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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突然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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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天行剑宗已经好几个月了,叶溪有些烦闷起来。倒不是因为成天待在山上,而是自己没有半点长进。
  还记得几个月前的夜里,自己被落月前辈一顿痛打,好像打通了全身经脉似的,学什么都很快,不像是在学,而是那些招式要领自动就往叶溪体内钻。
  自从离开落月,这种感觉也一起消失了,时间过得越久,叶溪就越不自信,仿佛自己丢失了一项天赋一样,害怕已经学会的东西也会一点一点的消失。
  三更半夜的,叶溪不睡觉,却坐在门外的栏杆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是什么烦恼的事可以使这个整天嘻嘻笑的小子愁眉苦脸,剑九对这个的烦恼很感兴趣。
  正透过窗户要好好分析一下叶溪,他却突然间像发疯了似的向山顶的方向狂奔。
  “风波破!”
  叶溪发着狂,举着刀在山上一阵乱砍,树枝啪啪地折断,坠落在地上。
  一通乱砍后,便将刀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颗颗豆大的汗珠从他的脸颊滑落,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粘成了块。
  没有消失,已经学会的还在,只不过不少也不多而已。
  一滴滴水珠掉落在头顶,还散发出一股醇香。
  一抬头,水珠滴落在了脸上,滑落在了嘴角,用舌头舔了舔。
  是酒。
  这是哪里来的酒?
  叶溪抬着头,树顶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是谁在树上?”
  没有人回应,酒却不再一滴一滴下落,而是变成了一股水流。
  半响过后,酒滴完了,确仍然没有人回应。
  莫不是哪位师兄偷偷在这里藏了好酒,被自己给打翻了,只有日后送还了。
  摇了摇被酒打湿的头发,叶溪觉得自己突然轻松了好多,于是拖着刀回了剑宗。
  不过是昨晚独自一人发了会儿狂,没想到却惹了祸。
  倒不是打翻了谁的酒,而是不知怎么的,陆鹤鸣居然知道叶溪昨晚上了山顶,在新弟子入门的第一天,沈凌风就给他们讲过天行剑宗的门规,一条就是不要逾越山上的一个界碑,这个界碑将山顶和一下的地方分开了。
  至于为什么不能去山顶,沈凌风就没有仔细讲明白了。
  一大早,叶溪就受到了陆鹤鸣的审问。
  作为和个剑九走得最近的人,每次陆鹤鸣要挑剑九的毛病,叶溪都要帮剑九说话,因此陆鹤鸣看他也很是不爽快,如今难得抓住一个机会,而且不用像对剑九那样有所顾虑,自然要好好收拾他一番。
  叶溪自然知道不能上山顶去,昨天晚上一时冲动,只顾着满山狂奔,那里还记得什么山上山下。面对陆鹤鸣的质问,也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只是叶溪不明白其中隐情,不知道承认下来的后果有多严重,轻则受棍棒杖刑,重则视为奸细挑断经脉逐出师门。
  眼见叶溪毫无辩解,花小小和土豆都微微张着嘴,有些震惊,心里明白接下可不妙了。
  就连一贯平静稳重的郁欢乐也颇有微惊之色,不禁替叶溪捏了把汗。
  而和叶溪同住一屋,事事都要叶溪替他动手的剑九却没有任何表情,一点也不为叶溪担心。
  叶溪和其他新弟子不知道其中的厉害,剑九可是听袁飞雪跟他提过。
  “既然他已经承认了,也无话可说,就把这个奸细捆起来,待我禀报了掌门,再行挑断他的手脚,扔出山门。”
  跟着陆鹤鸣的那些弟子,听了他的话,立刻将叶溪困了起来。
  奸细?还要挑断手脚扔出山去?叶溪有些不敢相信,本以为这不过是小事,最多挨两声骂,关小黑屋或是一天不给饭吃而已。
  连一旁的月儿都被吓坏了,脸色苍白,彷如要挑断她的手脚一样。
  “慢着,哼,一个新人弟子刚进剑宗也没多久!不知内情轻重闯了山顶去也很正常,怎么就成了奸细了!”
  陆鹤鸣正要去往掌门之处,花小小便说道。
  无论武夫还是出身,花小小都及不上陆鹤鸣,但好歹资历和陆鹤鸣一样,其他弟子见了他也得叫一声师兄,由师兄师姐管理剑宗内务,他自然也说得上话,而且深知掌门一向信任陆鹤鸣,而陆鹤鸣也时常找叶溪剑九的不是,若他在掌门面前添油加醋,本来是不知者无罪倒被他说成了奸细。
  而陆鹤鸣一向心高气傲,在同届师兄弟中最看不起的就是花小小了,因为他太娘,没有一点儿男子汉气概。
  花小小的话对他最没影响力,陆鹤鸣甚至懒得一顾,只敷衍说道:“是不是奸细,掌门自有定夺。”
  说话间神情尽显鄙夷之色。
  “陆师兄,我与叶溪师弟也算熟识,他为人忠厚,免不了有时粗狂了一些,忘了规矩也是无心的。”
  郁欢乐虽然给人距离感,不过大家对他的印象很不错,他和陆鹤鸣在天行剑宗也是已久了,但不怎么来往,不过陆鹤鸣对他的印象倒是很不错。
  “郁师弟怎么突然喜欢结交起朋友来了!看来这小子还真是会拉拢人心啊!若当真是奸细,后患无穷!”
  在剑九叶溪来以前,郁欢乐平日里除了照顾土豆的确很少和其他弟子来往,因为在一起时,总有秀才扎在一堆兵里的感觉,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倒是和同样话不多的剑九在一起,即使一天不说话,也不会尴尬。
  “陆师兄,我觉得郁师兄和花师弟说得没错,叶溪这孩子来剑宗不久,误闯了禁地也很正常,我们没必要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陆鹤鸣没想到一向和自己一路的厉铁男也帮着叶溪说话。
  厉铁男虽然一直都很崇敬陆鹤鸣,觉得他是个天才,不过她也有自己准则。
  新收入的弟子也有几十号人,很少有她关注的,除了之前就闹得沸沸扬扬的九王爷,也就是叶溪了,不止因为叶溪和剑九土豆他们走得近,也因为叶溪是新弟子中出了名的热心肠,厉铁男自己就见过叶溪帮着其他师兄弟好几次,而且看上去傻乎乎的,叶溪这样的人光看上去就觉得很可靠,厉铁男不相信他会是奸细,谁会派出这么一个耿直的奸细来。
  “厉师妹,你我同在处理剑宗对外联络事务,现在中原武林情势危急,其他师兄弟不知情也就算了,你又是怎么认为我这是在小题大做的?”
  陆鹤鸣走近厉铁男小声说道,这声音只有他们俩才能听到。
  厉铁男怔了一怔,才想到外面的世界异常骚动,若真有奸细混入,不只是天行剑宗,其他门派也有覆没之险。
  “叶溪师弟,入门之时我曾告诫你们不要上山顶禁地,为何不听!”
  沈凌风牵着土豆匆匆赶来,神色严肃地说道。
  这是上剑宗以来第一次见大师兄如此声色俱厉地说话,看来这次是真的是闯祸了。
  “也罢!你们的门规是由我负责的,出了事我也有责。”
  沈凌风自叹着,又对陆鹤鸣说道:“陆师弟,我和你一同去掌门处,也好向师傅请罪。”
  沈凌风便和陆鹤鸣押着叶溪一起去了掌门那里。
  土豆听陆鹤鸣说要将叶溪的手脚挑断,十分惊恐,心想着要是真的挑断了叶师弟的手脚就不能给他打饭洗碗了,便飞奔着去找了大师兄来救叶溪,不过大师兄却责备了叶溪,一点儿没有要为叶溪解围的意思,看来叶溪这次真的完了。
  剑九始终漠然,只跟了陆鹤鸣他们去了。
  也不知在掌门哪里发生了什么,叶溪没有被挑断手脚,也没有被逐出山门,不过却挨了板子,躺在床上不能动,花小小,土豆和郁师兄都来看了他,还带了些搽药。
  月儿就更别说了,天天守在些里,像是自己挨了打,疼得要掉眼泪,叶溪却整天在她面前笑嘻嘻的。
  沈凌风也来过一次,给叶溪带了药,不过却将叶溪和剑九两人教育了一番:“在你们这个年纪,喜欢追逐打闹也很正常,不过也要掌握分寸,知道吗?”
  “哦!好!”叶溪望着沈凌风点着头,又说道:“多谢师兄在掌门面前替我辩解。”
  沈凌风作为剑宗的大师兄,当然知道擅闯禁地的后果,若是其他处罚陆鹤鸣自己就可以决定,像这等大事免不了要禀报掌门,他也知道陆鹤鸣一向好强,难容他人,若陆鹤鸣一人前去,是非黑白很难说清楚,既然如此,不如自己也一同前去,叶溪应当受罚,但至少不能随意扣上奸细的帽子,更何况叶溪和剑九这组是他亲自领进门的,自然要比其他考场师兄师姐带进来的弟子亲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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