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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浮生若梦记 / 第十一章 石赵官僚六

第十一章 石赵官僚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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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昆仑派却并没有因为这次事件而在江湖中折损威名,恰恰相反,昆仑派在此后的十数年中势力竟是突飞猛进,在西域中连挫数派,一举成为了西域第一大派,昆仑掌门虚尘真人的修为也是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虽说昆仑派原本就自不弱,虚尘真人也是那时的第一流高手,但想在十数年间就风卷整个西域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这一切背后的第一功劳自然当属那曾经闯下大祸的昆仑杂役了,那杂役博采昆仑各种内功之长,创下了一套注重五行相汇,刚猛异常却又浑厚源远的内功,竟将昆仑派内功初始雄浑,后劲疲软的弊端解决了,虚尘真人平生所习的昆仑内功早已至臻化境,却又时常苦恼自己所修内功后劲不足这一缺陷,虽说自己已是当世大师,整个江湖能与其相提并论的也不会超过两手,但总是如芒在背,心神颇为不宁,现下得到了这部几近完美的内功心法,修炼之法又与昆仑派内功如出一辙,虚尘真人也是聪慧之人,闭关十载,终于修成了一套当世难寻敌手的武功,他也将那昆仑杂役所创内功重新编订,命名为“大罗元阳功”,奉为镇派至宝,这“大罗元阳功”共分为上下两部,两部又各分九重,寻常弟子难窥其妙,只有内门弟子才有机会修习上部的九重功法,而下部的九重更是只有掌门弟子才可研习。
  姚戈仲少时便是内门弟子,就有幸研习过“大罗元阳功”的上半部,但他二十岁便是离开师门,上半部的九重心法一共才学了前三重,导致姚戈仲只知运气吐纳之法,却不知真气行走经络之秘诀,但多年来倒也修成了不弱功底。
  赤涯子道:“我略懂些医理,姚大人若是信的过我,老道可设法助你驱除这些弊症,否则这“大罗元阳功”对你有害无益,以后便不可再练。”
  姚戈仲闻言微微挑眉,“哦”?的一声,显然是不敢置信,但听他几句话,的的确确是说出了“大罗元阳功”的总纲概要,想这心法前三重中明确教诲,若非练至真气气走十二经脉,使五脏六腑连成一片,那这前三重便不算圆满,上半部的后六重便万万不可练,但他自出师门以来,虽然步入军伍,但一有机会便是打坐吐纳,从不敢怠慢,这些年来他虽已步入中年,但精力气血却远比年轻时旺盛,只觉的这“大罗元阳功”上部前三重已使得自己终身受用不尽,便是难以自休。
  赤涯子见姚戈仲不置可否,显然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便道:“姚大人请试试按压自己后脑的天柱穴,是否有隐隐酸麻之感?天柱穴属督脉,虽不属五脏,却是归属足太阳膀胱经之列,主管阴阳调和,你是否有时会感到双肩僵硬酸痛?便是你的阳脉由于阳气过盛伤了,你是否每月的初六便会感到心律不齐,心神恍惚?只有不停按摩手腕上的内关穴数个时辰才可安定下来?内关穴属手厥阴心包经,那是你阴脉中阴气由于过于贫乏而伤了,你越是练下去,这些病症便会愈发明显,再过个五六年,怕就不是肩膀酸麻心律不齐的小毛病了,重则心脉梗死,轻则……也不免全身瘫痪。”
  姚戈仲凝神细听着他说话,越听心越慌,额头渐渐冒出丝丝细汗,姚戈仲也是略知医理,明白经络损伤之后的病症,听下来竟丝毫不错,姚戈仲这些年来身上的确有这些毛病,但是病况轻微,只当是自己从军多年来留下的后遗之症,心底也没怎么害怕,也就没有求医问药,这时听他一一说出,不由得脸上变色,自己的肩膀此时仿佛也开始疼痛起来了,心脏也不知真的假的还是心理暗示而开始咚咚乱跳起来,过了良久,才道:“这……前辈……如何得知?”
  姚戈仲顿了一顿,继续说道:““大罗元阳功”是我昆仑派的镇派绝学,当年我有幸成为内门弟子,得灵苍真人些许教导,虽然只学到了上半部前三重的一些皮毛,但的确是强身健体,远超常人,晚辈的师兄弟也学了啊,可没发现什么异常之处啊?怎么会伤害自身?前辈这不是……”姚戈仲停下嘴巴,那几个剩下的“胡说八道”四字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他见赤涯子一本正经,不像对自己开玩笑,他此时也是开始认真起来,心中估摸着说不定真的是自己有什么过失之处。
  赤涯子道:“是啊,姚大人自己也说了是只学到了上半部的前三重,姚大人早早离开师门,自然难以学全,而大人你的同门师兄弟们却是不分日月留在昆仑山上继续修行,想必内功已是达到了相当境界,前九重此时怕是早已融会贯通了,自然不会有姚大人现在的病症。”言外之意就是说姚戈仲练了个半吊子,不上不下,看似有所收获,其实是学了个残缺版,话虽不严厉,但已能让姚戈仲明白其中事理了。
  姚戈仲此时方知自己这些年来白练了,不仅走了歪路,落得一身毛病,此时病症虽还细微,但日后爆发起来说不定多厉害,心中不禁大慌,连忙来到赤涯子跟前,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说道:“晚辈实在不知其中厉害,请前辈千万救我一命!”
  赤涯子淡淡一笑,慢慢的扶起姚戈仲,说道:“今日相见即是有缘,便是姚大人不开口求助老道我也会帮的。”话音刚落便是右掌轻飘飘的击出,“波”的一声轻响拍在姚戈仲胸口中庭穴之上。
  姚戈仲知道赤涯子是在帮助自己消除病症,打通经络,便没有设防,他只觉得赤涯子掌上似有一股柔和的热力直传入自己的胸口,后全数涌入自己丹田,一时间胸腹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只见他脸上红一阵又白一阵,似乎是受了内伤,但脸上却不见任何痛苦之像,反而浮现出很享受的表情。
  姚戈仲身后的姚若见父亲脸上又白又红的,以为是中了什么厉害的道道,抽出腰间佩刀,急忙跨上一步,“哗”的一声便欲劈向赤涯子,可刀芒还未触及赤涯周身一尺,姚若便是突觉他被一股浓浓的无形气流所阻,刀竟然劈不下去,就这么直愣愣的浮在了半空之中。
  姚戈仲不禁微微恼怒,他虽知姚若是担心自己安危而贸然出手,但以赤涯子的身份地位,贸然出手偷袭已是大为不妥,且以赤涯子修为,若想在此时格毙姚若恐怕都不需要动一根手指,而姚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不仅可能会让赤涯心怀芥蒂,更有可能会让自己病症失去一个难得的治疗之机,这如何不恼?
  姚戈仲冷声呵斥道:“姚若!退下,你想坏我大事不成?”
  却听赤涯子对姚戈仲微笑道:“姚大人现在觉得怎样?”
  姚戈仲转过头去,见赤涯子已是退开半步,微微一愕,随即躬身拱手,恭恭敬敬的说道:“多谢赤涯子前辈以内力为晚辈疗伤,前辈神功盖世,晚辈着实佩服,今日大恩大德晚辈感激不尽,永不敢忘。”
  姚戈仲这话一出,身后的姚若众人无不讶异,有些眼尖的人便明白了刚刚赤涯子是在运转真气,送入姚戈仲体内,帮助他去阳添阴,使得体内阴阳二气重归平衡之势,而不在像以前那般阳盛阴衰,时刻虽极短,不过转瞬即逝,但那真气却是浑厚绵密,已是让姚戈仲终身受用不浅。
  赤涯子道:“大恩大德可不敢当,姚大人奇经八脉皆受创伤,最好立刻回府运气调养,经络所受创伤便可在半年内恢复于好,只是这半年中不可再与人动手,保持平静缓和之心,否则只能是前功尽弃。”话音中竟有些劝离之意。
  姚戈仲也是听出了赤涯子的话外之音,脸上肌肉不禁抽动了几下,眼眸深处掠过一丝精光,随即看了看赤涯子身后的杨鼎寒邱泽众人,叹了口气,对着赤涯子拱手道:“前辈……您应该置身事外,这事您老人家本不必管的。”
  赤涯子淡淡的说道:“并非老道喜好多管闲事,只是我的徒弟一家也被此事牵连,实难脱身。”
  姚戈仲偏头看了一眼杨顶天一家人,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此事与前辈和后面的那位兄弟的家眷老小无关,他们可以相安无事,既然那位兄弟是前辈的座下弟子,我可以带他共赴襄国(后赵都城,今河北邢台)面见陛下,求个一官半职,今后过上荣华富贵,锦衣玉食的日子,前辈若肯出山前相助我大赵,我必在陛下面前竭力推荐,以前辈旷世神功,定能拜国师之位,权在三公之上。”随后顿了顿,冷眼看了下邱泽所藏的后房门板,说道:“只是还望前辈……呃……能交出……钦犯……”
  杨顶天闻言,还不等赤涯子回应便是怒声喝道:“放屁,谁稀罕你们羯族人的官职?我师父何等身份,你们那臭哄哄的官袍,配得上吗?”
  姚戈仲也不回应,连正眼也没瞧杨顶天,只是对赤涯子小心翼翼的继续探问道:“前辈……?”
  赤涯子叹了口气,淡淡的说道:“此事万难从命,还请大人恕罪。”说罢弯身拱手,脸上满是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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