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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忙诚惶诚恐的回应道:“大哥,俺肯定不会……”
“去吧!”摆摆手有些不耐烦。
这次身后再没传来声音,小心出了院子。
带着二狗子,又开始随意的在大街上丢丢哒哒的走着。
不时在各个小贩,摊位前摸摸瞧瞧,也不买什么,好像只是图个新鲜。
在这一走一停之间,有时故意走那偏僻人少的小巷。
嘴角不由挂起一抹邪笑,心底“哼”了一声,终于还是被我抓到了吧。
褐衣短袍,四到五个人,都是年轻的汉子。人多跟的就紧些,人少就松些。
自己到是成了他们的指挥棒,随着自己的节奏变化而变化。
自己一路兜兜转转,还真发现一个不错的地——“迎月客栈”。背靠秦淮河,边上是夫子庙,还有一个拐角连着大街,侧面又有一处窄狭的巷子,至少有三个出口。
周边一直人流如织,心里默默点头就是这了。
又丢丢哒哒的逛了一会,径直从正门走了进去。
“两间上房,爷,要好的。”
说着重重的一拍柜台,随手丢了一块银子在柜台上。
坐在后面,昏昏欲睡的老头子,一下惊醒,没有说话。
“二牛哥,花这钱做啥,土地庙不能睡嘛?”二狗到是拽住他衣服,声音急促,有些不解的小声说道。
扭头朝拽着自己衣服的二狗子狠狠瞪了一眼。
吓的二狗子急忙松开了手,朝后挪了挪。
老头眼睛微眯着,伸手拿起柜台上的银子放在嘴角轻轻一咬。
“客官,请跟我来。”一边点着头朝外走,一边说道。
手里拿着一板钥匙,两步就出了柜台,朝楼梯口走去。手里的钥匙互相碰撞,叮当作响。
掌柜的开了两间房门,正要转身下楼,莫笑突然道:“掌柜的,在帮爷叫几个水灵的姑娘。”
“姑娘?”老头睁开一直眯着的眼睛,眼珠有些混浊的抬头看着他道:“这可没什么水灵姑娘。好姑娘都在花船,花楼里。来客栈里找姑娘。”
“这些够了嘛?”朝他手怀里轻轻一塞:“剩下的当房钱,我在这住四天,多出来的赏你的……”
老头看着怀里的银子,有些发愣……
在错愕中,我转身进了房门,没有理会跟进来的二狗。也没有去看还盯着手里银子的老头。
我知道钱不是万能的,但是足够多的钱,还是可以让大部分不可能化为可能。
二狗:“二牛哥,恁找姑娘为啥要来这客栈,还花这么多钱?”
“滚!”
往床上一躺,眼睛根本就没有去看他,轻轻吐出一个滚字。
“二牛哥……”二狗继续努力着,根本没有羞恼,也没有想着因为一个字而离开。
“我让你滚!”
声音比之前更重,也更大了一些。
“二牛哥……”
又挣扎着叫了一声,这次情绪有了变化,平添了一些委屈。
“二狗,哥待你咋样?”
眼睛微眯着看向感觉颇有些委屈的他,语气平淡中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
“哥,哥待俺一直不孬。”
二狗看上去少了一丝委屈,多了些忐忑不安,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是嘛?”
眼睛猛然张开,盯着他。
“哥,到底咋啦,俺哪做错,惹恁不高兴了!”
二狗声音抬高了几度,绷紧了神经,涨红了小脸,反抗着。
“哪做错,你不知道?”接着话音不停,“今门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大哥让你盯着俺?”
双眸带着鄙夷紧接着道:“你就是个叛徒,枉费我对你这么好。”
说着用眼神示意着“瞧瞧,这新衣服,这新鞋子……连你吃的都是我给的。别说是老乡,就是养条狗都知道护着主人呢。”
哗啦一下……
二狗脸更加涨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就淌了下来。好像触动了他的羞耻之心。
看来火候差不多了,再激适得其反就坏了。
“二狗,你二牛哥没亏待你,有哥吃的就有你吃的,有哥穿的就有你穿的,哥有姑娘玩,也少不了你的。”语重心长,掏着心窝般说道。
“哥……”
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声音充满愧疚,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有些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
“中啦!别哭了。哥只是想跟你说,有啥事给哥说,真有事,老乡比啥都靠谱。外面那些人还不知道想啥类。”
“俺错了哥,俺以后听恁类,恁让俺咋弄,俺就咋弄。”
一边抽泣着,一边用袖子擦着眼泪,声音哽咽着说道。
“别哭了,回你自己屋好好呆着,等会好好玩姑娘,哥以后还要带你吃香喝辣,兄弟齐心,还混不出一个人样来。整天住那破庙,哥到时给你整个大屋住,还能弄个娘们给你生一窝小崽子。”
大棒轻轻落下,胡萝卜紧接着递了过去。
二狗拼命的用力点着头,破涕为笑,憧憬着给他描述的美好未来回了自己房间。
咚咚……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能进不?”。
伴随着老头含糊不清的声音。
“进来吧。”