭殃了......”西港又被屠了?亡者之泽?想起了那个游戏里的某个梗,这下卡斯巴尔算是真的相信自己在某种巧合下穿越到了这个位面了。“‘被遗忘的国度’位面,剑湾,无冬城......”卡斯巴尔喃喃道,随后立正行礼,“无论如何,向您致敬,卡尔大人——我不是很清楚这边的礼仪,要是有所冒犯,就请多包涵了。”
  卡尔点了点头,从头盔下可以隐约看见他正在微笑。“没关系,年轻人。——我发现你有着过人的天赋,却还不是一个职业者,不知你有兴趣和我学习奥术,或是成为一名战士吗?”卡尔大人看中了他,要收他为徒!那个守备队员看向卡斯巴尔的眼神立马变得钦慕和狂热起来。
  现在卡斯巴尔完全肯定,眼前这个叫卡尔的老人非常不简单了。他想了想,开口说道:“能向您学习奥术,是我无上的荣幸——不过,我还想与自然跟亲近一点——比如,兼职一个游侠......”
  “游侠和法师?真是个少见的选择。”有能力做一个法师,还有谁会去当一个在丛林里求生的巡林客呢?再退一步,兼职法师和游荡者的大有人在,可兼职游侠既不能让自己的手指更灵活,也不见得会有更多的机会得到有关奥术的知识,也不能帮自己采集施法材料或是积累金钱,实在没有多大的意义。话是这么说,卡尔还是仔细思考了一下,看来他对卡斯巴尔的兴趣不低,“我有一个——嗯——朋友,也是游侠和法师兼职。或许我可你带你去见见他。”
  “游侠兼职法师?!”那个守备队员愈加兴奋了,“是‘奥影游侠’!吸血鬼游侠阿卡特!我们无冬城的另一个传奇强者!”
  “小伙子知道的不少嘛,”卡尔带着一丝赞赏看向了那个守备队员,“天赋不错,也够勤奋——这个年纪已经当上五级战士了。晚上出来,我提点你几下吧。”“是!”那个年轻的守备队员立刻喜不自胜,连声道谢。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去准备一番吧。”说着,他抓起卡斯巴尔的一条手臂,另一只手随意一挥,展开一道光门。“这是......四环法术[传送门]!重甲施法,瞬发!”卡斯巴尔看得眼都直了——没想到这个法师穿着战士的重甲还能将超魔和奥术施展到这种地步!
  另一边,卡尔也是十分震惊。“他不是个没有职业者等级的普通人么?为什么会看出我所释放的法术?这可是四环,加上超魔的法术啊!难道他是奥术天才,或者有强大的术士血脉?!”不觉间,对卡斯巴尔的评价又提高了一个档次。
  然而事实并非是卡尔所想那样。卡斯巴尔之所以能做到这一点,只是因为他在玩某个中古游戏时经常选择奥术施法职业,对于各类法术(除了奥术,其实还包括神术和一些心灵法术)都有着极高的了解。又让他阴差阳错的释放出了一次传奇法术,感受了魔法能量的流动,这才让他“走后门”认出了这个法术。
  职业者,没有几个是不烧钱的,但好在卡斯巴尔是初学者,又遇到了传奇法师卡尔这个大佬,于是并没有因为没钱而发愁。卡尔给他买了两把短剑,一张短弓,配上箭,还有一件皮甲,一副剑客用的手套,一双皮靴,总共也就几个金币——对于卡尔这样动辄几十万、几千万的开销来说,好像没有一般。
  两人回到卡尔的住所,修整一番,便开始学习奥术。换上了法师袍的卡尔先是向卡斯巴尔讲解了最基础的奥术原理,随后便让他感受一下身边的魔法能量——或者说,感受源。
  卡斯巴尔闭上眼,将自己的感知力扩散开来。承载魔法能量的魔网无处不在,感知力不低的卡斯巴尔自然感受到了这些流动中的充满活力的无形能量。但是可别忘了,在卡斯巴尔体内,还有着一位强大的奥术师倾尽毕生所学制作出的仿制源。它所蕴含的巨大能量在那些魔网中的魔法能量面前,仿佛太阳一般明显而耀眼。
  “呃……你好?”卡斯巴尔隐约中感到它可能是有意识的,于是试着与它打个招呼。
  “你好——终于有人和我说话了。”这只源竟然真的说话了!这个通体淡青色,也看不出那边是正面的光球用一种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语言回答了他。而不知为何,他竟然可以听懂。“你就是前主人的继承人吗?”
  感谢卡斯巴尔作为中二的接受能力,他完全没有为源的行为感到一点点的不适。“是那个老奥术师吗?他说叫我继承他的志向去研究奥术,应该就是让我做他的继承人了吧?”
  光球上下转动了一下,好像在点头,并且还发出了意外非常悦耳的笑声。看来卡斯巴尔的回答挺合它的口味。“那么,我们就要一起努力了。我可以代替魔网为你提供魔法能量,而你需要学习奥术——如果成为一名奥术师,那就更好了。”
  一个奥术施法者的法术释放量并不仅仅受到自己所能获得或是控制的能量多少的限制,还有精力等等身体条件的约束。所以说,至少在从今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由这个“源”直接供给魔法能量的卡斯巴尔和其他施法者并不会有什么区别。然而卡斯巴尔却从它的话里听出了更多的意思。之前进入他的记忆里的,不仅仅是这诸多位面的背景知识,还有成为奥术师所需要的特殊知识。这意味着他可以向法师卡尔学习奥术时,以法师的施法为基础摸索作为奥术师的技艺——当然,这看起来更像是自立门派,难度着实不小。“我会努力成为一名奥术师的——那么我要怎么称呼你呢?”卡斯巴尔回答道。
  “希卡莉吧,从你的记忆力看来,这是一个表示‘光’的词语,而我在你的眼里就是一只光球吧?挺般配呢。”说着又轻笑了起来。希卡莉的声音真是悦耳,卡斯巴尔觉得自己的耳朵要怀孕了。“好了,和魔法能量的交流已经够久了,你的老师还在等着你呢。”希卡利似乎对于这段时间很是满足,有一些不情愿地催促道。说着,她从体内分出一丝魔法能量,推动卡斯巴尔的意识离开。
  这段魔法能量从意识流动到了身体,同时也让卡斯巴尔的意识回到了正常的世界。这股能量在他体内以神秘的轨迹流动了一番,又流入空中,以同样神奇的轨迹旋转行动,化为了一个小小的光球。
  至于卡尔,看见卡斯巴尔从异常漫长的冥想中睁开眼,竟同时释放出了一个光球,大惊失色。“这是,默发‘光亮术’!只是感受魔法能量,他就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虽然只是一个戏法,但毕竟运用了超魔啊!他真的是施法天才!”这意味着卡斯巴尔或许已经明白瞬发魔法的原理了!就这点而言,他的能力已经比绝大部分的一级法师只高不低了。
  “[照明术]?”卡斯巴尔的确知道这个实用的零环戏法的咒语和施法动作,但他并没有施法呀?卡斯巴尔看着眼前这个光球,不禁怀疑这是希卡莉的恶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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