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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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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嗡哈,嗡哈,……”
  巨灵兽朝盘古怒吼,恨得咬牙切齿,一点一点移动,它用一双耳朵測定盘古站立的位置。
  “我什么也看不见,你刺瞎了我的双眼!只要逮到你,我一块一块的切碎,你!”
  盘古拔出剑绕到巨灵兽的身后,祠机而动。
  啪!
  山猫担心盘古会吃亏,她向巨买兽扔去一块石头,砸在巨灵兽的脖子上。巨兽循着一点细微的声响撞击山猫。
  “山猫,你这个丑八怪,什么女神,长得比我的屁股还丑!除了长得比你更丑的野狼,没有谁愿意娶你做新娘!”
  “哦,巨灵兽!我在这里!快跟我来!”山猫眼晴慢慢适应了黑暗,看清一根钟乳石跃了上去,抱住那根钟乳石。
  “嗡哈,嗡哈,……”
  巨灵兽轰响着撞来撞去。鲜血布满了它的大脑袋,两只眼窝不停地流着血。哪里有一点响动他就迅猛地撞向哪里,显然是想报刺眼之仇。
  “魔鬼,我遇到了一对魔鬼!主宰者,快来帮我吧!我快受不了了,请把我领回你的身边。”
  盘古和山猫屏住呼息,躲在一块岩壁的凹凸处,静等巨灵兽撞累了停下来。
  巨灵兽停止了撞击,也许它太累了。巨灵兽向洞穴的另一边爬去。
  “嗡哈,嗡哈,……“它饶着一块巨岩大叫,声音太痛苦。
  “夏红!主宰者!快,把门打开!”
  巨岩缓缓打开,夏红探头探脑从巨石后面走出来,一脚踢向巨灵兽的脑瓜。“让你去偷袭盘古,夺取剑!你把那个幼稚兽带回来。现在,你把自己整瞎了,独自逃回来!”
  “嗡,嗡,嘛嘛,……”巨灵兽委曲地流下一行眼泪,向夏红辩解。
  “你己经不必回来了,找一处干净的地方自行完结自己。”夏红嫌弃地看着巨兽,向它吐口沫。“我如果落到象你一样的下场,眼瞎耳鸣,早就不活了。”
  “嗡哈,嗡哈,哈哈……“巨灵兽不堪忍受夏红对它的羞辱,一头撞向夏红。
  夏红猝不及防一下摔倒在地上。她拿出一个红色的小药丸弹入巨兽的口中。巨兽瞬间停止了衰叫,一动不动趴在那里。
  “巨灵兽,你在主宰者的座前待卫多年,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瞎子等同于一堆垃圾,除了肥沃种植园没有其它用处。”
  “啊,啊,……”巨灵兽似在忍受百般痛苦,向夏红扑了过去,撕扯她血色的红唇和妖娆的身体。
  他们扭打在一起,跌倒在洞穴,在岩石上翻滚。漂亮的羽毛和朱红的指甲在石块上飘动,一滩滩血渍飞溅在洞壁。
  “巨灵兽,你抓烂了我的脸,我的胸被你啃去一半,我的**没有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不厚道!没兽性!”夏红捧着一张撕烂的脸逃回洞穴。她也顾不得合上巨石,敞开大门,奔回家。
  “嗡哈,嘛嘛,梭哈,嗡哈,嘛嘛,梭哈哈,……”
  盘古吹响魔笛,招呼山猫,野狼跟着夏红一起进入洞穴深处,一路直达主宰者的老巢。
  主宰者赤红的眼曈猛兽一样嚣动,象一个赌徒狂掷内心的邪恶。他嘴里念念有词正在诅咒盘古和祖玛。
  “天在,地在,我在!巨灵兽在那里,宰掉盘古,血祭凤凰城!”
  “嗡哈,嗡哈,……”巨灵兽听见主宰者的指令痛苦地爬起身,一步一摇,一会晃到东,一会晃到西。
  “主宰者!我们终于在这里见面了,真是不容易。这次不想让你离开,想请你自己戴上锁链,入住捕兽笼。”盘古用剑指着主宰者的脑袋。
  “老大,别和他罗嗦,听着他一会这样说一会那样说,太伤恼!与他早点开始干架吧!”
  野狼等不及了,张牙舞爪扑向主宰者的嘴巴,他讨厌那张嘴能说会道,总是把真的说成假的,把白的说成黑的,山猫撕咬主宰者的脚掌。那些藏在洞穴里的兽族奴隶们也纷纷从沉睡中醒来,加入混战。它们不知道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乱七八糟的混战在一起。
  盘古用力吹着魔笛,奏着英雄的战歌。
  “嗡哈,嘛嘛,嗡哈,嘛嘛,梭哈,核哈哈!……”笛声在洞穴里穿越。
  祖玛擎着火炬来到地底洞穴,领着猎豹,巨蟒来到洞穴深处,追捕主宰者。
  “躺下的是兄弟,流血的都是我同胞!那些在外流浪的孩子,别再相互残杀,快点放下武器,我们诵读太阳神的名字,恢复良心的法律!”
  笛声如泣作诉颁布良心的宣言,兽族们肃立一旁,倾听魔笛的召唤。
  主宰者震怒!如一个赌徒狂掷内心的邪恶。
  “你们背叛种植园!背叛凤凰城!我将在这立法,驯服你的良心!”
  盘古竖起剑。日月剑剑直取主宰者的头颅。
  “当你用铁索捆绑我的躯壳,命令我向你奉献我仅有的良知。我己不
  怕流血,我为良心宣战!”
  洞穴里的兽族开始涌动,大声地吼叫,“咬舌自尽吧,主宰者,我们要解开悬挂在头顶的枷锁!”。那些兽族在洞穴里围拢,重复着良心的法律。越来越多的野兽加入进来,一起嚎叫!呼叫声混合着哭泣声席卷起土,席卷起风!
  盘古在洞穴的出口拉开了战幕。
  巨灵兽混乱地撕咬那些兽族,一个年老的兽族不顾巨灵兽的撕咬,蛇一样缠绕巨灵兽的胳膊,其它的兽族用石块敲打巨灵兽的脖子上,胸脯上,它们一涌而上,抓咬巨灵兽的脚指,大腿,和它的肚子。巨灵兽疼得呜呜呜呜呜大哭,满地打滚。它憎恨兽族,憎恨夏红,憎恨主宰者,但它强壮的身体和残存的灵魂反复忍受那些小野兽的撕咬,折磨着它的心灵,它徒劳地反击那些小野兽的进攻。巨灵兽的胸脯和肩膀被撕成了碎片,它不堪忍受这些痛苦,一头撞向了石壁。剩下的兽族拿着石块,树枝,铁链向主宰者抓动。
  “嘶,嘶,……“它们像一群饥饿的蚂蚁发出恐怖的叫声,把主宰者围在中间,主宰者在乱石中翻滚,向凤凰城逃窜。
  洞穴里染着兽族的红血。祖码在石岩上吹响竹笛,召集盘古,野狼,山猫,巨蟒。
  一种悲壮的旋律在凤凰城的上空流动
  从河谷到河床,从凤凰城到种植园,所有的兽族都在奔跑,赶赴疆场。到处都是生命的热土。它们举着石块在咆哮,追上玄力和夏红,又一起驱赶主宰者走向死亡的祭台。“还我自由!我们自在!还我良心!良知!恢复良心的荣誉!”
  主宰者一下子撞开祖玛,又撞向巨蟒,拖着受伤的胳膊向种植园逃跑。盘古举着剑从种植园绕到凤凰城,一堵突兀的高墙耸立在种植园阻挡了主宰者飞奔的脚步。
  主宰者猩红的眼疯狂地扫视盘古,如一道闪电撞击山谷。
  “你,一个低等的兽类!你的外貌和智慧也是卑贱的,你必须接受凤凰城的奴役!”主宰者一把推开盘古“别碍我,你快点滚开!”
  负着剑,盘古伫立在主宰者的身前。
  “在兽血布满的河谷,你不为你,我不为我,只许血与火在这里立法!”
  呜呜呜呜呜,剑格在风中荡响。
  盘古凭着剑,支起残败的躯干,战剑划破主宰者峭立的头颅。盘古跃身扬剑,用尽全部的力刺入主宰者的胳膊。主宰者大感疼痛遁入浑沌,盘古一路追逐主宰者斩着石,削着谷。他们从山川混战到沼泽地,又从沼泽地混战到山川。
  “盘古,我是父,你敢逆天?”主宰者向盘古哀求,“太阳神是汝母亲,为了这个世界,我追求了太阳神却诞生了你这个丑八怪,一点也没有我的神勇。我一怒之下驱逐了太阳神。”
  风拂过剑,
  盘古坚强的心开始抖颤,莫名地哀伤。
  “黑夜是我黑色的眼睛,太阳是我的血脉,你为什么要用父来冠称自己?”
  主宰者疲惫不堪地喘息,在黑暗中重新凝聚力量。
  “我们流着相通的血脉,你是我的精血。这些事实你都无法改变。”
  盘古垂下剑,“你在向我忏悔?”
  蓦然,主宰者疯子一样扑向盘古,悄悄地抽出一把铁索套牢盘古的脖子,拳头对准盘古温润的眼瞳。
  “我没有你这个儿子,以后也不会你这个儿子。”
  饮着血,盘古挺起剑,“你,一个屠夫!你在屠杀自己的孩子?”
  “野兽!一个没有训服的野兽!你占领我的河谷!”主宰者舔着唇角的血,面容狰狞。
  “你造了一座坟墓,你想让我们全部都陪你埋葬在种植园!”
  “你想唤醒那些沉睡的奴隶,把它们变成一头头凶猛的野兽?是不是?”主宰者执起铁索又一次锤击盘古的另一只眼瞳,“没有谁可以阻止我在凤凰城立法!包括你,”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剑在长嘶!直直地刺向主宰者的咽喉。
  “你不配做父,你玷污了父亲这个神圣的名字,你心中住着一只魔鬼!我昨日的父已经死了。今日的你只保存着我父的尸体。”
  “盘古,我送你去另一个世界吧!那儿吉祥如意!用你的血泊祭奠这个世界!”
  主宰者举起一把铁锤一下又一下砸向盘古,盘古的眼瞳血流如注,他的视野在天穹下模糊。盘古吸了一口自己的血污,撑起剑,整个胸膛覆着战剑一直向前,抵近主宰者的咽喉。“祖玛,愿我的灵魂……可以与你……相伴。”
  主宰者握紧战剑把盘古逼向石壁,“邪恶的种!让良心的病毒传遍凤凰城!杀死你!杀死你!”。
  盘古饮着剑,一步一步赴向主宰者的巨掌,主宰者抹动盘古的头颅,抵近剑。剑一点一点进入盘古的血肉,缓缓刺穿盘古的胸膛。
  “剑,我的血将归向你的怀抱,请带我去太阳神的殿堂。“
  战剑染着盘古的红血。
  盘古卧倒在荒岩,剑在亲吻勇士的鲜血。
  主宰者挥动铁索又一次拴紧盘古不再呼吸的脖子。盘古的脖子被主宰者残忍地梱绑,又用铁索洞穿。
  剑在河谷低吟。
  祖玛己经听到剑在哀响,她对河谷嘶叫。
  “住手!住手!你在屠杀无辜!“
  祖玛,巨蟒,野狼,猎豹,山猫一起在山谷奔跑,寻找消失的盘古。
  “盘古,你在那里?快回来吧!”祖玛踏着折回的山峰。在一堵高墙边发现盘古卧倒在岩石上。
  血在沐着战剑。
  祖玛跪倒在盘古的脚下,靠着盘古渐渐冷去的胸膛,泪水滑落一大片。
  “盘古,醒来吧!你不会死亡,也不会冷却,你在天国将看到我向你飞翔!”
  祖玛执起一把浸着红血的战剑,汹涌复仇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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